第三次的失業有些被動,躺在病房半個月快出院時,老闆說帳來不及對了,他要招人了。介紹這份工作的朋友和我一個辦公室,他不好意思拿著辭退表來。為了朋友我只拿了一個月的工資,三個月後朋友也走掉了。今年的公司五月倒閉了,一切都是命運呀。
第三次失業比前面幾次淡定了,說實話工作也好些年了,適當的也算放個長假更好的鍛鍊養生。結果新年疫情來了,外貿的形勢一下嚴峻起來。到4月很多物流公司倒閉了,到5月原來的一個合作夥伴已經改行賣緬甸雲南的珠寶了。另外一個改行賣童裝了。很多工廠客戶單位都半停著,人員工資基本都減了。大家努力的要撐過去。
春節後資本市場開始波瀾壯闊,到6.7月有兩個股票解套走了,定投幾年的基金開始有了效益。我和人們一起參加著收割和被收割的旅程。但總感覺寂寞,沒有組織呀,想念和同事們一起兢兢業業,吃吃喝喝的日子。畢竟還年輕,還能發揮發揮呢。
但一圈問下來,合適的工作不多,普遍工資低了。或者路太遠,上班時間太長,性價比太低。我越來越想念我的老領導,16年公司解散後都沒去看過他,外面混的不好沒好意思去見他。我和老同事們都願意給他打工,給我們包個中餐油費和五金就行,工資我們自己會掙。老領導最終還是養孫子去了,留我們在外面的世界裡工作無所依。我們這麼好都打算做到退休的單位從此只在回憶里。
樹葉黃了,深秋來了。我的下一個工作會是怎樣的?
也許會因為年齡更不好找,且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