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法師文鈔白話:與四明觀宗寺根祺師書

樺林園 發佈 2021-08-05T16:08:43.800713+00:00

與四明觀宗寺根祺師書接手書,並顯感利冥錄,不勝歡喜。知諦公此番講經,比前次更覺光輝。因逐一看畢,即送餘人。多有見聞,深為詫異。私相謂曰,諦公已證聖果,關帝尚未明心。光聞而謂之曰,此事須從白關用心處究,則事理兩當,絕無濫聖屈賢之失。白公且置弗論。


與四明觀宗寺根祺師書
接手書,並顯感利冥錄,不勝歡喜。知諦公此番講經,比前次更覺光輝。因逐一看畢,即送餘人。多有見聞,深為詫異。私相謂曰,諦公已證聖果,關帝尚未明心。光聞而謂之曰,此事須從白關用心處究,則事理兩當,絕無濫聖屈賢之失。白公且置弗論。

接到你的信,以及《顯感利冥錄》這本書,非常歡喜。知道諦閒法師這一次講經,比上一次更加殊勝。因此將這本書一一看完,隨即就送給了其他人。有許多看過這本書的人,都很詫異。私底下互相說:諦閒法師已經證得了聖果,而關聖帝君還沒有明了心地。我聽到後對他們說:這件事必須從城隍爺白知、護法神關帝二位的用心之處來推究,那麼就事理兩方面都恰當,絕對沒有混濫聖人,委屈賢者的過失了。城隍爺白知暫且不說。
夫關帝者,在生時乃富貴不淫,貧賤不移,威武不屈之大丈夫。歿後皈依智者,願為伽藍,護持佛法。自智者至今千三百餘年。天下叢林之主人,多有法身大士,乘願宏法者。關帝一一護持親近,豈至於今,尚有未了,而求決擇開示於諦公。何聰明如帝君,而復愚鈍不蒙法益之如是乎。
關帝,在生之時就是一個富貴不淫,貧賤不移,威武不屈的大丈夫。死後皈依智者大師,願意為伽藍神,來護持佛法。從智者大師到現在有一千三百多年了。天下叢林的住持,有很多是證得法身的大士,乘願再來,宏揚佛法。關帝都一一護持親近他們,哪裡至於到了今天,還有未了的疑問,而求諦閒法師給他決擇開示呢?怎麼可能聰明如帝君,而又如此愚鈍不蒙受佛法之利益的呢?


是大有說。現今時值末法,僧多敗類。只知著一件大領,即名為僧。僧之名義事業,多多了無所知。在俗之人有信心者,縱能研究佛法,終皆下視僧侶。其不信者,見彼遊行人間,造種種業之僧,遂謂僧皆如是,佛法無益於國,有害於世。
這當中是大有說頭的。現在時代正值末法,出家僧人大多腐敗墮落。只知道穿著一件大領僧衣,就名為僧人。僧的名稱意義事業,大多一無所知。世俗有信心的人,縱然能夠研究佛法,但終究都輕視出家的僧侶。而不信佛法的人,見到遊行人間,造種種罪業的僧人,就認為僧人都是如此,佛法無益於國家,有害於社會。
因有此種我慢邪見下劣等知見故,關帝護法心切。以京師乃天下樞機之地,高人名士,咸來蒞(lì)止。遂現身說法,請諦公之開示。祛彼在家我慢邪見之凡情,振興劣僧無慚無愧之鄙念。

因為有這種我慢、邪見、下劣等知見的緣故,而關帝又護法心切。因為北京是中央政府所在地,社會精英,知名人士,都來到這裡。於是關公就現身說法,請諦閒老法師開示,以去除那些在家人我慢邪見的凡情,振興下劣僧人無慚無愧的不善念。


古人稱如來不舍穿針之福,曰如八十翁翁作舞,為教兒孫故。光於關帝此舉亦然。此雖系盲猜瞎斷,若質諸關帝諦公,當皆點頭微笑,不露否否不然之聲跡矣。
龍樹菩薩的《大智度論》中,稱如來不捨棄為比丘穿針的福報,就如同八十的老翁起舞,是為了教導兒孫的緣故。我對於關帝的這個舉動,認為也是這個道理。這雖然是盲猜瞎斷,如果去質問關帝、諦閒老法師,應當都會點頭微笑,不會露出「不是、不是」的聲音啊!

如上所說,且約跡論。至於關帝諦公之本,唯關帝諦公自知,光何能測度而評論之哉。根敏道心雖切,恐規矩不洞,不解用功法則。祈教以量力而為,不可強勉硬撐,以致心身受病,遂難親獲法利矣。
如上面所說,是暫且針對「跡」來說的。至於關帝、諦閒老法師的「本」,唯有關帝、諦公自己知道,我怎能測度評論呢?根敏師的道心雖然迫切,恐怕不懂規矩,不了解修行用功的法則。祈望你教他要量力而為,不可以強勉硬撐,導致身心受病,就難以親自得到佛法利益了。
聞某某不善用心,致吐血不止,因而反成廢弛。初學人皆須以此意告之。
聽說某某人不善用心,導致吐血不止,因此反而成了荒廢懈怠。初學佛法的人都必須將這個意思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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