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十堰:紅三軍尖兵,入匪穴戰均州

fans news 發佈 2021-12-01T19:25:11+00:00

劉雨田是吳依口音,對人和氣,又有學問,頗能化解人們的胸中之疾,一時名傳遠近,找他算命、問卦、測字的人絡繹不絕。


中國工農紅軍第三軍團是由湘鄂贛紅5軍、紅8軍合編而成的。紅三軍轉戰鄂西北地區,在十堰曾經與敵人展開殊死戰鬥———

1931年2月初,中共湘鄂西分局保衛局老偵察員雷文,作為紅三軍的地下尖兵來到六里坪。雷文把「文」字加「刀」「雷」字拆開,就成了劉雨田。他以算命為業,當街租了間屋子,干起了「燒香近處靈,算命遠處真」的營生。劉雨田是吳依口音,對人和氣,又有學問,頗能化解人們的胸中之疾,一時名傳遠近,找他算命、問卦、測字的人絡繹不絕。不少人還愛上門聊天,他便有意無意交了幾個真假朋友。

隔壁開小飯鋪的姓羅的兩ロ子,為人正直厚道,劉雨田慢慢接近他們,每逢兩家有客情,劉雨田就過來喝碗黃酒,和羅老闆天南海北、命苦命甜地扯著,或明或暗地講些革命道理。日子一長,羅家夫妻對革命有了認識,成為可靠的基本群眾,有時羅老闆受劉雨田之託還裝扮成農民替紅軍送信。

這天,劉吉漢、郭凡等正在商議如何開展下一步工作,羅老闆送來了一個小油紙包。劉吉漢打開油紙包,抽出很小的一張摺疊紙片,上寫:文兄:屋就待遷,上下之情,萬望一顧。弟:天響

劉吉漢知道,這是雷文的情報:地下交通站已建立,要求扣留偽團總周伯勛的長輩,為他們打入敵匪內部創造條件。於是,他急忙與郭凡商議起來。

五月初一拂曉,一支輕裝簡從的紅軍隊伍經五龍宮,過西梁子,直奔長坪周伯勛家。周伯勛是這一帶的豪紳,農、工、商同時經營,吃四百多石課,開有火紙廠,山外有字號鋪,僱工雜役好幾十,日進千金。周伯勛勾結官府,往來衙門,1931年初被均縣偽政府任命為第三區(六里坪、官山)保安團團長。聽說紅軍要來,他的兩個老婆躲到六里坪,其母周傅氏死守家產,閉門不出。這天,幾十名紅軍戰士衝進周家,活捉了周傅氏。

周伯勛聞報老母被擒,坐臥不安,猛然想起了劉雨田。為了不失面子,他扮作花子,爛草帽遮住半個臉。領了兩個保鏢,瞅住沒人,來到卦攤。周伯勛經常大搖大擺,招搖過市,劉雨田自然認得。報了年月日時,劉雨田子丑寅卯一番,陡然作色道:「先生為何瞞我?可知相命人是不見真相不開口的!」

周伯勛一驚,忙把劉雨田拉到屋裡說:「先生高明!實不相瞞,我就是周伯勛。」

劉雨田也裝作驚訝:「啊,你就是團總?恕我冒昧。」「我媽前天被紅軍抓去,不知死活,請先生指教解救之法。

「解救之法麼……」劉雨田面帶難色,沉吟不語。周伯勛急得連催,劉雨田這才慢慢說道:「我是棗陽人,在襄陽樓門中學念書時有個要好同學叫王幼民。後因各人理想不同,趣味各異,他當兵拿槍,我學算命,也就分道揚鏞了。一晃幾年,聽說他當了紅軍師長。要是他念舊情,說不定我去一趟能把老母保回來。可是人心難測,要是他番臉不認人,你們又是對頭,不光老母保不回來,連我也得掉腦袋。」

周伯勛一聽大喜,忙說:「劉先生有此奇緣,不妨請先生走一趟,我周某自當酬報!」

「團總的事我本當盡力!」劉雨田應許道。

第二天,周伯勛叫人備了一匹白馬讓劉雨田騎上,還派了兩個護兵前後照護,朝房縣城紅軍師部住處而來。

王幼民很客氣地接待了他們,劉雨田單獨和王幼民談了幾次,事情也就辦妥了。

周傅氏被放了回來,周伯勛自是感激劉雨田,又聽護兵們繪聲繪色地說王幼民咋勸劉雨田當紅軍,劉雨田如何推辭,周伯勛就更放心了。於是,周伯勛很看重劉雨田,決計要把他拉進來。

原來周伯勛早想控制王豁子的大刀會,就是沒有藉口,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這回他又想到了劉雨田,劉雨田不拿槍,派到王豁子那裡當個師爺,既報了救母之恩,也順勢控制了王豁子,周伯勛好說歹說才勸動了劉雨田,然後又找了王豁子說了此事,王豁子那正缺識字的人,都滿口答應,不久,劉雨田當了王豁子的師爺,偽保安團的行動盡在劉雨田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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