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雕像的權利」將在廣州敲響軍鼓,魔性的電音颶風席捲花城

fans news 發佈 2021-12-07T11:53:25+00:00

廊道里、洗手間、劇院屋檐下,叼著煙聊著事,黃錦胯下長期震響的軍鼓,磨平了襠前,佝僂著身軀,向華東借火,這三個大菸民,三位將生命早已託付給了音樂的樂手、歌手靜靜地瞄著廣州的花季盛開。

還有二十四天「重塑雕像的權利」樂隊將在廣州開啟今年第二場演唱會。

一直秉持音樂大於天、大於萬物的「重塑」鐵三角,還是那身「夜行衣」,汗漬浸透衣衫,因沉迷以致浮腫松垮的臉,早無生機;廊道里、洗手間、劇院屋檐下,叼著煙聊著事,黃錦胯下長期震響的軍鼓,磨平了襠前,佝僂著身軀,向華東借火,這三個大菸民,三位將生命早已託付給了音樂的樂手、歌手靜靜地瞄著廣州的花季盛開。

在「樂夏二」之後,我們正式確認了「重塑」不再是從前的那支彈撥樂、擊打樂為主的通俗樂隊了。他們突破了原有的吉他、貝斯、架子鼓三大件的編配,全程大量加入周邊樂器,達成均衡,讓電音效果器、電子琴,軍鼓、銅管等衝擊了傳統奏法,變幻的節奏時時成為主角,引領人聲、樂聲、無聲、空氣聲、風聲、吶喊聲、掌聲交融苟合,讓現場的溫度從燃點滑向冰點,再反覆對沖。舞台上的鐵三角如同三個幽靈,伸展著肢體、靈動著手指、肉體恍如不在,台下的觀眾木訥在生與死之間,經受著魔性的鞭撻與灌醉,自心靈到肉體直至天地人,都被音樂挾持翻滾掙扎。5月22日上海的「梅奔」,數萬樂迷就真實感受到了「重塑」的危險和狂醉。散場後,人們拖著依附的肉軀,大腦空空朝家的方向挪去。

有時候,我就想,為什麼自己不能嘗試一下音樂的藝術性?把小提琴當二胡拉、把鋼琴當揚琴打、把小號當嗩吶吹,實驗性地折騰幾次不就領悟到音樂的各種可能了嗎?或許藝術魅力就隱藏其中。但,我們都選擇了放棄!周圍環境、人性的約束阻擊了我們的努力與探索,在似懂非懂的情況下,只能回頭,等待著親人朋友的到來。

藝術往往在最亟待簽約的時候,因我等自身的懦弱與無力,把多數人變成失信者的一員。尊重傳統、尊重規矩、尊重法則,維繫了相對的穩定與文明;可藝術的狂野、藝術的魔力卻總是在邊邊角角滋生出來,不懼打壓不懼剿滅,從那三個叼著煙破壞著模式、破壞著約定俗成的「重塑」身上,看到了音樂的革命性、戰鬥性,皆為所謂的藝術。她更需要你獨立的獻身。

到過「重塑」現場的歌迷最清楚,之前積攢下的那點審美破滅了,破鏡重生的是一種全新的音樂體驗。就像跟「重塑」的哥們在一起,封閉在一個廢棄的破廠房,插上電,擺上樂件,調試摸索各種各樣的電子音樂的聲效,讓人聲與工業化、數位化的聲音匹對。鼓手黃錦還是惦記著自己的未來,不經意間敲響了鼓點,節奏挑動了有生命無生命的所有,彼此開始呼應,人的身體發生變化,眼耳鼻舌身意融進聲音轉化為音樂的萌生狀態里,陶醉著、覺醒著、發泄著、律動著,既想睡著又想醒著,又想著拼命爭奪衝破禁錮。到底音樂是什麼?

一個旋律、一個和旋、一種節拍被輸入琶音器;幾個旋律、幾種和旋、幾類節拍再被輸入,展現的不僅僅是未知的刺激,更有上頭的饑渴難耐。現代化的腳步扯動著一切意識形態的元素邁向前方,音樂與電子的結合只屬於當下的時空。就像印象派的畫家突然發現,手中的筆可以突破線條、突破印象、突破認知、那麼色彩與輪廓的關係是不是就可以乾坤扭轉了?到底是色彩代表了現在還是幻想預示著未來?內心的感知快得過時代的腳步嗎?

藝術在這種迷幻爭鬥中悄悄潛行,「重塑」被意外裹挾其中,他們已然成為電音藝術探索的祭品!無我的沉浸在無觀眾、無評議、無慾念的超現實的音樂夢裡。

很感謝「樂夏二」,沒有那頂俗不可耐的「冠軍頭銜」,何人能把這三個「重塑」的活人放在我們面前?一線城市的優越感就是天造地設,上海的歌迷樂迷三生有幸,風水輪流做,12月31日,「重塑雕像的權利」亮相花城。我們這些二三線的小民只好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台上,「重塑」的華東是不是還像修理匠一樣,附身擺弄著自己的心愛?劉敏依舊冷眼嘲諷著對面斜對面的那兩位音樂工匠嗎?黃錦的小軍鼓可否再往腰部以上挪動一下?

花城百花開,花開朋友來;鮮花伴美酒,歡聚一堂抒情懷;
新朋老友,新朋老友誠相待,情義春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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