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後重溫《喬家大院》:才懂孫茂才對著曹月枝屍體攤牌的真相

fans news 發佈 2022-01-22T20:53:25+00:00

曹月枝的屍體已經放了很久了,她身穿一身暗紅色的嫁衣,雙目緊緊閉著,唇角還有一縷早已乾涸的血跡,即便靠在床榻上,渾身上下還是透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曹月枝的屍體已經放了很久了,她身穿一身暗紅色的嫁衣,雙目緊緊閉著,唇角還有一縷早已乾涸的血跡,即便靠在床榻上,渾身上下還是透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但是孫茂才可不在乎這些,他小心翼翼的把曹月枝的屍身靠在牆角,然後一臉悲戚的說道:大奶奶,我本以為今生今世我改不了喬家的祖訓,我佩服大奶奶的勇氣,大奶奶為了喬家,為了救您二弟,太古曹家的千金小姐,現如今祁縣的喬家大奶奶,衝破了祖訓,下嫁給我孫茂才。

孫茂才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悲痛欲絕,但他還是搖搖晃晃地起身,將新房裡所有喜綢都掃到地上,然後心有不甘仰躺在地上:喬家都以為我孫茂才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在喬家人眼裡,我孫茂才就不是個東西,不就是個賣花生米的嗎,喬家走到今天,成也罷,敗也罷,我孫茂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孫茂才就這樣自言自語說著,沒想到越說越激動,甚至開始手舞足蹈起來:當年在貢院,我和喬致庸一見如故,他帶著我走南闖北,辛辛苦苦積累了喬家的半壁江山,喬致庸,你錯了,喬致庸,你錯了,你好大喜功,你大而無當,你選擇了涉足票號,你跟朝廷通兌銀兩,這是犯了咱晉商的大忌,喬家必敗無疑,喬家就毀在你喬致庸的手上,我對此堅信不疑,我堅信不疑!

聲嘶力竭的孫茂才一邊自說自話,一邊就對著曹月枝的屍身大聲喊叫,他把這十多年的滿腹怨氣都對著曹月枝的屍身發泄了出來,發泄過後,心中沒有一絲輕鬆地感覺,反而更加壓抑沉重了,因為他在這世上最重要的女人走了。

心如死灰的孫茂才淚流滿面,他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道:大奶奶,我答應你的事情辦到了,喬致庸出來了,喬致庸出牢獄的這一天,就是喬家毀滅開始的那一天,我對喬家沒什麼割捨不下的,我最惦記的就是你,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珍重的,我多想帶著你走哇,可你走了!

這段話是孫茂才在全劇的高能,他借著曹月枝的屍身發泄自己多年來對喬致庸的怨恨,雖然他前後的情緒變化十分極端,但是他說的話都是肺腑之言,頗有一股「英雄末路」的悲涼氛圍。

孫茂才投奔喬家,對曹月枝日久生情

說起曹月枝和孫茂才的「孽緣」,還要從孫茂才來喬家投奔喬致庸開始。

關於孫茂才,電視劇是這麼描述的說的:聰明絕頂,才智堪比喬致庸,起先是一個在貢院賣花生米的窮書生,與喬致庸一見如故,為喬家的生意興隆立下汗馬功勞。卻因一時貪念,想娶被喬致庸視為母親的大嫂,進而取得喬家一半的產業,而被喬家掃地出門。在大奶奶自盡之後,他遠走他方,最後客死異鄉。

孫茂才剛來喬家的時候,還是一副窮酸秀才的模樣,喬家上下都看不好他,覺得他只是一個來喬家蹭吃蹭喝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可孫茂才雖然潦倒但他並非池中物,他有做生意的天賦和能力,也有著超乎常人的眼光和遠見,缺少的只是機遇和平台而已。孫茂才有感於喬家給他提供了發展的空間,所以為喬家的發展出謀劃策,盡心竭力。

而喬致庸也把孫茂才的仗義援手銘記於心,之後兩人推心置腹,共謀喬家的復興大計。

孫茂才運用自己的謀略和遠見,幫助喬家度過了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他在喬家的生意出現危機時查漏補缺,分析利弊;也在喬致庸犯錯要跟江雪瑛遠走高飛的時候及時出現,穩住了事態;之後又放出朝廷要攻打準噶爾部,急需高粱的假消息,讓競爭對手邱家信以為真;後來又勸喬致庸把心胸放寬廣,不要被私仇沖昏頭腦,還勸他放下身段與邱家握手言和,重建包頭商家秩序。

經歷了這些事情以後,喬家上下都對孫茂才感恩戴德,人人尊稱其為「孫先生」,以表自己的禮遇和尊敬。

之後孫茂才作為喬致庸的智囊和軍師又跟隨喬致庸冒著太平軍作亂的風險,南下深入腹地開通茶路生意,又北上沙漠到達恰克圖,途中劫難重重,不僅遇到了匪徒劫殺,還遭遇了競爭對手的陷害和官府的壓榨剝削等多種危險,孫茂才在這期間展示了自己超乎常人的智慧謀略和無與倫比的膽識魄力,他幫助喬致庸和喬家多次化險為夷、轉危為安,為喬家的興旺發達立下了汗馬功勞。

喬家的大奶奶曹月枝自然也知道孫茂才對喬家的重要性,所以才會想方設法拉攏孫茂才,她想用情來感化孫茂才,讓他娶一房媳婦,最好是喬家人,這樣他就能更加盡心竭力為喬家做事,沒想到曹月枝卻對孫茂才有了異樣的情愫。

曹月枝的丈夫喬致廣在和邱家爭做「高粱霸盤」生意的時候重病去世了,曹月枝守寡多年,心裡沒著沒落的,她和所有女人一樣,都對有能力有本事的男人沒有抵抗力,所以才會對其貌不揚卻足智多謀的孫茂才有別樣的好感。

有一次曹月枝正在和陸玉菡做針線活,陸玉菡看見曹月枝做了一對護膝,便好奇地問道這是給誰做的。曹月枝正在忙著趕製東西,便頭也不抬地說道:前兩天呀,聽說孫先生老寒腿,便找了一塊沒用的料子,幫他縫了一對護膝。

陸玉菡看到曹月枝這麼熱心,便好奇地問道:嫂子,你覺得孫先生這個人怎麼樣。

曹月枝想也不想乾脆的回答:行,這人不錯,接著又有些好笑的說:弟妹,你不知道他剛來的時候啊,就跟叫花子似的,那個邋遢樣,哎呦,就甭提了,不過他可是幫了咱家大忙了,說著說著自己忍不住樂了。

孫茂才就這樣被曹月枝的細膩和關懷打動了,在他心裡,他一直覺得曹月枝是喬家的大奶奶,有聲望,有見識,卻親自給他做這些體力活,對孫茂才這種性格粗獷的人來說,他根本無法抗拒女人溫柔的力量,尤其是曹月枝這種地位的女性,曹月枝給了他從未得到過得溫暖和體貼,所以他就情不自禁的想擁有曹月枝。

孫茂才背叛喬家,對著曹月枝的屍身悲痛欲絕

喬家的生意如日中天,潛藏的危機也如影隨形,孫茂才和喬致庸這對利益盟友因為票號生意的事發生了嫌隙,而這種嫌隙一旦產生,便沒有消除的可能。

喬致庸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實現「匯通天下」,他認為開票號可以借別人的錢財生利,又能方便所有商人走遍天下做生意,利人利己,更重要的是可以讓喬家的生意翻開一個新的篇章,但是孫茂才卻敏銳地發現這背後的不尋常。

首先他認為票號這行水太深,危險重重。因為商家要辦票號勢必要與朝廷打交道,而票號又是國之利器,必須要攥緊在國家自己手裡,不可能輕易就讓商家分一杯羹,與老虎分食,稍有不慎便會賠上性命。

其次他覺得商人奉行的就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自私才能幹成大事,所以掙錢一定要掙能看得到的、近在眼前的大錢,根本沒有必要冒這種未知的無法估量的風險去實現「匯通天下。

他還特別嚴肅地對喬致庸說:從你進入票號業的第一天起,你這一生就有可能過上艱難的日子, 你將嘗盡世間的甘苦,喬家有可能就會一敗塗地,甚至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但是喬致庸堅持己見,一步不讓,孫茂才無奈只能繼續陪著喬致庸幹下去,可孫茂才雖然妥協了,但是他們的分歧和嫌隙也初露端倪了,以後不過是越來越深而已。

之後他們在爭取廣州官銀匯兌業務這件事上,再次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因為兩廣總督是個貪官,所以孫茂才就對症下藥,承諾給對方分紅,而喬致庸知道此事以後,大發雷霆,他指責孫茂才和貪官同流合污,對孫茂才失望至極,所以兩人不歡而散。

而心中不快的孫茂才也選擇離開喬致庸身邊,去臨江縣管理茶山,就是因為這次「出遊」,讓破罐破摔的孫茂才漸漸暴露了自己貪婪的本性,他在達盛昌大掌柜崔鳴十的誘惑下,開始包養女人,然後私自出售茶葉給競爭對手,甚至剋扣茶農工錢,這一系列的反差快感讓他萌生了把喬家的產業握在自己手裡的想法。

後來的廣州之行,徹底成為了兩人分道揚鑣的原因。孫茂才對此既委屈又窩火,就背著喬致庸和競爭對手以及官府走動,在官員的遊說下,孫茂才燃起了對功名利祿久違的渴望。

而讓他真正生起謀奪喬家家產的想法,是因為和崔鳴十的一次談話,談話中,崔鳴十蓄意挑撥孫茂才和喬家的關係,指出喬家能有今天,全都仰賴於孫茂才,所以洋洋自得的孫茂才便認為自己占有喬家的家業都是理所應當的,再者他認為喬家遲早會因為喬致庸的一時衝動走上末路,如果加上沒有自己的扶持,喬家覆滅只是在旦夕之間,而如今自己接手喬家恰恰是在拯救喬家。

於是孫茂才就想著「利用」曹月枝收回喬致庸的掌家權力,架空喬致庸,然後再讓曹月枝把權力交給他,他還承諾自己會把喬家的生意做大,讓全國各地都有喬家的招牌和商號,而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和喬家對半分利,話一出口讓曹月枝震驚不已。

接著,孫茂才為了讓曹月枝更加信服他,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對曹月枝說:大奶奶是不是覺得茂才太貪了,其實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您一個人,為了二爺不毀掉喬家,為了能和您平等,為了我不像現在這樣自卑,為了我能像一個男人一樣永遠帶你走。

如果是換做其他男人這麼輕浮,曹月枝自然會震怒,可因為面對的是她有好感的孫秀才,所以她前所未有的心亂如麻,只能一個勁地說:我不知道,喬家有家規,嫁進來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離開的,我只是想讓你留在我們喬家。

孫茂才被曹月枝的這番話說得動心不已,所以他走過去握住曹月枝的手動情地說:大奶奶,你的一半我的一半有什麼區別,只要能天天看見你,我就滿足了。

沒想到這番話卻被喬致庸身邊的人偷聽到了,喬致庸知道以後震怒不已,特意擺下「鴻門宴」,揭穿了孫茂才的陰謀,然後把他趕出了喬家。

一無所有被趕出喬家的孫茂才多年以後成了刑部侍郎,手裡掌握著喬致庸的生殺大權,他想報復喬家,於是讓曹月枝帶著家產改嫁自己,沒想到曹月枝性情剛烈,寧折不彎,而孫茂才看到自己此生唯一珍視的人也離開了自己,內心也崩塌了,才會出現開頭的那一幕,對著曹月枝的屍身傾訴了自己十多年的苦悶和委屈。

總結

其實縱觀整部劇,孫茂才一直都是一個鬱郁不得志的人物,他和喬致庸、曹月枝的關係就是說白了千里馬和伯樂的關係,孫茂才渴望有人賞識他、認可他,給他一個一遇風雲便成龍的機會。

但是現實卻註定了他們三個都不是一路人。孫茂才就像現實中的很多人,游離於灰色地帶,他沒有明確的原則和底線,也沒有什麼道德枷鎖,他做任何事情的出發點都是「利」,為了活命,他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奴顏婢膝,可以陷害曾經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喬家,也可以倒戈曾經的競爭對手。

而喬致庸和曹月枝骨子裡都是寧折不彎、非黑即白、有明確原則和底線的人,借用網友的一句話,喬致庸就是「錢財雖多,絕不賺虧心之錢;手段雖奇,從不走歪門邪路」。

而曹月枝雖然是個女人,但她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也有著很多男人沒有的心胸和氣量,面對這樣的女人,難怪孫茂才也曾說過自己會自卑。

其實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孫茂才的三觀和他們的巨大差異,其實這種差異很多都是來自於出生環境的影響。

首先喬致庸出生大家,見識氣度本就遠超非常人,再加上他以前是個文人,學的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骨子裡有文人的清高和自尊,最講究的就是行事坦坦蕩蕩、光明磊落。即便之後從商,他也時時刻刻拿文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並把「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信仰作為自己一生的準則,更是把喬家大院中的「行事莫將天理錯,立身宜與古人爭」這副楹聯刻在了心裡

而孫秀才從小就生活在不堪的環境裡,他所在的地方讓他學會了自保,學會了如何爭奪別人手裡的資源,對他來說要想日子過得去,就要學會去妥協,學會不逾矩,學會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可能當他缺斤少兩賣花生的時候,喬致庸正在樹立「為人民服務」的遠大理想。

兩個人的三觀就是這麼慢慢地被塑形的,喬致庸一直致力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而孫茂才卻是學的「不當得利」。

總之他們兩個對經商有著各自的理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達成一致的,難怪孫茂才說喬致庸不是經商的料,他覺得商人就應該有商人的樣子,如果做生意光明磊落,那就永遠也掙不了錢。

就像有人說的那樣,喬致庸是典型的理想主義者,是在用做官的思維做生意;孫茂才則是典型的現實主義者,是在用做生意的思維做官。

或許有道理,但是我覺得他們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孫茂才經商的格局比喬致庸廣博,而喬致庸做人的底蘊比孫茂才深厚。

雖然孫秀才最後對著曹月枝的屍體聲淚俱下地痛哭說自己沒有錯,錯的都是喬致庸,雖然他的預判確實沒錯,但是他為了自己扭曲的報復心理,背叛曾經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喬家,難怪連競爭對手都不肯收留他,難怪連他最愛的女人也要遠離他。

因為和孫秀才這樣的人合作,隨時都會有風險,隨時都要提防他叛逃,還要小心他在背後狠狠插你一刀,我覺得任何時候,一個德不配位的人都會受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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