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訂婚當天男友去世,我單身五年後,對新來的奶狗下屬動了心

深夜有情 發佈 2022-05-11T23:16:18.756266+00:00

某個風和日麗的中午,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我一抬頭便看見了陳懷安那張俊美陰沉的臉。看著他挺拔高大的背影,我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感嘆道:帥哥就是帥哥,連發起火來都是這麼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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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風和日麗的中午,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我一抬頭便看見了陳懷安那張俊美陰沉的臉。

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將手中的花束砸在了我身上,額頭青筋暴起。

「請你別再騷擾我,我對你這種女人沒興趣。」

看著他挺拔高大的背影,我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感嘆道:帥哥就是帥哥,連發起火來都是這麼有魅力。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他!

1

我跟陳懷安呢,是在公司年會上認識的。

彼時他作為某個分公司的優秀員工上台發言,黑色西裝白襯衫,金絲眼鏡狼奔頭,面色清冷,生人勿進。

當光束打在他身上那一刻,我仿佛從劉老根大舞台瞬移到了紙醉金迷的名利場。

他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帥的人!

當即我就決定,必須泡到他。

年會一結束我就找到了領導旁敲側擊表明我的來意,各種畫大餅表決心,甚至還自願獻出了一隻我珍藏多年的古著包。

在我三寸不爛之舌下,女領導最終表示:我倒是沒意見,但還是得看看人小伙子自己的意願。

我撇撇嘴,他能有什麼不願意的,調來總公司百利無一害,況且還有我這麼一個性感美艷的美女上司,他偷著樂吧就。

事實證明,陳懷安還是很有眼力見的,第二天一早就出現在了我辦公室。

2

小伙子不僅長得帥,工作能力也是一流,而且從不摸魚閒聊,對前來獻殷勤的女同事從來都是視而不見,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看得我都心痒痒。

但是自從他來了我部門,這半個月女同事的辦事效率都直線下降,要是我再不採取點干預措施,搞不好下個月我就得捲鋪蓋走人了。

本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原則,我把陳懷安破格提升為我的助理了,他的工位也自然而然從外面搬進了我的辦公室。

面對原助理小劉幽怨的眼神,我清清嗓子真誠解釋道:小劉啊你要理解我,天地可鑑日月可昭,我絕對沒有半點私心,我這都是為了同事們能專心工作,為了部門業績著想啊。

小劉切了一聲,像是十分不屑,我還想拉住他解釋幾句,但正好陳懷安敲門進來了。

「你好,請問我們認識嗎?」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嗯......怎麼不認識呢。」

他挑眉,斜肩倚在門框上,靜等我繼續說。

「你好,我叫夏天,以後就是你的直系領導了。」

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也不遲嘛。

「還有。」我指了指距離我辦公桌不到兩米的工位,「那是你的新工位,好好干。」

我說完便要走,可沒想到他竟伸手拽住了我,意識到不妥後又迅速收手。

「為什麼把我要過來?」他眉頭微蹙著,有股不問出原因誓不罷休的勁兒。

我擺擺手,裝作風輕雲淡回道:「我助理有事回老家了,你工作能力強正好幫他頂一陣。」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扔下這句話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而他灼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

直到回到車上,我一直壓抑的情緒才終於爆發出來。

我嗅了嗅手腕,嗝屁多年的小鹿竟然又重新撞了起來。

訂婚當天男友去世,我單身五年後,對新來的奶狗下屬動了心

3

他成為我助理的第一天。

不得不說,他工作的時候是真的很認真,跟我有的一比。

暖陽從窗戶透進來,灑在他右臉上,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顯得他的眼窩更加深邃了。

還有那完美的側臉輪廓,那飽滿的頭骨,高挺的鼻樑,微微翹起的唇珠。

太帥了,帥得都不像他了。

我沒來由地輕嘆一聲,他聞聲抬頭,正好與我四目相對。

「夏總,您已經看了我快一個鍾了。」他略帶不爽地提醒道。

我正了正身體,把目光移到了別處,「哦?是嗎?」

「是,很影響我工作。」

我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我托著下巴對他犯花痴的樣子,可能應該的確像個女流氓。

我老臉一紅,脫口而出道:「老流氓對不起!」

話音剛落男人犀利的目光如同一支箭射了過來。

靠北啦!

「不是,我是說我自己是女流氓……」

這話一出,陳懷安看我的眼神就更奇怪了,而且帶著隱隱的敵意。

也是,誰會願意跟一個話都說不清楚的老女流氓在一塊工作呢。

我乾笑兩聲,迅速找了個藉口開溜。

4

可偏偏,下午就有個工作需要跟他一起。

雖然上午出大糗了,但這並不影響我端正的工作態度。

我和陳懷安都準時到達了廣告拍攝現場,我為了打破尷尬主動跟他sayhi,但他只是不咸不淡點了點頭。

我倆一前一後坐著,沉默了半小時後,廣告模特才姍姍來遲,而且膝蓋上有一大片淤青,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怎麼弄成這樣了?還有一個模特呢?」我問道。

負責人邊招呼模特去化妝換衣服,邊紅著眼睛跟我解釋道:「路上堵車,司機為了趕時間闖了紅燈,結果跟貨車撞上了。」

我心裡咯噔一響,「人呢,人傷得重不重?」

「人已經送醫院了,沒有生命危險,但拍攝來不了了。」

「有備用模特嗎?」

「有,但還在路上,一時半會兒怕是趕不到。」

現在是三點三十五分,與甲方約定的時間是五點,還有不到一個半小時。

按正常速度一個小時就能到,但堵車的話,那就說不好了。

與其靠上天給機會,倒不如自己找機會。

我環顧一下四周,最終目光落在了陳懷安身上。

他看出了我的不懷好意,下意識後退半步,滿臉戒備地看著我。

「為了公司利益,只能委屈你了。」

陳懷安神色晦暗,一言不發地看著我。

我被他盯得渾身發毛,正準備逃,卻不想模特經紀人突然出現,告訴了我一個更加不幸的消息。

另外一個模特剛剛在化妝的時候突然腿痛加劇,此刻也被送往了醫院。

所以現在就算是陳懷安願意頂上,我們還是缺一個女模特。

我忽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悄悄用餘光瞟了他一眼。

陳懷安嘴角扯出一個冷漠的弧度,「夏總,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

他佯裝無奈攤開手,語氣中藏著一股大仇得報的快感。

5

其實今天不是正式拍攝,只不過是走走位,給甲方打個板,讓他們看看初始效果。

其實我之前也不是沒有幫模特走位的經驗。

其實我這身材氣質上鏡是一點不虛的。

但是......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先讓我緩緩行吧。」

陳懷安腰上圍著浴巾靠在門上,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我。

「夏總這是,慫了?」

我被他嘲得臉上一陣發燙,欲哭無淚。

我慫?

我慫,我當然慫了。

這可是男女內褲拍攝廣告啊,我長這麼大都沒游過泳,什麼比基尼泳衣都沒穿過,這突然讓我穿著內衣內褲站在攝影棚讓人拍,我真是......

我真是臊得慌。

「事不落在自己身上,也是可以慷他人之慨的,讓我頂的時候那麼理所當然,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受不了,你們這些女領導都這樣嗎?」

我還沒能明白他話中的潛台詞,陳懷安就已經推門出去了。

門外一切都已準備就緒,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6

當陳懷安站在距離我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解開了浴巾露出肌肉線條明顯的長腿時,我真怕自己血脈噴張而亡。

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寬肩窄腰長腿,還有巧克力腹肌和結實的胸肌。

蒼天啊,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完美啊!

「夏總,夏總。」

攝影師的呼叫聲拉回了我的思緒,我連忙穩了穩心神,開始配合走位。

由於我真的很怕和他有任何肢體接觸,所以導致拍攝不停中斷。

「咔,夏總您得跟拍檔有眼神交流。」

「咔咔,夏總把肢體放開,大膽一點。」

「咔咔咔,再靠近一點,手放在他胸上,不要虛搭著,按實。」

天知道我不是不想按,而是他眼神駭人的很,我真怕拍攝結束他把我吃了。

「夏總,我不知道您是能力有問題還是故意拖延時間,總之您如果繼續這樣的話,我怕這個單子成不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甲方的臉色都不太好。

我閉眼深吸了幾口氣,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冷靜。

不就是摸嗎?不就是抱嗎?不就是肢體接觸嗎?

他這條件,指不定是誰占便宜呢。

我猛地抬頭,擺出專業模特的標準臭臉,右臉靠在他胸膛上,一隻手搭著他肩膀,一隻手扶著他的腰,直勾勾地看向攝影機。

「OKOK非常好,保持!」

7

後面的拍攝很順利,單子也不出意外地到手了。

領導給我包了個大紅包,我分出一半給陳懷安,但他竟然拒絕了。

「我不要錢,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給我換個部門。」

「為什麼?」

他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看向我,眼中的厭惡與反感幾乎要溢了出來。

「OK,我懂了,你回原來的工位。」

「我說的是換部門!」

「我說的是讓你回去!」

我倆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笑話,我堂堂總經理能被一個助理牽著鼻子走?就算我喜歡他,也不能讓他在我頭上拉屎吧。

「辭職書我會發你郵箱。」

他甩下這句話瀟灑離去。

8

「為什麼啊小小,我把他提升成助理是升職啊,我帶他去現場也是希望多歷練歷練他,誰知道會發生那檔子事。」

「還有我感覺他很討厭我,很仇視我,可我也沒做什麼啊。」

說著,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姑奶奶,你已經說了他三個小時了,我耳朵都快起繭了。」

小小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她粗略看了一下,就將她打聽來的消息說給我聽。

「據說他之前在你們那個分公司遭到了女上司的騷擾,不堪其擾。」

難怪我那天晚上提出把他調過來,他第二天就上崗了。

「所以他以為我跟之前那個女領導一樣,是利用身份對他進行職場性騷擾?」

小小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換位思考,你做的這些,確實有點像。」

「啊?那我怎麼辦?我是喜歡他想追他,可我沒想利用職位逼迫他啊。」

「那要不你投其所好?既然他不喜歡女領導類型,那你就......」

「我打扮成女大學生類型,他這種剛出校園的小伙子,肯定喜歡!」

小小乾笑了兩聲,「說實話,我也不會追男生,一般都是別人追我。」

我白了她一眼,「說的好像誰不是一樣。」

9

不出意外,陳懷安第二天沒來上班,而我的郵箱裡多了一封辭職信。

我自然是不能同意的,好不容易把他從那女魔頭手裡要過來,肥美可口的小羊可不能就這麼讓他白白溜走。

於是我為了找機會給他道歉,不得不自掏腰包請了整個部門的人吃飯,真的很肉痛。

而且我還特意打扮了一番,淡妝加黑長直,妥妥校園女神好吧。

雖然一上來就被部門男同事從上到下陰陽怪氣了一番,但我不氣,畢竟沒有大美女肯為他們如此打扮,我同情他們!

酒過三巡後陳懷安才姍姍來遲。

「遲到的人自罰三杯。」

眾人起鬨想灌他,我知道他喝不了酒,立馬出手幫他擋了。

「別欺負新員工。」

三杯酒落肚,大家越發得寸進尺,平時對我有什麼不滿的,今天都借著酒發泄了出來,不到兩小時,我紅白啤輪著不知道喝了多少圈。

「我不行了,我要回家.......陳懷安,陳懷安呢!」

暈暈乎乎我胡亂抓住一個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陳懷安,張嘴便嚷嚷起來,「陳懷安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能不能對我態度好點,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

話還沒說完,有人捂住了我的嘴,我胃裡一陣翻騰,忍不住yue了出來,接著我便兩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我一睜眼,我就看見了正在廚房忙碌的陳懷安,頓時我腦袋一片空白。

再低頭一看,衣服都被換了。

不會吧不會吧,我雖然是想,但我沒想發展這麼快好吧。

我慌得要死,他倒是挺淡定,做了份單人早餐,不緊不慢吃了起來。

「喂,那個,我們昨天......沒發生什麼吧.......」

我試探發問,他譏諷回答:「你倒是想。」

「那我衣服是怎麼回事?」

「叫的鐘點工上門給你換的,記得報銷。」

呃......我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動了幾下。

「衣服我洗了,明天會給你帶過去,不過......」

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側過身來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眼中的嫌棄鄙視幾乎都溢出來了。

「一身粉色,你如今幾歲了?」

啊這.......這是可以說的嗎?

他這樣禁慾正經的形象說出這種台詞,真的有點人設崩塌。

「謝謝你,麻煩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可等我拉開門正要跨出去,他突然問道:「趙謹是誰?」

聽到這個名字,我心臟停跳了兩拍。

短短几秒,我腦子裡迸出無數種猜測,心亂如麻。

「我昨晚跟你說了什麼?」

他不知何時走到我面前,眼中帶著窺探的寒意,似乎一眼便能看穿我的心。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他再一次問出這個問題,我的目光突然被他脖子上的疤吸引住。

電光火石間,塵封的記憶碎片逐漸拼湊起來。

我好像想起來了。

10

我開始躲著他。

先是把他調到別的部門,接著拉黑了他所有的聯繫方式,休息時間都刻意與他錯開來,甚至還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但他就是不肯放過我。

小小提著大包小包上門時,我正看著電視裡的錄像借酒消愁。

她熟練地撿起地上歪七倒八的易拉罐,接著又去廚房給我煮了晚紅糖薑茶,最後找了個毯子蓋在我身上。

「三年了,還看呢,夏天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趙謹他地下有知也不希望你這樣吧。」

我癟癟嘴,摸了把眼淚。

「你說他丫的是不是給我下蠱了,不然我怎麼能五年都忘不了他。」

小小抱了抱我,「你前段時間不是對你們部門新來的那個實習生有意思嗎?怎麼,對人家始亂終棄了?」

說到這個我就更想哭了。

「他對我沒意思。」

「沒意思?」小小走到窗邊往下看了看,「現在可晚上十一點了,人還守在門口等你,你說這叫沒意思?」

「啊?早上六點給我打的電話讓我下去,現在還等著呢?」

小小連嘖幾聲,「這要是給人小伙凍痴呆了,那豈不是後半生都得你負責了。」

也是,這可使不得。

我抓起拖鞋就往樓下跑,一出電梯門就被冷風吹了個透心涼。

「阿嚏!」

是真冷啊,我哆哆嗦嗦走出大門找人,前後左右看了一遍沒發現人,正要回去,可一轉身就看見陳懷安正抱臂蹲在角落,幽怨地看著我。

「你等不到人不知道回去嗎?」

我才要張口數落他,可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就脫下外套朝我走過來。

糟糕,這不會是要上演偶像劇劇情吧,達咩。

我連忙後退想避開他,可沒想到他竟然抓住我的手腕一帶,接著我就一頭扎進了他懷裡,還被披上了殘存他體溫的外套。

說實話,更偶像劇了。

「小陳吶,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我兩手交叉在胸前,與他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

他看了我一會兒,嘴角突然扯出一抹苦笑。

「趙謹是誰?」

「你能別問他了嗎?」我心裡沒來由地有些煩躁。

「他是你未婚夫。」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趙謹不是我的污點,我自然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是。」

「他死了。」

「是。」

「我們之前見過。」

「應該吧。」

「是,還是不是?」

「是。」

話落,陳懷安閉眼長吸了一口氣,雙拳緊握,指關節由於太用力而有些泛白。

「最後一個問題。」他頓了幾秒,「你喜歡我是因為把我當成了他的替身?」

這話一出,空氣都膠著起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或許一開始是把你當替身了。」

「那為什麼不繼續當了?」

「對你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你的未婚夫是為了救我才死的,我應該承擔起照顧你的責任與義務不是嗎?」

當他說出這句話我才知道,原來一直活在深淵的不止我一個人。

11

五年前,趙謹還活著。

我們大學在一起四年,畢業後他成了警察,子承父業。

雖然我明白這個職業很危險,但我也知道繼續他父親未完成的任務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甚至說是執念。

我害怕,但我尊重他。

我也以為我們會有驚無險地過完這輩子。

但就在我們訂婚的那天,他接到緊急任務,有幾名漏網的罪犯正逃亡鬧市區,要趕快抓捕,否則可能會殃及無辜群眾。

他連訂婚戒指都沒來得及給我戴上就趕去了事發現場,而對方也已經劫持了幾個人質,其中一個就是陳懷安。

對方提出要一換一,趙謹同意了。

我至今還記得那天趙謹倒在我面前,他胸前破了個好大的窟窿,鑽戒和他一起躺在血泊中,他痛苦地看著我,張了張嘴,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我想過去抱抱他,可警方怕罪犯會打擊報復我,立刻讓人護送我回去。

就這樣,我最愛的人死在了我眼前,死在了我們訂婚的那天。

他用命救下的人,我又怎麼能把他當替身,怎麼能讓他同我一樣活在這萬劫不復的回憶里。

說到底,陳懷安也沒什麼錯。

12

「沒什麼應該不應該,他救你是他的選擇,你不用因此而對我產生愧疚憐憫之情,你應該做的是好好的活下去。」

連同他的那份。

後面的那句我沒能說出口,因為我知道他現在就已經活的很艱難了,我不能再給他壓力。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願意當這個替身呢?」

他朝我邁近一步,眼中滿是悲涼。

這種事分不出對錯,也辯不出結果,我不願與他過多爭執,只是留下一句『我不願意』,便轉身離開。

後來,他依舊是每天來找我,只是我沒有再見過他。

再後來,他托小小跟我說,『我們可以重新認識,就算不當替身,我也想跟你在一起,想保護你,想你好好的。』

我不知道他說這話是因為真的喜歡上我了,還是只想彌補,但那時我已經搬家了,去到了別的城市,開啟新的生活。

兩個受傷的人是沒辦法相互救贖的。

13

陳懷安,已經過了一年了,如果你能看見這篇文章,我希望你不要再找我了,我們都放下過去重新活吧。(原標題:《替身而已嘛,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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