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上學的動物》評論——四位改變哲學的女性介紹

萬物雲聯網 發佈 2022-05-17T10:25:41.326275+00:00

伊莉莎白·安斯科姆(Elizabeth Anscombe)、艾麗斯·默多克(Iris Murdoch)、菲利帕·富特(Philippa Foot)和瑪麗·米奇利(Mary Midgley)是如何得出一種全新的哲學方法的。哲學的藝術...

伊莉莎白·安斯科姆(Elizabeth Anscombe)、艾麗斯·默多克(Iris Murdoch)、菲利帕·富特(Philippa Foot)和瑪麗·米奇利(Mary Midgley)是如何得出一種全新的哲學方法的。

《形上學的動物》既是故事,也是爭論。這個故事很好。Elizabeth Anscombe,Iris Murdoch,Philippa Foot和Mary Midgley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牛津大學的學生。他們發現了一個世界,其中許多男人都去打仗了。那些留下來的人要麼太老了,要麼太有原則而無法戰鬥。正如米奇利後來所說,這是一個可以聽到女性聲音的世界。

如果這四個人在戰前到達牛津,他們會發現一個由聰明的年輕人主導的哲學場景。其中最主要的是AJ Ayer(艾爾),他的書《語言,真理和邏輯》帶有作者的印記 - 快速,敏銳,總是匆忙 - 並為新哲學定下了基調。艾爾認為,哲學需要一個邊界來阻止它陷入無稽之談。可以清楚和可驗證地說的是有道理的;這不可能是無稽之談。除了大量的哲學,神學和形上學,剩下的就是寒冷、堅硬的科學世界。事實是一回事;價值觀 - 我們對批准和不贊成的表達 - 是另外一回事。

安斯科姆、默多克、富特和米奇利——以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時間——對這一共識感到惱火。對於富特來說,集中營的形象迫使人們重新評估世界。艾爾的世界觀認為,道德譴責只是一種不贊成的表達,沒有事實世界的基礎。但是,富特堅持說,難道我們不想說我們是對的,他們是錯的嗎?這四位哲學家想要一幅新的畫面,在這幅畫面中,邪惡和殘酷就像河流和岩層一樣是世界的一部分。

《形上學的動物》的故事講述了四位才華橫溢的女性找到自己的聲音,反對公認的智慧,並發展出人類及其在世界上的地位的另一幅圖景。他們在難民學者中學習,她們在小公寓裡教希臘語和拉丁語,並且在牛津北部的街道上閒逛,那裡充滿了東歐的聲音。她們分享了自己的想法——在咖啡館裡,在沙發上,在公共休息室里。這個故事理所當然地吸引了人們的注意,不僅在這本書中,而且在班傑明·利普斯科姆(Benjamin Lipscomb)的優秀作品《女人在做某事》(The Women Are Up to Something)中,該書於去年年底由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

閱讀這個故事是為了提醒婦女學習哲學的制度障礙。

一路上有併發症。特別是默多克,她有一個既墜入愛河又被愛上愛河的習慣。她幾乎不可挽回地破壞了她與富特的友誼,導致並打破了一個複雜的愛情四邊形。她對Anscombe的欽佩深深地融入了愛情。但是,在彼此的軌道內外,他們開始尋找思考人類的替代方式,借鑑亞里士多德,阿奎那和維根斯坦的見解,Anscombe和富特在學術哲學中享有盛譽。默多克美麗而富有挑戰性的哲學寫作讓位於作為著名小說家和文學女性的職業生涯。米奇利是這四個人中最接地氣的,將哲學與動物學和動物行為學相結合,並在59歲時出版了她18本書中的第一本。

這個故事太多了。那麼爭論的是什麼呢?麥克·庫姆海爾(Mac Cumhaill)和懷斯曼(Wiseman)認為,這些女性聲稱我們確實是形上學的動物:使用語言,提問,描繪圖像的生物,他們尋求神秘和超然。我們這些精通Ayer背後的分析哲學的人可能會通過澄清和支持來尋求更多。但這樣的要求可能會忽略這本書論證的另一部分:這四個人之所以能獲得這種見解,只是因為他們過著充滿戀人、受撫養人、政治和戰爭的生活。對於Mac Cumhaill和Wiseman來說,Anscombe,Murdoch,Foot和Midgley的哲學見解並不獨立於他們所過的生活。

作者既是朋友,也是哲學家,這本書既是這種友誼的產物,也是這種友誼的表達。它的故事支持了它的論點:哲學見解主要不是通過紙上的文字來傳達的,而是通過一種生活來傳達的。讀者將不得不容忍一定程度的重建,以及使用「也許」來標記從一個事實到另一個事實的轉變。(「在她回來吃水煮雞蛋的路上滴過草坪時,[Midgley]可能已經發現了......「)但是,閱讀這個故事要提醒人們注意阻止婦女學習哲學的制度障礙,那些決心無論如何都要這樣做的人的勇氣和決心,以及心靈交流可以成為像友誼本身一樣激烈和豐富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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