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皇后」于謙的智慧論,隨遇而安,與世無爭,才是人生贏家

聲色娛樂影視 發佈 2022-05-20T07:19:54.089697+00:00

「相聲皇后」于謙的智慧論,用「玩兒」書寫人生,卻被讚嘆大智若愚郭德綱曾用大智若愚來形容于謙,但于謙卻說自己是大愚若智。他的活法就是什麼都不想,也不愛想,也想不透,就是追求活得簡單。做人不需要太高,因為只有低一點,才能受到別人的接納。

「相聲皇后」于謙的智慧論,用「玩兒」書寫人生,卻被讚嘆大智若愚

郭德綱曾用大智若愚來形容于謙,但于謙卻說自己是大愚若智。

他的活法就是什麼都不想,也不愛想,也想不透,就是追求活得簡單。

做人不需要太高,因為只有低一點,才能受到別人的接納。

為什麼海納百川,不是因為海「大」和海「深」,而是因為海的姿態低,所以才能吸引各種各樣的營養。

這一段話,來自于于謙!

1969年,于謙出生在北京,父親是大港油田地質勘察老總,母親是石油煉廠方面的專家,算是比較優越的家境。

由於父母工作繁忙,無暇照料他,于謙只能跟著姥姥一起生活。

姥姥住在北京胡同里,于謙的童年就是在這裡度過的。

從小家境優越,日子過得十分悠哉,所以,從小的于謙就是各種玩。

他的愛玩是與生俱來的,從小學的時候開始玩鳥了。

而且,還特別有經驗,即使是生鳥,用不了兩周,在于謙的訓練下,吃飛食,叫大遠,開箱子,叼八卦,叼彩旗,打飛彈兒,樣樣拿得起來。

那時候,于謙就像個小大人似得提個鳥籠子轉來轉去的。完全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有時候,還能賺個零花錢,幾毛錢買來的鳥,經過他的訓練,就顯得特別靈氣,再轉手十塊八塊賣給別人。一邊自己玩一邊還能賺錢!

那時候于謙的快樂無比,日子過得清閒自在,還拉攏了一幫小夥伴,弄了一個吃喝玩樂派對。沒事就是河裡釣魚,山上抓鳥。草叢中抓蟈蟈,橋洞下野餐,凡是小孩能玩的,于謙一樣也沒落下。

家裡各種各樣的蟲魚鳥獸,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動物園。

在當時來說,養鳥、遛狗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

但姥姥寵愛他,無論他幹什麼不招人喜歡的事,姥姥從來都不會管他。

為此,嘲笑他的鄰居給他編了一套說辭:

也打魚摸蝦,耽誤莊稼;年紀輕輕,玩物喪志;提籠架鳥,不務正業;八旗子弟,少爺秧子;清朝遺風,未老先衰。

12歲的時候,于謙偶然間聽到了相聲,越聽越覺得好玩,慢慢地開始痴迷這門說唱曲藝。

從此,他開始厭惡上學,一門心思地想學習相聲。

1982年,于謙在一片反對聲中退學,加入到北京市曲藝團學習曲藝,期間隨著王世臣、王長友、高鳳山、羅榮壽等相聲前輩學習。

但是,于謙並沒有發揮他「玩家」的機靈性,已經學習兩年時間了還沒有開竅,當時這些老師們更是直言他:「死羊眼,一張臉」,根本不適合干相聲。但年少的于謙根本不知道老師們的意思。

殊不知,因為他始終沒有「開悟」,幾個老師特意開了一個會,會議的主題就是「于謙的去與留」的問題。

當時的于謙,雖然在學習相聲上遲鈍了一些,但其他各方面都不錯,尊敬師長、團結同學,而且也能吃苦。

所以,最終老前輩們還是決定讓他留下來繼續學習,只是對他從嚴要求,還特意安排了一位師哥「帶領」他。在學習過程中出現錯誤,由這位師哥進行「體罰」!

後來,在這種「體罰式」的學習中,于謙慢慢地掌握了一些技巧。

1985年,16歲的于謙從戲曲學校畢業。此時的于謙明白,在學校里是學習技巧。

相聲講究師承,真正想從事這門藝術,不僅需要傳承,更需要在行業內立穩腳跟。

正在于謙為拜師發愁時,李金斗偶然偶見了于謙。用李金斗老師的話說:「覺得這孩子不錯,也挺適合幹這一行。」

於是,李金斗老師就把于謙推薦給了石富寬先生。

不曾想,初次登門的于謙,便吃了個閉門羹。石富寬先生說:「我不收徒弟。」

聽到這話後,雖然于謙很失落,但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正當于謙準備離開的時候。

石富寬先生說:「雖然我不收徒弟,但可以常來家裡玩。」正是因為這句話,讓于謙順利成為石富寬先生的徒弟。

隨後的于謙,便展現出了他大智若愚的高情商。

有了那句話之後,于謙有事沒事的就往石先生家去。每次都會帶些小禮物,儼然一副徒弟孝敬師父的態度。

而于謙呢,也總會虛心地問一些相聲方面的問題,沒事拋個「活」讓石富寬指導指導。

時間久了,情分也就到了,石富寬著實覺得于謙這孩子不錯,無論專業方面,為人方面都讓石先生非常喜歡。

後來,石先生終於答應收于謙為徒。

在引保代師父的見證下,于謙一個頭磕在地上,正式成為石富寬先生的徒弟,並成功進入鐵路文工團,成為體制內相聲演員。


彼時,「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的思想還沒有完全打開,相聲依然被認為屬於「四舊」的一種。

從清朝開始,經過短暫的百餘年歷史,相聲瀕臨絕境。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舞台上了。

1984年第一屆春節聯歡晚會,正在如火如荼的籌備中。

青年演員馬季,作為第一屆春晚的總策劃,大膽創新,勇挑大樑,憑藉一段《宇宙牌香菸》將歡笑送給大家,奠定了他相聲宗師的地位,並成功將相聲拉回到舞台上。

而此時20歲的姜昆,深受師父的栽培,不僅上台表演,更是承接了春晚的主持重任。

憑藉當晚的主持、表演,姜昆一舉成名,成為此後春晚的常客,也開啟了他全國曲協主席之路。作為馬季先生的得力弟子,又成為全國聞名的相聲演員,此時的姜昆光芒四射、星耀全國。

可誰又知道,姜昆並非從小學藝,可以說20歲之前,姜昆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相聲,更別說深入地學習。

對於那個時候的人來說,相聲只是一門養家餬口的手藝,並非屬於大雅之堂的藝術。

姜昆只是在步入青年階段,謀求一份手藝,而由於相聲的沒落,幾乎沒有人認為相聲能登上舞台。

但時代的背景下,體制化的社會環境裡,能進入國有體制內,如同擁有了一個鐵飯碗,更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而姜昆也看準了體制內的團體,可以各地演出、下鄉慰問,能參與各種比賽,獲得評級,更能走上全國舞台實現名利雙收。

但此時的于謙,經過不斷努力,從一名相聲界的小卒,到參賽獲得一等獎的實力相聲演員。

他發現,這只是一個名份,並無實際用處。

能走上更大的舞台,成為知名的相聲演員,才是真正達到成功的彼岸。

可是相聲不景氣,使行業出現了「狼多肉少」的局面,前面又有那麼「老前輩」,何時才能輪到自己。

雖然,是在體制內,但沒有演出也一樣沒有收入。即使有演出,也只是廟會、下鄉慰問等。

那時候于謙,「經常被一輛破得不能再破的卡車帶著四處演出,無論什麼季節,他總帶著一個桶狀樣式的包,包里一定會放著一瓶高度的二鍋頭。夏天用來提神,冬天用來取暖。

他愛喝酒的愛好,就是從那個時候養成的。從小又養成了愛玩,交朋友的個性。所以,在他的內心世界,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爭搶」。

用于謙的話說:「那些惡的、丑的,我真的沒概念,所以就一切善待,對所有事物、人物都是。」

演出不但條件艱苦,收入更是少得可憐,再加上各種稅費的扣抵,有時候的月工資還是「負數」。

80年代,正是霹靂舞、搖滾、流行音樂風靡全國的時候。大家都在追星,追求「洋時髦」,相聲根本無人問津。

所以,相聲演員也遭受著不公的待遇,得不到基本的尊重。

很多時候,于謙剛上台沒多久,便會被轟下來,場面十分尷尬,這也是于謙一段「心酸」的回憶。

因為喜愛,才不願意放棄,但行業的現狀只能讓于謙抗著卑賤往前走。

為了這份「卑微」的愛好,于謙打破傳統,結合當下流行元素,融入到相聲里。他開始試著用唱歌、跳舞的形式表演相聲。

雖然他覺得十分「不倫不類」,但只要觀眾喜歡,他都願意嘗試。

可即便是這樣的表演形式,也抵不過唱歌跳舞帶給觀眾的愉悅,相聲已經成為人人厭煩的節目了。

跌入低谷的相聲,劇團只能放棄。他的搭檔也遠走日本經商。自此,于謙出現了整整10年的「閒置期」。

1986年,崔健的出現,打開了搖滾熱的序章,憑藉《一無所有》《假行僧》《一塊紅布》讓所有青年人如痴如醉,于謙便是其中的一位。

為了「活著」,于謙也開始嘗試轉行,學過搖滾、幹過主持、當過編導、跑過龍套,這一切對于于謙來說只是謀生,內心從未有放棄過相聲。

用他的話說:「相聲就是個愛好,我沒傷心,我只是灰心,我可能不以這個為謀生手段了,那還有別的呀。」

為了更好地謀生,于謙特意去了北京電影學院學習導演專業。

很多相聲行業的藝人,在黑暗的低谷時,到處搜索光明的出口。

但于謙不是這樣,他不但沒有任何危機感,反而依然灑脫自在。

閒下來的于謙,除了接拍一些小角色的戲外,就是「玩」,捕魚捉蝦、馴鳥遛狗,生活一片愜意。

1998年,於大爺已經29歲了。跟他玩的那些「小夥伴」早已成家,孩子已經滿地跑了。

而他的「貪玩」及一事無成的表現,讓她對婚姻望卻而步。

拍攝《紅印花》的時候,認識19歲的白慧明。還是學生的她長得如花似玉,于謙對她一見鍾情。於大爺也給白慧明留了深刻的印象,兩人就此結下了緣分。

此時的白慧明,作為學生來到劇組做群眾演員,于謙趁著拍戲的檔口,主動搭訕白慧明,一番聊天后,二人熟悉起來了。

白慧明一共在劇組呆了4天,而這4天裡,對于于謙來說,既是興奮又是緊張。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跟人聊天說話這輩子都沒那麼緊張過,也就她了。」

當白慧明離開的時候,于謙主動把寫好的家裡座機號碼、BB機號碼都給了白慧明。

隨後,于謙繼續跟隨劇組輾轉拍攝,白慧明也回歸到學生的生活,兩人誰也沒有聯繫誰。

直到一個假期里,白慧明本想約一幫朋友去玩,結果大家早已出發了。

沒人陪的白慧明,便想起了于謙給的「號碼」,於是她就試著去撥打于謙的BB機。

結果半天沒有等到回音,接著打他家裡的電話也沒人接。

呼叫了半天,一個回音沒有,白慧明氣的大罵于謙就是個騙子,給的都是假號碼。

好在,沒多久于謙的電話回過來了,聽到電話那頭是白慧明,于謙很激動也很興奮,連連道歉地說,自己正在地下室拍戲,可能是信號不好,當時沒有收到呼叫信息,出來後才發現好幾個呼叫的號碼。

一番交談後,于謙主動地說:「你放假沒事,正好我也忙完了,請你吃個飯吧,也算是我向你表示歉意。」無聊的白慧明欣然答應了。

兩人確定好時間和地點後,于謙一番捯飭後,便迫不及待的趕往約會地點,路上還特意的買了一支玫瑰花。

見面後,于謙遞上玫瑰花,很含蓄地說道:「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我不想做你的大哥哥,想跟你更進一步。」

白慧明自然明白于謙的意思,很爽快的接過玫瑰花,雖然,離開後就把這支玫瑰花扔了,但于謙這個人她還是接受了。兩人自此便確定了戀愛關係!

後來,在一檔真人秀的節目裡,謝楠問她,當時為什麼那麼快就答應了,白慧明羞澀地說:「那時候年輕呀,不懂事兒。」

1999年,30歲的于謙與20歲的白慧明攜手走進婚姻殿堂,兩人在北京支起了一個小家。

婚後,白慧明為于謙生了兩個兒子,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多年以後,夫妻倆在節目中回憶相識相逢,白慧明說:「于謙非常細膩,特別善於觀察細節。有一次他給我泡茶,我覺得太苦喝不下去,我還沒來得及說苦,于謙就把杯子接過去了,重新換了一杯不苦的過來。」

于謙這種細膩的體貼,至今依然如初對待老婆白慧明。

而此時的郭德綱,還在經歷著忍飢挨餓的忍耐。

第三次來到北京的郭德綱,已經無路可退了,與王惠居住在簡陋的平房裡,結伴張文順、李菁等人異常艱難地經營著德雲社。

最困難的時候,是靠著王惠變賣自己的金銀首飾,甚至把父親送給她的嫁妝,一輛夏利汽車也給賣了。

那個時候,只要是能賣的東西,王惠會毫不猶豫的賣掉,辦為支持郭德綱及德雲社的發展。

1997年,郭德綱與于謙第一相遇,

那一年,鐵路文工團有一個慰問演出的任務,但因為行業不景氣,團里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演出了。所以,大部分演員早已各奔東西了。

沒有演員,文工團只能四處找臨時演員,俗稱就是民間藝人。

正好找到了郭德綱,並且承諾郭德綱,只要好好演,團里會幫他安排到體制內,成為團里正式演員。

聽到這個大餅後,郭德綱喜出望外。別說給他一個編制了,只要有演出干,對郭德綱來說都是莫大的安慰。

而這場演出,臨時組成的搭檔就是于謙。開啟了六環以外的鄉下巡演。

後來,兩人調侃那個時期是「郊縣天王」。

但一番苦幹後,郭德綱的體制內的名額,早已掛到了別人的身上。

從此以後,郭德綱不在奢求體制內的足食暖衣了,就此告別于謙,試著獨自去闖天涯!

2002年,昔日的老哥倆久別重逢,重新組合,兩人相互配合,一邊經營著德雲社的演出,一邊爭取「大家庭」的名額,希望還能進入到體制內。

2003年,「全國相聲小品邀請賽」,郭德綱于謙這對黃金搭檔踴躍報名參加。

經過一番激烈的比賽,兩人拿下了亞軍的名次,雖然不是冠軍,但幸運的是郭德綱被相聲大師侯躍文相中了。

2004年6月郭德綱正式拜侯耀文為師。

拜師這事,很多人反對,勸侯耀文再想想。因為那時候郭德綱,受到同行的一致排擠。

侯耀文卻當眾說過這樣一番話。現在相聲界有點名氣的都得四十歲往上了。相聲界需要像郭德綱這樣的有想法的年輕人,而且他的底子不比別人差,甚至比一些年紀大的還要出眾。

在侯躍文先生力排眾議下,郭德綱順利的成為侯躍文的正式徒弟,有了師承後,郭德綱算是在行業內有了名份。

自此,郭德綱成為侯躍文的徒弟,于謙是石富寬的徒弟。兩對組合,兩對師徒關係,看似像是上天安排好的緣分。

從那以後,郭德綱于謙成為相聲界不可多得的黃金組合。

從窘迫走向輝煌,從弱小走向強大,于謙一直伴隨著郭德綱,見證著德雲社的成長。

一路上風風雨雨,是非恩怨,德雲社的前10年可謂起伏動盪不太平靜,但于謙總是置身於外,從不捲入其中。

無論是徒弟退出、德雲社風波等內部、外部的事件,于謙從來不去正面回應,似乎也從不涉及事件當中,如同是個局外人一樣。

即使是曹雲金那場沸沸揚揚的師徒恩怨,在媒體不斷地逼問下,于謙也只是弱弱的避重就輕地說了個大概。

正是因為于謙這种放空一切,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個性,讓他的朋友遍天下。似乎是各行各業,各種群體都有於大爺的朋友或熟人。

在德雲社,上能與郭德綱把酒言歡,下能母儀天下一言九鼎。只有于謙拿捏的恰到好處!

有人稱為于謙的心態,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2016年德雲社20周年慶典開幕式上,47歲的於大爺與幾位搖滾巨匠同台獻唱,隨著音樂節奏撕掉大褂露出狂野的范,那感覺就是謙兒大爺,還是你大爺。

吃喝抽燙是相聲中的於大爺,更是實際生活中的于謙。

除了養動物,于謙還經常會在馬場裡邀請三五知己,喝酒談天嬉笑怒罵,吟風舞墨撩琴弄月,人生盡歡快活自在。

無論養動物還是捧哏,懂得輕重拿捏才是最終極的品質,早一秒未到火候,遲一秒已經糊鍋,恰如其分的道理人人都懂,可能做到的人並沒有幾個。

2015年電影《老炮兒》上映時,馮小剛把老北京「老炮兒」演出淋漓盡致。那種不務正業、遊手好閒樣子,似乎有於大爺一多半的影子。

在德雲社20年慶典上,郭德綱就砸掛管虎導演,如果後續拍《小炮兒》《二炮兒》《連環炮》,記得找我們,謙哥他這方面的潛質很高。

台上不耽誤專業已達捧哏巔峰的于謙,台下一輩子頂一般人活八輩子,「玩兒」才是于謙身上最明顯的標籤。

說相聲也是為了好玩兒,但就是這種「玩兒」的心態,于謙玩什麼都玩得很出色。

為此,他還特意寫了一本書《玩兒》,書中詳細記錄了于謙從小到大的「活法」。看過此書的人都知道,真是有滋有味啊!

當年,吳京拍攝《戰狼2》,最大的問題就是資金緊張。為此,吳京不但把自己的房子賣了,還貸了一筆款。

于謙得知後,不僅零片酬客串,還推掉了好多活動和節目邀約。

片酬80萬分文未取,拒絕了幾百萬的商業邀請。

很多人說于謙哥們兒義氣,傻得有點不值得,但是良好的人脈關係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2019年,《老師好》登上了大熒幕,該劇是小製作的片子,卻十分出彩。出演苗宛秋的于謙,劇中的精彩演繹,獲得大眾紛紛點讚,讓他一舉成為影帝。

可誰知道拍攝時的諸多困難,小製作的電影,首先就是資金問題,作為主演及監製的于謙,義不容辭的去為劇組解決。一個電話讓吳京、張國立等大牌義務捧場。最終換回了2億票房。

隨遇而安,不爭名,不奪利,好交朋友。懂得進退是于謙最大的優點,而到頭來他得到的遠遠比鬥爭得來得多,反而看淡名利的他,卻早已實現財富自由。

在北京大興有一座占地60餘畝的寵物樂園,這個名為天地精華動作匯集地,就是于謙的玩樂之地。

這裡飼養著來自世界各地的上千種動物,甚至比動物園的品類還要齊全。

而這個馬場,每年要投入上百萬的餵養費用,

至今于謙已經為了這個馬場投入了1500多萬。

目前,于謙的馬場裡有三匹戰馬,名揚在外,分別是"大謙世界"、"大謙雄風"和"大謙戰狼",其中"大謙雄風"更是並被評為"2018年中國最有價值的10匹純血馬"之一。

同時,于謙還將身邊的朋友拉進馬場,一起組建了一個"大謙世界明星馬主團",成員包括于謙、馬未都、吳京、劉威等10位馬主。

現在的于謙,早就超脫了拼命掙錢的外物,他的境界,現在是享受生活,隨遇而安。

曾在一檔訪問節目中,主持人問于謙:「你有中年危機嗎?」

于謙風輕雲淡地回答:「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危機」。

面對壓力,于謙送給當代人12個字:「做好本職工作,培養興趣愛好。」

很多人說處境不同,操作起來難易程度自然不一樣。

但對于于謙來說,尺寸火候把握的非常好,他把工作當成一種愛好,把「玩兒」當成一種樂趣。

于謙無疑是位成功人士,成功的人比比皆是,比于謙更有成就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但能活成于謙這個閒暇清靜的人不會太多,成功的人大多的生活是烏煙瘴氣,不是酒肉,就是女人。

于謙的閒庭信步,源於他的隨遇而安、與世無爭。

他的隨遇而安,體現在他跟郭德綱樂在其中的相聲舞台上,體現在他的電影電視劇作品上,體現在他的繁華馬場裡。

如果說,郭德綱的性格是嫉惡如仇,于謙的性格則是隨遇而安,遍地交友。

于謙曾說過:「自己交朋友,不在乎對方是什麼人,」因此,他的朋友,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

這也是于謙人緣好,朋友多的原因。更是他的人生智慧!

活著不是讓我們又喪又哀怨,更不是尋求人生的成功學。

沒有幻想中的「詩和遠方」,只有當下活得通透。

有錢與沒錢只是不同的活法,但都不是快樂與不快樂的理由。

于謙即使在人生最低谷的時候,依然瀟灑自得,無拘無束。

成名之後帶給他名利雙收,他依然沒有改變生活方式。

不因窘迫而沮喪,不因輝煌而狂妄。

人生不存在高低,只是每個人的定位不一樣而已。

就像于謙倡導:「笨拙些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

人生就是在平淡中找尋快樂,不然,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似乎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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