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我的少年與他鄉之第一樓座子1967-1986

李蘭頌 發佈 2022-05-24T13:03:52.984274+00:00

【傳媒故事類話題】繼《我的童年與故鄉》後,這是《我的少年與他鄉》起步,前者00歲至12歲時,寫55則「第一」,後者12歲至15歲時,寫40則「第一」,這兩個時間段,計95則「第一」;都不是憑空想像,完全有切身體驗,由故鄉輾轉到他鄉,待95則「第一」讀罷,保准想到「他鄉」最終等於「

【傳媒故事類話題】

繼《我的童年與故鄉》後,這是《我的少年與他鄉》起步,前者00歲至12歲時,寫55則「第一」,後者12歲至15歲時,寫40則「第一」,這兩個時間段,計95則「第一」;都不是憑空想像,完全有切身體驗,由故鄉輾轉到他鄉,待95則「第一」讀罷,保准想到「他鄉」最終等於「故鄉」。

現在有「爛尾樓」的說法,而我很早卻見識過和享用過「樓座子」,就是想蓋至少四層樓沒有蓋成,蓋畢一層就封頂而住人。而這一無奈之舉,發生在困難時期,那場大革文化命的文化大革命之前、之中、之後,絕對能寫出七十二家房客相類似形式的人和事,也許更為豐富多彩。

這個「樓座子」呈漢字「凹」型(左邊高處為五單元、四單元占左邊拐角即夾腳處,三單元和二單元居底線兩點,一單元把右邊拐角處),每個單元類似五開間,分住五家人或六家人甚至更多家的人。以二單元為例,進單元門正面是一家獨居,左右各有四居,各住兩家人或三家人。

母親的家,在這個「樓座子」里的二單元進門右側四居中類似于田字格的左上角一間,使用面積為13.92㎡,對面屋另一家使用面積更小9.97㎡;中間是過道兼兩邊鍋台,由此過道,開門進入第三家即小兩居,也是過道兼兩邊鍋台。在田字格里的過道大的一間和小的一間門都錯開⋯⋯

在過道兩側是深秋、冬季、早春用於取暖的火牆,火牆靠鍋台燒煤取暖;在過道的兩側靠左大的一間依次是門、碗架櫃、鍋台,靠右小的一間依次是鍋台、碗架櫃、門。自1967年10月22日,成為我踏入哈爾濱市第一個常住地址、通信處、戶籍地,一直到1986年4月22日離開。

故事背後的故事,恰該抓住的要義;故鄉的雲,他鄉的雨,如何因為所以或因為不所以呢?哪還有「樓座子」,但求基礎深,不顧層級低;我住進「樓座子」,一字一句重新學起,沒一個台階省略過。得到「故鄉」所不能得到的培養,從「他鄉」再回「故鄉」——早把「他鄉」當「故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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