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創新為什麼這麼難?殘酷真相來了

沈坤營銷 發佈 2022-07-06T02:47:00.242736+00:00

【沈坤獨家橫向思維創新研究】今天,跟大家聊聊創新思維這個話題,因為提到創新,我們總覺得這貌似跟自己無關的事,是科技人員和企業家的事,但思維卻是跟每個人都有關聯的事,了解了一個人的思維走向,我們才能明白創新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坤獨家橫向思維創新研究】今天,跟大家聊聊創新思維這個話題,因為提到創新,我們總覺得這貌似跟自己無關的事,是科技人員和企業家的事,但思維卻是跟每個人都有關聯的事,了解了一個人的思維走向,我們才能明白創新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從小接受邏輯教育成長起來的,在30歲之前,我的大腦里裝滿了各種「因為什麼什麼,所以什麼什麼」的因果邏輯,內心裡一直牢固地樹立著「知識就是力量」、「知識多的人必然聰明」和「活到老學到老」的認知。平時也遵紀守法,不敢有任何的越軌行為,總覺得,這樣才是做一個好人的基本條件。

但30歲之後,我開始接觸大腦思維的創新原理,並慢慢養成了邏輯思考之外的另一種異想天開式的新思考,比如,為什麼要分對和錯?為什麼長和短之間沒有中間帶?解決問題的方法必須要靠知識嗎?科學家與我們普通人的差異是什麼?比知識更有價值的東西是什麼?除了對和錯之外,我們有沒有可能找到第三選擇?

於是,在1997年至2007年的10年之間,我廣泛閱讀了包含「思維」、「創新」、「創造力」、「創意」、「難題破解」和「大腦」等內容的引進版書籍,試圖從中找到我很多年來一直尋找的答案。或許是量變帶動了質變,我的思維開始明朗起來,同時也開始理解,我們普通人為什麼不能實現創新的癥結所在,直到我建立完整的橫向思維體系,我才明白,一切都源於我們的邏輯思維局限。

因為邏輯思維的思考特徵是垂直的,像一根一環扣一環的鏈條,我們的思維就是這樣沿著這根鏈條進行垂直式的線型思考,中間如果掉了一節,思維就終止。所謂一環扣一環,就是我們在思考的時候,注重邏輯的縝密性,比如:「你這麼有錢應該很聰明很會賺錢」,「你這麼牛逼應該很有錢吧?」,「茅台酒是第一,新出的聽花酒憑什麼價格高過茅台?」等,所有的結論都必須要強大的論證。

就像一個做事專注的人,當他認定了這裡能挖出水來,就會不斷地把洞越挖越深,而不會在另外一個地方再挖一個洞,因為邏輯里不存在這樣的選項,除非你拿出證據證明,這裡挖不出水來。而在這個證據誕生之前,他要做的就是不斷地繼續挖洞,直到挖出水來。他永遠不會思考,即使把一個洞挖得再深,也不可能挖出兩個洞來。

邏輯這一人類偉大的思考工具確實能夠幫助我們把洞挖得越深、越大、越好。然而,一旦這個洞處在一個錯誤的位置,那麼把它挖得再大再深也無法使它移到正確的位置。對於每個挖洞者來說,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了,但是,人們仍然覺得繼續把洞挖深挖大也比在另一個地方另起爐灶要容易得多。

簡單來說,邏輯思維的垂直性思考,其性質就是把同一個洞越挖越深,我用挖洞來進行形象比喻,就是要讓我們快速認清這一事實和局限。而橫向思維的思考方式卻是水平式多線條展開的,它一直試圖打破對和錯的第三選擇,也就是說,在橫向思維中不存在「對和錯」、「黑和白」的二分法,而是一切皆有可能的多個選擇,就好比「當一個地方挖不出水來,我們是否可以嘗試在別的地方再挖一個洞試試」的想法。

但這在傳統的邏輯思維中非常難,因為我們不會將已有的知識和經驗棄之不用,轉而做毫無經驗依據的事,所以我們很難放棄已經挖到一半的洞,一方面是因為不甘心在沒有得到任何回報的情況下就放棄已經投入的努力,同時繼續做同一件大家認定的事情,要比擔起責任考慮另起爐灶容易得多,這或許可以解釋,為什麼有的人喜歡墨守成規不願意創新的原因。

但我們知道,如果往同一個方向使勁兒張望,我們不可能看到不同方向的事物,而兩個想法一旦連貫起來,就會產生一個思考方向,而沿著這個方向串聯起更多的想法也就容易得多了。這時候,如果要求思考者忽略掉既有的方向,這顯然十分困難,尤其是還不存在其他選擇的情況下。因此,面對一個挖到一半的洞,我們有兩種責任,一種是針對已投入的努力的,一種是針對洞所處的位置,亦即努力方向的,而我們很少人敢承擔這個責任。

到目前為止,全球科學界的大部分努力,都是在已經得到認可的洞裡做出儘可能大的邏輯擴展,這些努力無非是在原有洞的基礎上,再做一些輕微的刮擦或者大幅度的開鑿,這種修修補補,稍微有所改變的行為,我稱之為「續增式創新」,它也是創新的一部分,但是效果微弱,就像一件衣服,原來兩個兜,你開了四個兜,或者改變了領子的大小。

但是科學領域中真正的大發現和大進步卻是起源於跳過了舊洞開鑿了新洞,之所以開鑿新洞,可能是因為對舊洞不滿,偶然地忽視舊洞,或者是暫時需要標新立異,甚至是一時的突發奇想。而當這種跳過舊洞,直接換一個地方挖掘新洞,甚至連挖洞本身都被覺得沒有意義的時候,顛覆式創新就誕生了。

就像傳統的白酒釀酒工藝,這是我們的祖先遺留給我們的寶貴財富,我們想的只是如何將其發揚光大,沒有人會質疑它的科學性和必要性,更不會有人去顛覆它,然後重新創造一種全新的顛覆式釀酒工藝,這種行為在傳統邏輯里被認為是大逆不道,聽花酒或許就是這種大逆不道的創新白酒。

因為,跳過舊洞的情況本身就是十分罕見的,因為我們的傳統教育雖然有效,但它只是用來讓人們了解所有已開發的舊洞,如果讓教育服務於其他目的,有可能會導致混亂。而且,如果只是簡單地鼓勵人們對已有舊洞的排列產生一些質疑和不滿,也不足以使我們對世界產生充分的了解和認知。傳統邏輯思維教育所關心的並非是進步,因為它的目的是製造儘可能廣泛地看起來有用的知識,所以它是傳播性的、交流性的,而非創造性的。

了解和接受舊洞,然後跳過它們開鑿新洞,這樣做是非常困難的也是危險的,但是,如果人們對舊洞一無所知,那麼要開鑿一個新洞就會變得容易得多。可惜,我們的社會認知中,很難對此成立一個有說服力的論據,就像你去勸說一個學生的媽媽,告訴她,別讓孩子沉迷於學習了,讓他去玩吧,越貪玩的孩子,將來越有出息,看家長是不是會接受你的建議,從此放任孩子玩遊戲而不再努力學習。

人類歷史上確實有許多偉大的發明家,比如法拉第,根本就沒有接受過正規教育;還有其他一些科學家,比如達爾文、克拉克·麥克斯韋爾,也都是因為接受正規教育不足,反而使得他們的原創性思維很少受到束縛,這些事例似乎證明了:一個對舊有方式一無所知的頭腦,反而更有機會擁有更強的創新能力。

就像我幾年前我在橫向思維線下特訓營給學員所講的那樣:越是學歷高,知識越豐富的人,越難以學習橫向思維,因為前者都是邏輯思維里最核心的東西,沒有人傻到會把學到的全部知識給放棄掉,轉而學一種根本無法掌控的思維方式。相反,學歷低的人,則更容易接受這種完全叛逆的創新思維。

一個挖到一半的洞為我們提供了一種努力的方向,因為努力是需要一個方向的,但熱切地尋找方向卻往往容易讓人沮喪,因為努力也需要得到切實的回報,而且回報越快,激勵越大。將正在開鑿的洞挖得越來越大,確實能夠顯示出明顯的進展,並具有較為肯定的未來收益。很顯然,一個挖得很好的洞給人們帶來了預期的、令人舒服的回報。

就像我經常給企業客戶傳輸一種全新的品牌創新理念和方法,但這種創新並不像傳統營銷方法那樣可以邏輯推演出大致的結果來。比如,你可以明確地得出,投入一個億的廣告費,可能帶來什麼樣的市場反應。但你無法猜測出,一分錢廣告費都不需要的創新營銷,其市場效果會怎麼樣?因為我們的大腦經驗庫里,沒有可供參考的依據。

在還不知道應該到哪兒去另起爐灶之前,就拋棄一個挖得已成規模的洞,這聽起來是很不合理,而且這對人類追求實用的本性也提出了很大的挑戰,即便已經選好了開鑿新洞的地址,要放棄舊洞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就像現在傳統的營銷方法依然奏效,你為什麼要去否定它而啟用創新的方法?

要石油商坐下來決定到哪兒去鑽探一個新洞可能會比較容易,他們會認為與其把洞越鑽越深,還不如開鑿一個新洞更有用,因為對石油商來說,挖洞是要花錢的,但是對科學家和企業家來說,停止挖洞的成本會更高。如果不去挖洞,他們訓練有素的努力將要付諸何處呢?邏輯這把大鏟一旦被閒置了,所有的進展、成績也都談不上了。

而且,在以成敗論英雄的今天,成績對科學家來說比以往顯得更為重要,因為他們所有的努力都要靠成績來評價,而為了延續自身的科學生涯,科學家們必須要熬過這種種評價,尤其是那些接受企業資金搞研發的科技人員,他們更看重的是快速回報,而不會無限期地去挖一個個新洞,這種邏輯思維的弊端,其實也是束縛我們大腦,影響創新的重要因素。

沒有人能不勞而獲,由於沒有評價才能的方法,所以人們只能通過看得見的成績來獲得報酬和提升。因此,把一個錯誤的洞(即使這個洞已經被認識到是錯誤的)挖得越來越深,顯然比坐下來思考到哪兒重新挖洞要好多了。坐下來考慮重新挖洞的人,有可能會挖出一個更有價值的新洞,但是,在這個新洞開鑿出來並顯示出成績之前,人們會怎樣評價他的努力呢?所以,很多人的創新念頭一出來,就會遭遇打壓和諷刺,導致這些有野心的想法,很快就灰飛煙滅。

從長期而言,我們當然希望讓每個人都能完成更具價值的事,而不是讓每個人都完成價值較少的事,但是,很少有人會願意為未來的不確定性投資,在現行體制下,誰會付錢給那些思考的人?誰會付錢給那些流產的計劃?

專家之所以稱為專家,是因為他比其他任何人都了解現有的洞,當然,和他持相反意見的同行除外。專家們相互爭論分歧,為的是製造出更多的專家,並在專家之間分出等級高下。有的專家甚至可能對舊洞的形成頗有貢獻。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專家最不可能是第一個跳出給他們帶來名譽的舊洞、從而另起爐灶的人。

要一個專家爬出舊洞,然後坐下來思考到哪兒去開鑿一個新洞,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就像要茅台集團的工程師,承認茅台酒的釀造工藝太傳統,不如聽花酒的創新釀酒工藝更有價值,簡直是不可能!而專家也不大可能針對舊洞的不滿來提出自己的專業意見,他們通常會愉快地待在深深的洞底,而這個洞是如此之深,以至於不大可能讓他們想到應該爬出來,重新看看周圍。

張雪峰不是傳統釀酒出身,甚至也不是從傳統白酒行業出來的人,所以他對「白酒釀造」這個別人熱衷並一直在堅持在挖的舊洞,沒有太多的「專家」認知,更沒有偏執的迷信,其思維也不會被束縛,所以他才有膽子,敢於拋棄白酒行業都堅持在挖的「傳統白酒」舊洞,並挖出了一個「健康白酒」的新洞來,而這個新洞挖出來的健康白酒,張雪峰稱之為「生津白酒」,連名稱都不一樣,多了一個生津概念。這應該是白酒行業的一次顛覆性創新。

由於大腦樂於藉由邏輯來擴展即有的洞,而我們的教育也一直鼓勵我們這樣做,加上社會推崇的專家也樂見其成,所以有很多洞在人們的邏輯力量下得到了持續的擴展。比如茅台集團的釀酒工藝「九次蒸煮,八次發酵,七次取酒,經分型貯放,勾兌貯放,五年後包裝出廠,以及兩次投料、固態發酵、高溫制曲、高溫堆積、高溫摘酒」等,成為茅台公司和喜歡茅台酒的人最津津樂道的事。

其實,這些傳統認知上的洞,有的具有實用價值,而有的只不過是在浪費人們的努力罷了。一個浪費人們努力的洞,它本身並沒有什麼錯,至少它所處的位置沒什麼錯,只不過它已經被擴展得太具規模了,已經無法改變了。實際上,在這個地方原本還可以挖出更多這樣的洞,可能其中大部分洞都是在浪費人們的時間,但是總有一些洞最終會變成非常實用,比如上面舉例的茅台。

要想開鑿更有用的新洞,人們就必須擺脫現有舊洞的強有力束縛,有兩種人會誕生這樣的想法:一種是對傳統舊洞一無所知的人,一種是雖然了解舊洞,但已經厭煩舊洞或者從舊洞中發現了這樣下去沒有意義,野心勃勃想要在另一個地方開挖新洞的想法,賈伯斯和馬斯克是這樣的人,中國現在,就特別需要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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