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已經「投誠」唱讚歌,我等不必口誅筆伐窮追不捨

田邊的芭蕾 發佈 2022-09-08T20:13:06.700654+00:00

最近莫言的「社會實踐」多了起來,先是體驗割麥子,然後是登黃鶴樓、岳陽樓。這些社會實踐算不上深入,是走馬觀花一般。

最近莫言的「社會實踐」多了起來,先是體驗割麥子,然後是登黃鶴樓、岳陽樓。這些社會實踐算不上深入,是走馬觀花一般。有了實踐就有了心得,莫大作家就把心得寫出來了。《麥浪滾滾》一詩還在人民網上發布出來,讚美改革開放取得的豐碩成果,也肯定了毛澤東時代的革命和建設的歷史。等於是否定了「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中的論調。

人民解放軍有一條政策紀律:優待俘虜,繳槍不殺。文化人繳槍投誠的方式與戰場上的軍人怕是不一樣的。莫言能改唱讚歌,也就否定了自己說過的「我有一個偏見,文學永遠不是唱讚歌的工具」。這種否定絕不是否定了莫言自己的一句話,而是否定了莫言長期以來的創作方向。既然莫言已經有了悔改之意,人民的力量又是占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之下,就沒有必要把莫言打翻在地,再踏上一萬隻腳。

莫言能遍訪古代名仕到過的地方,體會古代文人的風骨,也是一種積極的表現。我們心裡都清楚,就算是不去那些地方,認真讀一讀像《岳陽樓記》《陋室銘》這類名篇,多點心靈上的共鳴就是了,如果連這點想像力和理解能力都沒有,還搞什麼文學呢?

至於莫言訪古人蹤跡寫的那些「打油詩」,水平境界也都不怎麼樣。但是貴在態度,由黑轉紅總是需要過程的,況且莫作家已經不是青春年少,「梅開二度」怕是有難度的。

指望莫言再出什麼精品佳作不太現實。他的作用和價值是對後繼的青年文藝工作者的影響,出精品佳作的希望應該在青年人的身上。而莫作家「由黑轉紅」的過程,對青年的影響一定是積極的,正面的。

文學藝術既不是為了唱讚歌,也不是為了批判,而是表達心聲的語言藝術,為的是是真誠地交流。作為一個生命個體,曾經在這個時代生活過,感覺過,思考過,把這些心靈的軌跡記錄下來,讓人們知道曾經有這樣的一個靈魂。想讚美就真誠地讚美,想批判就真誠地批判,有憂傷就真誠地表達憂傷。「就是把腦袋砍下來,我也是這麼想的!」

文學藝術中的批判,為的是讓生活更加美好,是為了清除雜草長出繁花。需要春風春雨的時候,就不要再秋風掃落葉。我們想要的是百花齊放,而不是寸草不生。

既然莫言已經表達了悔改之意,就沒必要再對其冷嘲熱諷。該鬥爭的時候要鬥爭,該春風化雨的時候就春風化雨。文化是推進文明新風尚,而非推助暴戾恣睢。以口誅筆伐的強暴力量來「火力壓制」,也不會令人心服口服。如何對待莫言,將會影響到青年一代對文藝的態度,因為無數雙眼睛在盯著這件事。

人民群眾究竟懂不懂得欣賞文學藝術?這問題暫且不論。但人民群眾都明白:對田間雜草要毫不留情地斬草除根,對禾苗要春風化雨地精心照顧。如果莫言正在變化,由田間雜草轉變為禾苗,人民群眾的態度也應該會有變化,文藝工作者對待莫言的態度也是如此。

我們希望生活中多些溫暖和溫情,而不是充滿了批判和鬥爭。之所以有批判和鬥爭,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就像農民不希望田間長滿雜草一樣。難道農民會除草除上了癮,沒草可除的時候就把苗都砍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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