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和書有不解之緣,因為書,我結識了很多朋友

新銳散文 發佈 2022-09-26T10:18:52.504284+00:00

我的家,誕生於上世紀八十年代。我結識他時,只見他文質彬彬,一副大眼鏡架在鼻樑上。許多許多對他印象的細節已經淡忘,唯有一個至今仍歷歷在目。一次,我突然有公務第二天出差,當時沒有電話,我只有唐突造訪他家。


我的家,誕生於上世紀八十年代。我結識他時,只見他文質彬彬,一副大眼鏡架在鼻樑上。

許多許多對他印象的細節已經淡忘,唯有一個至今仍歷歷在目。一次,我突然有公務第二天出差,當時沒有電話,我只有唐突造訪他家。當時他母親是那個居民片區里唯一的中學教師,依據這個線索,我尋摸著找到了那不算寬敞的私宅。經人指點我穿進深深的老巷子,走到了別人告訴的有個小天井的房子,往裡進便是一個凹下地平面的房間,因房間四面不透光顯得光線很暗。只見屋裡一個燈光下的涼床上一個人正啃著一本書,也許太投入以致沒有察覺家裡闖入了不速之客。後來,在他的(父親單位的福利房)單獨小居室里,也見生活用品極少,環繞他的就是書、書。

千禧之年,他痴書到了要自己開書店的程度,我哪拗得過他?謀到了一個中學附近的門店,他把小店分隔成了銷售區,借閱區。銷售的有書、刊,有磁帶,有VCD。門店裝置了電視,音響,還為在店裡看書的讀者專門安置了茶桌。

這個書店,成了我們結識大批書友的平台,上達高官下至自由職業人。這個書店,也成了我們幫助眾多學子成就夢想的基地,有倆高中生至今讓我記憶猶新。一個,是出自單親家庭,母親做一個企業,平時業務很忙,孩子在重點高中住校。一周只有一天半回家,難得有更多的時間跟母親交流。他把在我們書店裡聊天,聽音樂,翻閒書作為他的一種調劑。聽老闆說說近期的有趣的書,和好看的期刊,或者敘敘他校園裡的事,看得出他可以如釋重負,我們也從中了解到他們的生活。見他一兩次一個月就過去了,一晃迎來了他們的高考。一天,他神情輕鬆地健步跨進我們的書店,逕自坐到了茶桌前,給我們報告他被名校錄取的喜訊,老闆很興奮翻了點小零食慰勞這個可愛的孩子。他似乎把我們當作了他的一個親人,在享受著與我們分享勝利的快樂。之後從他媽媽驕傲的神態中得知這個孩子很爭氣,一直在深造。

還有一個是藝術特長生。父母親都做生意,早年他們讀書不多,所以對孩子的學習幫助有限。因為他媽媽的店離我們不遠,去來都路經我們這兒,自然成了我們的常客。由於他愛好藝術所以看的書很寬泛。他來,有時候找書,有時候聊書,也有時候純粹是休息。有一次,為了尋一本器樂演奏書,到店裡轉了幾趟,最後忍不住跟老闆交了個底。他說這本書的確沒有,要通過專門的渠道去訂,他起先都不好意思讓老闆專門去弄。聽到這個話,老闆一口答應他去盡力。之後老闆幾經周折總算把書弄到了手,當書到他手裡那一刻,只見他的欣喜無以言表。如今這個孩子在北京盡展他的才藝。

令我倍感欣慰的是,在這個店裡我結識了余秋雨先生。是他的系列散文為新時期散文的文化回歸開了先河,為大眾打開了一扇領略散文之美的窗。其中的《風雨天一閣》讓人讀來震撼,天一閣主人范欽及其後人為保存藏書所做的矢志不渝的努力堪稱文化奇蹟。它的背後體現的是「基於健全人格的文化良知」或者「基於文化良知的健全人格」。

我想,「天一閣」這個地方,不僅是中國藏書史上的一個很重要的書樓,而且是一個很有特點的藏書樓,它就是一部濃縮的中國藏書史。它作為一個印記,不僅深深地印在了中國文人的腦海里,更是深深地鐫刻在了中華民族的靈魂里。

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藏書,讀書,蔚然成風。推進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必須藉助這個階梯。


作者簡介:闕惠玲,女。宜昌市文化和旅遊局幹部。宜昌市作協會員,市美協會員,市文藝理論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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