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鎮惡為何敢惹五絕?不僅靠一身正氣,你看張三丰說對徒弟過什麼

耳東文史 發佈 2022-10-02T09:57:23.065823+00:00

《天龍八部》中的掃地僧,《神鵰俠侶》中的獨孤求敗,《笑傲江湖》中的東方不敗,之所以這些角色能夠給讀者留下深刻的印象無非是因為他們武藝高強,畢竟絕大多數的武俠迷也是衝著「頂尖高手對決」才去讀武俠故事的,以至於書中那些實力不怎麼強的角色顯得黯淡無光。

《天龍八部》中的掃地僧,《神鵰俠侶》中的獨孤求敗,《笑傲江湖》中的東方不敗,之所以這些角色能夠給讀者留下深刻的印象無非是因為他們武藝高強,畢竟絕大多數的武俠迷也是衝著「頂尖高手對決」才去讀武俠故事的,以至於書中那些實力不怎麼強的角色顯得黯淡無光。

至少金庸是有在極力去塑造書中的每一個角色的,比如「江南七怪」那七人,他們武功低微,卻依舊能在讀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就因為他們天不怕地不怕。


但說來奇怪,江南七怪憑什麼這麼囂張?尤其是那老大柯鎮惡,哪怕是遇上了五絕級別的對手,他也毫無懼色,他哪來的底氣?

一、出手即挨打的江南七怪

金庸的故事也難逃俗套的規律,那就是無論角色實力如何,至少剛登場的時候必須吹捧一番,江南七怪也是如此。

江南七怪初次登場遇上丘處機時,丘處機也是畢恭畢敬的,丘處機是這麼說的:「貧道心下琢磨,大師定是請下好朋友來了,果然如此。久聞江南七俠威名,今日有幸相見,足慰平生之願。


可以算是給足了江南七怪面子,但江南七怪似乎對此不以為然,反倒是沒把丘處機放在眼裡,於是雙方展開了一場激鬥,江南七怪也沒管什麼江湖道義,反正兄弟七人向來是共同進退,管你對方幾個人,他們都是一起上,可若是拿下了對方倒也好說,尷尬的是一場大戰之後,江南七怪愣是沒能擊敗丘處機,雙方打了個兩敗俱傷。

而在後續的劇情中,江南七怪也幾乎是如同「平頭哥」一般,見到任何敵人都是直接動手,面對黑風雙煞時直接死了一個張阿生,後來柯鎮惡痰吐東邪、杖打西毒的事跡也常被讀者拿來調侃,實際上每一次出手,以柯大俠為首的江南七怪都少不了挨打。

你可能不解江南七怪是哪裡來的底氣,其實很簡單,就在於一個「俠」字。

二、金庸傳達的俠義精神

若你自詡「資深金庸迷」,那就一定會對金庸的種種訪談都了如指掌,面對讀者更熱衷於討論書中角色的強弱關係之時,金庸也表達了自己對武俠的理解。

他說的是:「武俠小說的精神是『俠』字不是『武』字。『俠』就是犧牲自己的利益,去幫助人家主持正義,這種精神在社會上是永遠存在,永遠有的。」

很明顯,以柯鎮惡為首的江南七怪就是最符合他心中「俠客形象」的那一類人,無論自己的武功水平如何,他們心中始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懲奸除惡」,如果遇上強敵就退縮,那算哪門子的大俠。


後來的郭靖也正是受了七位師父的影響才能夠成為一代北俠,你以為郭靖愚笨,看不清未來的形勢?其實他心如明鏡,關於守衛襄陽這件事,他曾對楊過說過這麼一番略顯無奈的話:「諸葛亮治國安民的才略,我們粗人也懂不了。他曾說只知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至於最後成功失敗,他也看不透了。我與你郭伯母談論襄陽守得住、守不住,談到後來,也總只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八個字。

這才是真正的俠之大者,哪怕明知山有虎,也偏向虎山行。

不過除了一身俠肝義膽之外,江南七怪天不怕地不怕或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從金庸設定的武俠世界觀來看,他們的「莽」極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的確是對這武林格局知之甚少。

三、張三丰與俞蓮舟的對話

在劇情承接《神鵰俠侶》的《倚天屠龍記》中,張三丰和俞蓮舟的一番對話或許就能夠解釋江南七怪那看似莽夫一般的衝勁是哪來的。


書中那玄冥二老憑藉一手玄冥神掌在武林中作惡多端,無數英雄豪傑都死在他們手中,他們的師父百損道人更是連張三丰都有些忌憚,這一點從後來張無忌中了玄冥神掌,張三丰聯合幾位弟子一起運功也無法祛除張無忌體內的寒毒也能看出來,張三丰是搞不定玄冥神掌之毒的,既然如此,他的弟子「武當七俠」自然也是遠不及玄冥二老,但當年玄冥二老與俞蓮舟有過交手,俞蓮舟為何能活下來?

書中是這麼說的:「俞蓮舟道:『師父,那日弟子跟他對掌,此人掌力果然陰狠毒辣,世所罕見,弟子當場受傷。可是此刻弟子傷勢已愈,運氣用勁,尚無窒滯。』張三丰道:『那是託了你們武當七俠大名的福。以這玄冥神掌和人對掌,若是對方內力勝過自己,掌力回激反衝,發掌者不免自受大禍。以後再遇上此人,可得千萬小心。』」

俞蓮舟的確是武當七俠中武功最高的一位,但論硬實力,他遠不及玄冥二老,別說二老了,哪怕是鹿杖客或者鶴筆翁單獨一人與他來一場對決,他也未必是對手,然而玄冥二老卻沒將他打死,張三丰給出的解釋是對方忌憚「武當七俠」這名號。

這也合情合理,武當七俠是張三丰的親傳弟子,在外界看來,他們的實力雖難比師父張三丰,卻也一定差不到哪去,有所忌憚是合情合理的。


這即是問題所在,金庸呈現給讀者的劇情總是圍繞著書中的那幾個主要角色展開,仿佛他們就理所應當互相認識一樣,但武林何其大?天下又何其大?古代交通、通訊不便,一個人不了解另一個人再正常不過。

玄冥二老忌憚武當七俠,是因為他們聽過武當七俠的名號,卻沒見識過對方的實力,而江南七怪天不怕地不怕,多數時候則是他們壓根就沒聽說過對方的名號,比如柯鎮惡就說過自己並不知道「北丐」就是洪七公。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江南七怪的「莽」其實是因為他們對武林了解不夠多,這也說得過去,畢竟他們只是在江南一帶有名而已,但這也絕非壞事,因為這種「莽」的行事風格反倒是放大了他們身上的俠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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