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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頭白髮下垂,像漢朝時的馮唐一樣老而不得志;淹留異鄉、身在楚地,我又像戰國時的宋玉一樣為秋天草木搖落而悲傷。西閣高聳偏遠,位於白帝山山腰,我獨自在此,擔心國事,憂國憂民;我常常睡眠很少,起立於無聊,任時光匆匆流逝,耳中儘是瞿塘峽口江水奔騰喧鬧之聲。
讓我憤怒的是,歷經多難,顯然於我的身體毫無補益;讓我悲苦的是,無家可歸,偏偏還疾病纏身,遷延不愈。我多想像傳說中的劉玄石一樣,只飲一杯即可爛醉千日,忘掉一切煩惱憂傷;我未必會稱許曹植、王粲的《七哀詩》,因為我的哀愁、我的傷心、我的悲痛比他們更多更深!
在夔州時,老妻楊氏,兒子宗文宗武均在身邊,言無家,乃難以歸鄉,不在家鄉之意,各位讀書之人留意,勿較真!《垂白》
【附】垂白 杜甫
垂白馮唐老,清秋宋玉悲。
江喧長少睡,樓迥獨移時。
多難身何補,無家病不辭。
甘從千日醉,未許七哀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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