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與公主裙:李峋是朱韻的信仰,她願為他披襟斬棘,衝鋒陷陣

南方有魚者 發佈 2022-10-03T03:48:02.345571+00:00

這是朱韻內心最真摯的表白,她對李峋的愛一如既往,不曾動搖,也從未改變。《打火機與公主裙》是Twentine所寫一篇現代言情小說,一共有兩冊《長明燈》與《荒草園》。

「我有我的國王,我是他不二之臣,我願為他搖旗吶喊,也願為他戰死沙場。」這是朱韻內心最真摯的表白,她對李峋的愛一如既往,不曾動搖,也從未改變。

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的朱韻,只要李峋想做的事,她都會毫無保留地站到他的身邊,幫助他,忠誠他。朱韻這些年來一直在安靜的生活中默默等待,等待李峋一聲令下,她便會為他赴湯蹈火,披荊斬棘。

《打火機與公主裙》Twentine所寫一篇現代言情小說,一共有兩冊《長明燈》與《荒草園》。長明燈和荒草園本該是一體的,就像朱韻和李峋,朱韻是李峋的長明燈,自從相遇之後,李峋整個餘生的長明燈都由她來照亮,朱韻救他出牢,拉他回家,伴他餘生,驅所有孤獨。李峋是朱韻的荒草園,是一整個青春最狂妄不羈的荒草,就因為這一顆生長在荒蕪之地的野草,讓朱韻願意為他俯首稱臣,願意為他化作成另一株野草,倔強獨立地陪伴在他身邊。

荒草園處,肆意生長的是甚囂塵上的青春,長明燈下,微微亮起的是永不熄滅的誠愛。荒草園深處,長明燈微亮,公主殿下踏入荒草園,孤獨國王擁有了長明燈,他們從此並肩作戰,無畏無懼,開疆擴土。

李峋是狂傲,朱韻是勇敢,她當他是國王,他喚她為公主,他們的緣分從那抹金色頭髮開始,命運卻早已將他們交織在一起成為共同體。

李峋,字如其名,傲骨嶙峋,傲嬌不可一世卻又狂放而自知,他是高考狀元,天才少年,老師的得意門生,這一路走來,他仿佛是被上天眷顧的佼佼者。

李峋不僅為人張揚跋扈,而且永遠狂傲不羈,可在他肆意妄為的背後,卻有著不可言說的家庭。李峋作為私生子,母親病死,父親一家對他極其惡劣,唯有姐姐李藍是他唯一的依靠。

李藍是李峋同父異母的姐姐,在李峋和媽媽不被父親一家接納的時候,是李藍幫助他們留在那個家,給他們母子倆一個寄人籬下的避風港。李峋的融入,讓李家所有人都有了發泄對象,他們會找各種理由欺負李峋,會在李峋上學時堵他的路,撕他的課本,甚至為了讓李峋滾出這個家,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李峋。

李峋為了媽媽的病,他可以忍受一切的毆打與怒罵,即使母親勸他改掉壞脾氣,勸他融入新家庭,但李峋從不應聲,寧願委屈大哭,也不肯答應。

母親雖然勸李峋融入新家庭,但她在臨終前用盡今生最後的力氣對李峋說「你千萬不能跟他們一樣。」李峋哭著答應,但心裡的苦楚與不甘令他無法釋懷。

母親死後,李峋拿著錢獨自去縣城染了一頭金色頭髮,因為這頭特立獨行的發色,讓李峋遭受更多的歧視與欺負,甚至當天晚上差點被父親活活打死。李峋頂著一頭金色的頭髮寧願被父親毒打,也不肯把頭髮染回來,更不會低頭認錯。

自母親去世後,李峋便開始以耀眼的金髮向世人宣告自己的特立獨行,也許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與他人不同,但這頭獨特的金髮卻陪他度過了整個青春。

朱韻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從小家境優越,家教良好,父親是教育界的高官,母親是資深師,數十年來的嚴厲管教讓朱韻循規蹈矩地走好每一步

朱韻出生在高知書香之家,從小就被父母安排各種「精英」補課班,不僅要學習鋼琴,學習奧數,還要學各種藝術課程等,待她學完十幾餘年的各種課程後,父母卻給出了金融和計算機兩個專業讓她做選擇,被逼無奈之下,朱韻最終選擇了計算機專業,便此後開始了她的叛逆、追逐、陪伴的異樣人生。

朱韻初見李峋是被他那一頭金色的發色所吸引,在她十幾年的人生中,從未見過頂著這種純度發色的學生,李峋算是第一個。朱韻對李峋的印象特別深,起初是被他那一道乾淨清澈、底蘊十足的聲音所震撼,其次是他頂著那一頭金色的頭髮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個很高,臉很窄,人很困」的李峋是留給朱韻的第一印象。

後來再次給朱韻加深印象的李峋,是在他的一次自我介紹「我叫李峋,是今年的高考狀元。」語氣不僅自信狂妄,而且囂張霸道,他的一聲低語如同響雷,直接震撼所有人包括朱韻。

朱韻從未見過如此張揚又狂傲的人,單單一句自我介紹就讓所有人都記住他,李峋的叛逆有個性恰恰是朱韻不曾擁有的,對於李峋這種特立獨行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顯得格外引人注意,尤其是還頂著「狀元」的名頭,然而朱韻從小就招架不住有著這樣性格的人。

朱韻雖然出身於世家,但她從小就被父母管制,每當面對母親的嚴厲管教只會讓她感到十分壓抑,從不敢反駁的朱韻只能逆來順受地做好乖乖女的角色,就這樣循規蹈矩地度過十幾載春秋。

直到李峋的出現,讓她面具下的那股叛逆因子瞬間躁動起來,因此此時的李峋有著她不曾擁有的,掌握著她所渴望的,那是一種桀驁不馴的自由和灑脫。

李峋可以肆意妄為地做自己想做的,說自己想說的,他從來不管別人怎麼想,也不在意別人的評價,甚至還在這樣的年級里做出別人無法超越的事情。李峋可以頂著一頭金色的頭髮出現在保守的理工學校,旁人染得最多就是染個簡單的棕色,況且在當時那個年代普遍染髮的還不普及,像李峋這種誇張的純金色更是少之又少,然而他就這般肆意妄為的打破了所有原則。

李峋身上那股自由灑脫的個性正是朱韻所渴望的,她渴望解脫得到自由,但同時又害怕再次被束縛起來。朱韻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矛盾的人,她既脆弱又驕傲,而且防備心極重,甚至習慣於躲閃逃避聽命於人。

直到李峋的出現,朱韻能從李峋身上感受到她所想要的,因為李峋以一個全方位的角度百分百地契合了她的需求,讓她放下警戒張開羽翼全身心地靠近他。

朱韻和李峋第一次交鋒就被他耍了一道,此時的朱韻依舊是個外表乖巧的女學霸,她想勸李峋回去上自習,結果被李峋編程「過河死」的小遊戲擺了一道。朱韻明知這遊戲「被球砸中是死,過河也是死」為何李峋要讓她玩,然而李峋毫不客氣地回懟著她「因為我看你不順眼,你這人,太他媽假了。」朱韻因為李峋的這句話讓她活生生地剝開了偽裝多年的面具。

朱韻會在母親不知情的情況下學會抽菸,會被李峋說她假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地證明著自己,她會放下面子主動申請加入李峋的計算機基地,奈何李峋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調侃著她「這位是我們請來的公主,朱韻。」

李峋鮮少稱別人為公主,因為他能看出朱韻骨子裡隱藏著叛逆因子,這不僅是從任迪口中得知朱韻會抽菸,而且在和朱韻正式交鋒之前,他就能看出朱韻的「假」,能看出她乖巧言行下的叛逆。朱韻越是乖順的外表下越是包藏著一顆蠢蠢欲動的心,只是她善於隱忍和偽裝,總是縮在自己的世界裡就連罵人都是腹誹的狀態。

後來他們的計算機地基和外面的企業合作開發項目,他們為了能賺到第一筆錢每個人都在為項目勞累奔波,和他合作的夥伴李峋都能洞悉一切,唯有朱韻,他只能從她的眼神、沉默、搖頭等動作去猜她的心思,去猜她沒有說出口的話。

李峋曾對朱韻說過「所有的事,都只有在最開始的時候才是它原本的樣子,越往後,就越偏離。」當時朱韻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但她認為一旦能擁有了選擇的機會就會止步不前地為之付出一切努力,就算軌跡偏離也要努力不讓它偏遠。

朱韻:「但仍是值得努力的,因為我們努力,可以讓它不偏得更遠。」

朱韻從小到大就很少有自己選擇的機會,李峋卻能給她所想要的自由和灑脫,李峋不僅帶領她一起做藍冠項目,甚至一步步還指引著她遵循本心,追求自我,這對於朱韻而言無疑是一種無聲的鼓勵。

這次計算機項目讓朱韻第一次找到熱愛的事業,自從來到基地後,她就被李峋傳染了偏科的毛病,曾經綜合成績名列前茅的朱韻終究成夢境,在所有的非專業課上,朱韻不是在寫程序,就是在查資料,導致她在期末考的排名一下掉落第九。

儘管朱韻成績下落,但她卻絲毫不擔心,因為她喜歡的是能和李峋一起做項目,一起感受上陣拼殺,並肩作戰的快感。自從對這份項目有了興趣之後,朱韻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她能熟練到快速搭出大體框架,能一眼看出如何搭建框架讓主幹永遠都不會偏。

李峋能看出朱韻在工作上有很強的邏輯性和條理性,自從與朱韻接觸後,他就能看出朱韻骨子裡那份倔強不服輸的勁,她會把所有阻礙項目進行的坎,都爭取在第一時間尋求方法解決。

朱韻不知道的是李峋在另一個空間裡默默地關注著她,先前是她非要在學業上跟李峋較勁,後來是死要面子在項目上和李峋比誰搭建的框架更清晰,現在是她更想在李峋面前親自把這次項目拿下,她會拿實力向李峋證明自己並不是他口中所說的公主。

後來他們一起做項目,一起喝酒放任自我,一起遇到渣導師,朱韻在李峋的指引下被灌了許多雞湯,卻不知道他早有籌謀。李峋知道朱韻乖巧的外表下有顆叛逆的心,於是他開始接近朱韻甚至帶領著她一步步衝破禁忌。

李峋知道朱韻成績下滑,他為了朱韻可以通宵背馬克思主義哲學,甚至為了朱韻可以在考場作弊幫她拿高分,當時李峋看著朱韻作弊緊張到臉色發白的時候,嘴上雖然是揚起囂張至極的笑,但實際上是多希望她能毫無顧忌的完成這場考試。

李峋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把注意力轉向成為喜歡,或許是在朱韻接下張曉蓓項目的時候,或許是在朱韻喝醉酒鬧彆扭哄人的時候,或許是通過看朱韻的眼神能猜出她內心腹誹的時候。

每當聽到朱韻夸田修竹是「天才畫家」的時候,李峋就會毫不客氣反駁說「天才多個屁啊」,因為在他眼裡天才最多只是個幌子,唯有靠能力與手段達到目的的才叫贏家。

李峋雖然囂張跋扈,不守規則,也不屑於隱藏,但也並非是無情之人,在李峋意識到自己喜歡朱韻的時候會在除夕之夜跑去見她,會趁著給員工發紅包的時間去套近乎她,甚至在等待她的時候會用洗臉、抽菸種種方式抵抗困意。

李峋對朱韻的愛是克制與深切的,因為他要比一般人考慮得更長遠和細緻,童年時期的不幸加上母親的離世,讓李峋擁有超越同齡人的複雜和成熟,無論做什麼事他總會比別人看得長遠。

李峋明知朱韻很想參加比賽,但他會了為朱韻去參加了原本不想參加的比賽,並且用非常手段幫她出氣;李峋看著朱韻一直揪心有漏洞的程序,於是他會主動幫朱韻修改程序;李峋看到朱韻喜歡奶油麵包會順手給她買下,會看到一條適合朱韻穿的裙子,一條她穿了一定好看的裙子,他會以加班費的理由送朱韻一條價值不菲的新款裙子,因為他說過「公主就是要穿裙子才行啊。」

「公主啊……」他在朦朧的夜色中,望向回程的長街,半開玩笑道,「首先你得有雙清高的眼睛,再來是一顆天真又脆弱的心。」

徐黎娜一臉懵懂,李峋挑挑眉,補充道:「當然了,要是再加一點孤注一擲的冒險精神就更好了。」

朱韻是李峋心中的公主,因為公主原本就無需在別人面前低人一等,穿上裙子的公主就要有這種理所應當的氣質,李峋送朱韻公主裙想讓她永遠在別人面前保持這副自信清高的模樣,想讓朱韻在他的庇護下,做一個快樂自由的公主。

在朱韻的世界裡並不知道李峋為何要叫她「公主殿下」,但她卻默默地把李峋當做自己的「騎士」。李峋帶她入基地,帶她做項目,讓她找到了人生中第一個熱愛的事業,她的理想是李峋給予的,她的宿怨是李峋解決的,就連追求自我的勇氣也是依賴李峋的。

如果沒有李峋,朱韻不會發現自己會喜歡編程也不會有清晰的人生目標,曾經努力讀書的她從不違背她媽的話,但骨子裡叛逆不安的情緒始終都無法宣洩出來。朱韻之前難得有一個交心的好朋友,但媽媽卻認為這是在帶壞她最終被使計趕走了,朱韻得知這一切消息後並沒有反抗,甚至什麼都沒有做,除了偷偷學會抽菸之外,她沒有其他可以宣洩的途徑。

李峋對朱韻而言是個特殊的存在,亦或許每個人的生命里都曾有過這樣一個人,他跟所有人都不同,世間沒有任何理論可以闡明他,也沒有任何道德能夠束縛他。在她的世界裡,他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是一切的參考。

李峋也是朱韻這一生唯一的叛逆,她會在李峋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追趕他,偷偷喜歡他,她會為了李峋在半夜穿上公主裙裙從家溜到酒店去見他一面,會在放假找藉口騙媽媽留在學校只為早幾天看到他,會在除夕夜偷偷跑出去看他,甚至會為他挑選不菲的打火機。

朱韻最終在李峋的比賽上壓她討厭的人一頭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怕錯過李峋會後悔一輩子,於是在李峋比賽結束後她會盛裝打扮去向李峋告白,她會穿上李峋送的公主裙,踩上高跟鞋站在池塘邊,柳樹下對著李峋說「你選我吧!我一定不會背叛你的!」

對於朱韻來說,李峋是驚艷了時光,是她奮不顧身的信仰,她願為他衝鋒陷陣,也願和他風雨共濟。朱韻對李峋表白過後開始了第一次肌膚相親,他們在狹窄小的房間裡,在銀灰色的月光下,嘗試了人生的第一場初體驗,這一次暗流洶湧又驚心動魄的博弈里,像極了一場溫柔又新奇的試探,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

他們第一次初嘗禁果,卻約定好下地獄的誓言,朱韻知道在這樣的場合下,人的感想難免會有誇張的成分,可她真的有種感覺,一種她認為,她這一生的披肝瀝膽和心無旁騖,都將奉獻給這個人。

自從朱韻和李峋在一起後,她就覺得對於李峋的一切都適應得很好,先前是對他的聲音毫無抵抗,現在是對於他這個人愛不釋手。朱韻眼裡的李峋是個很有自信的人,不光是體現在他的頭腦上,而且他對自身的一切都有最高的接受度,總是相信自己是最好的,相信選擇自己的人是最有眼光的,這樣的李峋在朱韻眼裡是極其有魅力的。

朱韻不僅喜歡李峋的聲音,而且還喜歡他的頭髮,那是朱韻第一次碰觸李峋的頭髮,她總覺得這是李峋生命里的一塊自留地,蒼涼得好像學校那片操場,可在荒蕪之下,卻存放著他永遠都不會與外人道出的決心與驕傲。

除此之外朱韻還喜歡李峋睡著的樣子,她總覺得李峋睡覺的時候身體喜歡慢慢地蜷縮起來,用不了多久臉就會從枕頭上滑下來,修長的身體新月般彎著乖得不像話。

他們在一次醉酒後詢問對方,李峋說「公主有夢想嗎?」 朱韻回答著「我的夢想是跟我的初戀修成正果。」李峋認為跟初戀修成正果的夢想很容易實現,殊不知正等著他們的是無窮無盡的坎坷與深淵。

朱韻從來沒有忤逆過父母,但這一次她為了李峋不惜當眾與父母爭吵,甚至不顧父母的阻攔硬要離開這個家。朱韻與父母吵架後就直接回到了和李峋共同的家,她看著李峋睡熟的模樣 ,於是就靜靜地躺在他身邊,仿佛只有這樣才會讓她感覺自己並不是一個人。

朱韻發現,只要跟李峋在一起,她所有的膽戰心驚都會慢慢消散,李峋就像她的安神劑,她喜歡看李峋,喜歡摸著李峋,喜歡被李峋抱著,在最難受的時候,她甚至想直接嵌進李峋的身體裡。

對於朱韻而言,李峋是一種信仰,幾乎可以作為一種偉大的信仰來對待。就像她曾經所說的「我選擇跟他,並不只是因為愛情。」朱韻渴望的不僅僅是一種仰望,而是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的戰友,沒有人能像朱韻一樣體貼李峋永遠站在他背後,也沒有人會像李峋一樣如同長明燈照亮朱韻的人生,給她所有打拼的力量。在朱韻的世界裡,李峋就是王,她甘願稱臣,孤注一擲,破釜沉舟,她可以毫不猶豫。

朱韻離開了家後,她逐漸地參與到李峋的世界裡,李峋的過去她從李藍口中得知,李峋的親人她視為家人,李峋的未來她主動參與,自從和李峋在一起後她就負責各種事情,而李峋負責解決所有問題。

眼看他們創業計劃將要接近成功之時,殊不知方志靖的出現間接害死了李藍,朱韻萬萬沒想他們能拿下藍冠項目,能拆除張曉蓓的陰謀,甚至還能在比賽上贏得方志靖,卻始終沒想到會被方志靖暗中擺了一道。

朱韻記得李峋在全國計算機比賽上讓方志靖顏面盡失,李峋不顧賽程也不顧後果,為了不讓她受到委屈就狠狠地打壓方志靖,如今李藍的死是因為這場蓄謀已久的報復而引起以血為代價的警告。

李峋從來是個衝動不計後果的人,當他監控中看到方志靖的所作所為時,他瞬間怒火中燒,悲憤交加,寧願自毀前程也要讓方志靖得到應有的懲罰。李峋不僅打傷了方志靖,甚至使得方志靖左眼眼球被摘除後將永遠承受無法恢復的後果,因此李峋最終被判了六年的牢獄之災。

朱韻原以為「跟初戀修成正果」的夢想很容易實現,殊不知一場意外讓她和李峋整整錯過了六年。李峋入獄後就拒絕了所有人的探監,也就斷絕了和她的溝通,朱韻不明白李峋為何要這樣做,即使李峋有再多的苦衷總得讓她有個確著的消息,奈何李峋連個見面的機會都不給朱韻。

朱韻因為李峋入獄的事一直痛不欲生,甚至得了抑鬱症之後有過自殺的傾向,父母不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女兒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而消沉墮落,於是不管不顧地把朱韻送出了國外。

李峋之所以拒絕朱韻探監,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個獨立前行且自尊心強的人,突然間失去了李藍,甚至還因為間接把害死李藍的人鋃鐺入獄成為階下囚,這樣的落差讓李峋不願意面對任何人,更不願讓朱韻看到這樣的自己。

李峋好不容易在夢想的起點遇到了陪伴他、包容他的公主,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噩耗瞬間將他所有的辛勞成果和希望全都毀滅。李峋寧願讓朱韻痛恨他的無情,痛恨他的決絕,但他不想看見朱韻的人生因為他而一直停滯不前。

在李峋心裡,朱韻一直都是天真又勇敢的,雖然她有些理想主義,看事情善良正直,時而不敢表達自己的內心,有話也憋在心裡不說出口,但在他身邊的那麼多人里,只有朱韻為自己最奮不顧身。

可惜這六年的牢獄生活讓這一切都變了,他們變成了故人,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曾經的美好如今只剩下回憶

朱韻出國後的六年時光她不斷在消耗自己,面對田修竹的靠近她不斷地提醒對方我有男朋友,哪怕這個人不見自己形同虛設,但對於朱韻而言,李峋的存在就是她拒絕所有人的理由。

朱韻曾經哭過鬧過,就是在李峋這件事上從未放棄過,雖然她被父母強迫出國,但面對自己和李峋的未來她並沒有一蹶不振,而是在修煉自己的過程中仍然在等待李峋的歸來。

六年後李峋出獄,仇恨與痛苦已將最美好的那段記憶掩埋,他變得一無所有,只記得仇恨與復仇,就連曾經柔軟了他的心,給予他最喜歡最信任的朱韻也不再那麼重要。

李峋:「他不像她那樣容易迷失沉淪,他永遠有堅定的方向,永遠不會懷疑自己。」

牢獄生活消耗了李峋整整六年的光陰讓他變得更加冰冷孤立,李峋出獄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見朱韻而是見了高見鴻,任迪因為他異常冷漠的態度而感到不滿,也因為他那副毫不在乎的姿態對待朱韻而感到憤怒。

六年時間李峋身上的狂妄與囂張最終被裹上了鎧甲變得不再那麼尖銳,李峋變得比以往更加沉默,因為他此時思考的東西太多,而且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沉迷在過去的傷懷悲哀里,他變得果斷勵志,變得冷漠狠絕,就連身邊的朋友都要忌憚他三分。

李峋與朱韻第一次重逢是在咖啡廳里,他在朱韻進店的第一瞬間就被她吸引住,朱韻比六年前變得更加成熟有魅力,而且比以往更加自信陽光,這樣的朱韻讓他感受欣慰卻又不敢靠近。

李峋:「在認出她之前,他先判斷出她是整個店裡最美的女人。她處在最好的年齡,有最美的笑容,自信陽光,氣質高雅。她的皮膚光滑飽滿,皮膚也像剛抽出的嫩芽一樣,閃著光芒。」

所有人都說李峋是害怕見到朱韻,其實是他不知如何面對朱韻,他又不能像以前一樣那麼有底氣地對待朱韻,因為朱韻從不欠他的,他無法像對待其他人一樣理直氣壯地的甩臉色給她看。

時隔六年的分別朱韻第一時間沒有認出李峋,但很快的,李峋的背影就和她的記憶重疊起來,她不管不顧地衝出去見李峋,而此時朱韻身邊有了田修竹,朱韻以為李峋的冷漠是因為他的不信任。

「他不信任我。」朱韻說,「我沒認出他,而且我跟你在一起,他覺得我背叛了他。」

後來朱韻跟著李峋來到了小公司里,她是金光閃閃的海龜高材生,是所有人眼中前途一片光明的白富美,她的出現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甚至跟李峋滿身粗糙的菸草氣也不搭,似乎和那個「天才畫家」田修竹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李峋光想著這一點就覺得煩躁,他甚至用更冷漠的態度來抵制朱韻的幫助,然而在不被人注意的時候又表現出對她的耐心與溫柔。

朱韻能重新站在李峋的身邊何嘗不是一種幸福,他們說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但對朱韻來說不是的,六年時間朱韻不僅沒有忘了李峋,反而意識到她無論如何也是離不開他的,所以她選擇忘記李峋帶給他的一切傷害,盡全力幫助他,為了他抗住自己父母的壓力,為了他以一個騎士的身份站在他身邊。

朱韻並不清楚這六年牢獄帶給李峋怎樣的變化,但她知道的一點,那就是時至今日,只要他指明一個方向,她仍肯毫不猶豫放棄一切,為之破釜沉舟,孤注一擲。

就如高見鴻所說的「你跟以前一模一樣,不給任何人機會,永遠無條件站在他那邊。」這麼多年來,朱韻一直在安靜的生活中默默等待,等他一聲令下,她便會為他赴湯蹈火,披荊斬棘。

李峋是個不喜歡回憶的人,因為他的記憶里從來都是悲傷往事,他只有向前看,摒棄一切他覺得不必要的東西,原本打算放棄那段校園生活的時候,直到他看到那張照片,那張將他和過去徹底連在了一起的照片。

從這一刻起李峋就開始回憶起和朱韻的點點滴滴,回憶起他們一起奮鬥過的那些日夜,還有他們曾點亮卻沒來得及走的那條路。後來李峋在朱韻提供的安穩空間裡很快就追補了這六年來缺失的知識,也在自己的節奏里慢慢找回曾經的自己。

李峋在一次喝醉的時候找了朱韻,當時的他還迷迷糊糊地說著自己這幾年來的坎坷人生,他很想把朱韻弄回來,六年來被禁錮的人生,李峋終於有勇氣重新站在她的身邊。

李峋:「恩怨告一段落,清清帳本,公司給了,人也饒了,折騰了一年多,他好像什麼都沒拿到手。


他到底算贏算輸。


算了,把你弄回來,我也不算賠……」

曾經的李峋狂傲囂張面對喜歡的人不會主動出擊,但如今的他依舊是不按常理出牌,沒有人會想得到他下一秒要幹什麼,但此刻的李峋卻如當初那般找準時機讓朱韻沒有理由拒絕他接下來的話:

李峋:「我從來不跟女人表白,以前我喜歡上誰,總會想辦法讓她自己找上門來。但我現在沒那麼多精力了。咱們也認識很久了,我就單刀直入問了。朱韻,以前愛怎樣就怎樣吧,你要不;要重新跟我一次。」

朱韻:「要!我要!我要跟你在一起,李峋,咱們和好吧!」

李峋從來沒想到原來表白是這種感覺,而且還是如此的簡單,他以為朱韻不會答應,會顧及自己在公司的形象而拒絕他,如果這時候只要朱韻開口回答一聲,李峋就會立馬答應他。早在朱韻的世界裡,李峋是她最信任的國王,而她也是李峋的最忠誠的騎士,如今她早已披上戰袍,只等待他一聲令。

後來朱韻回到家後向母親坦白自己要和李峋重新在一起的事,並且對母親說以後他們將會結婚。不管是母親六年前的阻攔還是六年後的拒絕,朱韻始終堅持的就只有李峋這個人,此時她回來只想告知母親自己會和李峋過一輩子,於是她再次認真地說「他怎麼改也改不掉骨子裡的那股勁。所以不管時隔多久,我總是那麼輕易愛上他。」

母親不敢想像朱韻會如此著魔,可是朱韻並不覺得,她只覺得認定了一個人就要牢牢地抓住,因為李峋的存在就像是老天刻意安排,能讓這樣一個人出現在她的生命里,彌補她錯過的種種遺憾和她缺失的種種部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手,最終朱韻在李峋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向他求婚了。

朱韻「李峋,咱們結婚吧。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李峋:「朱韻,我對家庭一直沒有什麼概念。對我來說婚姻就是一場漫長的戀愛。我很早以前就說過,談戀愛最重要的是開心。我不希望你犧牲很多東西才跟我在一起,我希望你能開心。」

後來朱韻回家偷走了戶口本,他們終於趕在民政局午休之前領完了證,他們也最終實現了「跟初戀修成正果」的願望。朱韻與李峋經歷了十年的戀愛,中間缺失了六年,但如今真的塵埃落定,再多的恩恩怨怨最終也走到頭。

點評:李峋與朱韻

李峋之所以是李峋,不僅是因為他殺馬特的金髮、不可一世的自傲、不計後果的衝動,更是因為他永不放棄,永遠不會被打倒,永遠一手指天大聲宣告「我爬到哪,哪裡就是山頂」。他是永不會被荒廢的荒草原,荒了又長,孤寂又倔強。

朱韻之所以是朱韻,不僅是因為她刻板嚴謹的家庭,努力奮進的執著,更是因為她掩藏在循規蹈矩外表下瘋狂熱烈的靈魂,是她無論何時都能說出那句「我來幫你」。她是不會熄滅的長明燈,燃燒著自己,也照亮了自己。

李峋是朱韻的信仰,只要他在,她願意跟著他披襟斬棘衝鋒陷陣。

朱韻是李峋的長明燈,只要有她,他只管往前不必擔心沒有歸處,此心安處是吾鄉。

《打火機與公主裙》是一場國王與騎士的愛情故事,騎士是國王心裡獨一無二的公主,而公主願為國王化作披荊斬棘的騎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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