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續寫,第二章:陸炎出現了

爲任打柯 發佈 2022-12-09T02:40:23.720629+00:00

二爹慍怒地瞪著大爹。「你這個老於,一把年紀了也沒個正形,成天在孩子面前喊打喊殺。」他嘆了口氣,慢慢走過來,把登登壓回原來的位置坐好:「登登啊,別激動,此事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大家想想辦法一定能解決。

二爹慍怒地瞪著大爹。「你這個老於,一把年紀了也沒個正形,成天在孩子面前喊打喊殺。」他嘆了口氣,慢慢走過來,把登登壓回原來的位置坐好:「登登啊,別激動,此事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大家想想辦法一定能解決。二爹知道你現在跟以前不同了,最不喜歡打打殺殺這檔東西,咱們山寨的兄弟們也都過上了好日子,也不能再讓他們走上刀口舔血這條路啊!」

不錯,自從陸炎還丹與登登後,她就恢復了以前雲曦的記憶,雖然性格上還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內心秉承了以前雲曦的和平共存理念,如果仔細觀察她,還會發現她多了一份溫和清雅。

於登登揮揮手:「大爹、二爹,你倆就別再打馬虎眼了,到底怎麼回事?快說啊,真被你們急死了。」大爹一直托著下巴,坐一旁,似乎是怕又被二爹數落。

二爹拿著他的煙杆,在鞋底兒上磕巴磕巴菸灰,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還記得我們以前有一根千年龍骨吧,之前你要,我把它交與你了。」

登登眼眸一閃,想起之前陸炎要殺她,聚靈識的事,心中還隱隱作疼,強作鎮定地說:「記得,怎麼啦,我把它送給陸炎了。」

二爹接著說:「就是這回事,那個陸某人,要那塊千年龍骨,有著勢在必得的架勢,已經派了手下過來問話了,讓我們賣給他,開什麼價格都行。」

"嗨,我當是什麼大事。這不簡單,直接回他,說我們沒有,不就得了。「於登登攤著手說。

二爹拿菸斗指著登登說:「問題是他不相信啊,說在什麼千年真題裡面,查看到我們有。」

「唉!又是千年真題,為什麼千年真題沒有記載你已經送出去了呢。」大爹嘆了口氣,「以後都不要太相信千年真題書上說的事,真是漏洞百出。」

於登登看看大爹,又轉過頭看看二爹,嘆了口氣:「沒有就沒有,還能怎麼著,難道這個也要強買強賣嗎?」

大爹又開始來回踱步了:「就怕此人並不會輕易相信我們的話,他對龍骨勢在必得,買不到的話,真的會找我們麻煩,搶都要搶到手,他在生意上,從未有敗績,一般是先禮後兵,也是狠人一個啊!「

啪的一聲,於登登啪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行,通知他們,如果要談的話,我們就要跟陸某人談,我就要看看他是什麼來頭。」

不錯,大家討論的陸某人,就是重生後的陸炎。

當年阿鑫躲在山口目睹陸炎剖丹倒地,飛奔過去,陸炎意識渙散,雙目緊閉,眼角帶淚,嘴角卻帶著一絲淺笑,為不能與登登相守而落淚,為完成了三千年的夙願而帶笑。阿鑫淚如雨下,想起三千年來先生與主人之間剖丹還丹,等待了三千年,追隨了三千年,都未能見有情人終情眷屬,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留住先生。突然,阿鑫懷裡的陸炎漸漸透明,不好,他胡亂地擦了一把淚,一手扶起陸炎,一手結印,金色的靈力聚在掌心,用力推出,金色的光暈流動著,漸漸織成一張網籠罩住了陸炎,穩住了他即將消散的魂魄,阿鑫稍舒口氣,伸手一揮,景象混沌之際,一頂神木轎在眼前閃現。

叮咚,叮咚幾聲,阿昌聽到神木轎的響聲,先生和阿鑫回來了,他喜出外望地往外走,卻只見阿鑫從轎里走出來,並沒有見到先生和其他人。還未等阿昌發問,阿鑫已經急急忙忙的朝他招手 ,「阿昌,快過來,我們去一趟詭市。」阿昌滿腹疑問,走到神木橋前面,掀開帘子,看到先生斜靠在轎中,心口滿是血。想起昨晚那烏雲密布的天空和響雷,他已經大致明白是什麼回事了,卻又不敢相信,還抱有一絲希望問:「先生怎麼了?」

阿鑫雙眼通紅,淚水早就溢滿了眼眶,他低下頭,沉痛地說:「黑聖女復活,先生為了救世人,救聖女,剖丹……」阿鑫泣不成聲,阿昌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耳邊只迴響著「剖丹」兩字。不知過了多久,阿鑫平靜了下來,他眼神堅定,看著阿昌說:「我要救先生,我們去一趟詭市,那邊方便,而且有我們需要的東西。」阿昌重重地點頭,應道:「好!」

他們坐上神木轎子,轉瞬間到詭市的鑫記轎行分行,阿鑫和阿昌把陸炎扛進屋子裡面,阿鑫說:「你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用靈力救先生。」

阿昌皺了皺眉頭:「你要怎麼做?你……你會不會有危險?」

阿鑫平靜堅定地說:「你不記得我是神木孕育而生的了,神木可以滋潤和恢復萬物,現在先生承載元丹三千年,體質上已經半靈化了,他可以接受容納我的靈力。」是的, 阿鑫在千年真題里找到挽救陸炎的辦法,不過是以命抵命罷了,但此時,他不敢把真相告訴阿昌,如果阿昌知道了,必定會左右為難,他雖用靈力暫時穩住了先生的魂魄,卻不能維持很久,機會稍縱即逝,能換回先生的性命,犧牲自己又算什麼。當初,他沒有極力阻止陸炎剖丹,就是因為他心裡早有打算。 阿鑫眼神閃爍地看了一眼阿昌:「我不會有事的,記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阿鑫把陸炎扶到床上靠牆打坐,自己坐到對面,他深吸了一口氣,集氣于丹田,雙手往前一推,一道道金色的靈力源源不斷地輸進陸炎的身體,徹底鎖住了他的魂魄,再而單手對著陸炎的胸口,像撫摸一樣輕微旋動著,一股神奇的神木之力緩緩地流進了陸炎的心臟,隨著時間的流轉,他的臉色慢慢地有了些少的紅潤,繼而有了微弱的呼吸,但並沒有醒過來。兩個時辰後,屋內傳來阿鑫微弱的喊聲:「阿昌。」

阿昌急忙推門進去,看到陸炎已經靜靜地躺在床上,而阿鑫則奄奄一息地斜倚在床邊。阿昌趕緊跑上前扶住了他,擔心地說:「你怎麼啦?不是說你不會有事的嗎?」

阿鑫有氣無力地說:「對不起,阿昌,你聽我說,我以後可能不能陪在先生身旁了,現在我把他交與你。你一定……一定……要替我護好他。我……我已經盡力了,他……他沒能清醒過來,你繼續每天給先生輸些靈力,他必定會沒事……」 話還沒說完,一縷靈光閃動,鑽進阿鑫佩戴的心形玉佩里,叮一下玉佩掉落在地面上,阿鑫消失了。

阿昌伸手想抓住那絲靈光,終究只是徒勞。眼睜睜看著阿鑫消失,阿昌眼眶通紅,眼裡蓄滿的淚水,瞬間湧出,大喊:「 不,阿鑫!」阿昌泣不成聲,喊聲在整個屋子裡迴蕩。他撿起地上的玉佩,不斷地搖頭:「不是這樣的,阿鑫,你這個騙子,你明明知道這個方法會要你的命,你為什麼這麼傻啊,我還沒答應替你護好先生呢。」

半年後,陸炎慢慢張開眼睛:「這是哪裡?我是誰?」 正在打瞌睡的阿昌,聽到叫聲,驚喜地站起來:「先生,這裡是詭市的鑫記轎行,我是阿昌啊。」陸炎眼神空洞,搖搖頭,阿昌剛才的興奮瞬間凝結了。是的,醒來後的陸炎,失憶了。阿昌告訴他,他叫陸炎,鑫記轎行的老闆,自己是他的手下,還遞給他一塊心形玉佩,叫他隨身帶好,因為這是阿鑫唯一留給他的東西。

陸炎醒來後,阿昌打算馬上帶他去找於登登,但是發現陸炎不僅僅失憶了,還伴有嚴重的心疾,每逢月圓之夜,都疼痛難忍。他想著,既然先生忘記前塵往事,加上這心疾病,見面是好,是壞不好說,一切看緣分吧!目前最重要的是,調理好先生的身體,找方法喚起他以前的記憶,失去了阿鑫,先生他一定要護好,不然不但會辜負阿鑫的囑託,也沒法面對聖女。於是,他和陸炎就在詭市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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