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仙關》《二郎山》兩幅,用筆、用墨、用色,比較精細與講究

呂國賓933 發佈 2023-01-23T23:43:36.444989+00:00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川博本』中的《飛仙關》《二郎山》兩幅,用筆、用墨、用色,比較精細與講究,墨色交融,無明顯添加改動痕跡,與其他四幅山水畫相比,品質差異甚為明顯,堪稱這批冊頁中的『精品』。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川博本』中的《飛仙關》《二郎山》兩幅,用筆、用墨、用色,比較精細與講究,墨色交融,無明顯添加改動痕跡,與其他四幅山水畫相比,品質差異甚為明顯,堪稱這批冊頁中的『精品』。


1944年10月,說是玉樹到康定的公路康青公路修通了,派代表去試車,吳作人先生也獲得試車代表資格,到康區北路走到通天河的地帶。同行有《西康日報》副總編戴廷耀,修康青公路的工程師邵福宸,專家容祖浩,「中央社」女記者馮雲仙等10人。戴廷耀雖搞新聞,卻酷愛文學,著有小說,他回到康定後曾向人談起康青公路之行。他說:康青公路算什麼公路,只挖了個毛路,汽車只勉強在山上過罷了。康青公路經過康北,路多數在草原上,叫民工按路線割去雜草,兩邊擱上些石塊土餅就算是公路了。在竹慶草灘地帶,車邊走邊陷,只好搭上木板輪番鋪墊,幾公里走了一天,試車後公路就報廢了。在通天河淺灘上,秋天已結冰,大家只好下車破冰。破冰中,吳作人有趣地說:「這兵,(冰)是汪精衛的兵,有『恐日症』!」大家說說笑笑,整整一天才打通橫渡的航道。茫茫草原何來宿地,吳作人同大家只好找到一個山洞住下來,廷耀行李單薄,去河邊找了一個牛皮船拿回山洞翻過來當床。大家苦中尋樂,見廷耀睡船底上,吳作人開現笑說:「重慶有個戴傳賢,我們山洞來了個戴船底。」從此,一路大家稱廷耀為戴船底。吳作人雖是畫家,人卻風趣幽默,常在車上、住宿處當別人談天說地,說長道短時,他突然插上一兩句,畫龍點晴,或趣、或論,別開生面,所以路上大家都說旅遊晚會該由他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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