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公抓住出門做頭髮 看著我那被狂揍的小男友

看小說的嘟嘟 發佈 2023-01-28T04:18:28.139582+00:00

我被老公抓住出門做頭髮。看著我那被狂揍的小男友,我一個電話把大家都送進了警察局,當著全國人民的面,把他的綠帽子壓得死死的。1沒想到五星級酒店的床這麼不舒服,我翻了個身,看著旁邊的小男友,心情都好了很多,就在我計劃再欣賞一番小男友的美貌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滴了一聲。

我被老公抓住出門做頭髮。

看著我那被狂揍的小男友,我一個電話把大家都送進了警察局,當著全國人民的面,把他的綠帽子壓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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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五星級酒店的床這麼不舒服,我翻了個身,看著旁邊的小男友,心情都好了很多,就在我計劃再欣賞一番小男友的美貌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滴了一聲。

一陣凌亂的腳步直奔這個房間,三秒鐘後,門開了,我還沒看清來人,耳邊就傳來一聲慘叫。

我的小男朋友細皮嫩肉,手無三兩力氣,被何也直接一腳踹下床,可憐的小胳膊小腿正咔咔作響,我慢慢起身,衝著他暴怒地喊,「住手,讓不讓人睡覺了。」

何也已經打紅了眼,什麼都聽不進去,我嘆了口氣,知道我這個覺是睡不成了,那大家就都別睡了。

警察來得很快,他們要是再晚來一分鐘,何也下半輩子可能就要鐵門鐵窗鐵鎖鏈了,警察照例詢問,我老老實實回答。

「我的前夫打了我的男朋友,下手很重,我是人證,希望警察叔叔秉公執法,將他繩之以法。」

警察看了一眼何也,我因為說謊我們已經離婚了偷瞄了何也一眼,渾身一顫。

他坐在暗影里,打理好的頭髮此刻有些凌亂,那張俊臉,冷硬慘白,慍怒的眼神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惡狠狠捅進我的眼底,嚇得我立馬回頭。

何也來到這裡,一句話沒有說,他就坐在那裡死死地盯著我,一直到徐律師的到來,不過五分鐘,何也和我已經坐上了回家的車。

車裡的氣壓很低,司機把車開得飛快,旁邊的何也依舊沒說話,我只覺得這是山雨欲來的徵兆,畢竟誰都容忍不了自己被老婆戴綠帽子,還被老婆送進警察局這樣丟人的事,更何況對方還是有頭有臉的老總。

何也忽然欠身,我立馬躲到一邊,他看都不看我,直接問司機借了一根煙,很快,尼古丁的味道在車廂蔓延開來,我捂著鼻子皺眉……何也已經好多年不抽菸了,從我們戀愛那天起。

就在我以為他要破例的時候,沒想到他開窗把煙丟出去了,只聞味兒,不抽,真是個怪人。

車子很快停在了別墅前,我推門下車,直奔二樓我的房間,剛換好睡衣,我的臥室門被打開了,何也站在門口,猩紅的眼睛裡是壓抑不了的情緒。

我環抱著雙臂提醒他,「何也,你的房間在樓上。」

「為什麼?」他的聲音嘶啞不堪,憤怒中帶了一絲委屈。

我面帶笑容,「誰讓你不同意離婚。」

「許月,我們在一起八年!」

何也靠近我,身上一股濃濃的酒味,我皺眉,「我知道,所以我在及時止損啊!」手臂一痛,何也用了十分力,「這八年,我掏心掏肺地對你!你怎麼無理取鬧我都依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愛你啊許月,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這麼對我!」

看著他泛紅的眼尾,我聳聳肩,「因為我不愛你了啊。」

「不可能!」

何也忽然暴怒,砸了整個房間,唯獨沒動我們的結婚照,當他的拳頭沖我來的時候,我閉上眼睛,咚的一聲,拳頭擦著我的耳朵過去,落在了身後的牆上。

血腥味傳來的瞬間,我的肩頭猛地一沉。

何也的聲音帶著哭腔,「許月!是你說……會好好愛我的。」

2

我跟何也是因為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認識的,當我的自行車從他打著石膏的右腳上碾過的時候,我連自己的墓志銘都想好了……後來我貼錢貼人地照顧了他兩個月,終於把他照顧成了我的男朋友。

說來也是不可思議,我只用一個蛋糕就拿下了他,我都不知道有男孩子這麼愛吃蛋糕,還吃著吃著眼眶都紅了,告白的話一句都沒有說出來,何也就已經抱住了我,一米八多的人趴在我的脖頸,聲音跟窗外的雨一樣,斷斷續續的,「月月,謝謝你給我過第一個生日。」

後來我才知道,何也媽媽去世的早,他爸爸很快再婚,把他丟給小姨撫養,長大以後就把他送到寄宿學校,從沒有來看過他,他過年過節都是被老師輪流帶回家,直到他考上大學,他爸爸才想起來還有他這個兒子。

那時的我,精心準備好的詞全忘完了,憑著本能回抱住了他,整個人比入黨宣誓的時候還要嚴肅,「以後的生日我都陪你過,何也,和我在一起吧,我會加倍愛你的。」

他當時他是怎麼回我的?

他沒有回我,只是湊過來把我親得缺氧,然後輕輕地貼著我的額頭,我的耳邊都是他深深淺淺的呼吸,以及我快要炸裂的心跳聲。

和他在一起後,何也像變了一個人,再也不似別人口中的冷漠薄情。

相反他特別特別的細心體貼。

筆記他幫記,衣服他幫洗,兼職他幫做,他做這麼多隻為了我能陪陪他,再多陪陪他,可他實在太黏我,每次送我到宿舍樓下,黏黏糊糊的就不肯放開我的手,一個勁兒地往我肩頭埋,所以……

我們畢業就結婚,先斬後奏,何爸暴跳如雷,我很理解,畢竟家世好的他都看不上,更何況我這個孤兒,何也輕飄飄扔出一份斷絕父子關係的協議,嚇壞了年過五十隻有一子的何爸,不得已才妥協了。

結婚後的我們過得十分幸福,他那樣謫仙一般的人會穿我買的恐龍睡衣,睡我買的花花床單,也會在深夜爬起來給我煮泡麵,而我們最喜歡的事就是雨中漫步。

每到這個時候,我就趴在他的背上,聽著雨水落到雨傘上的聲音,啪嗒啪嗒……好像天地間只有我們兩個人彼此相擁。

正當我失神的時候,門開了,消失了兩天的何也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3

不過兩天沒見,他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一身的倦意,眉宇之間都是說不出來的愁緒,也難怪,我當著那麼多的人,給他戴上了一頂綠帽子,外面肯定鬧翻了,媒體公司,尤其是何家,肯定不會容我的。

「月月。」他喊我,嗓子嘶啞。

「你想離婚可以,給我個理由。」

我放下眼線筆,擦了剛畫好的眼線,「你陪我的時間太少。」

「半年前我就沒有再參加過任何一個飯局。」

我拿出口紅,「嗯……你跟那個女秘書不清不楚。」

何也盯著我,「我沒有女秘書。」

啪的一聲,我把口紅摔到桌子上,「何也,你真的要我把話說絕嗎?不愛了就是不愛了,哪有那麼多理由。」

何也的眼神看得我發毛,「我不信月月,明明我們還商量好今年備孕的,你說要給我生一個女兒的。」

正當我要反駁的時候,何也忽然蹲在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腰,我看著他放大的五官,眉眼濃,眼角柔,孤兒院的李媽媽說這樣的男人顧家又愛你。

「月月,別跟我鬧了,我們忘掉過去,當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好好的,好好的可以嗎?」

「你不是想去海島住幾天嗎?我馬上安排,你想吃的豬肚雞我已經學會了,草莓蛋糕我也沒有再烤焦……」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甚至帶了哭腔,「我沒有你不行,求你,不要跟我離婚……」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在外界的輿論,家庭的壓力和心理的折磨上做出不離婚這個決定的,我都佩服他,真的。

我十分清楚知道我在何也心裡的分量,是我在他人生最關鍵的時候拉了他一把,是我讓他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乎他、愛他,他跌到谷底的時候有我安慰,創業成功的快樂有我分享,我們不僅僅是夫妻,更像是同生共長的共同體,任何一方受到傷害,另一方也不能獨善其身,可我卻不得不親手斬斷這段關係。

我試著去推他,可推不動,「何也,你能承受得住外界的壓力?還是說你能受得了有個經常出去做頭髮的老婆?」

我重新拿起了我的口紅,細細描繪,「行了,既然都到這一步了,我也不怕把實話告訴你,當年撞你我是故意的。」

腰上的人緩緩抬起了頭。

我看著婚紗照下面嫩黃色的雛菊花,再次開口,「你也知道我大學的學費都是貸款,一天打兩份工,窮得叮噹響,所以我早就打聽好了,你是何家唯一的兒子,妥妥的繼承人,有錢有顏,關鍵還特別好騙,我不過費了一點兒功夫,沒想到一個蛋糕就把你拿下了,嘖嘖……」

我得意地說著當初的戰績,何也的身體早已僵在原地。

「事實證明我賭的沒錯,靠著裝溫柔裝體貼,我跟著你的確過上了好日子,可我厭倦了伺候你的日子,也厭倦了你,反正離婚我能分到一大筆錢,到時候被伺候的人就變成我了。」

我大膽地說著我的遐想,沒發現何也早已低下頭,整個人如一座死城,戾氣四溢。

「哦,忘記告訴你,其實我在追你的時候,還在追幾個富二代,但他們都太精明了,我沒得手。」

「你閉嘴!」何也氣得一張臉慘白如紙,嘴唇發青顫抖著吼了一句。

我收起口紅,拿過我的包包,「何也,夫妻一場,你不會虧待我的,對吧!我不要車子也不要房子,更不要股份,你如果真愛我呢!就多分我點現金。」

「滾!」

我拿起包走到門邊,還是沒忍住回頭看,昔日的俊臉上都是亂糟糟的胡茬,他跌坐在地上,身上那種瀕臨絕望的落魄感逐漸吞噬了他。

4

事實證明何氏集團的律師很給力,一夜之間就把離婚協議書擬好了,足足八頁,我看都沒看就簽字,律師提醒我,「許小姐,還是看仔細些好。」

「不用了,何也不會虧待我的。」

我很快地簽好字交給律師,他告知我,預約了明天的離婚登記。

我點頭,「好,記得提醒一下何也,晚上別吃太多藥,要不然第二天起不來。」

律師愣了一下,點頭。

第二天不是個好天氣,天陰沉沉的,看什麼東西都模模糊糊的,我站在鏡子裡捯飭了好久,一直快八點才下樓打車。

走到路上的時候下起了雨,雨滴落在車窗上,開出了一朵一朵的小花,但是沒有我的小雛菊美,我降下窗戶,貪婪地看著雨中的一切。

好像我的人生大事都發生在雨天。

領證那天也是個很普通的一天,早上我們互相親吻以後在家門口分別,上午彼此忙碌,中午的時候忽然划過幾道閃電,頓時悶雷滾動,打散了一上午的疲憊,我站在窗前,看到第一滴雨落下來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拿起傘就下樓,誰知道我剛下樓沒多久就看到了冒著雨來的何也。

細雨最濕衣,他的衣服上都掛了一層水珠。

「你怎麼來了?」我跑過去,把傘舉到他的頭頂。

他低頭看我,眼帶笑意,「散步,就散到這裡了。」

「嗯?」

什麼鬼理由。

「突然想到我來幹什麼了。」

「幹什麼?」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帶你去領證。」

我笑著看他,「我也正有此意。」

在滾滾春雷,大雨將至的時候,我們那朵含苞的戀愛之花此刻盡情綻放。

離民政局還有一個路口的時候,堵車了,司機師傅抱怨,「今兒七夕,領證的人太多了。」我才明白,原來是七夕,怪不得要下雨。

我付了車錢提前下車,一下車忽然一陣眩暈,眼睛更模糊了,我扶著樹緩了一會兒罵自己,「爭點氣,最後一步了。」

領證那天事發突然,沒有刻意打扮,可是我們兩個人手牽著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對方,笑得像傻子一樣。

今天過來民政局離婚,我特意選了一條鵝黃色的裙子,精心化了一個小時的妝,可天公不作美,等到我走到民政局門口的時候,髮型亂了,妝容也花了,我迅速地拿出鏡子開始補妝。

進到裡面的時候,何也已經在等著了,他沒有正眼看我,只是餘光瞥到我來的時候,迅速起身,徑直往窗口走,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因為有律師提前準備好的材料,離婚手續辦的很快,不過幾分鐘,我和眼前這個男人就沒有一點兒關係了,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何也扭頭就走,沒有一絲停留。

當年拿到結婚證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的迫不及待,鏡頭都沒對焦就急匆匆拍了一張照片發朋友圈,天可憐見,這是他的第一條朋友圈,他的好友們都倍感震驚,積極地給他點讚祝福,他捧著手機,笑得眉目舒展,難得耐心的一條一條給人家回謝謝。

晚上回家何也還煮了湯圓,他說希望我們兩個美滿團圓,可惜,天不遂人願。

「何也。」

聽到我的聲音,他單手插兜立在那裡。

旁邊走過幾對剛領證的小夫妻,手裡拿著鮮花,滿臉幸福,像極了那年的我們。

我想說些什麼的,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何也側了一下頭,冷漠地收回眼,又繼續往前走。

我知道這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看他了,我緊緊盯著那個從十八歲開始就占據我世界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追趕他最後一絲背影,直到徹底消失在雨里。

我的胸腔好像被撕裂,大腦如針般刺痛,無助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何也,真的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不是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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