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落榜書生撿到少女繡帕,殊不知這是他走上仕途的鑰匙

那麼先生講吧 發佈 2023-02-03T00:14:28.599657+00:00

齊南村有個鐵匠叫錢岳,他的妻子白氏身懷六甲,快要臨盆。就在妻子臨盆的前一晚,錢岳做了一個夢:去世多年的父親在夢裡告訴他,錢家會出一個大官。錢岳本想再問詳細點,怎奈這時白氏的呻吟聲響起,嚇得他骨碌一下爬起來,趕緊去請村裡的產婆。

齊南村有個鐵匠叫錢岳,他的妻子白氏身懷六甲,快要臨盆。


就在妻子臨盆的前一晚,錢岳做了一個夢:去世多年的父親在夢裡告訴他,錢家會出一個大官。

錢岳本想再問詳細點,怎奈這時白氏的呻吟聲響起,嚇得他骨碌一下爬起來,趕緊去請村裡的產婆。

產婆趕來後,白氏生下一個男孩,因是半夜生產,耽誤時間較長,白氏竟沒撐住,一命嗚呼了。

錢岳一夜之間經歷了人生的起起落落,迎來新生命,卻失去了妻子,一時五味雜陳。

看著襁褓中的兒子,錢岳忽然想起了那個夢。難道自己的兒子生來就是當大官的命?

想到這裡,錢岳顧不得悲傷,急忙買了一個小廝照顧兒子,並給兒子取名叫錢輝,希望將來錢家能迎來輝煌時刻。

錢輝生得唇紅齒白,五官精緻,五歲時,錢岳就送兒子去了私塾讀書。

錢輝讀書倒也用功,只是生活能力太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裡的活從來不干。

親戚朋友都說,兒子不能這樣養,得讓他有擔當,不管讀書也好,做別的也好,平時日常的家務活得適當讓他干點。

但錢岳卻不以為然,他覺得兒子一定能讀好書,將來當上大官,根本不用幹活。就算錢輝犯了錯,他也不忍苛責半句。

時間長了,錢輝成了讀死書的呆子。


不光如此,他還不會化用,讀的書是書,生活中從不踐行。學習和實踐是脫節的,成了一個繡花枕頭。

鄉試參加了三四回了,一直是個童生,連個秀才都沒考上。

眼看錢輝已經十九歲了,錢岳卻仍然抱著幻想,想讓他繼續考試,不要早早娶妻。

錢岳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如果現在讓錢輝娶妻,只能娶個農村女子,運氣好點,也只能娶個家庭條件富足的土財主的閨女。

萬一將來錢輝中舉,這些農女怎麼配得上他的兒子?

他想,等錢輝當了官之後再考慮成家的事吧。因此一直在督促錢輝讀書。

錢輝資質本就普通,再加上沒有幹過活,動手能力差,說話做事都慢吞吞的,就連吃個飯、上個廁所之類的基本生活處置,錢輝也毫無技巧,耗時很多。

有這些羈絆,他讀起書來也不順暢,時間長了越來越厭倦讀書。

怎奈父親對他寄予厚望,他只能天天做出一副讀書的樣子,其實心早已神遊天外。

又一年考試沒過關,錢輝覺得無法面對錢岳期待的目光,就藉口家裡太吵了,讓父親給他找個清靜的地方讀書。

正好同一條街有家住戶搬走了,宅院一時沒尋到買主,就閒置了下來。

錢岳與這家宅院的主人沾點親,於是托人告訴了主人,主人說,隨便住,只是等找到買主,他們就得搬出來。

錢輝連連答應,第二天就讓錢輝住進了這座空宅院。

這下子,錢輝就像開了鎖的猴子,自由自在,樂得直蹦高。

這屋跑到那屋,一會看看花,一會逗逗螞蟻。跑累了,就坐到書桌旁對著書本發呆,打瞌睡。

聽到門外有動靜,知道是父親來送飯了,錢輝就大聲念書,引得父親還以為他一直在看書,叮囑小廝過段時間就提醒錢輝注意休息。


小廝不敢多言,連連應諾。

錢岳走後,錢輝故態復萌,繼續玩樂,好不自在。

這天,錢輝到一個廂房去玩時,看到牆角有一個鼠洞,洞口隱約露著一個粉紅色的布邊。

錢輝揪住布邊往外扯,越扯越長,拽出來一看,原來是一方繡帕,上邊繡著一枝梅花,梅花旁邊似乎有點點血跡,右下角還有兩個小小的字:梅兒。

錢輝依稀記得,這家住戶之前有個小女兒好像叫梅兒,但他基本沒見過她。想來這方繡帕應該就是那個小姑娘的,不知怎麼被拖到老鼠洞裡去了。

錢輝想了想,還是將繡帕收了起來,心想這種小女孩的東西,不能隨便丟棄,萬一被有心人撿到就不好了。

當天夜裡,錢輝忽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到自己來到一座山前,山上有個大大的洞口,裡面隱隱傳來女子的哭聲。

錢輝很奇怪,心想怎麼會有女子來山洞裡呢,於是就走進去一探究竟。

越往裡走,空間越大,漸漸竟有了房屋、道路,亭台樓閣,像是一個鎮子。

一座高樓聳立入雲,上面寫著三個大字:摘星樓。

錢輝雖然文章寫得不咋地,但看過的雜書不少,一看摘星樓三個字,他立刻想起了商紂王和妲己,商紂王不就給妲己蓋了一座摘星樓嗎?

女子的哭聲,正是這個樓里傳出來的。

錢輝越來越好奇,拾階而上,循著女子的哭聲,走走停停,走到二十三樓的時候,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女子。

女子蜷縮在樓道下面的角落,坐在地上,雙手抱膝,正不停抽噎著。

錢輝看姑娘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裳,這個天氣稍顯單薄,以為他冷,就脫下自己的外衫遞給姑娘,說:「你是不是冷啊,披上吧。」

姑娘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就沒聽到錢輝上樓的聲音,聽到說話,吃驚地抬起頭,本能地朝後退了退。

等看清了錢輝,姑娘開口道:「你是誰?」

錢輝說:「我叫錢輝,我爹是打鐵的。」

姑娘一聽,面上一喜,立馬站起來,雙手緊緊抓住錢輝的衣袖,急切地問道:「你是錢伯父家的輝哥哥嗎,你是來救我的嗎?」


錢輝被她搖晃得有點站不住,同時心裡吃驚不已,這姑娘莫不是個瘋子?

見錢輝怔愣的樣子,姑娘這才冷靜了一些,她鬆開錢輝,不好意思地說:「輝哥哥,對不起,是我唐突了,我是梅兒。」

聽到梅兒兩個字,錢輝忽然想到了那方繡帕,伸手朝懷裡掏了掏,說:「梅兒,你是齊南村東頭的梅兒?這帕子是你的嗎?」

梅兒接過帕子,激動地說:「是我的,這是我十五歲及笄的時候繡的,可惜我剛及笄,就被擄到這裡來了。」

錢輝一聽,急忙問到底怎麼回事。

梅兒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了。原來,梅兒及笄那年,當天夜裡,忽然聽到家裡屋角鬧耗子,梅兒起床去看,結果就被一陣迷霧迷暈了,等醒來時,就已經到了這座樓上。

有一個穿黑袍子的怪物,每晚都要到這裡,說的是花言巧語,想讓梅兒跟他做夫妻。

梅兒誓死不從,那黑袍怪物倒也不強迫,但每晚都來,太嚇人了。

梅兒幾次想逃出去,但奈何樓太高了,她又是小腳,每次跑到半道就被抓回來了。

她日日夜夜擔驚受怕,特別想念父母,也不知道自己失蹤後,父母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他們搬走了。」錢輝沒心沒肺地說。

梅兒一聽,哭得更傷心了。


這時,忽聽窗外風聲四起,像是有沙子灑在門窗上、梅兒頓時緊張起來,說:「那怪物又來了,輝哥哥你快躲起來。」

說完,不由分說把錢輝推進樓梯下面,她自己則拍了拍身上的土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聽到一個像打雷似的聲音響起:「美人,今天你想通了沒有?」

梅兒強壓下恐慌,因為錢輝在這裡,她說話也有了底氣,同時也多了思考。

她說:「我從小有個願望,就是嫁一個俊秀郎君,而且必須是做大官的。」

那怪物哈哈大笑,道:「這有何難?府衙的知府都聽我的,我要什麼他給什麼,就算我代替他做知府,他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說到這裡,摸了摸自己的臉,說:「美人等我段時間,等我修煉夠了千年,想變多俊都行。如今還差倆月。」

梅兒撇撇嘴說:「切,從來沒見你打坐修煉過。」

那怪物見梅兒這樣,心早就酥了,湊近了說:「這裡是摘星樓,是我送給美人的,我哪能在這裡修煉呢。」

梅兒說:「那你在哪裡修煉呢?」

見那怪物起疑,梅兒急忙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你整天不在樓上,我一個人害怕。」

怪物這才鬆了口氣,說:「給你說也無妨,但是你千萬別說出去啊。」

說完,他附在梅兒耳邊嘀咕了幾句,還順便把毛乎乎的爪子伸到梅兒胸前,嚇得梅兒尖叫起來。

那怪物頓時怒了,哼了一聲,說:「你等著,我早晚變成一個美男子,讓你朝思暮想,天天看不夠!」

說完,怪物騰空而起,風馳電掣地走了。

梅兒卸了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樓梯下面的錢輝。

她急忙走過去,把錢輝扶了起來。

錢輝說:「這就是那怪物啊?」

梅兒說:「是啊,他說,他在知府家裡的後山上修煉,知府後山的山洞裡有一個金鐘罩,他在那個罩子裡,誰也觀測不到他的氣息,你說他會是什麼怪物呢?」

錢輝說:「不知道。」

兩人正想再多說幾句,忽聽外頭響起一聲雞鳴,錢輝機靈一下,醒了。

他摸了摸腦門上的汗,一時分不清自己是醒了還是還在夢裡。剛才發生的一切太清晰了,一點都不像是夢。

「太離奇了。」錢輝嘟囔了一句。

這時,父親已經送來了早飯,錢輝難得地讓父親坐下一起吃。

錢岳受寵若驚,這個兒子他太了解了,心思單純,動手能力弱,人情世故上更是不懂。

今天能想著讓自己跟他一起吃飯,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錢岳很激動。

他不知所措地搓搓手,坐了下來。

錢輝問道:「爹,這家住宅,原來住的是不是我劉伯父家?」

錢岳點了點頭,說:「是啊,你劉伯父原本有一兒一女,兒子在京城做官,本來說等女兒及笄後就搬到京城去,誰知……唉!」

錢輝追問道:「後來怎麼了?」

錢岳嘆了口氣,說:「他女兒梅兒,剛及笄就離奇失蹤了。你劉伯父他們一家找遍了村里、鎮子上,到處打聽,就是沒找到,最後只得搬走了。」

此刻錢輝心裡已經湧上驚濤駭浪,這與夢境中的一切都高度吻合,難道自己昨晚那不是夢?

正想著,錢岳問:「輝兒,你怎麼想起來問這些?」

錢輝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說:「爹,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錢岳見狀,也沒說什麼,囑咐了幾句好好讀書,就起身離開了。

錢岳走後,錢輝無心讀書,也不再瘋玩,而是拿著那方繡帕發呆。


小廝見了很奇怪,問錢輝那帕子是哪兒來的?還開玩笑說錢輝是不是交了桃花運。

看著小廝,錢輝心中一動,他對小廝說:「你這幾天別在家裡呆著,去學州府一趟,打聽一下知府最近的動向。」

小廝一聽馬上苦了臉,說:「少爺,府衙離咱們這裡百十里地呢,再說,學州府有什麼事,關咱們什麼事?」

錢輝摸出錢袋,甩給小廝,說:「都拿去,快去快去,無論打聽到什麼,都記得快點回來告訴我。」

小廝無奈,只好不情不願地去了。

小廝走後,錢輝幾乎夜夜都撫摸著繡帕休息,但奇怪的是,他再也沒做那個奇怪的夢。

半個月後,小廝回來了。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告訴錢輝,學州府出大事了。

原來,學州府知府馬文龍,這幾天忽然人事不省,偏偏皇帝微服私訪,住在知府家裡,知府一病倒,皇帝派了太醫診治怎麼也診不出什麼病,後來,有隨行大臣出主意,請個道士來看看。

結果,請來的道士不光沒看好知府,自己也暈倒了。

說到這裡,小廝神秘一笑,說:「少爺你猜猜後來怎麼樣了?」

錢輝正聽得入神,看到小廝壞笑的樣子禁不住踹了一腳:「別賣關子,快說。」

小廝一跳,又狗腿地湊過來,說:「皇帝嚇壞了,本來微服私訪的,也不微服了,調動了周圍的許多兵力來保護自己,老百姓這才知道皇帝來了。」

如今,幾乎全國各地的道士都趕去了學州府,他們觀測之後說,整個知府院內透著邪氣,但一時找不准邪氣所在的位置。

錢輝一聽,莫不是那修煉的怪物在作怪?

他忽然想起那天夢裡夢到的,那怪物有金鐘罩護身,極難被發現。

想到這裡,錢輝馬上讓小廝收拾東西,說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

小廝說:「少爺,你怎麼離開,你父親那裡如何交代?」

錢輝一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小廝耳語幾句,打發小廝去了。

不一會兒,小廝回來了,說已經給老爺說了,少爺要閉關半個月,這半個月的吃食,由自己負責。

錢輝一聽放心了,馬上要走,小廝說:「少爺,帶上我吧,我路熟。」

錢輝笑道:「你知道我要去哪兒啊你就路熟?」

小廝非常臭屁地道:「當然是學州府啦,少爺你這幾天打聽的不都與這有關嗎。」

錢輝一聽,敲了小廝腦袋一下,說:「也罷,我們從裡面鎖上門,從牆上跳出去。」

一周後,錢輝和小廝來到了學州府。錢輝想了想,扮成一個道士的模樣,來到知府院前。


周圍的衙役一看,又來了個道士,急忙不由分說就拉進了府里,錢輝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了府。

他裝模作樣地甩著拂塵,這裡走走,那裡逛逛,忽然一指後山,說:「洞裡大有乾坤。」

有幾個護衛模樣的剛想進去,這時旁邊一聲嗤笑,一個聲音傳來:「哪裡來的假道士,這裡面我們早就探查過了,什麼都沒有。」

錢輝毫不介意,搖頭晃腦地說:「你查不到,不代表我查不到。」

說完不再理會他,指揮著下人往洞裡去。有幾個道士也半信半疑地跟了進來。

來到洞裡,錢輝傻了,這裡非常狹小,哪裡有什麼金鐘罩?

他的汗馬上下來了,他拼命提醒自己冷靜。

他敲了敲洞壁,忽然感覺有一處回音空洞,他一喜,急忙讓人捶打這一處。

不一會兒,這個地方被鑿開了,裡面竟然還有更大的空間。

這一發現在眾道士中炸開了鍋,他們很奇怪自己怎麼沒發現。

錢輝不理他們,繼續帶人往裡走。

裡面雖然寬敞,但彎道很多,好在並不複雜,眾人七繞八繞,最後終於發現了一尊巨大的金鐘。

錢輝指著金鐘,說:「怪物就在這裡。」

眾道士恍然大悟,聽到這裡面有怪物,頓時戒備起來,紛紛施法,不一會兒,金鐘罩被掀起,一隻巨大老鼠樣子的怪物出現在大家面前。

眾道士再度加大法力,將怪物制服。

這時,洞外傳來喜訊:知府醒了,那些暈倒的太醫也醒了。

眾人一聽,紛紛向錢輝豎起了大拇哥。

錢輝卻沒工夫理這些溢美之詞,來到怪物跟前,問道:「摘星樓在哪裡?」

怪物抬起臉來,狠狠地瞪著錢輝,恨不能把錢輝千刀萬剮,他將頭扭到一邊,不理錢輝。

這時,一個道士輕甩拂塵,強迫怪物扭過頭來,喝道:「快回答!」

怪物用力掙著腦袋,見掙不過,恨恨地說:「摘星樓是知府給我建的,金鐘罩也是知府給我的,何必來問我。」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這裡面大有乾坤,急忙跑出去見皇帝,報告這個重大發現,錢輝也被簇擁著一起出去了。

來到大殿,眾人紛紛跪倒,齊呼萬歲。


由一人口述,將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知府在旁邊早已嚇得面如土色,跪倒磕頭,說自己是冤枉的。

皇帝早就感覺蹊蹺,此時見知府狡辯,立刻讓人當場用刑,沒三兩下,剛醒過來的知府又暈過去了。

皇帝此時早沒了耐心,讓人兜頭澆水,知府醒了過來,抗不過,都招了。

原來,那個怪物是個老鼠精,三年前遇到知府。知府見他有些法力,就想讓其為己所用,就按照怪物的要求,建造了摘星樓,還買金鐘罩。

知府只是希望怪物修煉成功之後,給自己謀更大的官。

說到這裡,錢輝忙開口問:「摘星樓在哪裡?」

知府說:「在齊南村的西山上。」

皇帝這才注意到錢輝,問道:「就是你抓到了怪物?」

錢輝急忙跪倒,三呼萬歲,才開口回答:「萬歲,不是草民的功勞,是這些大師合力抓住的。」

其他的道士齊齊跪倒,匯報說:「都是錢大師的正確指揮。」

皇帝頗感興趣,又問:「你是怎麼知道金鐘罩的?」

錢輝急忙將夢裡的一切說了一遍,皇帝大大稱奇。

最後,皇帝道:「既然你是學子,不用考了,如今知府犯下大錯,驚了聖駕,孤將他免職,任用你來做學州府的知府吧。」

錢輝一聽,差點樂暈過去,急忙叩謝大恩。

幾日後,眾人在摘星樓救回了梅兒,梅兒這才道出原委。

自己那天被擄走時,咬破手指,滴血在繡帕上,留下了一絲聯繫。

後來錢輝發現繡帕,由於血跡聯繫,他夢到了自己的處境。

只是梅兒忘了囑咐錢輝,不要洗掉血跡,錢輝不知情,覺得帕子關係重大,極為珍惜,就清洗了,這也是後來錢輝再也沒有做夢的原因。

不過好在他們第一次相遇時,梅兒已經將關鍵信息都透露給了錢輝,所以才有了之後錢輝的種種動作。

真相大白,皇帝回京,臨行時還給錢輝題了一塊匾,上書「書生奇遇」四個大字。

錢輝將父親錢岳接到了學州府,並與梅兒成了親,還聯繫到了梅兒的父母,梅兒的父母聽說後,接梅兒去京城住了一段時間,才送回來。

看到這一切,錢岳禁不住老淚縱橫,感慨萬千,自己的父親沒有欺騙自己,錢家終於真的出了個大官啊!雖然過程離奇,但結局圓滿,自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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