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網住七八十斤重的大魚,送到鎮上飯館,請鄉親們吃全魚宴

河北好書 發佈 2023-02-06T03:51:55.595864+00:00

自打開挖了煤河就有了打魚的人,並以此為業。從煤河打的魚不但新鮮,活蹦亂跳,而且乾淨。在撒網打魚的人中,要數肖老四最有本事。因為他打的魚最多,所以人們給他起了一個綽號:「魚鷹子」。肖老四胳膊長、臂力足,所以有時他天能夠打幾十斤魚。 鮮魚活賣,總能夠賣個好價錢。

自打開挖了煤河就有了打魚的人,並以此為業。從煤河打的魚不但新鮮,活蹦亂跳,而且乾淨。在撒網打魚的人中,要數肖老四最有本事。因為他打的魚最多,所以人們給他起了一個綽號:「魚鷹子」。肖老四胳膊長、臂力足,所以有時他天能夠打幾十斤魚。 鮮魚活賣,總能夠賣個好價錢。

他打魚在中午之前定收網, 然後把大魚給五道橋橋頭的飯館,飯館中午可以為食客做紅燒、清蒸和大鍋燉魚。而小一點兒的魚便廉價賣給小鎮人,有時甚至送人。他打的魚中的鯰魚、泥鰍、黑魚都要扔掉,因為這幾種魚髒。有一次,他在五道橋橋底網上一隻死狗,狗肚子裡全是鯰魚,他看罷全扔了。

肖老四打魚不僅打得多,而且個大,有的魚甚至十多斤,幾十斤沉。一般大魚在河底,小魚在河面。小魚氣泡小,大魚氣泡大。有一次,他見河中心冒出了又大又圓的氣泡,而且緩慢上升,在河面散開來。「這一定是條大魚!」他心中暗想,於是便掄圓了網,使勁兒撒向河心。

網一落入水中,他立刻收緊,但網中的魚幾乎拽他個趔趄。他拽住網繩想使勁兒拉網上岸,但無濟於事,卻只能被網中的魚拽著走。「這魚一定得有幾十斤!」他驚訝了。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一 般打魚人遇見大魚,一是漁網被大魚拽走了,二是大魚破網而出。他不忍丟掉網,只好隨著網中的魚走。

河邊泥濘,他行進困難,於是索性跳進河裡,讓大魚抻著走。大魚順著水流嗖嗖地往西面大田莊而去。他拽著漁網不撒手,在水中慢慢收緊,逐漸貼近了這條大魚。他一摸魚身,好傢夥!魚鱗就有樹葉大。這魚一看有人摸它,愈發急了,一甩尾巴,幾乎打到了他的臉,他一躲,險些鬆手。他使勁兒抓住網眼,慢慢地爬上魚身,又順著網眼抓住魚的兩腮,並用手狠狠地摳住。這條大魚在煤河橫行已久,哪裡見過這般被人欺負,愈發急眼,使勁兒遊行,卻一下子撞到了大田莊橋的橋墩子上,立刻被撞死了。

肖老四這才緩過口氣來,找人幫忙,把這條大魚拽上河岸。大家驚呆了,幾乎有七八十斤重!人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魚。於是肖老四雇了一條小船,滿載而歸。到了五道橋,把魚拽上岸來。小鎮人都來看熱鬧,無不稱奇。

肖老四把魚交給開飯館的二老孔,讓他做兩桌全魚宴,宴請小鎮有頭有臉的人,嘗嘗這條大魚的滋味兒。

■文/摘編自《小鎮傳奇》(楊立元 著 花山文藝出版社出版)

■圖片除圖書封面外均為配圖

■編輯/賈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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