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票房突破8億元,出品人於冬這樣評價程耳、梁朝偉和王一博

藝綻 發佈 2023-02-07T15:40:03.089994+00:00

北京日報客戶端 | 記者 袁雲兒正在熱映中的春節檔電影《無名》,目前總票房已突破8億元,創下了導演程耳個人作品最高票房紀錄。這樣一部風格獨特、有一定觀影門檻、甚至可以被歸入文藝片的諜戰電影,能取得現在的票房,足以說明中國電影市場的容納力和觀眾審美的多樣性。

北京日報客戶端 | 記者 袁雲兒

正在熱映中的春節檔電影《無名》,目前總票房已突破8億元,創下了導演程耳個人作品最高票房紀錄。這樣一部風格獨特、有一定觀影門檻、甚至可以被歸入文藝片的諜戰電影,能取得現在的票房,足以說明中國電影市場的容納力和觀眾審美的多樣性。作為影片的幕後操盤手,該片總出品人、博納影業董事長於冬表示,《無名》將作者氣質與商業大片成功融合在一起。

被程耳的歷史儲備打動

《無名》這個項目首次公開亮相,還是在2021年的上海國際電影節。當於冬宣布將由才子導演程耳執導這部諜戰片時,台下的媒體都沸騰了。那時,大家還不知道,《無名》裡還將出現梁朝偉和王一博,更不知道,影片將以極富作者氣質的視聽語言、敘事剪輯和審美風格講述那個年代地下工作者的故事。

「《無名》聚焦革命戰爭年代隱蔽戰線的無名英雄,這是片名的由來。大家耳熟能詳的『龍潭三傑』『紅色間諜』閻寶航,是眾多隱蔽戰線地下黨員的縮影。他們生存的環境很惡劣,充滿了波詭雲譎的變幻,他們為革命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於冬說,早期紅色電影《永不消逝的電波》《與魔鬼打交道的人》,還有2009年的《風聲》都是講述地下黨與敵人鬥智鬥勇的經典諜戰片,電視劇則有《潛伏》《風箏》《偽裝者》等作品。「博納在選擇這個題材時,也面臨一個挑戰,就是如何用新的電影語言和表達方式來表現地下黨的故事。」

也許正是為了求新,《無名》成為於冬和程耳合作的第一部作品。於冬此前多找香港導演拍片,習慣了快節奏、強劇情的風格,而程耳的作品則沉穩克制,藝術性較強。於冬坦言,選擇程耳也是「一次很大的冒險」。他說,自己花了很多時間跟程耳交流,最終因為程耳對這段歷史的諳熟,他下定了合作決心。「程耳對這對歷史的了解讓我非常驚訝,他特別清楚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歷史人物之間的關係脈絡,跟他聊天是一個開卷有益的過程。」

王一博在鏡頭下「魅力四射」

《無名》最終將背景放在日據時期的「孤島」上海,也頗費了一番心思。於冬透露,關於選題把握,他和程耳商量了很久,最終定下上海,是因為當時上海灘各方勢力角逐,充滿了各種錯綜複雜的故事線,也是中國革命的低潮期。「當時潛伏在隱蔽戰線的地下黨由於單線聯繫,很多都犧牲了,能夠把這段歷史說清楚,告訴今天的年輕觀眾,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能請來華語影壇公認的實力派演員梁朝偉挑大樑,被許多影迷認為是《無名》的最大看點。於冬表示,他和梁朝偉合作多次,深知他是一個不輕易接戲的好演員,但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會用心去做。梁朝偉從未和程耳合作過,於冬立馬在香港找了一家影院,專門給他放了程耳的上一部作品《羅曼蒂克消亡史》。看完後,梁朝偉就決定要見程耳。一開始於冬還擔心,程耳和梁朝偉之間缺一個監製,怕兩個人「弄不到一塊去」,但他沒想到,這次拍《無名》,程耳和梁朝偉合作得非常順暢,「擦出了火花」。梁朝偉在片中飾演一位從廣東來到上海的情報人員,既有粵語台詞,又挑戰了很多普通話台詞,讓許多影迷大感驚喜。

啟用王一博,讓他與梁朝偉對戲,則是《無名》的又一次冒險。「頂流偶像」的演技歷來備受關注,《無名》是王一博第一部向大眾亮相的電影作品,還要跟「頂級演員」梁朝偉搭戲,在此之前,不論誰都為這個選角捏一把汗。對此,於冬笑言,王一博在拍攝中給程耳展現了更多表現的能力,在其鏡頭下「魅力四射」。

對中國電影充滿信心

《無名》拍攝期間,於冬很少去探班,因為他知道程耳作為作者導演,不喜歡應酬。「我儘量不去找他,只是在開機前一天,請他和梁先生吃了一餐飯。那天是國慶節,《長津湖》的票房取得了很好的成績,程耳也很興奮,說希望等到《無名》上映時,於老闆還能這麼用心地幫他去做發行。」於冬說,這次合作讓他發現了一個「全能手」程耳,不僅是好導演、好編劇,也是很好的設計師、美術師,甚至電影的每一張宣傳海報,他都親力親為。

於冬坦言,這次博納作為出品方儘可能在其劇本基礎上,讓電影更商業一點、通俗化一點,便於觀眾理解。「《無名》是閃回式敘事,前一場戲講完之後,又去了另一場戲,等到去了很多場戲之後,觀眾才會知道第一場戲還有這麼大的作用。這種敘事方式也給程耳電影帶來了很大的斷裂感。但是由於這次加強了戲劇衝突,把過去片段式的敘事連起來了。我覺得這是把藝術表達和商業電影一次很好的結合。」

不過,在於冬眼裡,程耳「不是一個按時完成作業的好學生」,因此要有充足的耐心,給他充足的時間調整每一場戲。「程耳不會應付你,也不會滿口答應你之後,就順著你的意思去改,他有他的藝術追求和製作要求。」但於冬說,「這樣也挺好,我沒怎麼催他,我覺得把片子做到最好,做到滿意為止。希望廣大觀眾在走出疫情後,能夠看到不同類型、更多樣式的電影。我對中國電影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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