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敏
王小波|從《黃金時代》談小說藝術
《黃金時代》這本書里,包括了五部中篇小說。其中《黃金時代》一篇,從二十歲時就開始寫,到將近四十歲時才完篇,其間很多次地重寫。現在重讀當年的舊稿,幾乎每句話都會使我汗顏,只有最後的定稿讀起來感覺不同。
舒敏|另一種活著
疑惑的原因有兩點:一是職業使然,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我一時實在想不起來,佛教與我何干?第一次是和幾位朋友周末結伴,當時的景色已記不真切,只記得是樹木蒼翠時節,還記得有張照片,是一女子斜倚在一棵壯碩的樹身上,正45度角仰望天空。
魯迅|死後
這是那裡,我怎麼到這裡來,怎麼死的,這些事我全不明白。在我生存時,曾經玩笑地設想:假使一個人的死亡,只是運動神經的廢滅,而知覺還在,那就比全死了更可怕。
魯迅|《吶喊》自序
所謂回憶者,雖說可以使人歡欣,有時也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絲縷還牽著已逝的寂寞的時光,又有什麼意味呢,而我偏苦於不能全忘卻,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現在便成了《吶喊》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