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急診科醫生,我有些想不通
幾聲犬吠劃破凌晨四點半的夜空,而夜空中連一顆星也沒有。透過半掩的窗簾照射進來的是樓下那盞破舊路燈的光線,沒有一絲溫暖,也沒有任何情感。這是楊文醫生離開後第二個失眠的夜晚了,我披著睡衣站在窗邊,探著腦袋看了外面。我發現在那一盞昏暗的路燈邊,還有著許多夜遊的生物在飛翔盤旋。
幾聲犬吠劃破凌晨四點半的夜空,而夜空中連一顆星也沒有。透過半掩的窗簾照射進來的是樓下那盞破舊路燈的光線,沒有一絲溫暖,也沒有任何情感。這是楊文醫生離開後第二個失眠的夜晚了,我披著睡衣站在窗邊,探著腦袋看了外面。我發現在那一盞昏暗的路燈邊,還有著許多夜遊的生物在飛翔盤旋。
沒有人能夠記得他曾經來過急診搶救室,沒有人能夠知道他曾一心求死,就像沒有人會知道他內心世界裡的絕望和慾望一樣。
沒有人能夠記得他曾經來過急診搶救室,沒有人能夠知道他曾一心求死,就像沒有人會知道他內心世界裡的絕望和慾望一樣。
深夜十點鐘的時候,急診室里來了一位38歲的女性病人。病人說自己上腹部不適超過一周,有飽脹感,並沒有嘔吐、腹瀉、腹痛等特殊不適。「我知道應該去看消化科,但我總覺得今天晚上嚴重一些,連晚飯也不想吃。」病人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沒有去門診而是在深夜來到了急診。
深夜十點鐘的時候,急診室里來了一位38歲的女性病人。病人說自己上腹部不適超過一周,有飽脹感,並沒有嘔吐、腹瀉、腹痛等特殊不適。「我知道應該去看消化科,但我總覺得今天晚上嚴重一些,連晚飯也不想吃。」病人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沒有去門診而是在深夜來到了急診。
這不是矯情,更不是故意做作,而是因為真正靜下心來之後又會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做什麼,又或者自己所做的只不過是本職工作。多巴胺要呼籲大家的是,出門戴口罩,有疫區接觸史要上報,不信謠,不傳謠,不搞聚餐聚會,注意通風衛生。
有很多人放棄了和家人團聚的機會,有很多人留在了工作崗位上,有很多人毅然決然遠赴了前線,有很多人為之付出了生命健康。
凌晨兩點鐘,急診室里又來了一例急性心肌梗死病人。為什麼要說「又」這個字?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來急性心肌梗死的病人突然增多了,有男有女,有老又少。而我眼前這位在凌晨兩點鐘被孫子孫女送進醫院的老人則又有著不一樣的故事。
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位62歲女性患者,因為反覆發熱半月來到急診,患者自述既往有雙下肢靜脈曲張病史,無高血壓、糖尿病、風濕病、腫瘤等病史,無特殊用藥病史,無任何手術病史。
甚至會有朋友反問多巴胺:「你這不是廢話嗎?有誰不記得你曾經分享過的那個故事《從腹瀉到死亡,只不過12小時的距離》」
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位78歲的大娘,雙鬢斑白,聽力稍差。因為右側胸背痛四天,拄著拐杖的大娘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急診。即使我將聲音提高到了許多,大娘一時間也難以聽見我說的話,甚至因為帶有濃重的方言,我也難以明白她的話。幾句話溝通下來之後,我除了知道大娘右側胸背痛之外,其他信息一無所獲。
雖然很久之前看過《八百壯士》,但卻還一直想看電影《八佰》,可惜一直沒有時間,一直都是在網絡上看一些花絮片段和大家的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