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吳玫
讀完《華格納傳》,我們能得到什麼?
一座小城修建了一家劇院只為演出一位作曲家的作品,誰能獲得這樣的殊榮?德國小城拜羅伊特有一座叫「節日」的劇院,一年又一年的節目單上只有一個劇目,華格納的一套四部歌劇《尼伯龍根指環》。
《迴響》:甘於平庸的人最勇敢
東西的原著早已在「微信讀書」上線,我卻不願意去核實,在小說里冉咚咚和慕達夫是否像在網劇里一樣,在大坑案水落石出後有了重歸於好的跡象。願意耐心讀一讀片尾字幕的觀眾,一定知道網劇《迴響》的編劇就是原著作者,同一作者寫的同一個故事怎麼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史記太史公自序講記》:「現在了」,為什麼還要讀這本書?
知道要足不出戶一段日子後,就在面對濃蔭的曬台上擺放了一張小桌子,又在小桌子上壘起了一小堆書,其中一本就是張文江先生的《史記太史公自序講記》。我在廚房裡忙活的時候,家人也會去曬台上翻翻那一小堆書,翻到這本《史記太史公自序講記》時,特意端著跑到廚房來問我:「現在了,你還讀這種書?
《既見君子》:依然留在世間的天真和爛漫
過去時代的詩人已經零落成泥,只是,不同於凡夫俗子早就灰飛煙滅,他們用詩魂構築起來的葳蕤的詩歌花園,一直在澤被後世。然而,詩無達詁,董仲舒此語雖給了詩無限的天與地,卻也道出了一個真相,亦即愛詩的人也未必會讀詩。
在上海恒基·旭輝天地能看到什麼?
1940年秋的某一天,住在法國西南部的4個少年結伴到離家不遠的樹林裡閒逛。見一隻小狗沖入因大樹連根拔起形成的大坑裡,少年們也跟了過去,他們看見了一個黑黢黢的洞口。恰好帶著手電筒,少年們便好奇地鑽進洞口,走著走著,他們進入了一個很大的洞室。
《指揮家》:為了音樂她放棄了火熱的生活
電影為女主角安東尼婭·布里克安排了這些古典音樂曲目:馬勒第六交響曲、蘇薩《自由鐘進行曲》、巴赫《哥德堡變奏曲》、格里格《特羅豪根的婚禮日》、比才《愛情是一隻自由鳥》、斯特拉文斯基《火鳥》、德彪西《夢幻曲》、德沃夏克第六交響曲、普羅科菲耶夫《彼得與狼》,以及埃爾加的《愛的禮讚》。
家庭主婦的負擔已經重得挑不起
有一陣子,星期天的《新民晚報》一拿到手,我一定會翻到「都市」,我喜歡刊登在這個版面上石磊的任何一篇文章。
愛爾蘭作家科爾姆·托賓:溫暖、慰藉著孤獨的你和我
西爾莎·羅南也是出色,就算是初到布魯克林因為思鄉而涕泗滂沱,她也如手裡拿著秤砣一樣將艾麗絲這個人物演得非常穩當。
約旦意外那麼多之二——從安曼到亞喀巴
在以色列,從一個景點到另一個景點,車行時間不會太長。一走出大堂,我沒忍住打了個寒顫,到底是12月份了呀,我說:"恐怕沒法游泳,太冷了。"聽者大概也人同此心,便不應答,只一味地往海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