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末班車上的齊白石朋友圈:准榜眼楊度和准狀元譚延闓
題圖:齊白石飛鶴人物圖 1897年 73×37.5cm 紙本設色 浙江省博物館藏準確地說,這幾位應算作當時的思想、文藝界的意見領袖。
題圖:齊白石飛鶴人物圖 1897年 73×37.5cm 紙本設色 浙江省博物館藏準確地說,這幾位應算作當時的思想、文藝界的意見領袖。
自從近兩個世紀前攝影技術被發明以來,照片與繪畫這兩種不同的二維視覺藝術形式,就像一對老冤家,它們彼此鄙薄、爭吵、鬥毆過,又彼此糾結、扭纏、熱戀著。
魏國代表團派出的人要多些,一共有四位,分別是曹髦、楊修、桓范、徐邈;蜀國代表團派出諸葛亮父子參賽,而吳國代表團所選拔的兩位參賽選手,其中還有一位女性——吳王趙夫人,她是丞相趙遠之妹。
《閭閻撲地》1938年郎靜山攝 此作曾參加當年法國國家沙龍展《金波泛筏》1930年 浙江嵊縣 郎靜山攝【注】大千晚年序《葉遐庵先生書畫集》云:先生因謂予曰:人物畫一脈自吳道玄、李公麟後成絕響,仇實父失之軟媚,陳老蓮失之詭譎,有清三百年,更無一人焉。
齊白石《螻蛄茨草圖》 尺寸 44×33.5cm在日後的《詩草自敘》,齊老回憶說:「壬寅……至己酉,身行半天下。雖詩境擴,益知作詩之難。多行路,還須多讀書。故造借山吟館於南嶽山下。」
題圖:張大千《薛濤制箋圖》作於上世紀50年代壹 張大千早期人物畫的主要風格1970年,正在美國治療眼疾的張大千在自己31年前所繪一幅《柳蔭高士》圖上再次題跋,他認為在上世紀三十年代末期,「尚未去莫高窟,但從宋元人討生活」。
【注】見宋釋惠洪《冷齋夜話》記載:上皇登沉香亭,召太真妃,於時卯醉未醒,命力士使侍兒扶掖而至,妃子醉顏殘妝,鬢亂釵橫,不能再拜,上皇笑曰,豈妃子醉,是海棠睡未足耳。
齊白石《螻蛄茨草圖》 尺寸 44×33.5cm在日後的《詩草自敘》,齊老回憶說:「壬寅……至己酉,身行半天下。雖詩境擴,益知作詩之難。多行路,還須多讀書。故造借山吟館於南嶽山下。」
【注1】此處內容參考了《澎湃新聞》網頁版2016年2月21日文章《瞿宣穎與復旦:曾和于右任並列的人物,為何被校史遺忘》作者田吉。
1909年陰曆九月,47歲的齊白石經歷「五出五歸」的遊歷後,返回了湘潭茹家沖的寄萍堂,直到1917年再度赴京之前,在家鄉度過了幾乎長達八年的一段幽居的歲月。齊白石《摹八大墨荷扇面》局部這8年幽居故鄉期間,齊白石疏於應酬,潛心於吟詩作畫。
壹「看山須上最高樓 勝地曾經且莫愁」 1903年農曆三月初,齊白石隨同夏壽田一家從西安向北京進發,路過華陰縣時作了這幅《華山圖》。他在題款中寫道:「看山須上最高樓,勝地曾經且莫愁」,似是詠華山,也似對帝都之行抱著一種憧憬。
松樹與山峰都極具張力,而透過樹從所見的這兩間小屋,營造出一種迥異於自然的人文空間,不僅起到平衡畫面的作用,也透露出畫家所推崇、嚮往的幽居生活,生活於如此環境中的人,他定是真實的、淳樸的,也是孤獨和自由的。
比起養著一小缸蝦的齊白石來說,張善孖和張大千這倆兄弟的愛好也忒奢華了,一個養虎、一個養猿。題圖:張善孖《山君不離》局部1928年作在這幅縱131厘米、橫65.5厘米的立軸左上部,張善孖留款道:「幽居草莽傍山隈,悟覺三乘萬念灰。畢竟二空基慧業,不從逐鹿履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