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第一場雪後」,一夜爆紅的刀郎,這些年哪去了?

殷莊家 發佈 2020-06-13T03:16:59+00:00

文 | 貝殼編輯 | 不飛16年前,刀郎的爆紅,來的生猛又狂熱,他像一面鏡子,折射出流行音樂的繁華與虛榮。他的專輯曾創造了不可企及的音樂神話,他本人也把流行音樂帶上了另一個高度。但主流媒體對於刀郎身份和音樂的質疑,卻從未停止。

文 | 貝殼

編輯 | 不飛

16年前,刀郎的爆紅,來的生猛又狂熱,他像一面鏡子,折射出流行音樂的繁華與虛榮。

他的專輯曾創造了不可企及的音樂神話,他本人也把流行音樂帶上了另一個高度。但主流媒體對於刀郎身份和音樂的質疑,卻從未停止。

從一個農民成長為一名農民歌手,遠不止多出的那兩個字這麼簡單,在刀郎標誌性的鴨舌帽下,我們看到一個男人默默耕耘的不甘和堅守。

帕斯卡說:「我只能讚許那些一面哭泣,一面追求的人。」

刀郎本名羅林,1971年,出生於四川省資中縣,父母都在縣文工團上班,常年在外演出。

缺少爸媽愛護的他,與哥哥相依為伴。羅林性格內向,常常不敢說話,但他卻在音樂方面展現出特有的天賦和才華,表哥秦望東作為他的啟蒙老師,指點他識譜寫詞,有時還能掙到零花錢。

那時候,羅林經常偷偷溜進文工團,去擺弄一些新式的樂器,例如電子琴、鋼琴、吉他等等,使他在單調苦悶的童年找到了丟失的快樂。

一直到1988年,受台灣校園歌曲的影響,以及哥哥車禍去世的打擊,年僅17歲的羅林決定為了音樂離家出走,他去過重慶、西藏、西安、海南等地方,先後組建過「手術刀」,「地球之子」等樂隊,自己擔任鍵盤手。

羅林一直在尋找自己心中想要的聲音,只是四處漂泊的日子並不像夢想那麼美好,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都慢慢退出了,只有他還在堅持。

這個傻小子確實有一股不服輸的執拗勁,也是這份堅韌執著,讓他收穫了一份真摯的感情。

在海南的那幾年,羅林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東跑跑,西走走,在一些酒吧里駐唱討生活,直到朱梅的出現,才讓他的心安定下來。

他們二人初次相見,是在朋友的聚會上,羅林被眼前這個漂亮的新疆女孩深深打動,而朱梅,也對這個會唱歌的年輕人充滿好奇。

但兩人並無過多交集,直到有一次,羅林騎著摩托車摔得鼻青臉腫,肩膀撕裂,一個人臥病在床。

朱梅便跟著一幫朋友前來看他,內心蠢蠢欲動的羅林,看到朱梅開心的不得了。

就這麼一來二去的,羅林摔出了一場愛情。

也是有了朱梅的陪伴,羅林不再覺得孤單,讓他可以一直堅持心中的熱愛,最終這份熱愛也回報了他。

1995年,羅林跟隨朱梅來到老家新疆,繼續從事音樂創作。

平日裡,羅林喜歡帶上一支筆,一個錄音機,幾瓶酒,坐上班車出去採風,從南疆到北疆,又從北疆到南疆。

當地的居民用自己的熱情好客接待了羅林,受人尊敬的阿訇可以輕輕鬆鬆的合上羊皮書,然後唱一曲新疆民歌,這種來自於少數民族的傳統聲音帶給了羅林深深地震撼。

然後,他又把這種震撼帶給了我們。

2003年,為了給家人一份穩定幸福的生活,羅林決定與唱片公司合作,發行新專輯,並以「刀郎」這個名字面向廣大歌迷。

接下來的一年,他推出了自己第一張發往內地的音樂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這張專輯推出後,同名歌曲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席捲內地,傳唱度之廣前所未有,至今也是後無來者。

據某些媒體估計,當年這張專輯的正版銷量達到了270萬張,盜版也有1000萬張左右,這些數字,無論在任何年代,都是十分驚人的。

後來,刀郎又乘勝追擊,陸續推出了《情人》,《衝動的懲罰》,《披著羊皮的狼》等歌曲,這些歌曲朗朗上口,通俗易懂,幾乎是普通大眾去KTV放鬆的必點曲目。

刀郎現象也成為流行音樂界的一個奇蹟。

主持人馬東曾說,「當時走過北京的一條公路,你就可以聽三四遍《2002年的第一場雪》。」

刀郎的風頭之盛,無以復加。

但成名之後,隨之而來的各種壓力、演出活動、褒貶之聲等等,卻讓他苦不堪言。

本不想成名的刀郎,被世俗的名利裹挾著往前走。

「就感覺你自己完全被扒光了,沒有一點自己的空間。」

面對這些名利的紛紛擾擾,刀郎根本沒有做好準備,或者說根本不知道如何準備。

他把自己封閉起來,不看手機,也不上網,拒絕各種演出活動,他想要逃離自己建立的音樂王國。

任憑經紀人,工作人員如何安慰他,勸他,刀郎也絕不回頭。

那一陣子,媒體上關於刀郎神秘莫測,耍大牌,奇醜無比的各種流言幾乎滿天飛,但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解釋真相。

一些同行業的歌手也紛紛指責他,「刀郎的音樂我聽說過,從他的音樂、歌詞———這兩個構成歌曲的主幹講,刀郎是非常一般的。」

「哪個歌手如果唱刀郎的歌曲,在我這裡他休想過關。」

「我覺得刀郎的走紅很奇怪,我們這麼多人努力地做品質、做音樂,可在他的唱片里什麼都聽不到。」

刀郎心裡想不明白,我只是唱火了幾首歌,有了一點名氣,掙了點小錢,為啥會得罪這麼多人?

刀郎不願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人心,但現實卻給了他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

在2010年新晉音樂風雲榜十年盛典上,作為評委主席的那英,一臉不屑的評價刀郎,

「他的歌缺少音樂性,不具備審美觀點……」「去KTV點刀郎歌曲的人都是農民。」

那英對候選排名第一的刀郎無論是作品,還是刀郎本身,還是受眾人群都進行了全方位的反對和嘲諷,她不顧眾多評委的意見,用自己的一票否決權直接否定了刀郎。

使得當年大陸十大音樂影響力人物只選出了九位,即使獎項空缺也沒刀郎的份,而且,這九位之中還有身為評委主席的那英。

現在看來,當時這場評選的公正性確實值得商榷。

那英對於刀郎的歧視性言論惹怒了眾多歌迷,但「蔫漢子」刀郎卻一個字也不回應。就在大家以為這場風波漸漸平息的時候,那英的又一番言論直接把自己送上了熱搜。

「刀郎上春晚,我就砸電視。」

這句話的起因是在2017年春晚之前,有媒體爆料,春晚節目組向刀郎發出邀請,刀郎有可能首次登上春晚舞台,這對於一直抹黑刀郎是農民歌手的那英,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

那英才氣急敗壞的說出了這番話,時隔多年,她對刀郎的偏見還是沒有改變。

只是憑藉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的歌手,不僅輸掉了藝術,更輸掉了人品。

後來,刀郎在一次採訪時,耐不住記者的窮追猛打,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實這麼多年,網友一直都在議論,我覺得對於音樂人來說,沒有好壞之分,能做出大眾喜歡的音樂就是好音樂,至於說是不是鄉村音樂我覺得不重要,大家喜歡就好。」

一個捨得在事業巔峰全身而退的男人,是不會在意那點名利之爭的。

同樣作為《中國好聲音》導師的劉歡,卻對刀郎有著很中肯的評價。

「刀郎是以一種很獨特的方式出現的,而且以前還沒有人這樣做過,我認為我們不應該過多的去評價他。」

歌壇教父羅大佑也說,「刀郎的嗓子是天生唱歌的,最有特點的是他的那個尾音……」

而譚詠麟譚校長不僅認為刀郎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優秀歌手,還邀請他參加自己的演唱會。

有時候,成全別人,也是在幫助自己。

同樣作為四川人的王健林,曾在萬達公司年會上,饒有興致的翻唱了一首《西海情歌》,引得眾多網友對這位商界大佬刮目相看。

作為中國「最豪」的農民之一,他對刀郎也是讚不絕口。

其實,一個人的歌曲低不低俗,好不好聽,喜不喜歡,只有歌迷才有發言權。就像上世紀80年代,一些老資格音樂人把鄧麗君的歌曲稱為靡靡之音一樣,依然抵擋不住歌迷對她的喜愛,一種新風格的歌聲出現,都需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也必然要經歷更多的批判和質疑。

但好的就是好的,音樂沒有貴賤,只分經典與糟粕。

人生有來有往,外界的聲音,撿著聽,遠方的目標,使勁追。待你成為一個閃耀的人,這過往的一切,都是談資!

時至今日,距離刀郎爆紅的那一刻,已經整整過去了16年,這期間,他一直在寫歌,唱歌,偶爾參加演出,還收了一個女徒弟雲朵。

回歸平常心的他,早已放下心中的執念,把音樂作為一份信仰,也是一份養家餬口的工作。

從抄寫詞譜的少年,到四處流浪,再到震驚歌壇,最後急流勇退。刀郎平庸過、紅火過、消沉過,起起落落幾十年,在翻過了自己大半生歲月的同時,也演遍了普通人的一生。

林清玄曾說,「以清凈心看世界,以歡喜心過生活,以平常心生情味,以柔軟心除掛礙。」

生活的成長,就是學著與身邊的世界和解。

【排版 | 沐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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