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慰安婦回憶往事:軍妓比我們幸福多了!一群畜生

閃電一號i 發佈 2020-06-16T01:34:47+00:00

中國慰安婦回憶往事: 軍妓比我們幸福多了! 一群畜生!翻譯官就說,如果我不去,日軍就會把我殺死,同時還要殺死我的姐姐和其他苗族人。這樣,我就只好跟他去,去了松木就強姦。松木不僅自己強姦我,他還讓別的日本人輪姦我,我想逃出據點躲到山裡,但又怕被他們抓回來,被他們打死。

中國慰安婦回憶往事: 軍妓比我們幸福多了! 一群畜生!

翻譯官就說,如果我不去,日軍就會把我殺死,同時還要殺死我的姐姐和其他苗族人。這樣,我就只好跟他去,去了松木就強姦。松木不僅自己強姦我,他還讓別的日本人輪姦我,我想逃出據點躲到山裡,但又怕被他們抓回來,被他們打死。


陳金玉:從那以後,我天天都要被日本人強姦。就連來月經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被放過。實在受不住了,就又想逃。有一天下午,我和姐妹們一起到加茂河洗澡,我就偷偷潛水過了河,爬上對岸就跑,結果又被崗樓上的日本哨兵發現了。

鄧玉民:兩個多月後的一天,翻譯官又把我帶到了松木的住處,剛進門,就看到兩個日軍軍官站在裡面,松木不在。我想退出房間,但那兩個軍官卻把門關上了,我想叫,他們就掌我的嘴巴。這兩個日軍軍官把我輪姦了。

事過不幾天,翻譯官又找我,要我去松木的住處,我就說不去。翻譯官就說,如果我不去,日軍就會把我殺死,同時還要殺死我的姐姐和其他苗族人。這樣,我就只好跟他去,去了松木就強姦。松木不僅自己強姦我,他還讓別的日本人輪姦我,我想逃出據點躲到山裡,但又怕被他們抓回來,被他們打死。


伍來春:半年後,他們把我調換到別的房子去住,工作也改為掃地、洗衣服或捉煙蟲。晚上照樣要供日軍玩。

本來當日軍民工,一個月可以輪換一次,但我們這些女孩子不給輪換。自己吃的米還是回家取的,不然要家人送來,換點鹽巴回去。

家中有事,也要保甲長來替,事後必須按時回到據點。日軍侵占保亭縣城近6年內,我被迫接待過多少日軍,無法說清楚的。

黃玉鳳:真正的日本軍妓每個月用汽車送來一次,每次約十一二人,住了三四天才走。她們個個都長得漂亮,嘴唇紅紅的,穿著長裙子。她們一來,我們這些勞工姑娘就要迴避回家,待她們離開後才被召回據點。

陳金玉:這次被抓回來後,先是一頓毒打,之後被拉到操場上,要我四肢著地,像牛一樣爬,他們用鞭子在後面打。


當時正在下大雨,身上被打出了很多傷口,雨水一淋鑽心地疼,我沒有爬幾步,就趴在泥水裡,不能動彈了。當時多虧了姐妹們通過翻譯官向日本人苦苦哀求,我才保住了命。以後,日本人看得更嚴了。

卓天妹:我被日軍抓去關在軍部里回不了家,有3年時間……沒有人知道,我們當時過的日子不像是人過的日子。



解放後,卓天妹和同村的村民陳文義結婚,婚後生了四個女兒,一個兒子。丈夫陳文義於4年前去世,現在卓天妹和兒子陳道紅一家生活在一起。卓天妹老人的身體較好,現在每天仍在幹活:煮飯、餵豬、到山上去打豬草料。

鄧玉民:1945年8月底,據點裡的日軍官兵、日東公司里的日本人都有點手忙腳亂的,往外搬運東西,一車車運走。平時被看管得很嚴的勞工,這時沒有人管了,膽大的勞工就背起行李往外走,也沒人過來問。後來才知道日軍投降了。


我是解放後才嫁人的。

伍來春:1945年,日軍投降後,我才回家,也是建國後才嫁人。

因為大家都說我是「日本娼」,所以每次運動我都被點名,受批判。「文革」期間,我被劃到地、富、反、壞分子行列,隊里重活都讓我干,還要接受鬥爭,貧下中農集會都不能參加。其他姐妹也不例外,常被批判鬥爭,苦得很。有一個被批得最厲害,後來死了。

黃玉鳳:被徵集到加茂據點修公路、架橋、種菸草的勞工,每一輪有60人左右。男的開路或砍公路兩旁的樹叢雜草、運材料架橋,或是整地種菸草;女的鋤草、篩米。收穫的菸葉曬乾包裝好就運走;日軍運來很多稻穀,由婦女推磨舂成白米,再裝袋運走。菸草、白米往哪裡運,我們是不能知道的。


勞工來自友具、介水、加答、祖建等10多個村莊,每個村四五人,糧食自帶。每輪期滿日軍給每人發2兩食鹽,此外什麼也得不到。那些被日軍指定來服務的姐妹沒有任何報酬。

陳金玉:1945年6月的一天,日本人顯得很慌亂,他們持著槍進進出出的,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我以為逃跑的機會來了,便趁亂、趁天黑溜出了營區,游過加茂河,逃回了家。可剛一到家,日本人就又追了過來,我當時被嚇壞了,想這一次被抓住,就活不成了。我就跑到了保長家,保長就對我說快往山上跑,到山裡躲起來。我逃的時候,遠遠的都能聽到追我的日本兵在對保長大聲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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