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破浪的阿朵:我不要再追求第一,我要做自己的唯一

彼得潘的夏天 發佈 2020-06-27T19:45:43+00:00

1980年,阿朵出生在湖南湘西,爸爸是土家族,媽媽是苗族。就像她自己所說:我不要再追求第一,我要做自己的唯一。

提起阿朵,很多年輕的90後可能最近才從《乘風破浪的姐姐》上認識她。

實際上,早在十幾年前,阿朵就曾因作風大膽、穿著性感而火遍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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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阿朵出生在湖南湘西,爸爸是土家族,媽媽是苗族。

少數民族好像天生都能歌善舞,阿朵也不例外。

等到大一點,阿朵還經常模仿黑白電視機里的歌舞,惟妙惟肖。

1987年,7歲的阿朵被爸媽送到少年宮學習舞蹈,因為天賦異稟,她很快就作為領舞登台演出。

這樣的好運,一直持續到阿朵從湖南藝術學校畢業。

那年,她因為舞蹈特長被招入二炮駐湖南文工團,擔任舞蹈演員。

據文工團的人說,阿朵對表演十分痴迷,經常在宿舍練習歌舞,還自己編排新的舞蹈動作,十分努力。

有同事笑她傻:「都已經有鐵飯碗了,幹嘛還這麼拼?」

阿朵很認真的說:「你們不要笑我,以後我要做大歌星。」

事實證明,阿朵天生就適合舞台。

1996年,阿朵隨文工團轉到北京,期間參加了多次歌唱比賽,次次都有獲獎。

1999年阿朵從部隊退役後,順勢留在了北京發展。

很快她就被日本音樂人小室哲哉發掘,並與其香港的公司簽約。

可不到半年,雙方就因為音樂理念不同而選擇解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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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阿朵參加了在北京工人體育場舉行的《21世紀大比拼演唱會》,最終贏得與毛阿敏、滿文軍、孫楠一同在中國五大城市巡演的機會。

因為這次巡演,唱跳俱佳的阿朵又被正大國際發掘,並成功簽約。

這家公司曾捧紅過孫悅、滿文軍等人,在業界很有名氣。

但進入公司的阿朵,並沒有被重視起來。

不僅如此,因為知名度不夠,還經常有人在背後質疑她的專業水準。

有一次,阿朵和專輯製作人意見不合,對方毫不留情的嘲諷她:「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很紅嗎?」

這句話,就像根刺,深深的扎進了阿朵的心裡。

她愣了半天,才堅定的看著對方說:「記住我叫阿朵,我紅給你看!」

那段受盡白眼的日子,阿朵認識了自己的初戀。

可惜,對方是個渣男。一邊說愛她,一邊花著她的錢,跟她閨蜜搞到了一起。

那年阿朵才21歲,對愛情充滿了無限的嚮往,就算得知男友花心,也一直心存希望,等待著他回頭。

直到男友和閨蜜被她捉姦在床,才不得不死心,離開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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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正傷心失意的時候,公司請來了高曉松為她製作專輯《盛開》。

高曉松的嘴,忽悠人的鬼。

不過幾天的接觸,高曉松不僅把阿朵哄的開懷大笑,倆人還成了「知己好友」。

不久後,「知己好友」又順理成章的過渡為男女朋友。

但高曉松長的安全,在圈內聲譽卻不太好。

女友換了一茬又一茬不說,跟阿朵相戀時家裡還有妻子沈歡。

阿朵的好友王箏在聽說高曉松風評不好後,立刻打電話勸阿朵不要跟他交往。

結果,兩人通話時高曉松就在阿朵旁邊。

為了打消阿朵的疑慮,高曉松再次發揮特長,把王箏也忽悠的團團轉。

忽悠歸忽悠,高曉松在阿朵的事業發展初期,確實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2003年,阿朵的第一張專輯《盛開》發行後,迅速被搶購一空,阿朵也終於開始走紅。

2005年,阿朵帶著一首《再見卡門》登上了春晚的舞台。

雖然表演只有58秒,但她性感的造型、熱辣火爆的舞蹈,仍然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春晚過後,阿朵的熱度持續走高,也因此席捲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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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剛剛走紅,高曉松便利用男友身份將她簽到了太合麥田,太合麥田一直致力於升級阿朵的「性感」路線。

從此,阿朵成了一個性感神話。

人們看她,不再是一個有才華有個性的女歌手,而是一個身材火辣的性感符號。

2008年,阿朵自己擔任製作人製作的專輯《寶藏》發行,結果,反響平平,沒有掀起一點水花。

之後,她又參加了幾部電影的拍攝,還錄製了《舞林大會》的綜藝,關注度卻微乎其微。

2010年,阿朵和太合麥田的合約到期後,轉簽光線傳媒。

可光線是專門做綜藝節目的公司,壓根不適合阿朵這樣的歌手。

在光線,她籌備了兩年的專輯遲遲沒有發行不說,還認識了一個渣男。

這一次,對方不僅玩弄她的感情,還騙光了她的財產。

阿朵因此產生了嚴重的自我懷疑,她向閨蜜哭訴:

「我只談了三次戀愛,第一次徹底毀了我對愛情的嚮往;第二次擊潰了我的自尊心;這一次,不但騙了我的感情,還拿走我所有的財產。是不是我太醜了,是不是我太差了?」

對男人的失望,令她在節目裡再次語出驚人:「下次找男人一定要找個帥的,反正天下烏鴉一般黑,不如找只漂亮的。

人生驟變後,阿朵力不從心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我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永遠停不下來,沒有任何思考,不知道我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2012年底,阿朵正式決定離開:

「在2012年之前,我都在扮演一個角色,她叫卡門,我所表現出來的熱辣,是因為我的角色需要。六小齡童不是孫悟空,我也不是卡門,現在我要回到阿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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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阿朵收拾心情,回到了湘西老家。

她跟村民們同吃同住,跟著他們學習種菜養花。

一段時間的相處後,阿朵發現,身邊的民族音樂一塵不染、簡單純粹,無疑是最可貴的寶藏。

於是,阿朵開始和苗家人學習苗家鼓。一年後,竟成了湘西民族鼓舞的傳承人。

但民族音樂在業界內是極其小眾的存在,所以阿朵萌生了將它發揚光大的念頭。

之後的幾年,她從貴州黔東南走到雲南文山,就連法國和美國的苗族聚集部落也親自探訪。

最終成功將流行音樂、電子樂和苗族谷歌融合在一起,製作了專輯《生養之地》。

當時,她想找一位著名的音效大師擔任《生養之地》的製作人,對方一搜百度,看到阿朵是位性感女歌手,還有各種火辣的內衣代言廣告,就委婉的說不合適。

直到阿朵把在山裡錄製的小樣發給他,對方才答應合作。

2017年,阿朵以全新的面貌,帶著自己的新民族音樂專輯《生養之地》回歸。

被問及再度復出的緣由和心態時,她雲淡風輕的說道:「我的心完全安靜,不會輕易被一些事、人或者環境動搖,我可以回來了。」

專輯推出後,反響很好。

阿朵對新民族音樂的理解和創作,獲得了國內外專業人士的一致認可。

她不僅重啟了自己的音樂生涯,也帶著一批民族音樂人走向了國際的舞台。

2020年,阿朵收到了《乘風破浪》的邀約,她猶豫了很久,最終決定不為名次,只為讓更多人看到新民族音樂的美麗,再試一次。

第一期表演,她就憑藉一首極具特色的《扯謊哥》炸裂全場。

但之後,為了自己欣賞的人能一直站在神壇上,她卻甘願淪為陪襯。

這樣的狀態,沒經歷過挫折不可能擁有。

和所有成熟而強大的人一樣,她終於來到了人生最開闊、恣意的狀態。

就像她自己所說:我不要再追求第一,我要做自己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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