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漢」朱亞文北漂18年,為妻女旅居劇組6年,成名不止靠性感

侃姐癲談 發佈 2021-09-29T17:58:33+00:00

狂怒的沙地里,烈日灼心,風沙亂舞,一條人跡罕至的路的盡頭,屹立著一座孤城,它就像一道豐碑靜默於此,四方巨力皆不能侵擾。在演員朱亞文心中,便有一座這樣的城,他用全情之力,護城安穩,他用敬畏之心,守城不亂。

狂怒的沙地里,烈日灼心,風沙亂舞,一條人跡罕至的路的盡頭,屹立著一座孤城,它就像一道豐碑靜默於此,四方巨力皆不能侵擾。

在演員朱亞文心中,便有一座這樣的城,他用全情之力,護城安穩,他用敬畏之心,守城不亂。

這個如詩如迷一般的男人,縱有千面之變化,卻只在角色中間自在流轉,對待表演,他始終堅持職業的本真,現有角色,後談演員。

出道18年,他從不敢輕待角色,也不願將就自己,努力給每個人物以不同宿命,承接與每個角色之間的責任。

「人總有懶得一天,我希望那天晚點來」,他淡淡地說到。

如今,37歲的他正在跳出舒適的安全區,不斷試觸,不斷尋找,那個有更多可能性的自己。

這次,他看到了更大的世界。

一、「南北小哥」成長記

1984年,一個清晨,在串場河的渡口邊,一群滿載而歸的漁民,正高舉著手中肥美的大魚,迎著蕭蕭的海風,笑出了陳年日曬的褶子,碗裡的老酒和魚兒濺起的水花,交織著划過沉睡中的海岸線。

一場為慶祝出海滿載的貢會,熱鬧極了。

同年,朱亞文在這座臨水小城「鹽城」出生了,而後來十多年的北漂經歷,讓這個柔和的南方人,多了一分北方人的剛毅,眉宇之間愈發英武之氣。

他降生在一個軍人家庭,爺爺和父親都當過兵,父親朱國在轉業後,在當地做檢察官,母親張東風是一所衛校的老師。

朱亞文是家中獨子,尤得爺爺奶奶聖寵,但父親對他的教育卻十分重視,規矩林立,紀律鐵定,家裡就像部隊訓練場,兒子就是手下的兵,稍有越矩行為,就會被罰做伏地挺身、站軍姿。

自幼,因父母工作忙碌,朱亞文是在爺爺奶奶麻將桌邊長大的,精溜著屁墩子,騎著三輪玩具車,圍著一張四角磨得鋥亮的老方桌,一圈又一圈的轉,堂屋中你來我往的鹽城方言,逗趣又歡鬧。

至今,都是朱亞文心中溫暖又親切的回憶,即使現在,他也會有意用鹽城話與女兒交流,希望她們長大後無論走到多遠,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從哪裡來。

小時候,與自己一同留守的,還有一台年代久遠的彩色電視機,小「電視迷」的朱亞文,最喜歡偷摸摸地看電視,為此經常與母親打游擊戰。

斷頭掃帚成了他的金箍棒,床單被褥是他的披身鎧甲,瓢盆鍋蓋變成防護盾牌,家就是江湖,電視裡的人物,他挨個模仿,惟妙惟肖。

正當朱亞文耍棒扮猴時,那邊上海小囡沈佳妮已被上海藝術體操隊選中,8歲就成為一名專業的體操運動員,15歲更是在全國運動會藝術體操比賽中獲得全能第三名。

再之後,英俊少年和氧氣少女,在未來的某一天相遇,竟成就一段姻緣佳話。

上了初中,朱亞文逐漸顯現出對文科的熱愛,經常情緒突然就吟詩一首,頗有些酸澀文人的感覺,然而嚴重的偏科,讓父母擔心起他的學業。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一番權謀之下,他們決定讓朱亞文走文藝之路,由於兒子嗓音條件還不錯,便照著聲樂路線培養。

5年時間,朱亞文一直學聲樂,練的男中音。為了給兒子提供更好的條件,從鹽城上小課,到南京特訓,再去北京深造,這個工薪階級的小家庭,將所有積蓄拿來培養兒子。

為了報答父母的苦心栽培,朱亞文課業十分努力,最終他連過美聲九級,亮眼的成績單仿佛看到了他成為歌唱巨星的未來。

然而,或許天賦使然,少年的內心總有暗流涌動,對於歌唱他實則痛恨,每日複製別人的情緒,高唱相同的曲調,讓他感到厭倦和無趣。

高三臨考前,他突轉槍口,改學了表演,雖遭到父母反對,可他卻對小品、戲劇的排練,日漸痴迷,竟絲毫覺察不到時間的威脅,偏執地讓它們融入自己生活的點滴之中。

18歲時,朱亞文以優異的成績順利考入了北京電影學院,並與羅晉、劉亦菲、江一燕等人成為同班同學。

二、北漂的日子

「我是一個沒有理想的人,演好戲是我一生該做的事兒,無關理想」,朱亞文堅定地說到。

或許,他與表演的聯繫從很早就開始了,這是一種天生的使命感,讓他對所熱愛的事兒傾盡全力,摻不得半點假意。

北影的生活,是精彩的,這個驕傲又執拗的男孩,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精神樂園,如離開水的魚兒一般,迫不及待地一頭扎了進去。

對這所頂尖的藝術院校來說,從來不缺美女帥哥,加之對系統專業學習的迷茫,剛入學的孩子,首先面對的第一關就是「自卑感」。

然而,外貌並不出眾的朱亞文,似乎並沒有這樣的困擾,他總是精神爍爍,十分自信。

無論是表演課還是台詞課,小劇場還是大舞台,他都是爭先上台的人,表現也是相當搶眼,老師對他的評價非常高。

大一時,因為期末考的小品作業,所有同學都陷入了焦慮之中。

這其中,就有被破格錄取的劉亦菲,當時只有15歲的她,是班裡年齡最小的。

當年,由於父母離婚,劉亦菲被母親帶到美國生活,並改隨母性,更名為「劉茜美子」,回國後又重取藝名,在乾爹陳金飛的斡旋下,14歲就因參演《金粉世家》中的「白秀珠」一炮而紅。

貌若天仙的劉亦菲,本就性格孤冷,又因上學期間就已經忙著拍戲,所以在校朋友甚少,課業也是落下半程。

早已完成期末作品的朱亞文,在小品編排上點子奇多,給班裡不少同學出過主意,而對氣質美女劉亦菲更是無法拒絕,主動幫助她做排練作業。

一對壁影佳人,成了排練廳一道別致的風景線,似有「把酒言歡,共敘情長」的意思,也成了同學們私下議論的對象。

據說,朱亞文本人十分愛乾淨,起早就會將床鋪收拾得整齊利落,他不允許任何人胡亂坐他的床,但是只有一個人例外,這個人就是劉亦菲。

其實,兩人的緋聞亦是無中生有,朱亞文一直把劉亦菲當成小妹妹,給予多一分的照顧和幫助,實則已經有了相戀的女友。

女友是同校,比自己小一歲的潘禹彤,清新可人的萌妹子,早已快人一步斬獲男神芳心,兩人足足戀愛長跑了9年。

只可惜,兩人的感情仍沒跑過娛圈的紛紛擾擾,最終和平分手,之後潘禹彤嫁給了一個圈外的富豪,生下了一個兒子,生活非常幸福。

本想留校當老師的朱亞文,在大二時候,被姜若瑾導演看中,出演電視劇《陽光雨季》,意外踏入影視圈。

畢業之後,朱亞文開始了漫長的北漂生活,如同浮萍一樣,沒了根,一身的孤膽與驕傲,在現實面前,被擊得稀碎。

「有時候,家是一個回不去的地方,面對家人的期許和付出,你會感到愧疚」,他低著頭說到。

冰冷的北京,一無所有的自己,一張青澀的臉淹沒在這城市的角落裡,唯獨剩下心底那層蒙著塵埃的希望,閃著朦朧的火光。

幾年時間,他穿著認為最好看的衣服,跑遍了北京大大小小的劇組,依靠著每年的電視劇指標,出演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勉強生存。

然而,對戲執迷的他,常常因為與導演想法有出入,直言不諱地提意見,得罪了不少導演,接到的戲約越來越少。

即使如此,他也不願意改變初衷與執念,不願被機會和名利誘惑而選擇妥協,他像一隻如饑似渴的野獸,隱藏著磅礴的野心,伺機而動。

三、幸運與天賦

「在每個角色面前,我其實都很無能為力」,午夜夢回時,他時常在戲劇與現實的撕扯之中,痛苦醒來,因為實在熱愛,所以總不能放下。

遊蕩幾年之後,一次見組,他與導演張新建意外撞了個滿懷,踉蹌之際,只見張新建忽站定,抬著眼細細瞅這個小伙子,若有所思。

半小時的交談,這個謙和有趣的年輕人讓張新建十分欣喜,而他眉宇之間的孔武正氣,像極了他正要籌拍的電視劇《闖關東》裡的「朱傳武」。

2006年,《闖關東》播出後,引起了觀眾極大的關注,朱亞文也因為飾演這個略有草莽之氣,卻有情有義的愛國青年,而深受觀眾喜愛,憑藉角色被評為「熒幕十大硬漢」之一。

再之後,朱亞文的演藝事業一路開掛,紮實的演技加之稜角分明的臉,讓一線編劇高滿堂、劉和平投以青睞,出演許多正劇中的「硬漢」角色,且一個比一個精彩。

2009年,在《情系北大荒》中,他飾演勇猛豪爽、不怕犧牲的北大荒軍墾區尖刀營營長「郝豹」。

2010年,在《遠去的飛鷹》中,他扮演的「高志航」英姿颯爽、雷厲風行。

2012年,《我們的法蘭西歲月》中,他將青年時期的周恩來演得逼真又傳神。

2013年,《正陽門下》裡,他與老戲骨倪大紅合作,把劇中從「破爛王」成長為實業家的男主角韓春明,刻畫得入木三分。

......

然而,朱亞文卻陷入了劇紅人不紅的尷尬瓶頸,始終籍籍無名。

直到2014年,與周迅合作《紅高粱》後,才逐漸被觀眾熟知,也因為他飾演的土匪頭子「余占鰲」,霸氣、俠義又深情的形象,引起了無數熱議的話題,網友風評為:「隨性的高粱地,行走的荷爾蒙」!

其實,在接到這個角色之前,已有電影版《紅高粱》,在柏林國際電影節獲得「金熊獎」,而影帝姜文的演技更是成為行業標杆,所以朱亞文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為了將劇版「余占鰲」豐富地呈現出來,朱亞文深入高密農村體驗生活。每天,他頂著毒日頭,光著膀子,下農田幹活,耪地除草間苗,樣樣親力親為。

3個月後,他儼然成了曬得鐵黑的精壯農民,即使放在當地人之間,也不能被輕易認出來。

為了角色需要,他甚至在短時間內,從130斤瘋狂增肥10斤,只為找到人物對稱的肌肉線條感。

劇中,一場爆破戲,本來可以用替身上場,朱亞文堅持自己完成高難度的工作,結果左手被炸傷了,血流不止,為不耽誤拍攝進度,簡單包紮後又投入了工作。

而這樣的事兒每天都在劇組發生:

《情系北大荒》裡,為了配合劇情,他在零下30多度的冰雪天氣里,薄衣輕褲站了半天,最後凍到失去知覺。

《大明風華》裡,炎炎夏日,他穿著50多斤的鎧甲拍大戲,累到精疲力盡,為了不浪費工作人員的時間,即使休息也行裝不下身。

憑藉《紅高粱》這部劇,朱亞文獲得了上海電視節「白玉蘭獎」最佳男主角獎,正式晉升到一線演員之列。

敬業勤懇的朱亞文,不僅讓導演放心,還是讓對手信任的好演員,對待職業,他永遠高出要求,永遠比標準多往前走一步,他始終保持著這種敏銳。

四、結婚這事兒

「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就是認識了沈佳妮,做的最正確的事就是與她結婚。只要我的心臟跳動一天,我就要愛她一天」,婚禮現場,朱亞文動情地對妻子說到。

因主演海岩的劇《平淡生活》,沈佳妮一直被冠以「岩女郎」的稱呼,身高1.7米,五官素淡的她,自有一種清新純淨的氣質,甚至被譽為「小周迅」。

2010年,兩人於一個深秋的午後相識。

那日,陽光正好,秋風不燥,石嘴山的紅葉漫山遍野,一個身材清瘦的姑娘,背對著立在一片紅葉之中,雙手插在淺藍色牛仔褲的兜里,正轉頭對著剛到的朱亞文頷首淺笑。

「她長得像梅花鹿,有一點點小可愛,很安靜,感覺很敏銳,平靜的時候可以忽略,歡騰的時候可以翻山倒海,上下奔騰,沒有攻擊性,但卻很有性格」,朱亞文回憶到。

電視劇《愛在蒼茫大地》在寧夏開拍,當天導演因故來遲,兩位主演朱亞文和沈佳妮就這樣相識了。

拍攝期間,經常碰上雨雪天氣,拍戲一耽誤,桌上的飯菜就冰涼,而兩人又同是南方人,此時就特想吃些細軟熱乎的東西,合計之下,就決定露一手。

於是,朱亞文借來農家的十字鎬,在雪地里樂悠悠地挖胡蘿蔔,那邊,拍戲間隙,沈佳妮跑去農貿市場稱了兩斤羊肉。

兩人借著老鄉的灶台,你生火來我燒鍋,聯手制了一鍋熱騰騰的羊肉燉蘿蔔,第一次合作做飯,竟像一對生活多年的老夫妻一般默契。

而劇中「聞明遠」與「左北北」細膩溫暖的愛也延續到了戲外,殺青之後,沈佳妮正是接受了朱亞文的告白。

第二年,朱亞文就把沈佳妮帶回鹽城老家見父母,母親張東風一見到這姑娘就喜歡的緊,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拉著沈佳妮的手不放,高興地說到:「以後我又多了一個女兒,亞文要是敢欺負你,我給你做主」。

戀愛3年,對這個心頭上的姑娘,朱亞文總想把所有好的都捧給她,無論去到哪裡拍戲,他總會擠出時間給女友買她喜歡的東西。

有一次去坎城,他跑遍了城裡的大街小巷,到處為沈佳妮淘品,甚至刷爆了自己的卡。

2013年6月16日,29歲的朱亞文正式迎娶30歲的沈佳妮,婚禮在北京隆重舉行,童瑤、鄭鈞等不少圈內好友悉數到場慶祝。

而一向低調的劉亦菲,也來參加了「哥哥」朱亞文的婚禮,在婚禮現場還接受採訪說自己是朱亞文的同學。

2015年,沈佳妮為丈夫生下大女兒「哈哈」,兩年後又添一千金。有了孩子之後,朱亞文逐漸減產,在家陪伴妻女,還向月嫂請教,親自為孩子們換尿布、沖奶和洗澡......

為了多陪伴她們,朱亞文特地從二手車市場買了一輛房車,經過精心設計和改造,可以容下一家四口生活。

如今,他拍戲都會附加一個要求:「片酬可以低一點,但一定要帶著老婆孩子」。

他帶著妻女劇組旅居,已經有6年了,儘管地點總是在流動,但只要妻子和女兒在身邊,哪裡就都是家。

五、回歸

「我從來都不相信有舒適的安全區一說,所有能給自己喘息、安慰、停頓的區域,都是陷阱」,為了挖掘自己的多面性,朱亞文從未停下來。

從大熒幕走下來後,他將更真實的自己,還原給觀眾看。之後,他參加了一些綜藝節目,且反響都很不錯,變成了妥妥的「綜藝咖」。

2015年,他首度參加真人秀《真心英雄》,這是一檔推理競技類的節目,朱亞文為節目演唱了主題曲《真心英雄》。

2018年,他還作為「心動觀察員」,參加一檔都市男女戀愛的節目《心動的信號》。

同年,讓其又一次名聲大噪的節目《聲臨其境》,簡直是為朱亞文量身定製的,他以教科書般的聲音和炸裂的演技,完美呈現了原聲演員的厲害之處。

節目中一句玩味的話「寶貝兒」,從低音炮朱亞文的嘴裡喊出,讓觀眾直呼酥麻,他被讚譽為「行走的荷爾蒙」。

而對於自己身上獨特的性感魅力,他曾這樣說道:

「性感跟浪是兩回事,我性感,但我不浪,有限而寶貴的性感,可能除了我太太之外,就是在角色身上去釋放一些」。

2019年,他又作為固定嘉賓參加戶外競技真人秀《奔跑吧第三季》,節目中表現也是相當亮眼。

除了演戲之外,他還進行了許多的「小嘗試」,他以聲音為出口,錄製音頻故事,人生感悟等,去傳遞自己更多的正能量。

同時,他又有大男孩的一面,比如愛好動漫,在社交帳號上更新了很多關於西索、迪奧、多弗朗明哥等多個反派動畫人物的配音秀。

如今,37歲的朱亞文,在演員、丈夫和父親的身份變化中,逐漸變得柔和、睿智。

對於表演,他從不執迷於主角和配角,只要劇情需要,他甘願退到角色之後。

對於家庭,他稱自己有三個女兒,他是幸福的「女兒國國王」。

向內求索,回歸平淡,這樣的朱亞文,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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