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梅欒樹結婚28年,一直沒生孩子:詠梅的感情,太甜了

男神女神深度八卦 發佈 2021-09-30T04:08:20+00:00

1991年,黑豹樂隊拍了個MV。《Don't Break My Heart》。MV里,有一個白衣短髮女孩兒。


1991年,黑豹樂隊拍了個MV。


《Don't Break My Heart》。


MV里,有一個白衣短髮女孩兒。


臉蛋圓潤。

燙著蓬鬆的齊肩捲髮。



她坐在敞篷吉普車中。


陽光灑在臉上。

明明暗暗。


女孩兒名字是詠梅。



當時黑豹出場,目光聚焦點總是主唱竇唯。


但詠梅偏偏注意到另一人——


鍵盤手欒樹。


一頭精神抖擻的短髮。

穿皮衣,戴耳環。


不起眼,但她莫名覺得是「特別帥一小伙」。


左一:欒樹


欒樹也對詠梅印象很好。


「安靜、漂亮。」



但當時兩人各自有伴侶。


詠梅有男友。


欒樹正和王菲戀愛。



那時王菲只是不知名的小歌手。


混跡於樂隊之間。


王菲和黑豹樂隊


拍完MV後,詠梅和欒樹互換了電話號碼,就此分別。


欒樹跟著黑豹四處巡演。


詠梅繼續做公司文員,偶爾拍廣告、客串電視劇。



當時兩人並不知道,多年後,他們掀起了一陣浪潮。


欒樹成為知名音樂人。


而詠梅,是中國第二位柏林影后。



而他們的緣分,也遠不止此。



再次相見是一年後。


當時詠梅在深圳工作。


某天,她突然接到欒樹電話:


「來看演出嗎?我們在深圳。」


「好啊。」


進場後,詠梅幾乎沒認出來。



欒樹變成了主唱。


長發飄飄。

聲音暗啞。



「滄桑了很多,有男人的感覺。」


詠梅心一動。



一年多過去,很多事情都變了。


詠梅已經和男友分手。


王菲離開了欒樹,轉身投向竇唯。



竇唯也已經與樂隊解約。


欒樹順勢成為下一任主唱。



那天散場後,兩人聊了很多。


詠梅拿了一張黑豹的CD回家聽。


欒樹的嗓音中性,略帶沙啞。


而且「特別真摯」。



更打動她的是,欒樹有特別的小世界。


那時欒樹已經愛上了馬術。


在鄉間建了一個自己的馬場。



玩搖滾樂。

親近自然、動物。


這男孩的世界好豐富有趣啊!



另一方面,欒樹也悄悄留意起詠梅。


她來自內蒙古,在草原上長大。


酒量好,自小騎馬,愛聽搖滾,把越野車開得飛快。


但是又性格安靜,不喜歡出門聚會。



這女孩複雜又矛盾。


欒樹被迷住了。


後來詠梅回憶,「兩人突然有一股電流,好像有人在牽線。」



他們牽起了手。



28個春秋過去。


如今身邊依然是彼此。


有趣的是,兩人在媒體上的稱呼有了變化。


起初詠梅被稱作「黑豹前主唱欒樹的妻子。」



2019年,詠梅獲得金雞獎、柏林獎雙影后。


媒體蜂擁而來,採訪通告密集。


詠梅一下子出名了。


此後欒樹便成了「柏林影后的丈夫。」



但這些名號,並沒有影響他們的相處。


在柏林得獎當晚,記者問詠梅:


「有跟誰分享獲獎消息嗎?」


詠梅笑得很甜:「老公~」


尾音拖得長長的。

略帶羞澀俏皮。



她轉發了欒樹的微博,說道:


「謝謝你,沒有你的支持走不到今天,軍功章有你的一半!」



這話乍一看,和一般的例常感謝並無二致。


但他們清楚,這是真的。


時間撥回2014年。


詠梅深陷絕望漩渦。


萬念俱灰。

瀕臨崩潰。


是欒樹,將她從泥沼中拉出來。



2013和2014年,詠梅接連失去了父母。


都說父母是我們和死神之間的一堵牆。


在43歲那年,詠梅的牆坍塌了。



她陷入抑鬱。

失眠,脫髮,發胖。


也沒法再演戲了。


「我可能會暫別演藝圈。」


給經紀人發了一則信息後,她躲了起來。


在無數個不眠夜,詠梅的心飛回了呼和浩特大草原。


那時她還年輕,父母還在。



她的童年其實算不上快樂。


母親只顧及哥哥,總會忽視她。



哥哥倒是對她很好。


有一次,哥哥替她打抱不平:


「媽,你不能這樣。」


母親卻愣住了:「啊,是嗎?」



談到這裡,詠梅有些無奈。


母親的偏心是不自知的。


在那個年代,重男輕女似乎理所當然。



但這也曾讓她十分自卑。


她總會想:


「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是不是我就是不如哥哥?」



自我懷疑生根發芽。


密不透風的藤蔓,將她與外界隔絕開來。


幸好還有父親。


父親,就是從縫隙間透過的光。


他是電力工程師。


愛閱讀,會不時給詠梅推薦書籍。


有著最樸素的文人風骨,拒絕過無數違心的合作。


他時常教導詠梅:


「不要被欲望帶跑,要獨立思考,自尊自愛。」



這些話她始終記得。


後來她進入演藝圈,直面過不少誘惑。



身邊許多女孩子走捷徑。


輕易獲得名牌裙子包包,坐豪車。


也有富裕港商追求她。


但她不甘心:「希望自己去打拼。」



父親不苟言笑。

頗為嚴厲。


卻對詠梅的人生有極大影響。



這樣一位領路人離開了。


她痛不欲生。


很長一段時間,她與所有人斷聯。


晝夜顛倒,暴飲暴食。


欒樹看在眼裡,暗暗著急。


他一直在她身邊。


也不講大道理。


就靜靜陪著她曬太陽。

為她彈吉他。

一起在馬場草地發呆。

天氣好時,出門騎騎馬。


圖源:南方人物周刊


詠梅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她開始閱讀。

看心理學、哲學、宗教。


也開始練習瑜伽。

重新調理身體。


一切慢慢回到了正軌。



這期間,欒樹始終陪著她。


對她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安慰。



2017年,詠梅接到《地久天長》劇本。


當時她已經近4年沒有拍戲。


欒樹鼓勵她:試試吧。


詠梅去拍了。


電影上映後,她斬獲多個重量級獎項。



獲獎那天,詠梅第一時間告訴了欒樹。


這是他們共同的榮耀。


愛是相互的。


欒樹陪伴詠梅度過最難的時刻。


而欒樹的低谷期,詠梅也是如此。


不離不棄。

盡力協助。






欒樹的人生,也是一段傳奇。


他愛音樂,也愛馬術。



欒樹的父親是音樂教師。

母親是文字工作者。


父母對他的教育不計成本。


甚至砸鍋賣鐵,給他買了一架德國老鋼琴。


欒樹從小開始練鋼琴、小提琴。


在這樣的薰陶下,他也十分痴迷音樂。


1989年,欒樹懷著一腔熱血,加入了黑豹樂隊。



巧的是,也是同一年,欒樹第一次騎馬。



時隔幾十年,他還記得,那是一匹黑馬。


當貼著馬背衝出去時,他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上道了。」


他迷上了騎馬。



他也喜歡和馬待在一起。


馬的眼神清澈誠實,讓他放鬆。



1993年,欒樹和詠梅開始戀愛。


那時他已經建了一個小馬場。


沒事就喜歡騎馬跑兩圈。


開馬場在普通人看來,是件極不靠譜的事兒。


盈利概率微乎其微。

一不小心就傾家蕩產。


但詠梅卻很欣賞。


「這個生活方式很有創造力。」



看到詠梅支持,欒樹更放心去做了。


次年,他離開黑豹樂隊。


一心一意開辦馬場。



詠梅也跟著搬進那個小馬場。


那時他們生活過得清苦。


馬場位於石景山鄉郊。


出門得走20分鐘山路,才搭得上車。


小屋子沒有暖氣。


到冬天冷如冰窖,要燒鍋爐取暖。


廁所水管會被凍住,得忍著少上廁所。



小屋建在半山坡。


洗衣機運行到一半,常常水壓不夠。


生活極其不便。


但詠梅甘之若飴。


在馬場一呆就是七八年。



也許受父親影響,她對錢財沒有特別看重。


「不一定擁有很多錢,才可以開心。」



藍天白雲,草地馬兒。

身邊還有欒樹。


她已經十分滿足。


欒樹在琢磨養馬、馴馬。


積蓄不斷燃燒。

卻幾乎沒有收入。



詠梅也不急。


每當生活變得拮据,她就接戲。


拍戲時,每天走下山,坐黃色小車到劇組。


這樣平靜的生活,只持續了4年。


1998年,欒樹遭遇了變故。


他興致勃勃帶著愛馬參加全運會。



比賽前,父親突然查出肝癌。

很快去世。


全運會奪冠了。


本來這會是一個安慰。


贏得的30萬獎金,也可以彌補馬場資金虧空。


但緊接著,欒樹卻得知,30萬被合作夥伴全數捲走。



那年的冬天特別冷。


至親去世,好友背叛。


但欒樹顧不上感傷。


擺在他面前的,是更大的困境——


他和詠梅已經一貧如洗了。


馬要看護,要吃草。


工作人員需要盤纏回家過年。


但他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欒樹咬咬牙,低頭四處借錢。


最後他傾盡所有。

給每個人湊了300元路費。


他做好了倒閉的準備。


沒想到春節後,工作人員全部回來了。


一個不少。

不求報酬。


好友徐立波說:「因為是欒樹啊。也只有他有這樣的人格魅力。」


不離不棄的,除了工作人員,還有詠梅。



她接戲還債。


安撫欒樹,告訴他別急。


徐立波到馬場看他倆。


看到他們窮得叮噹響,他忍不住勸欒樹寫幾首歌。


「多少能改善經濟狀況。」


詠梅知道欒樹正焦頭爛額。

沒心情創作。


她對朋友們說:


「這事不能急,欒樹的才華不會被埋沒,這是時機的問題。我從不懷疑。」



後來,馬場的運營漸漸挺過去了。


欒樹也繼續寫歌、唱歌。



他不愛接受採訪。

也不習慣於在別人面前表露情感。


但有一次,聊到開馬場的經歷。


他說 :「我特別特別珍愛我的家人。」



詠梅始終懂他。


理解他與馬的羈絆,也願意陪他走馬術這條小道。



相伴相依,共經風雨。


他們是大家眼中的神仙眷侶。


但詠梅在採訪中透露,其實他們也鬧崩了許多次。


畢竟兩個人,差異實在太大了。




有時候,詠梅也會奇怪。


兩個像反向鏡子的人,怎麼就在一起了呢。



詠梅性子溫吞。


不愛社交,手機常年開啟呼叫轉移。


要想找她,得發簡訊。


這習慣保持了17年。


成為影后也依然如此。



她習慣養生。


戒酒,早睡早起,練瑜伽。


最近幾年,她定期舉辦讀書會。



有淡淡書香氣質。


和董卿走在一起,也十分和諧。



欒樹完全不一樣。


他喜歡外出採風。


在怒江大山里,和傈僳族人一起吃飯、唱歌。


吸納各種前所未聞的音樂。

在路上彈唱寫歌。



欒樹性格咋咋呼呼,愛聚會。


經常和一幫兄弟,喝酒嘮嗑到天明。



詠梅不常干涉他。


但有一次,她對欒樹說:


「老公,先走的人快樂。」


欒樹愣半天,然後懂了:「愛惜了自己等於也愛惜了對方。」


他還是愛喝酒熬夜。


但那天之後,他克制了許多。



詠梅對生活有極強的掌控感。


大到在哪買房。

小到CD怎麼擺,用什麼抹布。


她有一套自己的秩序,不喜歡別人打破。


欒樹稱她「司令員」。



但欒樹就大大咧咧的。


東西隨手放。

做事沒什麼計劃性。


讓詠梅很是頭疼。



有一次,她發現欒樹又忘了關燈。


「每次都說對不起,然後還是會忘,還是老問題……」


她想了想,算了。


雖然希望解決問題。


但解決不了,就讓它們「模糊」著吧。


不斷溝通,彼此包容。


漸漸的,他們矛盾越來越少。



有一次,他們在醫院遇到一對老夫妻。


年邁的丈夫推著妻子,打完針準備回家。


妻子慢慢說了句什麼。


老爺爺就顫顫巍巍蹲下去。


給她整理褲腿,繫鞋帶。


「我們以後老了也要這樣。」


他們同時脫口而出。



如今兩人都已過知天命之年。


他們攜手並肩。


準備好了迎接未來的幾十載。



今年1月,詠梅和欒樹首次同台演唱。


兩人手拉手,唱了一曲《一江水兩隻鵝》。



詠梅在微博上@欒樹,甜甜告白:


「歌中的一江水,兩隻鵝,是永遠說不盡唱不完的生命和愛情。」


隨後欒樹回覆:


「辛苦了我的鵝。」



這狗糧也太齁甜了。


當大草原的女孩,遇上愛馬的小伙子。


他們跑到北京市郊。

親手用木頭、磚瓦蓋起小馬場。



房子建在山坡上。


推開門。

走出庭院。


遠遠看到山腳下是一大片桃樹林。


桃子成熟時,兩人就翻過鐵絲網摘桃子。


到了來年春天,桃樹開花。


詠梅喜歡搬個小凳子。在屋外看書,發呆。


粉色花海在風中一盪一盪。



她就看著太陽,一寸寸升落。


依稀能聽到,遠處馬蹄蹬蹬的聲音。



幾十年後,在錄音棚。


談及這段經歷,詠梅眼睛亮晶晶的。


「好美啊。這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時光。」



片刻後,她笑著說:


「我們白頭偕老,應該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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