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瑩翻唱《Last Dance》,伍佰永遠不會過時

搖滾天堂 發佈 2020-03-21T21:01:27+00:00

昨天晚上《歌手·當打之年》結束了第七期的竟演,本期是排位賽,第一名被米希亞拿走,她本期的選曲是《請別走》,這首歌的中文版不管是《秋意濃》還是《李香蘭》都是膾炙人口的作品。

昨天晚上《歌手·當打之年》結束了第七期的竟演,本期是排位賽,第一名被米希亞拿走,她本期的選曲是《請別走(行かないで)》,這首歌的中文版不管是《秋意濃》還是《李香蘭》都是膾炙人口的作品。


本期同時亮相了兩個奇襲歌手,2018年在《即刻電音》上表現搶眼的太一奇襲華晨宇失敗;而換了兩個初始成員的聲入人心男團則成功地奇襲了蕭敬騰。


不過老規矩,以上這些我們都不聊,今天我想聊聊伍佰。



這期《歌手》,徐佳瑩翻唱了伍佰的《Last Dance》,拿下了第二。這個版本的翻唱其實並沒有那麼出彩,但是就如同過去幾個月里伍佰出乎意料的翻紅一樣,很多事情原本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


或許有人能猜到伍佰的翻紅,但再天馬行空的想像者,恐怕都不會料到把伍佰的音樂重新介紹給年輕一代的,竟然是一首當年都並不太出名的《Last Dance》,而幕後的推手,則是去年大獲好評的台灣電視劇《想見你》。


正如老一代的樂迷記憶中的蔡琴是台灣民歌時代復興的重要代表,8090後恐怕印象最深的還是那句《無間道》里驚鴻一瞥的「是誰在敲打我窗」。


如今,一曲《Last Dance》貫穿於電視劇《想見你》的始終,也讓年輕一代,尤其是00後一代,重新見識了伍佰的魅力。



在網易雲音樂《愛情的盡頭》的這張專輯的評論區里,最高贊的一條是「以前的人在這裡是為了挪威的森林,現在是因為lastdance」。


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那張1996年的專輯曾經讓《挪威的森林》成為一首街歌,但進入2010年代以後,似乎人們已經不再欣賞伍佰的那種嘶啞的嗓音。只有在KTV里,幾個赤膊的中年男子,還總是要挺著肚腩唱上兩遍《突然的自我》。


當然了,即使是KTV這種東西,也似乎不再出現在年輕一代的字典里。


所以年輕一代大概會記住「讓我將你心兒摘下,試著將它慢慢融化」是「死亡金屬歌詞」的梗,但伍佰這個名字,聽起來確實已經過時。



時間倒回到1998年(也是《想見你》電視劇里陳韻如故事的起點),法國隊在主場舉起了大力神杯,電視里在播《還珠格格》,《鐵達尼號》橫掃奧斯卡。


之後,傳說在一個長者的首肯下,《鐵達尼號》在上映的時候,並沒有做出任何刪減——當然,那是我還無從得知,因為那時候我才11歲,看不起電影,也買不起影碟。


但那時候我也是第一次從書店的漫畫區走進小說文學區,因為一個早熟的同學推薦我去找一本叫《挪威的森林》的小說。



我不知道對於大部分80後來說,是否知道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都要早於伍佰的《挪威的森林》,但對於出生於小城鎮的我來說,確實是因為那首火遍街頭巷尾的歌,才發現了那本「很好看」的書。


後來其實我不太記得書里的那些與性相關的描寫了,印象最深的情節,反而是綠子帶著渡邊去看她讀過的高中。


當時那邊升起了一縷白煙,綠子問渡邊知不知道那是什麼煙,渡邊說不知道,於是綠子說:「是燒衛生巾呢!」


我當時讀的那個初中,在一個火葬場的旁邊,那時候我們在學校後操場踢足球,總是能看到火葬場的煙囪里飄出煙來,如果風向湊巧的話,甚至會聞到一些微妙的燒焦的味道,所以我總是會無數次想起《挪威的森林》中的那個情節。



後來又過了幾年,我才知道,原來其實村上春樹也不是那個《挪威的森林》的「原創者」,在1965年,就有一支叫披頭士(在村上的書中常譯作「甲殼蟲」)樂隊,寫了一首叫《Norwegian wood》的歌,甚至wood一詞究竟是森林還是家具,也常常引起人們的爭議。


所以如今回頭來看,大概有些東西可能會被遺忘,但是永遠不會過時吧。


伍佰還在寫歌,2019的《讓水倒流》依然是一張不錯的作品,只是他的聲音如同封存在時光之輪里,即使如今他的那種嗓音早已不符合大眾審美,尤其是年輕一代審美的主流。畢竟這是一個就連周杰倫都會被「女權主義者」當做媽寶男的典型拿出來批鬥一番的時代。



但伍佰真的不應該被人們遺忘,《Last Dance》或許是一首好歌,但也真的只是伍佰的音樂世界的冰山一角而已,希望這次被徐佳瑩翻唱以後,會有更多的年輕一代去探尋那座寶藏吧,因為懷舊的聲音有時候比所謂的「時下流行」更酷。


於是在這個因疫情不能出門的周六下午,我聽了一天的伍佰,從《挪威的森林》到《白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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