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外星人:遠程訪問外星人的金色大廳

徒步全球 發佈 2020-02-06T02:54:17+00:00

抬頭仰望星空,地球不過一粒塵埃,這個世界的神奇,我們眼睛看到的不及萬分之一。UFO真實存在只有那些被其視野所限、無法正視歷史的人仍在堅持:除了人類的想像外,並沒有什麼東西在天空中翱翔。對大多數人而言,UFO代表著應該被避免思考的一類事物。

抬頭仰望星空,地球不過一粒塵埃,這個世界的神奇,我們眼睛看到的不及萬分之一。

UFO真實存在

只有那些被其視野所限、無法正視歷史的人仍在堅持:除了人類的想像外,並沒有什麼東西在天空中翱翔。對大多數人而言,UFO代表著應該被避免思考的一類事物。我們把思維埋藏在一個安全的、習以為常的世界裡,這個世界擁有官方新聞和報紙。於是我們放寬了心,相信自己沒有被隱瞞什麼。

在這層自我安慰之上的,還有那些專家通過媒體灌輸給我們的常規思維。大多數人都屈服於巨大的壓力,從不在公眾場合說任何可能引發爭辯的話,而那些敢說話的則被貼上瘋子或謀求私利者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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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程訪問外星人的金色大廳

在麥田怪圈報告提交之際,對於在軍隊訓練有素的遠程觀測者來說,外星人訪問地球的概念根本就不是什麼令人吃驚的事,大家都有著被帶離地球的經歷。

「在早期訓練階段,我就意識到了有噪音干擾——這是一種超現實的東西。」前陸軍上校大衛·莫豪斯,1988年加入了遠程觀測部隊。「我被告知:『以後你會發現和這有關的很多事情。』」莫豪斯後來還有很多五花八門的被帶離地球的經歷,他描述了其他太陽系的其他行星的規模,所有這些星球上都布滿了既奇怪又奇妙的人們。

計算機專家林·巴赫南說,自己在試圖做第一次遠程觀測時被「吹跑」了。「我所得到的是一個高高的帶美國國旗的旗杆。」他回憶說,「我站在附近一棟前面帶木廊,但被棄置不用的、髒兮兮的白色房子那兒,從一個有利的角度觀看。窗戶上沒有掛著窗簾。透過廚房的窗戶,我描述了一個鋪著方格桌布的餐桌。但後來,我被告知沒有餐桌——目標應該是一個水塔。」

「但我們驅車到水塔那兒,想得到信息反饋時,我們發現水塔紅里透藍,還有白色的條紋。我看到了這一信息反饋而不是要觀察的目標。後來我們發現附近有一棟被棄置不用的前面帶有木廊的白色的房子。窗戶上沒有掛著窗簾。我們看到廚房裡有一張鋪著方格桌布的餐桌。我雖然被這一經歷所震撼,但最令人吃驚的事是,我是唯一對此事感到驚訝的人。其他人——已經從事遠程觀測有一段時間的人們——對此感到很從容。」

巴赫南回憶了他第一次做的宇宙遠程觀測。「這就像是在地球上觀察。」他說,「我第一次用外星人做目標時體驗了兩個地方——我把這叫做完美的地點結合——在那裡,心無旁騖的觀測經歷就像是真的。我抬頭看了一下,自己並不在這個房間裡,而是在一個背景有山,朝向沙漠的岩洞口上。但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太陽很小。我意識到自己沒有在地球上。我在做遠程觀測時,突然間有片刻清醒了。我忽然又回到了位於米德堡基地的房間。」

梅爾·瑞利是首批「火焰中隊」的成員,他聲稱自己通過遠程觀測訪問過很多其他星球。對他而言,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事。

「有趣的是,有一群士兵,開始使用這些技巧觀看普通事物的內部。」瑞利說道,「長時間以來,這一切成了我生活中的組成部分。」

林達·安德森同意這種觀點。她是一位經驗豐富的遠程觀測者,曾經接受過巴赫南的訓練。「毫無疑問,這在我腦海里起作用。但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搞明白自己的確能做這件事。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具有特異功能的人。現在奇怪的事發生了,我一點也不感到奇怪。」她說,「你想說,『是的,它就是這樣運作的,』但太令人吃驚了。你接受訓練後也能做。」安德森說,她也能觀測到地球以外的地方。「在訓練階段我就這樣做過。」她說,「但即使是在訓練結束之後,我還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呢。看上去我們顯得太渺小了。宇宙里有太多的東西。」

特異功能偵探說,一個到其他星球上去過的人是很難聚精會神地處理地球上日常發生的事。「既然你能觀看宇宙,誰又願意去觀看俄羅斯的潛水艇呢?」瑞利俏皮地說。

「作為遠程觀測者,我們去過一些美麗的地方,這些地方美麗得無法用語言形容。」莫豪斯解釋說,「我猜最難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為什麼我們大家都很渺小。我們僅僅是一個維度里一個小小的組成部分。我現在知道,其他維度裡面又包含了無數個星球。我見 過它們。我們的世界就像一頁紙——一部開放式的、有很多卷的百科全書,我們是這部厚厚的百科全書中薄薄的一頁紙。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天外還有天。那些地方是如此的美麗,我們沒有能力描述這種美麗。你根本就想像不出來那裡像什麼樣子!我們不具備描述我們所看到的景物的能力。」

但莫豪斯的確描述了自己那次特別之旅。這件事就發生在他家裡,當時他在做遠程觀測。他躺在沙發上四肢伸展著,大腦開始放鬆,頭腦也清晰起來。「這是一次公開的搜尋。」他自言自語地說,「我只是讓大腦到那裡去看一看那裡有什麼。」莫豪斯說他閉上了眼睛,能感覺到大腦向那裡飄去。

突然,他感到了輕微卻熟悉的拉動感。以前在精神脫離身體時他曾經有過這樣的感受。這是遠程觀測的開始。睜開雙眼,莫豪斯發現自己在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裡。他恰巧站在三個巨大的金色寶座後面,寶座上鑲嵌著奇形怪狀的象形文字。但真正吸引他注意力的是那三位坐在椅子上的人。他們蓄著飄在胸前的、金色的長鬍子。每個人都帶著金色的盔甲。在他看來,這三個人就像希臘的神。

其中一人轉過身來,直視著他。他嚇呆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否友善。他想跑走,但又不知道朝哪兒跑。這些巨大的長相和人一樣的金色人,看著他。莫豪斯覺得自己被注入了情感。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有了安全感。不知怎的,他知道這些人不會傷害他。

發現他在場的那個人又返回去做自己的事了。「他知道我在這兒,但又不知道對我說什麼。」莫豪斯回憶著當時的思路。「這就好像我不過是牆上的一隻蒼蠅而已。我看到蒼蠅後會回到電腦旁繼續工作。我對這隻蒼蠅一點都不惱火,我的意思不是說它會帶來什麼傷害,我對它無動於衷。」

因為莫豪斯沒有遇到任何阻力,他就開始慢慢地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向右側。當他的目光掃過最後一個人時,他注意到這三個人前面有一堵金色的巨大的牆。這堵牆上布滿了雕刻物,站在它前面的是一些人形生物。還有多種多樣的雕刻物和飾品,其中大部分是莫豪斯所理解不了的。但有一幅雕刻物看上去畫的是太陽,那是一個符合傳統格式的閃爍著火焰的圓圈。整堵牆上光滿四射,金碧輝煌。

過了一會兒後,莫豪斯注意到三個坐在寶座上的金色人好像是指揮著前面的人們在觸摸這堵牆的一些地方。他認為這堵牆一定是某種控制板,但他對此一無所知。不過他堅信這些人是在通過這樣觸摸牆的動作在開動著什麼。他站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就在他試圖弄明白周圍的環境時,他發覺自己躺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感覺到意識又回到了體內。

他說自己麻木地躺了很長時間,回想著自己的經歷。這肯定不是夢:「我知道這件事。我感覺到了。我對金色大廳的訪問就像我一生中所經歷的其他事情一樣的真實。」他說。

對於已飛入宇宙的遠程觀測者來說,最令人神魂顛倒的一幕並不是到處飛著的載人交通工具,而是星系間坐落在真空世界裡的轉播塔。他們聲稱這些轉播塔能把交通工具以超過光速的速度從星系的一端擲到另一端,穿越時空。「這些技術遠遠超越我們的技術。」莫豪斯評論說。

所有這些特異功能偵探說這些奇妙的歷程進一步加強了他們的宗教信仰。「你一旦真正懂得死亡並不是一個人存在的終點,你才完全得到了解放,名副其實地自由了。」莫豪斯說,「我能想像到的唯一件事情就是走到上帝面前,站在一個四維世界裡。在那裡你可以走在時間的前面,也可以把時間倒回——在任何的距離中做任何事情。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你會成為這個樣子。這就是上帝的世界。」

「我們聽到站在神壇的人讀台詞,說上帝知曉一切,上帝是萬能的。我們坐回座位上來,說上帝怎麼可能知曉一切呢?但如果你去過四維世界,你就會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已經明白了。梅爾和其他人也看到過。」

莫豪斯和瑞利講述了一件特異功能偵探試圖描述他們的四維經歷時發生的事。「一次在辦公室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梅爾和我坐在一大堆包肉紙旁,決定口頭描述一個四維世界,但沒有成功。」莫豪斯回憶說,「我們就想試著把它畫出來。隨後,我們就在紙上一描畫。由於在四維的世界裡,一切都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能看到咖啡杯里的一切。我緊挨著自己熟悉的桌子坐著,努力想描述。而梅爾的手中拿著一隻黑色的記號筆,站在了包裝紙前。他說,『它看上去好像是……這樣……或許是我能用這樣的方法把它畫出來……唉,去它的,我們還是去喝些啤酒吧。』我們最後還是沒能成功。」

他補充說特異功能偵探已得知其他星系顯然是和我們的星系有交叉點,因此常常沒有必要「去那裡」體驗這些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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