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女神黛比·哈利:瀟洒走一世

搖滾天堂 發佈 2020-01-24T00:16:24+00:00

時針撥回到2019年,Blondie在巡演中翻唱了LilNas X的《Old Town Road》。「我感覺那事對我的確有影響,」她說「但不論是好是壞,我的生存欲都比較強烈。事情往往沒有你想得那麼糟。我認為人要學會用相對的眼光看問題。過度的恐懼只會傷害你自己。我很早就意識到了恐懼

Blondie成立至今四十載有餘,核心人物也已步入人生的黃昏。他們影響了無數音樂人,2006年就已入主搖滾名人堂,現在大可功成身退,安享晚年。


但他們卻拒絕停滯不前,或許說音樂於他們而言不止是事業,更是生命。接下來,她將為我們分享自己近些年來對合作,環保和政治的思考。


文:鑽狗

編:歡樂


衝破流派藩籬

無論是朋克,雷鬼,還是迪斯科,Blondie總能從不同的流派中汲取養分,將其化為己用。


讓·米切爾·巴斯奇亞(Jean-Michel Basquiat)和妙手佛迪(Jean-Michel Basquiat)在Blondie《Rapture》的MV中都有現身,哈利的歌詞部分也提到了他們。



早在1977年,黛比和男友克里斯·斯塔(Chris Stein)人生第一次參加饒舌節目也是由他們倆介紹的。


「很多饒舌歌手,包括Mobb Deep的成員在內,都說過這是他們聽到的第一首饒舌歌曲。」她說道「對此我感到很榮幸。」



時針撥回到2019年,Blondie在巡演中翻唱了Lil Nas X的《Old Town Road》。「儘管這首歌本該是一首鄉村歌曲,但我們還是在歌曲饒舌的基調上加入了一點搖滾風情。」



兩年前,侃爺曾經致電她詢問她是否有意合作。「我們的確和侃爺商量過」她證實了此事「他很貼心。我忘了我們要合作的那首歌叫什麼了,但我挺喜歡的。雖說最後沒有成果,但是我們合作很愉快。「以後還會有合作嗎?」「應該不會吧,但是誰知道呢?」


歲月撫平傷痛

哈利說全書最難下筆的是82到85年那段時間——我們過得都不太好。


樂隊突然散夥,斯坦確診天皰瘡(一種罕見的自體免疫性疾病,醫院的護士都以為他得了愛滋病,因此不願意進他的病房)我們都在靠海洛因麻木自己,以求減少身心上的雙重痛苦。



儘管樂隊銷量高達四千萬張,他們卻因為不良管理而巨額欠稅纏身,甚至美國國家稅務局還沒收了兩人的房子。


「當你通過回憶艱苦歲月來安慰自己的時候,過往不堪的經歷會被淡忘。隔著時光的距離,一切都會容易許多。」



雖然哈利和斯坦已在1987年安迪·沃霍爾去世的那天分手了,但兩人還依然保持著緊密的關係,她還是斯坦兩個正值青春期的女兒的教母(他於1999年結婚)1998年Blondie的幾位核心成員重組後,憑藉著熱單《Maria》,樂隊又重回巔峰。


如果將來有人要拍他們的傳記片,這一幕定會是影片的高潮。雖然近期非常流行搖滾傳記片(《火箭人》和《波希米亞狂想曲》都很賣座),她卻對把Blondie的故事搬上大銀幕不太感冒。

1973年的黛比·哈利和克里斯·斯坦


「我覺得自己對這些不是太感興趣」她說「有時候這些片子都只是浮於表面」她認為此類影片所呈現的樂隊故事大都千篇一律:「一幫人白手起家,後來成功了,有人掛了——或者大家都還活著。你把埃爾頓·約翰換成其他人,還能套進這個故事裡。」


論時事:撐環保,反川普

Blondie上次在英國巡演的時候,哈利披了條披風,上面寫著『請善待地球』。她支持環境保護,反川普。



反抗滅絕活動讓她備受鼓舞:更多的人意識到了環保問題的重要性,孩子們也可以參與其中:討論關乎人類命運的問題。我很欣賞那個為了環保堅持不上學的瑞典女孩。也許她也真的討厭上學吧!『她笑了笑。『話說回來,這麼做需要很大的勇氣,這才是重點。


「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們別無選擇,不然我們就完蛋了。現在加入環境保護活動或許還為時不晚,我們還可以拯救地球,也能拯救自己。」



樂隊近些年似乎更加政治化了。論及政治,他們更善於運用樂隊獨有的幽默諷喻,而非頤指氣使。樂隊最近的一次涉及政治,是在翻唱邦德主題曲《來自俄羅斯的愛情(From Russia With Love)》的時候,他們身後的螢幕投放了美國總統印章的圖片。


斯坦還記得川普和哈利是這樣相遇的:這位未來的45屆總統告訴她:『對我來說,你太矮了。』但是哈利說實際情況不是這樣的:「他沒有和我說話,那挺好的。」



「我當時《佩恩和泰勒》的演員佩恩·吉力特在一起,他是《飛黃騰達》的嘉賓。我們在某次節目的發布會上碰到了川普,就那麼短短一瞬間,他壓根就沒注意到我。我們和辛迪·勞帕(Cyndi Lauper)一起巡演過,她也上過《飛黃騰達》,她說川普一直在勸她放棄她的慈善機構——因為那是家LGBTQ慈善機構。


「所以……」她委婉地撅了撅嘴「他真的夠奇葩的。」


生命不息,搖滾不止

已經2019年了,《Creem》雜誌還只把她當作一個過氣明星。她還未停下創作的腳步,目前她正在準備Blondie的第十二張專輯——17年《Pollinator》後的第一張專輯——今年12月或明年十二月, 將由約翰·康頓(John Congleton)操刀製作此專。



約翰尼·馬爾也將繼《My Monster》後和樂隊再續前緣。今年麥當娜曾聲稱自己因年逾六十而受批評,年齡歧視重新引發熱議。哈利是否也對此感同身受呢?這是否流行音樂界需要被打破的最終障礙?


「是的,我想我們在這方面已經有進步了。」她說「如果你是一個音樂人,你自己想不想繼續幹下去是你自己的事。但是業界的確存在年齡歧視,這和人類適者生存的本能有關。同時我也覺得大眾對年齡和生命的看法也在轉變,因為我們現在生活條件更好,人的壽命也更長了。



哈利說她最初開始寫歌的時候,十分討厭那些女子組合的言情歌曲「女人們都成了愛情的受害者,我不想把女性刻畫成受害者。


Blondie的金曲《X Offender》就是最佳佐證。此歌延續了香格里拉樂團俗氣但不失俏皮的戲劇化風格,她的創作卻又多了分都市艷麗風情,講述了一個警察愛上性工作者的故事。



拒絕固化女性形象的歌曲主題也或多或少是她的自述,畢竟她也曾是兩性關係的「受害者」:70年代早期,她和男友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流氓,這個人和斯坦發生了口角,隨後強姦了哈利。最後他搶走了兩人的照相機和吉他。


「說實話,我沒有感到特別恐懼。」她寫道「我很慶幸那時候愛滋病還沒有被發現,不然我肯定得嚇死。到頭來反倒是丟了吉他讓我更心疼。」



這段冷不丁地讓人心頭一震——她的敘述草率且直截了當,也沒有提到此事給她留下的心理陰影。


「我感覺那事對我的確有影響,」她說「但不論是好是壞,我的生存欲都比較強烈。事情往往沒有你想得那麼糟。我認為人要學會用相對的眼光看問題。過度的恐懼只會傷害你自己。我很早就意識到了恐懼是有害的」


「這就是我的人生準則之一,它支撐我活下去,向前看。」



哈利在自傳中提到她認為自己是靈媒。很小她就發現了這點,比如說她發現壁爐會和她說話。本書中涉及的人物大多已過世,作為為數不多的還活著的七十年代風雲人物,她還能感受到他們的存在嗎?


「這跟那個不同」「對我來說,這更像預知即將發生的事情,可能是合乎邏輯的,或者只是一些一廂情願的猜想。克里斯和我幾年前去看過一個靈媒——她叫埃塞爾·梅耶斯(Ethel Myers ),據說她能預知未來。她是喪夫後發現了自己的特異能力。我沒有那樣的經歷,但我還是相信有很多意識層面的事現有科學解釋不了。



她鼓舞了一眾藝人走上音樂道路。現在她還要什麼渴望達成的成就嗎?「除了星際旅行,我真想不到其他還有什麼沒有做過的事了。還有就是像開跑車或是跳傘這樣驚險刺激的小事了。」

最後,她總結道:「我的人生很充實。我活這一輩子也很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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