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未婚夫逃婚她指向台下總裁:你有膽上來做我的臨時新郎嗎?

聽雨居 發佈 2020-03-01T21:45:24+00:00

當落嘉音回到房間,果不其然房間裡已經被他砸得亂起八糟,她蹲下身子,一件件將地上雜亂的東西拾起。「落嘉音,我果然還是小看了你,你是不是想要生下我的孩子,然後覃氏集團就歸你,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我的孩子一輩子也不可能從你的肚子裡爬出來。

當落嘉音回到房間,果不其然房間裡已經被他砸得亂起八糟,她蹲下身子,一件件將地上雜亂的東西拾起。

「落嘉音,我果然還是小看了你,你是不是想要生下我的孩子,然後覃氏集團就歸你,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我的孩子一輩子也不可能從你的肚子裡爬出來。」

他的話語如同刀片,飛入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她抬頭看著他,哽咽問:「是只有許名竹有資格嗎?」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那我算什麼?」

這句話說完她自己都後悔了,她什麼也算不上,只是自取其辱,大概是自己即將忘記他,就想要在他心底留下小小的一個位置。

「呵,算什麼?你自己想想你是什麼東西。」

在他的眼中,她就只是個東西,落嘉音再也無法直視他的眼神, 站在他的面前,她棄甲而逃。

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翻著自己的日記本,企圖在那些過往的回憶中尋找一點點溫暖。

「咚咚——」敲門聲響起。

落嘉音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起身將門打開,「夫人老太太叫你去一趟她的書房。」

她將自己的日記本藏好,來到書房。

老太太拄著拐杖,眼睛慈愛看著她說:「嘉音,奶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和鹿鳴結婚,一直以來委屈你了。」

落嘉音搖了搖頭,「奶奶,這是我願意的,我不委屈的。」

老太太握住她的手:「奶奶知道你一直都在找醫生治療鹿鳴腿疾,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奶奶也覺得無言到地下去見他的父母。」

落嘉音反握住老太太的手,眼眸含著淚光,「奶奶,我一直都希望能夠治好他的腿,可以讓他從過去走出來,他幸福了,我就幸福了。」

老太太欣慰的看了一眼她,起身將一份文件拿出來,「我其實已經找到一個人,醫學界的泰斗宋老醫生,但他已經發誓再不醫人,我現在也沒找到他的身影。」

「奶奶,這是真的嗎?只要有一點點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你放心吧,我會去求宋老醫生,無論如何也會求他出山。」

這大概是她落嘉音最後能為他做的事吧!就算以後沒有了她,只要他能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一切都會回到當初吧!

這好像是落嘉音最近唯一一件讓她開心的事,可是這個開心只有那麼幾秒,就被心酸覆蓋。

她看著覃鹿鳴在一個房間裡翻著以前的同學錄,看著以前的畢業照,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笑過了,也只有關於許名竹的東西,才能讓他這麼開心。

心裡那麼清楚他愛的人是誰,但總有那麼一點點期待,等他的腿痊癒了,他應該會立刻去國外找到許名竹,和她在一起,童話故事說得真對!

兩個相愛的人經過萬難險阻,最終還是會在一起,而她這個惡毒女配則會黯然退場,還被老天懲罰,註定得不到她最想要的。

一回到他們自己的公寓,他們就好像一個住在南極一個住在北極,醒著的時候永遠都不能碰面,她只有在後半夜起來,為熟睡的他按摩腿的時候才能夠偷偷看他一眼。

借著月光,她將他的樣子深深印在自己的腦海里,他的嘴唇,他的鼻子,他的眉毛,通通都是好看至極的,而也只有在他熟睡的時候,他對她的表情才不是厭惡的。

許是今天的他睡得不夠熟,落嘉音正在幫他仔仔細細的按摩雙腿的時候。

「名竹,是你回來了嗎?我好想你。」

落嘉音的身子僵住了,雙眼徒然變得無神,她覺得很屈辱:「我是落嘉音。」

他瞬間變得十分瘋狂,「我說你是名竹你就是名竹!」

落嘉音對他已經不抱有他還會喜歡他的希望,只希望在他心中自己永遠只是落嘉音,就算是恨也好。

可是現在,她連落嘉音也不是了啊。

他竟然把自己當成了許名竹,那個他此生最愛的女人!

完全接受不了的落嘉音奮力掙扎,而因為他的雙腿不能使力,在那一瞬間,她失控的將他推到了床下。

一聲巨響後,世界好像一下變得很安靜,落嘉音連忙下去扶他,滿臉都寫滿了焦急:「鹿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覃鹿鳴卻猛地將她推開,惡狠狠地,「落嘉音,你是不是早看我這個殘廢不順眼,你想要殺死我嗎?誰求你在我身邊,我求你了嗎?」

「鹿鳴,我沒有……」

「呵,沒有?」

覃鹿鳴真是受夠了眼前這個虛偽的女人,明明壞事做盡了一切,為什麼每次,卻還要擺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對,你什麼都沒有干,你是無辜的,是我的錯,讓你喜歡上我,你為什麼要喜歡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喜歡,每次都讓我覺得無比的噁心啊!」

覃鹿鳴情緒激烈的砸碎了一旁的花瓶,整個人都顯得歇斯底里。

原來,他不僅僅只是不愛,他還覺得她對他的愛,讓他噁心。

落嘉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邊流淚一邊捂住嘴道:「對不起,鹿鳴,對不起……」

每一個字都像刀片一樣扎在她的心中,她看著他一次一次嘗試站起來,又跌下的樣子,好像回到了三年前他剛出車禍的樣子,她以為他已經慢慢的接受了。

她知道她越是在這裡,他越會折磨自己,於是她只能埋下一切的委屈,跑到房外面,擦乾自己的淚水,獨自等著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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