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作傳承,重現經典 | 影木坊

明清家具研習社 發佈 2020-01-13T21:38:52+00:00

交趾黃檀老黑料鑲獨板花梨癭木圓包圓羅鍋棖四方桌影木坊 · 陳熟制器中國的審美按照金字塔狀有四個層次,從下到上分別是:· 艷俗,簡單明晰,具有最廣大的群眾基礎;· 含蓄,需要慢慢體會,而無法直接理解;· 矯情,接受的人少,有時很難看得懂;· 病態,看似無法接受,但到了一定極致,反而

中國明清家具歷經幾百年的傳承與創新,可謂集藝術美與古典美於一身,而「癭木」在家具的使用上,卻凸顯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在《紅樓夢》中,曹雪芹這樣描寫黛玉: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癭木便如同黛玉一般,透著一股病態美。



北宋蘇軾在《答李端叔書》中,這樣描寫說樹木之癭:

木有癭,石有暈,犀有通,以取妍於人,皆物之病也。

然而,「物之病」,卻能「取妍於人」,讓欣賞者「以之為美」,這種美的根源不在「物」,而在於「人」,癭木之貴,在於人的審美之情趣。

癭木這種病態美的木質,像極了枯枝梅花和洞庭的奇石,都給人獨特的感覺,由於漫反射可以盡情欣賞的原理很容易給人震懾的感覺,這也讓多少明清文人墨客心醉而嚮往追求。



中國的審美按照金字塔狀有四個層次,從下到上分別是:

· 艷俗,簡單明晰,具有最廣大的群眾基礎;

· 含蓄,需要慢慢體會,而無法直接理解;

· 矯情,接受的人少,有時很難看得懂;

· 病態,看似無法接受,但到了一定極致,反而成了最普及的事。



癭木作為樹瘤,是樹的一種病態,但是明代文人卻賦予它新的用途,並讓大眾都接受,這種「病態」於是變成了一種很高層次的審美。


蘇作家具一向用癭木作為裝飾材料,明初家具中已有運用。但由於癭木產不高,用途也僅是作為表面裝飾,因而明代早期在家具上的應用並不普遍。



清中期之後,癭木大多出現在紅木家具上。一般被用作桌心、案心、幾心、椅背心、椅面心、櫃門心等,也有單獨或與其他木材搭配作裝飾用。



一般可以用作家具製造的癭木都是樹齡較長、徑級較大、大小瘤狀物接連不斷且開面較大的樹木。因此癭木多與珍貴硬木相配,將木材各自的鮮明特徵有機結合,精美絕倫、相得益彰。



品「病」與審「丑」。

當「品」與「病」這兩個字同時出現,腦海中聯想的或許是王世襄先生在《明式家具研究》中所提及的明式家具「十六品」與「八病」。當然,這個「病」是貶義的。

前文中研習君也提及了「病態美」,誠然,此「病」也非彼「病」。



唐·張彥遠《歷代名畫記》卷二:

夫失於自然而後神,失於神而後妙,失於妙而後精,精之為病也,而成謹細。自然者為上品之上;神者為上品之中;妙者為上品之下;精者為中品之上;謹而細者為中品之中。余只立此五等,以包六法,以貫眾妙。

——《論畫體工用拓寫》

張氏將繪畫品第分為自然、神、妙、精、謹細五等,而以「自然」列為「上品之上」,推為至高至上的標準,這與老子「道法自然」的自然哲學一致。


癭木乃自然界中「造化一尤物」,而其「病」便是「上品之上」的自然美。


有人認為,「自然美」這三個字是矛盾的:

是「美」就不「自然」,只是「自然」就還沒有成為「美」,如果你認為自然美,自然就已經過藝術化,成為你的作品,不復是生糙的自然了。

這種看法,實際上是否定了自然美的存在。然而,誰如果尊重客觀事實,誰就無法否認大自然奇妙而豐富的美。



但對於癭木這樣一種有乖於常態的形式和表現,在以自然之「美」開始的時候,研習君會選擇以「丑」來終結。



《莊子·山木》篇曰:

既雕既琢,復歸於朴。

丑到極處,便是美到極處。丑,體現了一種更高的審美境界。



我國清代以鄭板橋為代表的揚州地區的八位畫家,就因為他們的畫在形式上打破了古代傳統繪畫的格局,以丑、怪、奇、朴等手段,營造出了嶄新的意境,被世人稱為「揚州八怪」。

癭木由「病」而生「美」,又由「病」而生「丑」,同樣兼具了八怪的「丑、怪、奇、朴」等特點,古代文人雅士之所以選用此種木材絕不是一次偶然。

我國清代以鄭板橋為代表的揚州地區的八位畫家,就因為他們的畫在形式上打破了古代傳統繪畫的格局,以丑、怪、奇、朴等手段,營造出了嶄新的意境,被世人稱為「揚州八怪」。

癭木由「病」而生「美」,又由「病」而生「丑」,同樣兼具了八怪的「丑、怪、奇、朴」等特點,古代文人雅士之所以選用此種木材絕不是一次偶然。


影木坊,秉承蘇作工藝精髓的集大成者。

也正如「影木坊」三個字傳達給觀者的直觀感受一般,「影木」成為其每件家具突出的特徵。經1:1經典復刻,採用小葉紫檀和大紅酸枝鑲嵌珍貴花梨癭面板,蘇作精工,致力打造當代癭木藝術品收藏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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