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法博士出家,卻成了佛門傳奇!現在是禪宗五脈中唯一一位女掌門

一起來習佛 發佈 2019-12-23T11:26:12+00:00

醫緣*法緣如果沒有出家,她也許會是一代名醫。她的佛緣也正源自一段醫緣。那年,她剛從國外回來, 就被推薦去治療一位特殊的病人——中國佛教協會會長一誠長老。那天,她正在走廊上向長老的侍者講述可能的治療方案,供對方去「商量」時,另外一名侍者走了過來,「長老請您進去。


醫緣*法緣


如果沒有出家,她也許會是一代名醫。

她的佛緣也正源自一段醫緣。

那年,她剛從國外回來, 就被推薦去治療一位特殊的病人——中國佛教協會會長一誠長老。

那天,她正在走廊上向長老的侍者講述可能的治療方案,供對方去「商量」時,另外一名侍者走了過來,「長老請您進去。」


她跟著侍者走進了那個房間,一如她每天要走進許多病房一樣司空見慣。

她沒有想到的是,閱人無數的自己,在見到一誠長老的那一刻,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 原本閉目修養的他,聽說我來了後,睜開了眼。就在那一瞬, 那清澈的、如嬰兒般純凈的眼神,一下把我擊穿了……」

她沒想到,一個歷盡了無數滄桑, 此刻又正在被病痛折磨的人,居然還可以擁有那樣澄明的目光,而這目光,與她靈魂深處的某些東西正遙相呼應……

在她的治療下, 第二天,他出院了;第五天,他痊癒了。

這是因著她高明的醫術,也因著冥冥中註定的醫緣。


「我認識他七年, 親眼看他一次次地被搶救、被折騰,一次次地闖過生死劫,親眼看到病痛折磨對他的心境完全沒有影響,我覺得不是我在為他治病, 而是他用七年以從容淡定應對苦難的歷程, 成長了我的心,我被他折服了……」

那時的她,學業有成,事業發展順利,又有著幸福的家庭,在各種「指標」似乎都證明著自身的優秀時, 要她「臣服」於一個人並不容易,然而他卻讓她心服口服。

後來她知道,逆境中的如如不動,於他,已不是第一次……

和他相處的七年, 自幼習禪的她,對佛法的認知有了質的提升。 「我覺得他就是活的佛經, 性相不二,有自在從容的心,才能在任何困苦中都活出自在從容的相……」


有一天, 她很自然地對他說了一句話:

「師父,我想出家……」

這話,於她,是水到渠成, 於大多數人,卻是驚世駭俗…

是的,放下了,哪怕是韶華仍在,哪怕是前程似錦。

是的,擔起了,青燈古佛旁的孤寂,讓更多人獲得那從容自在的智慧的願心……


師父的一個「好」字

三千飄落塵埃的青絲

從此,一場累劫緣

一世菩提路

……

曹山*超越


「說說曹山吧……」 每當我說出這兩個字, 心頭都如有一股清風掠過。

春節,人頭攢動的曹山,證明了這個若干年前還幾乎是片空地的道場在信眾心中的神聖。

義診、精準扶貧、千日禪、乃至活潑靈動的曹山公眾號上的文字,讓我看到了這兩個字背後凝聚的活潑潑的生命力與浩瀚的願力,我想知道, 作為掌舵人的她是如何白手起家,「復活」了這沉寂已久的千年祖庭。

「當年我出家時,就下過決心,這輩子絕不建道場……」

眾所周知 「打江山」的艱難: 「坐道場」,可以只管弘法利生, 「建道場」,除了體力上的透支,還不得不去周旋於複雜的方方面面的關係……而她,是自幼在順風順水中長大的, 再加上與生俱來的超塵脫俗,使得「接地氣」、「圓融世故」這些詞似乎一直與她絕緣。

「答應師父接手寶積寺的『半拉子』工程,建完道場的那個晚上, 我流淚了, 那一刻突然明白了, 什麼叫發心?發你不能發的心才叫發心。 」

來到曹山寶積寺後, 她的日子與從前有了天壤之別。 首先,是要處理各種關係——與法師的關係,與村民的關係,與政府的關係。

「難的時候,我會想到師父。 記得我學習《宗鏡錄》時,他給了我他在1975年寫下的密密麻麻的學習筆記,而那正是他每天要拖著被病痛折磨的身軀參加勞動改造的年代……他白天勞動,晚上學習佛法, 筆記寫下來怕人看到,就放在罈子里,埋在地下, 第二天再挖出來繼續學。他讓我明白了「堅守就有未來」,我師父在雲居山堅守五十年,我不知到曹山的未來是什麼, 但我知道堅守就有未來。

我們通常學佛都在受蘊中打轉,所感受到的佛法的種種美妙,其實都未離開五蘊之受。 而在曹山的日子,卻讓我感受到學佛的受用——將佛法真切用在生活中。 」

「面對沒有佛教信仰村民的質疑, 我就想,如果他們有時間,有錢,誰會來為難你?如果不能和他們成為命運共同體, 那佛法精神在哪裡?我要做的是讓人們對佛法,『未信者信』,『已信者令增長』」。

她發起了有機種植, 帶農民走上脫貧之路。 一開始,只有一個村響應, 漸漸地拓展到四個鄉鎮。

「撫貧,撫志,撫智,撫信。」 她給精準扶貧賦予了立體的含義, 讓人從物質到心靈都脫離貧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曹山成就了我。 作人可選擇朋友, 做道場卻別無選擇,與你『不喜歡』的人打交道,是增長慈悲心的機會。佛經中的『諸事圓成、』『一切事堅固』,諸菩薩的『萬行中行持』,不正是從這些事入手嗎?」

一番話,讓我肅然起敬。從懸壺濟世到成為一誠長老的高足再到執掌曹山, 她一直在不斷超越在眾人眼裡,已足夠優秀的自己。 從善良到慈悲的超越, 從承受到承擔的超越, 從學佛法到用佛法的超越……


禪心*靈動

還是不自覺地要把話題轉回曹山,它實在太不同了,那裡聚集著一群活潑靈動十幾歲的孩子們,小師父們自由自在地曬著他們的春遊、他們的「開悟包子」、「旅行青蛙」……那裡好像既散漫又井井有條, 既輕鬆又不失莊嚴, 而從那些正值青春期的孩子身上, 你非但感受不到「辜負了紅粉朱樓春色來『,反而似乎能觸摸到佛法讓他們煥發的勃勃生機……

身為掌門人,她是如何讓世俗看來似乎應心如槁木的人充滿了靈氣與智慧的呢?

「我從小習禪,禪對我來說是活潑潑的。事情再多,我都能愉快地去面對;我永遠是睡一覺,春天就來到的人。

「寺里沒有誰管誰, 就靠自覺。 沙門本就分四種:聖道沙門(佛、菩薩)、說道沙門(以講經說法為生)、活道沙門(以道自活,修道)、污道沙門(不潔凈)……不能要求每個人都完美無瑕,都能講經說法。我不會用條條框框去約束大家。能做的做,做不到的懺悔, 不能用一把「尺子」,泯滅人性。

提到曹山的和合氛圍, 她說,「僧團的意義是什麼?僧,是清凈,團,是破除偶像,互相依止。把一個人舉得太高,這個人不在時,團體怎麼運作?眾生的習氣是依人不依法, 我們要讓僧團回歸到依法不依人。 我希望曹山,即使我離開很長一段時間, 也能有效運轉。」

這讓我想起曹山的平台上中,作者用的都是統一的筆名, 即使是養立法師本人的開示,署名也和普通小編沒有區別, 而平台上更是鮮有關於她個人的報導。

這又再一次印證她的苦心:「不突出自己, 要讓大家懂得自依止,自己發心作大丈夫……」


紅顏*古渡


從開始接觸佛學那天, 我就聽說, 女性因業障重,學佛很難成就。

「面對「一位被稱為佛門奇女子的女性,我忍不住道出了自己的困惑。

女性長處是隱忍,短處是無常。佛陀說女性心如泡沫,一起一落,無有恆常。為什么女性修行難以成就, 就是因為發不出長遠心,樹不起一門深入,把蒲團坐破的決心。而更容易被女性長期習持、契入的禪是快樂禪,自在禪……」


她打造的曹山千日禪極適合女性修行:

01 起初半年, 用萬佛懺調柔身心。

02 繼而開始修習綿綿密密, 以不變應萬變的曹洞禪法。

03 最後階段,學人們將進行為期半年的精進禪七,每日坐滿二十支香。眾流截斷,勇猛精進,剋期取證,讓修行的功夫產生質的飛躍。


在我所認識的學佛道友中,女性的比例高於男性, 女人一波三折的情緒使得她們因著想安放這顆無定的心走近了佛門, 而又因著這瞬息萬變的情緒,無法真正嘗到般若之味, 在一次次嘆息自己業障重之後,迷茫無措, 而曹山千日禪,卻以特有的「溫軟」「綿密」將她們帶到佛門古渡旁……


悲心*願心


越和養立法師深談,越能感受到她的優秀。

「如果沒出家,您會成為一代名醫……」 這句話,終於還是脫口而出。

她平和地笑了:「很多人問我, 做一個醫生多好,為什麼出家?我答,您看過世界衛生組織對健康的定義嗎?那包含軀體健康、心靈健康、道德健康、智力健康、環境健康……


一席話,道出了一個弱女子心中的大天地。

她從未放棄行醫,只是醫的不光是病, 更是德,是智,是世道人心。


她搞有機種植,讓當地農民過上富裕的生活。

她作義診,給他們最溫暖的關懷。

她創曹山千日禪, 讓佛法智慧在千年祖庭綿密傳揚……

如今,曹山寶積寺被國家定為農禪特色小鎮, 成了佛法與民生完美融合的典範, 她卻不滿足於此……

「下一步,我們想作『禪養』。 社會即將進入老齡化我們都知道, 但如何培養養護人才?養老不是靠地產,是靠專業人才。 出家人的父母誰管, 農村由病返貧的老人誰管?誰願意踏下心來,培養人才,養護他們?臨終關懷遠不只是一霎那的助念……」

聽著她的規劃,我清晰地能看到曹山的前景——那將是一片人間凈土。

而她言談話語間對經典的信手拈來, 真修實證淬鍊後的智慧, 又讓我深深祝福,她的另一個願望可以早日實現——作個心無旁騖的講經人。

她自幼習禪,三十年。

她終南山閉關十月,不倒單。

她深入經藏,拼壞了視力,卻將佛法精華融入了骨血中。

她受諸多名師栽培,既有廣學博聞之根基, 又有一門深入之功力。

期待有一日, 她能法筵廣開,度萬千心靈遠離紅塵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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