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手法和簡約的風格,令人賞心悅目

紅鯉魚文化 發佈 2020-03-14T10:25:06+00:00

​韓碩總給人們以一種不緊不慢、溫文爾雅的感覺,這種謙謙君子風度使他平易近人,絕無名家的架子,就連他的作品,也是那樣恬淡清雅,令人賞心悅目。


韓碩總給人們以一種不緊不慢、溫文爾雅的感覺,這種謙謙君子風度使他平易近人,絕無名家的架子,就連他的作品,也是那樣恬淡清雅,令人賞心悅目。




韓碩:1945 年出生,浙江 杭州人。畢業於上海大學美術 學院中國畫系。現為上海中國畫院藝術委員會主任、一級美 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 中國美術家協會中國畫藝術委 員會委員,上海市美術家協會 常務理事、中國畫藝委會主任,上海市文聯委員,上海大學美 術學院兼職教授,享受國務院 政府特殊津貼。


韓碩的代表作品:連環畫《水滸故事》、《摘纓會》、《家》、《一袋玉米》、《岳雲與關鈴》,與施大畏合作的《親人》入選第六屆全國美展優秀作品展獲優秀作品獎,首屆上海文學美術二等獎,《好老師》獲第六屆全國美展佳作獎。



韓碩出生在一個繪畫世家。古時,如果是一門出了三個狀元郎,那可是幾世難遇的一件盛事。如今在上海有一戶人家,雖不是子弟中甲登科,卻也決不遜色,那就是在畫壇上一門出了好幾位畫家的韓氏兄妹,其中又以韓敏、韓伍、韓碩較為出名。



而在這三兄弟中,小弟韓碩又素為圈子內看好,從他發表作品的那一天起,就以他筆底時時涌動著的常人難有的大家之氣,曾被視為上海畫壇升起的一顆耀眼的明星。



韓碩的愛人娓娓動情地說:「韓碩在默默地不懈勞作,他是我見到的一個完完全全純藝術的人:生活上隨和,甚至粗陋,但在藝術上對自己要求極高,甚至到了苛求的地步。我想他就是靠這股韌勁和耐得住寂寞的性情,挖掘、調動出自己潛藏的靈氣的吧!



總以為人除了與生俱有的靈性之外,潛藏的靈氣往往被忽視,很多人隨著生活俗塵的堆砌,沒發現就慢慢地消失殆盡了,但有種人不會,這種靈氣會領著他通向神奇廣闊的天地。我讀韓碩的畫,我覺得他是後者,是一個普通的聰明人因為勤奮而聰明的人」。



韓碩的人物畫得益於他早期的連環畫創作,而連環畫和書籍插圖給了他很多實踐的機會來磨練技法。當然,從美術學院畢業的他有著紮實的造型基礎,但中國傳統繪畫的寫意性筆墨又決定了人物畫不能拘泥於真實的寫照,於是,韓碩一開始就十分注重在傳統筆墨統攝下的人物造型處理。



然而,韓碩的人物畫卻用自己的實踐創造出了既具有傳統筆墨韻味,又具有現代繪畫圖式的新穎語彙。他把傳統筆墨的寫意性特徵抽繹出來,作為繪畫技法的最基本語彙,再結合寫實性的造型手段,並將後者納入到前者的規則之中,通過舊瓶裝新酒式的改頭換面,來樹立起自己的藝術風格。



這看似簡單的創新之法卻充分顯示出韓碩性格中聰穎過人之處;面對難題,他總能想出捷徑,用旁人不曾想到的便利手段去化解。這就是韓碩舉重若輕的藝術手段。韓碩的人物形象並不刻意摹真,這是由他的寫意性筆墨技法決定的。



長鋒羊毫的軟綿使用使得畫家在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互相牴觸中有很大的迴旋餘地,在控制與反控制之間,產生出偶然於必然的痕跡,這時,經驗對於創作者和欣賞者同樣重要。創作者需要對筆墨恰到好處的控制,而欣賞者則需要讀解「惟筆軟則奇怪生焉」的道理。



中國傳統繪畫的奧妙,大多在這筆墨之間了。韓碩對筆墨的把握,雖然說不上是古典式的,卻也繼承了傳統筆墨的精髓,應該說是「金蟬脫殼」式的復用,提按騰挪間線條裊裊,變化不多,但綿綿生韻,顯示了畫家靈活的手法和簡約的風格。



和線條簡練的呼應,便是惜墨如金的處理了。韓碩總是能充分地挖掘出毛筆的含水量和生宣的暈化度,在水與墨之間周旋。他很少用濃墨主彩,而是儘量把水墨的表現能力發揮到最大限度,而這,又恰恰強化了他作品的寫意性和抒情性。



從他畫的人物手和腳可以發現,那靈動恣縱的一筆書,總有點似是而非、點到即可的幹練。無須去深究其手的關節粗細,但那在大的關係下肯定但又簡潔的幾筆勾畫,卻能讓人領悟筆致的麻利與清爽的魅力。



韓碩作品的抒情性特徵既是由筆墨個性所決定的,又是他對畫面苦心經營的結果。雖然他很少畫繁複的內容,但越是少的內容構圖也就越困難,尤其是大幅畫的作品,只有寥寥幾個,甚至只有一二個人,那位置的安排就大可推敲了。



韓碩最善於利用畫面的空白部分營造氣氛、烘托主題。他常常把古人「計白當黑」的觀念發揮到極致,大片的空間不僅給觀者留下許多想像的餘地,也給畫面增添了悅目的形式感。而這種極具現代意味的形感又與當代人的欣賞習慣相吻合,從而形成視覺上的衝擊力。



而在人物肖像的創作中,那看似簡練、一瀉而成的線條背後,是對人物氣質、特徵的反覆琢磨。在那些瀟洒的畫作背後,隱藏著太多的不瀟洒,太多的亦步亦趨,太多的戰戰兢兢。但正是這些「太多」,使得他作品輕鬆隨意的洒脫之感打動了觀者。



韓碩曾說自己喜歡畫古典題材,並認為那是對現代都市喧囂生活的厭倦,對簡樸清雅閒適生活的嚮往。他內心的理想,在讀解古典文學作品中會不期然覓到蹤影。



-END-

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