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生日時我許願要結婚,男神掏出戒指單膝下跪,你願意嫁我嗎

愛物語 發佈 2020-05-22T08:54:32+00:00

派大星身為男人,又是個練家子,單打獨鬥肯定拼不過,但每年在這個時候,我和可可必會同仇敵愾,把他壓在地上抹得連他親媽也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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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可可和派大星為我過生日,吹蠟燭的時候,我很大聲地許了個願——

「我再也不要談戀愛了!我要直接結婚,結婚!」

可可和派大星都沒接我的話,前者表情有些沉重,大約以為我還沒從前任事件中恢復過來,而後者則忙著低頭劃他的手機。

我雙手抓起蛋糕上的奶油往他們的臉上抹,以行動宣布奶油大戰就此開始!

派大星身為男人,又是個練家子,單打獨鬥肯定拼不過,但每年在這個時候,我和可可必會同仇敵愾,把他壓在地上抹得連他親媽也認不出來。當然,我們之所以能屢戰屢勝,主要還是因為他保留了實力。

只不過,今年情況竟然有變——在大戰中,一向低調溫和的派大星突然性情大變,在閃避間忽然一把扣住正對他窮追猛打的我的手腕,輕而易舉就將我壓在了沙發上。

空氣忽然安靜了下來。

由於臉上塗了奶油,所以我並不能看清此刻他臉上的表情,但就算白痴也能感受到,此刻氣氛很有些曖昧!

「你你你要幹嘛?」我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在緊張些什麼,一時間只覺得口乾舌燥,只好拚命咽口水。

派大星幽深幽深的眼靜靜地望著我,低啞磁性的嗓音仿佛要蠱惑人一般地問:「你剛才說,你不要戀愛要結婚?」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他又問:「和誰結?」

「這個……我也還沒想好……」到時候一個一個相親,總能挑到個相對合適的吧?

「那你覺得……」他頓了頓,卻沒有遲疑,「我怎麼樣?」

哈?

可可大概一直守在邊上看好戲,此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我就說吧,這廝喜歡你,這麼多年真虧他能沉得住氣!」

派大星根本沒理會可可的起鬨,他依舊直直盯著我,鍥而不捨地問:「你覺得我怎麼樣?」

「嗯……挺好的。」說完我又接了一句,「不然我和可可能和你做這麼多年的朋友?」

派大星眼神一黯,抿了抿嘴唇,似乎起了點脾氣,然後腦袋一低,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可可還在邊上看著呢!

這時,門鈴忽然響了。

可可一邊去開門一邊說:「喬喬,我賭一塊錢是你媽來吃生日蛋糕了!」

我媽?

我頓時無比清醒,睜大眼睛開始奮力推開派大星。

我拚命推他,嘴裡一邊說著:「要真是我媽你就死定了!」

派大星微撇了下嘴唇,回道:「我不怕死。」

「是跑腿,不知道送了個什麼東西過來……」可可嘀咕著。

派大星頭也不回,逕自朝可可伸直手臂:「是我點的『外賣』,給我吧。」他的視線始終落在我的身上,仿佛一個不盯著我就會溜了似的。

一個普通的紙袋子,裡面裝了個絲絨盒子。

我內心陡然一驚,敢情剛才我許完願他低頭扒拉手機的時候就是在點這個「外賣」?

只見派大星打開盒子,掏出裡面的戒指,作勢就要往我無名指上套去。

「等等!」我連忙縮回手,不滿地瞪著他,「你幾個意思?」

「求婚啊。」他回答得還挺理所當然。

「這也叫求婚?」我看逼婚還差不多!

他想了想,這才從沙發上退到地上,舉著戒指單膝跪地,神情鄭重地問:「李喬喬,你願意嫁給我嗎?」生日時我許願要結婚,男神掏出戒指單膝下跪,你願意嫁我嗎。

此時感覺終於拿回了主動權,心中頓時有些揚眉吐氣的得意和痛快,我毫不猶豫地大聲回答:「我!不!願!意!」

話音未落,我已經從沙發上彈起準備逃跑,沒想到派大星動作比我更快,直接握住我的腳踝一把將我拉回到他的面前,然後不容置喙地將戒指套上了我的左手無名指。

「拒絕無效。」他耍賴似的一笑,說,「李喬喬,我娶定你了。」

我從未見過如此霸道且直接的派大星,敢情這些年他任我揉圓搓扁都是在臥薪嘗膽吶?

我哼了一聲,開玩笑,你說要娶我就得嫁嗎?

我伸手去摘戒指,卻悲催地發現,戒指居然卡在肉里動彈不得!

我瞪著派大星:「連我戒指戴幾號都不知道還敢說要娶我?」

他伸手揉了下我的腦袋,笑:「不,我就是想讓你摘不下來。」

2

每年我都有不同的生日願望,大前年是當計程車司機,我就是那時候認識了前任路晉西;去年是開花店,生意慘澹的時候就把派大星騙過來坐在店門口插花攬客;今年……除了結婚,我還想當個私家偵探。

基於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真理,當然,主要還是為了節約成本,最終我的偵探事務所開在城西老城區一條偏僻巷弄的樓上,木漆招牌上歪歪扭扭的字是可可寫的,但已經是我們三個人里寫的最好看的了。我把花店裡處理剩下的一些花搬過來作裝飾,搭配古舊的老房子,自以為別有一番風味。

開業一個星期,門可羅雀,而我精心插的花似乎也要因為夏季的炎熱而枯萎。

我舉了個電蚊拍,無所事事地追殺蚊子們,最後從木框窗戶向外看的時候,看到派大星帶了個女人從底下進來了。

女人?我心中有些疑惑。派大星身邊的女人除了他媽應該就只有我和可可了,這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木樓梯嘎吱嘎吱響,很快我就看到門被推開,派大星將身後的女人讓進來,然後向我介紹:「喬喬,這位是許美麗許小姐。」

我衝著這位許美麗小姐笑得格外客氣,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不得不說,這位許小姐無疑是美麗的,而且她應該也很了解自己的美麗,從頭到尾都十分精緻,卻又不張揚,舉手投足儀態大方,總而言之,就是我媽希望我能成為卻沒能做到的樣子。

「你好,喬喬。」許小姐輕輕握了握我的手,然後側頭看了一眼派大星,微微一笑。

看來這許小姐,對派大星好像有點意思。

派大星毫無所覺,而是繼續對我說:「許小姐說,她需要一名私家偵探幫她調查些事情,我就把她帶過來了。」

面上雖沒什麼,但因為我和派大星實在過於熟悉,所以很能聽得出他言語間邀功的意味。

畢竟這是喬可星偵探事務所成立以來的第一單生意。

許美麗以涉及隱私為由,將派大星請了出去,然後我與她隔著木頭茶几對坐,氣氛瞬間居然變得有些微妙。

「不知道許小姐想調查什麼?」我拿出電腦,作出一副洗耳恭聽以及認真記錄的樣子。

「我想知道沈星喜歡的人是誰。」沈星是派大星的大名。

我指尖一頓,抬眼看向她。

她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的光芒仿佛帶刺一般地看著我。

我下意識摸了摸卡在肉里的戒指,沉吟道:「嗯……這個得好好調查以後才能回復您。」

她從包里抽出一沓毛爺爺,往茶几上一放:「這是定金。」

嘖,現在居然還有人在身上帶這麼多現金。

我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問題還挺值錢。」

「什麼時候能告訴我結果?」

「我儘量吧。」畢竟派大星這麼「高深莫測」的人,我認識他這麼多年都還沒捉摸透。

許美麗小姐輕輕點頭,作勢便要起身離去,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忽然又叫住她,斟酌著問了她一個問題:「那個……你覺得,一個男人向一個女人求婚,算喜歡嗎?」

「我認為……」許美麗小姐的目光若有似無地在我左手頓了頓,而後微微一笑,「男人向女人求婚,未必是因為喜歡。」

派大星並沒有和許美麗一同離去,而是將她送到樓底下揮手作別,又重新回到了樓上。

我正忙著在搜索欄輸入:「怎麼判斷對方是不是喜歡你?」

派大星燒了水,又拿起剪刀修花,他站在窗戶邊上,我一抬頭就能看到陽光灑在他身上溫暖的樣子,我點開微信給他發了條信息:「我想吃糖。」

手機在他褲兜里振動了一下,而他居然毫無所覺。

我沉住氣等了大概十秒鐘,他還是沒反應,便有些氣惱地低聲嘀咕了一句:「遲鈍!」

沒想到這時他耳卻尖了,立刻轉頭看著我,微挑眉毛問:「你說誰遲鈍?」

我有些驚訝,同時又有些氣憤:「我聲音這麼低你都聽得見,那手機在你褲兜里振動你怎麼就聽不見?」

「手機?」派大星騰出手從兜里摸出手機,然後點開,看完之後有些無語地看著我,剛要張口說什麼,立刻就被我制止了,我指了指手機,示意他用微信回復我。

三秒鐘之後,我的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

派大星:「哦。」

哦?

就這樣?

網上明明說,如果對方喜歡你,當你發送「我要吃糖」之後,他就會說「我給你買」,再不濟也會勸你說吃糖容易蛀牙,這「哦」又算哪一門操作?

不按套路的結果讓我心情莫名不爽,我開始趕人:「我要外出辦事去了,你可以撤了。」

他立刻放下剪刀跟過來:「我和你一起。」

我用力瞪了他一眼:「我去健身。」

「健身?」

「還不是拜你所賜!」我舉起左手無名指亮到他面前,「不瘦個十斤八斤的,怎麼把它摘下來?」說起這個我就肉疼,健身房的小哥哥口若懸河,我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怎麼滴就義務反顧辦了年卡,還是私教的那種!

派大星看我的眼神隱隱多了一絲危險的味道,雖然他很欲蓋彌彰地彎了下嘴角:「不摘挺好的。」

挺好?走哪都被當成已婚婦女的滋味你嘗嘗?

3

別說,我的私人教練還挺帥的,長了張小奶狗的臉,黑色背心下裹的身材,我是越看越滿意。

教練說他要給我制定個鍛鍊計劃,那些略顯專業的詞語甩出來我雖然沒聽懂,卻還是很配合地點頭。

就在教練給我做貼身指導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有點加快的節奏,前方忽然兜下一道黑影。

抬頭一看,竟然是派大星。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轉念一想,可可知道我在哪其實就等於派大星也知道了,我這問的純屬廢話。

「這位是?」不知道為啥,教練問的有點尷尬還有點心虛。

「他是……」

我話還沒說完,只見派大星一把抓起我的左手在教練面前晃了晃,然後我就聽見他問教練:「你覺得我是誰?」

也不知道教練心虛啥,居然一邊說著「別誤會別誤會」一邊就轉身跑了。

我就不明白了,咱光明正大健身,你跑啥呀?

關鍵是,連派大星也一副我做了壞事被他抓包的表情,臉色還有點怒其不爭。

啥情況啊這是?

從健身房出來,派大星一路沉著臉,這在我印象中是鮮少出現的情況,我幾乎想不起來他上一次臭臉是什麼時候了。

我沉不住氣,攔在他面前問:「你到底在生哪門子氣?」

「你知不知道你剛去的那健身房在業界的名聲有多臭?那些說好聽點叫教練,事實上……我說你就不能長點心嗎?」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什麼意思?我怎麼不長心了?」

「那傢伙整個人都快粘到你身上去了你就一點都沒覺得有問題?」

他不說,我還真沒意識到:「有嗎?」我仔細回想了一番,好像是有點。但那套健身動作對我來說太難了,我壓根沒顧及那麼多。

「難怪他們家年卡那麼貴……」我嘀咕,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但你也用不著這麼大反應……」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派大星一聽我這話,就跟炸了毛一樣聲音陡的就大了:「用不著?李喬喬小姐?」

我不禁皺了下眉頭。

「以後不許再去了。」他居然還敢命令我!

「那年卡怎麼辦?據說不支持退費的……」都是我的血汗錢啊!

「我幫你二手賣掉。」

「賣給誰?」

他想了下,說:「回頭我問問許小姐。」

我當時臉色就變了:「不賣!」

「還有……」他從上到下把我盯了一遍,最後視線落在我的左手上,「不許減肥,你敢減二兩,我就養你五斤,保證把你胖得連你爸媽都認不出來。」

4

我問可可:「你覺得派大星喜歡我嗎?」

可可正在吸派大星給她點的奶茶外賣,聞言用很鄙視及嫌棄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反問:「你瞎嗎?」

「怎麼證明呢?」

「證明什麼?」

「證明他喜歡我,」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求婚那件事除外。」

可可「嗤」了一聲,然後說:「你要證明派大星喜歡你,就像要證明一加一為什麼等於二。」

「……」雖然可可才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此刻,我覺得只有那位許美麗小姐才是真正懂我。

可可說晚上派大星會過來一起吃火鍋喝啤酒,我情緒正有些低落,哪怕聽到最愛的火鍋也實在提不起勁來,蔫在事務所的沙發上一動不動。

日常我下班都挺早,因為一入夜這條巷子就靜得跟沒人似的,我別的不怕就怕黑,當計程車司機的時候我就只開白班。

但今天不知怎麼的就想多待一會兒,可可說她先回去熬湯底,末了給我發信息讓我忙完這邊就趕緊回去。後來又打電話來催,我沒接。

她又發了文字信息過來:「你和派大星合夥放我鴿子是不是?這筆帳我記下了,你倆給我等著!」

所以派大星是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我扭頭望了眼外頭暗無星子的夜空,幽幽地嘆了口氣。

我、可可和派大星三個人認識的時候,我們都還未成年。那時候的派大星就是一隻弱雞,還需要我和可可保護他。但他成績特別好,高考成績也是我們三個里最好的,不過因為我和可可報在同一所大學,他為了離我們近點,就報了和我們同城的另一所大學。

就是在那四年里,我們眼睜睜看著他從一隻白斬雞變成行走的荷爾蒙。好多人都羨慕我和可可居然可以有如此優秀的朋友,但在我們心目中,他仍然是那個弱到需要保護的文質書生。

但有他在,我和可可每次失戀喝醉酒哭天搶地的時候,都靠派大星把我們背回宿舍。

終於有人忍不住好奇問我們:「你們倆交了一茬又一茬的爛桃花,怎麼就沒想過染指那位派大星?那可是極品啊!而且近水樓台先得月不是?」

我和可可皆是一驚,仿佛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但其實我想過的,但也僅限於想。我用我福爾摩斯的腦袋推斷了一番,認為派大星應該是在暗戀可可……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我沒繼續想下去,反正他們也一直沒有在一起。

派大星向我求婚,我其實不太明白他的意圖。

要麼他喜歡的人其實是我,想和我在一起。

要麼他喜歡的人是可可,只不過是想借我來刺激可可發現自己的內心……挺渣也挺狗血的,但我卻覺得這個可能性更大。

但有一件事我似乎是能確定了。

我應該是喜歡派大星的。

以我的資質和條件,怎麼可能次次遇到的都是爛桃花,不過是因為,因為在我心中,他才是最好的那一朵。

所以我才會去參加路晉西的婚禮,不過也是因為我的內心其實並沒有在意,只是戲精上身非要表現出一往情深的樣子。

我給可可打了個電話,那頭一接起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你還敢給我打電話?」

我把自己縮在沙發里,開口的時候發現鼻音居然有點重:「可可,你喜歡派大星嗎?」

那頭忽然就靜了下來,似乎是被我的奇招制服了。

可可似乎是輕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問我這個問題。」

這些年,我們只顧著調侃和打趣,似真似假地猜測派大星喜歡對方,但卻從來沒有問過彼此「你喜歡派大星嗎」?

仿佛那是一個禁區。

「喜歡過的。」可可回答。

我苦著臉,忽然聽到外面的樓梯響起嘎吱嘎吱聲,似乎是有人上來了!

這大晚上的,怎麼還會來人?莫不是……我心裡一個激靈,背上寒毛直豎。我小心翼翼地從沙發上滑下身子,貓著腰躲到辦公桌下面去,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怎麼了?」可可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吱呀——」門居然被打開了,我明明落了鎖的!

我心提到嗓子眼,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來,趕緊掛斷可可的電話,轉而撥通派大星的號碼。

電話還沒接通,辦公桌旁邊的椅子卻被人一把推開,我嚇得魂飛魄散,正要放聲尖叫,卻聽到一陣熟悉的鈴聲響起,派大星蹲在辦公桌外蹙著眉頭看著我,問:「你這是在幹嘛?」

我生氣地用力推了他一把推開:「你過來不會先跟我說一聲啊?你知不知道我剛才腦補了多少恐怖電影的畫面啊!」

「我到樓下的時候喊過你啊。」

「有嗎?」可能我和可可在通話,聊得太專心了。

我從桌底下鑽出來,重新回到沙發上坐好,假裝很隨意地問:「剛從許小姐那邊回來?」

「我找錯貓了。」

「哦……你沒來吃火鍋,是和許小姐一起吃飯了?」

「沒,心情不好,就去跑了兩圈。然後不知怎麼的就跑到這裡來了。」

「沒替許小姐找到貓所以心情不好?」問完自己先問到一股子酸味,哎。

他忽然低聲笑了,問我:「一起去買個螃蟹?」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抬頭他:「螃蟹?」

「嗯,」他看著我認真地點頭,「你有醋,我得有螃蟹才行。」

「我才沒有!」

「你確定?」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然後坐在我邊上,單手搭在我身後的沙發靠背上,目不轉睛地近距離盯著我看。

頓時有種壓迫感。

我咽了咽口水,然後忽的起身,說:「走吧——」吧字還沒說完,手臂一個受力,又被拉了回去,直直落入他的懷裡。

「借我抱一下再走,好不好?」

我沒吭聲。

他的聲音就在我的頭頂,近得有點親密:「你都不關心我為什麼心情不好。」

我還是沒吭聲,如果和許小姐有關係,那我就不想知道。

5

那隻被我無中生有的貓……我只好跟他說,我準備把錢退還給許小姐,不找了。

過了一會兒,派大星的信息進來:「據不可靠消息,好像在民政局附近出現過,速來!」

民政局?

我倒騰了半天才過去,派大星似乎已經到了很久,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明媚,汗濕的T恤略略貼在身上,隱約顯出好看的身體線條。

練過的就是不一樣啊。

我沒來過民政局,此刻不由細細地打量了一番。身邊陸續經過幾對大約來領證的,都是精心打扮過的樣子,我不由又多看了派大星兩眼,略有點嫌棄。

我決定告訴他真相:「其實那個許小姐根本沒讓我找貓,她不過是想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

「嗯……」他笑了笑,「那你告訴她了嗎?」

「……」

「沒關係,我告訴她了。」

哈?

「那天送貓的時候,她就跟我說了。

說到這裡,他又忽然嘆了聲氣:「有一句話可可說得很對,你總是在意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卻從不關心最核心的問題。」

我猜是可可跟他說了那天晚上我們的通話內容。

「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沒有變過。」

見我半天沒反應,派大星多少有些無奈:「走吧。」

「去哪?」

「送你回事務所啊。」

經過辦手續那棟樓的時候,他腳下的步子微微頓了一下,又剛好被我發現了。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問:「來都來了,要不順便領個證?」

他的腳步重重一頓,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我沖他嘻嘻一笑:「前提是,你帶戶口本了嗎?」

派大星也笑了,說:「不巧,還真帶了。」

……請問誰會在外面找貓的時候隨身帶著戶口本?

我抱歉地摸了摸鼻子,說:「嗯,我也帶了。」

那一瞬間派大星的眼裡閃過一絲被反將一軍的不可置信。

「不過我有個條件啊,」我叨叨道,「領完證以後你得和我補談一次漫長的戀愛……」

要求還沒提完,他已經捧住我的臉重重地吻了下來。

哎,光天化日的,影響不太好吧?可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開心。

吻完他抵著我的額頭問:「就談一輩子那麼長的,好不好?」

6

自我成為已婚婦女之後,可可成了檸檬精。

約她吃牛排,她堅持要一個人坐一桌,因為不想看到派大星應我的要求把牛排切成心形然後再一口一口餵到我的嘴裡。

約她看電影,她在問完我想看的片名後會果斷買另一部同場次的電影票,因為不想看我和派大星互餵爆米花和可樂。

約她逛街,她說不想看到我穿件衣服明明土得像村花派大星卻還昧著良心夸好看,關鍵眼睛裡還真的有星星。

約她去旅遊,她直接果斷拒絕。

我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不是我見色忘義啊,是你自己不去啊。」

可可作勢要打我,我挺直胸膛沒在怕的,果然最後拳頭落在派大星的身上,可可手痛。

可可說我越來越作,而派大星越來越沒有身為男人的底限。

然後有一天,我回到事務所的時候發現辦公室里居然塞滿了各種各樣的糖,裝在各種好看的罐子裡,幾乎填滿了每個角落。

「糖?」

「你不是說你要吃糖?」

「也不用這麼多……」我已經感覺到牙在疼了。

後來我才無意中發現,那些糖都是派大星親手重新包過糖紙的,因為每一顆糖的糖紙上都寫著字,有時是情話,有時是「憑此糖紙至派大星處領取****」……

蛀牙?姐沒在怕的好嗎!(作品名:《我的派大星》,作者:途歌。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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