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的人均死亡率分別是鄰國丹麥、芬蘭和挪威的四倍、七倍和九倍

榮振環微書評 發佈 2020-05-25T09:22:40+00:00

瑞典前國家流行病學家安妮卡·林德打破了她對該國有爭議的冠狀病毒策略的沉默,稱她現在認為當局應該在大流行的早期階段實施更嚴格的限制,以控制病毒。

在一家餐館的入口處,一張提醒顧客洗手的海報上有安德斯·特內爾的肖像,他設計了瑞典對Covid-19的反應。

瑞典前國家流行病學家安妮卡·林德打破了她對該國有爭議的冠狀病毒策略的沉默,稱她現在認為當局應該在大流行的早期階段實施更嚴格的限制,以控制病毒。

安妮卡·林德曾在2005年至2013年擔任瑞典國家流行病學家,負責監督瑞典應對豬流感和非典的工作。之前,她一直都表示支持她繼任者安德斯·特內爾領導下的瑞典應對方式。

但是她現在已經成為公共衛生機構中第一個打破常規的成員,她說她已經改變了主意,因為與鄰國丹麥、挪威和芬蘭相比,瑞典的死亡人數相對較高。

「我認為我們需要更多時間做好準備。如果我們早點關門...在此期間,我們將能夠確保我們有必要的行動來保護弱勢群體,」林德說。

在上周的兩天裡,瑞典的人均死亡率連續七天居世界首位,總死亡人數預計將在本周末超過4000人。

瑞典現在的人均死亡率分別是丹麥、芬蘭和挪威的四倍、七倍和九倍,這些國家都實行了影響深遠的限制措施。

當其他國家處於封鎖狀態時,瑞典依靠的是「常識」方法。

4月5日,在馬爾默的西部港口,人們坐在陽光下。

在所有已開發國家中,瑞典實施的限制最少,初中、酒吧、餐館、購物中心和健身房都是開放的,最多允許50人聚集。它嚴重依賴社會責任和公眾的常識。

林德說,她最初支持了瑞典方法。「我認為,基本的看法是,不管你做什麼,遲早你會讓整個人群受到感染,」她說。

「所以,當安德斯·特內爾說『我們將使曲線變平,我們將保護弱勢群體』時,我想『過一會兒我們將達到群體免疫』。這可能是個好策略。我沒那麼挑剔。」

從那時起,許多國家已經證明,有可能大幅降低冠狀病毒感染的發病率,並至少暫時控制住這一流行病。

與此同時,瑞典戰略的第二部分——保護老年人和其他風險群體——已經失敗。

「這就像是一個夢想,我們可以保護老年人,而現實中卻沒有什麼依據,」林德爭辯道,作為一個72歲的老人,他已經在半隔離狀態中度過了兩個多月。

瑞典國家流行病學家安德斯·特內爾現在承認該國正處於「可怕的境地」。

除了一小部分學者和研究人員之外,瑞典的政治家、媒體和公眾繼續在很大程度上支持公共衛生機構應對這一流行病。林德的批評標誌著公共衛生機構成員的第一次重要干預。

在周日瑞典國家廣播電台播出的採訪中,特內爾承認國家處於「可怕的境地」,但否認封鎖會有所幫助。

「提出這樣的批評,並說『如果我們鎖定了,我們以前可以做得更多』是很常見的。但是當我問這樣一個問題,『我們到底能做些什麼來改變這一切呢?,那我就沒得到那麼多答案了。"

林德說,特內爾將瑞典養老院的高感染率歸咎於地方當局和管理它們的私人公司是錯誤的。

她說,這「聽起來很合理」。「但應該向上告知,準備就緒,這樣那些決定策略的人就知道策略是可能實現的。這個不見了。」

她將瑞典方法的失敗部分歸因於公共衛生機構不願意將基於流感大流行(如西班牙流感和豬流感)經驗的預先準備的策略應用於冠狀病毒。

「事實上,它與流行性感冒相比有太多不同了,這可能會讓我們一開始就做出錯誤的假設,」她說。「例如,如果我們對無症狀個體傳播的風險有更多的認識,我們可能會有另一個發展。

試錯有兩個代價,一個是生命,一個是時間。

前者事關很多平凡個體和家庭的幸福人生,後者關乎國家和更多人付出的代價。

總之,你和時間開玩笑,它卻對你很認真。時間就像做夢,醒來後便無法再入相同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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