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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曾的老師：曾被批「畫很俗」，弟子聲名顯赫，自己甘願淡泊

圖/范曾 文/華勇

這位畫家，藝術生涯近70年，始終致力於中國畫的研究和探索。很多精工雅致的人物歷史畫，都出自他的筆下——劉凌滄（1908—1989），中國工筆重彩人物畫大師。

不僅如此，他還為中國畫壇，培養了一批成就卓越的藝術家。其中包括周思聰、黃均、范曾等，都是赫赫有名的國畫大師，說他是畫界的領軍人物，一點也不為過。

一、農家少年

出生在農家的劉凌滄，十四五歲的年紀，便叩響了藝術的大門。準確地說，叫「以畫代耕」。

那一年，他本在村子裡上學，只因父親患病身亡，生活失去了依傍。萬般無奈之下，與母親辭別，去了霸縣，一個叫趙家塢的地方，當起了「童工」。

說來也巧，大概是命運的有意安排，他成為了李東園的學徒。李東園，是我國著名的國畫大師。

二、刻苦學畫

和大多數學徒工一樣，他那幾年的光景，無非是充當雜役，打打下手，日子過得艱難清苦。但是，儘管如此，他獲得了一個北上平津的好機會。

先是到了天津，在一個師兄的油漆彩畫店裡打工。接著，師傅帶他一起去故都，感受到豐富的傳統文化，並在古建壁畫的修復過程中，做些輔助工作。

在這期間，業餘時間相對多了些。他開始勤勉努力，學習畫畫。才幾年的功夫，見識增長了不說，還把民間畫工的核心技能也學到手了。

不過，也正是通過這段經歷，讓他意識到，畫工們低人一等的存在，和捉襟見肘的現實。

他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決定進京學習深造。得師兄照顧，再次啟程出發，且有幸拜在文人花鳥畫家楊冠如的門下，還加入了中國畫學研究會。

三、領域研究

彼時，中國畫學研究會這個組織，已吸納200多位畫家，可謂人才濟濟。畫工出身的劉凌滄，沒有「高大上」的背景，雖有心謙虛求教，也難以避免看不起他的目光。

據說，有個前清內務府大臣，絲毫不留情面地評價：這畫，俗氣！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

因為這句話，劉凌滄開始翻閱大量名作，就想找到一個答案：怎麼畫才算雅。終於，在楊冠如先生的點撥下，豁然開朗。

經過一番磨練，劉凌滄以《文姬歸漢圖》等佳作，終於得到了認可，躋身於名家行列。在此後的幾十年里，他的學問和造詣一直不斷提升。

劉凌滄晚年聲譽極高，卻淡泊名利。他去世以後，一眾畫友深感憐惜，一番周折，為他出版了遺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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