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山大王擄個男人來壓寨,沒想是5年前沒見過面的未婚夫君

愛物語 發佈 2020-05-24T21:01:49+00:00

山大王思春不可怕,但思春的山大王居然想要把山頭拱手送給朝廷來換個夫君,這就很可怕了。軒轅狗蛋讀過五天私塾,認得那麼兩個字,雖然他不知道天鵝長什麼樣,但他覺得這句俗語用在這裡絕對沒錯,而且顯得他很有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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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山大王思春不可怕,但思春的山大王居然想要把山頭拱手送給朝廷來換個夫君,這就很可怕了。

「大王,您三思啊,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可遍地都是!嫁誰不是睡覺,嫁那殺人如麻的戰神幹嘛!」

孟燕兒的「左膀」諸葛二麻子大大咧咧地開著黃腔,卻被燕兒的「右臂」軒轅狗蛋給了一腦瓜瓢,「那是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不過我覺得二麻子說得對,您還是別肖想那個戰神了,人家啥身份,大將軍,這麼些年都沒娶,會娶您這麼一個落草為寇的女子?您這不是痴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軒轅狗蛋讀過五天私塾,認得那麼兩個字,雖然他不知道天鵝長什麼樣,但他覺得這句俗語用在這裡絕對沒錯,而且顯得他很有學問。

狗蛋正搖頭擺尾地回味自己那兩句評語呢,卻看到廚子秦大嘴提著一隻大白鵝跑了進來:「大王,大王,你今天有口福了!快看我逮住了什麼!」

幾人順著大嘴的手往大白鵝的屁股上瞧,這才看到上面掛著一個只有三條腿的青蛙。那青蛙已經不動彈了,卻依舊死死地叼著大白鵝的屁股。

孟燕兒哈哈大笑,連說了四五聲天意,然後拿出一封信,要二麻子和狗蛋送去戰神的軍營。

「放心吧,等我成為了將軍夫人,你們就再也不是草寇了,都能混個官噹噹!」孟燕兒一腳踩在凳子上,兩隻素手卡於那盈盈一握的細腰,聲音卻如洪鐘般,簡直可以用豪氣沖天來形容。

而諸葛二麻子和軒轅狗蛋心想:我信你個鬼,漂亮小姑娘壞得很,叫草寇去軍營?這不是讓我們兄弟倆去送死嗎!

於是,二麻子和狗蛋做了個非常機智的決定:藏起信件,編個謊話,擄個男人回去交差。

2

周良,就是那位戰神,因苦於沒有降敵良策,便出來隨意轉轉,順便查看一下周遭地形。

誰知剛走了不到十里地,就被兩個愚拙蟊賊攔住了去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處過,把你自己留下來!」

不過五年未來此間,這裡的民風倒變得如此彪悍了?

「笨死算了,你都叫人家把自己留下來了,他還怎麼從這兒過?你就直接說打劫不行嗎?」這滿臉麻子的同夥倒是挺有趣,打起自己人來非常手狠,砰砰直響,和有仇一樣。

「二麻子!你打我這麼多下幹嘛!剛剛在大王面前我可只打了你一下!」

「你那一下打得我多疼啊!而且當那麼多人面打,我可不就要多還回來幾下心裡才舒坦嗎!」

周良端坐於馬上,看著眼前這倆山賊像是小孩一般打來打去,不由得有些想笑:「我說,你兩位到底是準備幹嘛來著?」

「劫你回燕家寨,給我們大王當夫婿!」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嗯,很好,能碰上這麼實誠的山賊實屬難得,正好周良早就想去燕家寨轉轉了。瞌睡有人遞枕頭,這也算得上是盛情難卻了。

於是乎,周良騎著高頭大馬,悠悠哉哉和二麻子與狗蛋上了山。

3

「什麼?」

孟燕兒氣得直跺腳,裙擺上精巧的小鈴鐺隨著她的走動嘩啦啦不停地響,十分配合地彰顯著燕兒的怒氣。

狗蛋趕忙「火上澆油」:「那破戰神,不僅罵您,還罵您的祖上呢,說您這沒廉恥的勁兒,一看就是祖上三代都是落草為寇的粗鄙人,不配和他結親。」

「再說一遍?」人人都知道,燕兒的父親是寨子裡不能提的禁忌,此時她的怒氣已到頂點,小巧的鼻翼因太過生氣而一翻一翻的,大有美人要變羅剎的架勢。

狗蛋頭一縮不敢再說話,二麻子是個不知死活的,大咧咧衝上前說道:「再說幾遍也是那話,人家將軍看不上大王你,所以我們重新找了個男人,就在門外站著呢。」

「啥?叫你們去送信,你們卻強搶民男?」孟燕兒氣得七竅生煙,追著兩人就要打。

追著追著就追到了院子裡,院中的櫻花樹下站著一位素衣男子。他身形筆直,從側面看上去,後背就如被刀劈開的山崖一般,寬厚、有力、整潔到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而他的頭髮高高束起,幾縷碎發同那櫻花一起隨風跌落在他的肩頭,倒顯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多了一絲說不出的俠骨柔情。一旁的白馬此時應景地低頭尋草,更顯得男子高大偉岸,一人一馬一樹,完美地像戲本子裡的插畫一般。

雖然孟燕兒一直惦記著周良,但這樣的美景依舊能叫她心中的小鹿非常活潑地跳動了一下。

等等,這男子,怎麼長得那麼像周良啊?

4

「大王,您別像個色中餓鬼一樣,行嗎?」

孟燕兒盯著周良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那眼神之灼熱,讓二麻子這麼個粗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但孟燕兒沒有功夫理會旁的,她一心只想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周良。

男人的五官立體,一如孟燕兒記憶中的那般,可是那眉眼帶笑的樣子卻讓孟燕兒遲疑。記憶中的周良哪裡會笑,他只會鎖著眉,像是一個古板的老先生。

人有相似,一定是這樣的。於是孟燕兒伸手摸上了眼前人的頸側,用那粉白的指尖細細摩挲著,眼看著那雙手就要探進那男人的衣領了,周良擒住了孟燕兒的小手,將她拽入懷中:「我知姑娘思夫心切,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好吧?」

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呼得孟燕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登徒子,帶下去!關豬圈裡!」

二麻子和狗蛋面面相覷,心想著,好像是大王動手動腳在先吧?

幸好孟燕兒不知手下在腹誹什麼,不然一定氣得又要罵娘。她好歹也是個姑娘,怎麼可能是要占男人便宜,她只是想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

可是其他人並不這麼想,他們只覺得大王是看上了周良,哪裡敢把人真關進豬圈?

「可是不關豬圈關哪兒?寨子裡也沒客房啊。」狗蛋直呼二麻子是榆木腦袋,當然是要把人送到大王的房裡。

「不好吧,沒名沒分的,對那男人不公平啊。」怪只怪孟燕兒平日裡過於彪悍,現下狗蛋和二麻子考慮的竟然是周良的名分。

於是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看大王那樣絕對是垂涎人家的美色又抹不開面子,狗蛋和二麻子就直接在兩位新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婚禮給定在了當天晚上。

反正嫁誰不是嫁,只要大王不嫁那戰神就行。等嫁了人,大王也就不想招安的事了,這樣寨子就太平了。

5

說是婚禮,但就半天的時間,哪裡能有什麼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因陋就簡,狗蛋和二麻子在大廳里掛了些紅布就當是大王的婚禮了。

其實那紅布也不是專門為孟燕兒準備的,去年寨子裡的母豬一口氣下了九隻崽,這紅布就是那時候備下的。

孟燕兒一進大廳瞧見紅布和滿桌子酒菜,張口就問:「梅花又下崽了?」

狗蛋和二麻子含含糊糊地笑著,然後向燕兒敬酒。燕兒酒量不好,平日裡也就是抿那麼一兩口不掃大家的興致罷了,此時狗蛋倒的是烈酒,不過一杯孟燕兒就趴桌子上了。

「狗蛋,咱們這樣就把大王給嫁了,是不是不太好啊?」抬著燕兒都快到房間門口了,二麻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良心發現的話。

「難道讓她一個草寇嫁給那什麼戰神就好了嗎?」

「也對,還是嫁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吧,最起碼不介意她的身份也不介意她那暴脾氣。」

「而且你又不是沒看到咱們大王那色眯眯的樣子,放心吧,這波大王不虧。」

兩人說著就將門開了條縫,然後把孟燕兒給扔了進去。狗蛋和二麻子堅信,只要那周良還算個男人,就不可能冷落了大王這麼好看的小姑娘。

就算最後真的什麼也沒做,最起碼是孤男寡女共處過一夜了,他們就不信大王會不負責。

如意算盤打的是真好,但兩人好像忘了,他們是把周良綁進婚房的。孟燕兒爛醉如泥,周良捆著手腳,怎麼可能發生些什麼?

「就這樣笨的手下,你是怎麼把這燕家寨守了四年的?」幸好周良早就為自己鬆了綁,在燕兒被扔進來的那一瞬間接住了她,然後將她輕輕抱到了床上。

6

周良是孟燕兒的夫君。

不是指今夜,而是五年前,周良就已經與燕兒有了婚約。

「緬族熟地形知地勢,雖人少卻全是精兵,反觀我軍,突然來此竟然有大半人馬水土不服、上吐下瀉。我本有意停戰,但朝廷卻連派了三道加急令,至此便是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此次一戰,恐是凶多吉少,賢侄,若是此戰我有不測,望你仍能履行周孟兩家之約,為我照顧好燕兒。」

如果五年前孟將軍沒有喪命於緬族的樹林中,周良與燕兒應該已成婚三年了吧。

周良至今仍記得,那個纖瘦弱小的姑娘,那個僅僅到他肩頭的姑娘,那時看著孟將軍的屍首爆發出了怎樣的力量:「我要讓緬族為我父付出代價,讓緬族永遠滾出曙雀。」

周良沒能看住孟燕兒,再得到她消息時已是一年以後,她已來到了曙雀與緬族的邊界,成為了燕家寨的大王。

他感嘆於孟燕兒的堅強,一個女孩子是費了多少力氣才能建起一個山寨。他更知道孟燕兒打的是什麼主意,燕家寨地勢獨特,易守難攻。若是曙雀精兵能從此攻打緬族,便能多三成的勝算。

但三成,遠遠不夠啊。

周良怕燕兒頭腦一熱做了什麼危險的事,於是提心弔膽地叫人時刻關注著燕家寨的動向,周良雖從未去主動找過燕兒,甚至連一封書信都沒寄出過,但這暗處的關心,四年來從沒停止。

他甚至想的更長遠,在明處,在朝堂之上,周良用那赫赫戰功,一點一點剷除了那些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拿將士性命當回事的喜戰文官。

「我這次來,就是要和你一起為孟伯伯報仇。」周良看著酣睡中的孟燕兒雙頰緋紅,忍不住輕輕地用唇碰了她的臉頰一下,「等報了仇,打退了緬族,我們就回去完婚好不好。」

孟燕兒睡得香甜,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7

孟燕兒醒來時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她覺得,自己大概不是個女人。

「你哭什麼呀?我昨晚喝多了,不可能對你有任何越矩之行!」

看著那個掩面而泣的男人,以及遭受著狗蛋和二麻子的眼神譴責,孟燕兒覺得自己無辜極了,她迷迷糊糊和一個陌生男人共處一晚沒地方喊冤就算了,居然還被定義成採花大盜一樣的人物,這還有地方說理去嗎?

「真別哭了!咱倆衣服都好好的,我不可能對你做過什麼的,而且我這輩子只愛戰神將軍一個人!只嫁他為妻!只娶他為夫!」孟燕兒急得胡言亂語,而那男人卻是「哭」得更厲害了。

其實周良沒哭,他是捂著臉偷笑呢,尤其是在聽到燕兒的告白以後,更是歡喜,悶聲笑得肩膀都抖動了起來。

但狗蛋和二麻子只覺得,大王也太不是個人了!居然還想抵賴!

「大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們真是看錯你了!」

狗蛋和二麻子說著就要帶走周良,表示孟燕兒不負責他們燕家寨負責,氣得燕兒衝上去拉扯:「到底誰是大王?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了?」

本是隨意的一扯,誰知把周良的衣領扯了開,露出了小半個肩膀。而那肩頸相連處,是一道淡淡的疤痕,別人可能沒注意,但孟燕兒看得分明,那疤痕是周良從前救她時留下的。

怪不得長得那麼像,原來他真的是周良,是周哥哥,是戰神將軍,是燕兒五年未曾見過的未婚夫君啊!女山大王擄個男人來壓寨,沒想是5年前沒見過面的未婚夫君。

燕兒一時激動得愣住了,狗蛋和二麻子趕忙將周良拉走,邊拉走還邊唾棄孟燕兒:「嘴上說著不要,那眼睛倒是直勾勾的。占了便宜還不負責,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大王。」

8

周良隨著二麻子和狗蛋將這山寨轉了個遍,直到傍晚時分,天下起了微微小雨,周良才回到孟燕兒的房中。

誰知剛推開房門,一把匕首帶著凌厲的風就刺了過來。周良見招拆招卸下匕首,但劈面又來一拳,周良無奈笑笑,捏住孟燕兒的粉拳,將她帶進懷中圈住:「燕兒,你這幾招還是我教的,怎麼用回到我身上了?」

「你真的是周哥哥?」懷中的燕兒帶了一點哭腔,周良趕忙撫撫她的背,像是燕兒小時候挨罰時一樣哄她,「不哭了不哭了。」

到底是五年沒見,孟燕兒有一堆話要說,從她如何輾轉到了這裡,又如何建起這燕家寨,最後甚至連梅花那頭大肥豬是怎麼得來的,又如何下了崽,孟燕兒都要嘮叨兩句。

其實周良的人一直在給他傳遞燕兒的消息,那沒有消息的一年,也在下午時從狗蛋的口中得知了大半。但周良還是覺得不夠,只有從燕兒嘴裡聽到才覺得真切。

於是兩個人嘮叨著嘮叨著,就嘮叨至了深夜。

「周哥哥,一直聽我說話,你不會煩吧?」燕兒眯著眼滿臉笑意,等到周良說「很愛聽」時,孟燕兒難得的帶上了小女兒的嬌羞,那樣子若是被狗蛋和二麻子看到了估計要驚掉下巴。

「對了,我之前讓狗蛋他們給你送信,結果信沒送到卻把你擄了來,是怎麼回事啊?」

周良回想起那兩人大大咧咧說要給孟燕兒劫夫婿的樣子,忍不住笑著岔開話題:「送信?你信里說了什麼?」

「我有很詳細的作戰計劃了,周哥哥,我們攜手,滅了緬族!」

9

經過一天的了解,又看到了燕兒特意在寨中修的一些作戰時才用得到的工事,周良早已經將燕兒的計劃想到了七八。

但他,不同意和燕兒攜手。

「為什麼呀?周哥哥,我一定要親自為父報仇,親自!」

周良很喜歡孟燕兒眼中的那束光亮,堅韌、有魄力,但周良捨不得燕兒犯險,於是擺出一貫的冷臉來,「太危險了,三日後我會將寨中的居民都轉走,你也跟著一起走。相信我,我能替你將緬族打得再也不敢來犯,為你報孟將軍之仇。」

「我自己的仇不用你幫我報,而且我這寨子中的人為什麼要轉移,他們可是精兵!」

精兵?只看狗蛋和二麻子就知道這些人連兵都算不上,更別說寨子裡還有許多的老弱婦孺。周良苦口婆心地勸了一宿,但換來的只有孟燕兒那單薄的背影。

燕兒不理周良了,雖然分別了五年甚是想念,但孟燕兒一聽自己五年來的籌劃要付之東流,氣得只想捶他。

但周良卻覺得,只要燕兒能夠平安,等他擊敗了緬族以後,就算燕兒錘死他,他也不會還手。

於是,等到燕兒再醒來以後,已經是被送到了山腳下的一處僻靜之所,而燕家寨的幾十口人,都在這裡。

媽的,周良這個傢伙,果然是自己去了!

10

雖五年未與緬族交手,但他們的進攻之勢周良卻很熟悉。

一步步將他們引到了燕家寨附近,周良運用燕兒築起的那些應敵工事大占上風。但漸漸的,緬族似乎是摸出了門道,一行不怕死的將士護送著一名匠人沖了上來,竟然一下子破壞了其中一台投石器。

等到周良發現時已晚,緬族早得了喘息的機會,準備繞行而上來偷襲周良的軍隊。

這裡終究是緬族更熟悉些,周良他們漸顯式微之態,若是長久下去,那五年前的局勢必然會重演。先鋒正在勸周良撤出燕家寨,周良卻看到孟燕兒帶著二十多個人趕了過來。

「我不是派人看著你們嗎?」周良微怒。

「大王家的,抱歉啊,都怪我,我沒被大王收到燕家寨之前,最擅長的就是煉製迷魂香。」狗蛋靦腆的一笑,孟燕兒向著李嬸等人使了個眼色,瞬間,那被緬族損壞的投石器立刻恢復了原樣,而且在李嬸的擺弄之下,似乎比剛剛的威力還要強些。

緬族還手之力漸弱,正準備拚死一搏,此時孟燕兒吹動了一個哨子,聲音宏亮,回音悠長,而山的那邊突然也傳來了哨聲,緬族人胯下之馬聽到了之後,當即變得躁動不安。

緬族人一向羨慕曙雀的將士能夠騎馬打仗,甚以為肖勇,因此購了許多馬匹,此次出兵更是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駕馬而來,現在馬匹向著相反的方向狂奔,根本不受控制,許多緬族人都從馬上摔了下來,再無還手之力。

「忘了說,這些馬大部分都是我們燕家寨販出去的,而二麻子最擅馴獸,這點馬,根本不夠他玩的。」狗蛋笑著解釋,周良看著孟燕兒,突然覺得自己小瞧了這個姑娘。

其實,她早就不用被保護了,她甚至還可以來保護他。

11

與緬族一戰打得極漂亮,不僅把原本就屬於曙雀的城池奪了回來,還多追出去了三十里地。緬族元氣大傷,近十幾年內應該不會再騷擾曙雀。

孟燕兒和周良來到了孟將軍出事的那片樹林裡做了祭拜,燕兒哭得很大聲,這個清瘦的女孩子終於將五年前的眼淚痛快地流了出來。

「北邊那幾個部落都被你教訓的不敢動,南邊的緬族現在也算是解決了,近幾年應該都用不著打仗了吧?你準備做些什麼?回京城嗎?」祭拜完孟將軍,孟燕兒和周良並肩走著,隨意閒聊。

「還有件大事沒解決呢。」

「什麼事?是緬族的事嗎?你擔心他們還會反撲?」孟燕兒緊張地扔出一連串疑問。

周良笑了笑,牽住了她的手,「娶你。」

孟燕兒的臉一紅,任由周良牽著她的手。

燕兒做大王還是有些信用的,不然不可能被人死心塌地地追隨著。燕家寨留給了那些不願離開的人,而狗蛋和二麻子跟著孟燕兒帶回了京城,皇帝給他們在軍營中封了個不大不小的官職。

燕兒是忠烈之後,本該好好嘉獎。但燕兒卻說自己不想要什麼金銀首飾,只求和周良常相伴,於是皇帝一高興,把燕兒也封為了將軍。

十年之後,兩位將軍已經有了一兒一女,生活很是圓滿。

不,其實,也算不得非常圓滿。

12

「幹什麼?快出去!」

周良見房門突然被打開,趕忙用被子蓋住了燕兒。

而那一兒一女站在門口不願意走:「爹爹,娘親,狗蛋叔教我們撬鎖子,你們看撬得好不好?」

「好好好,快去找狗蛋叔玩去。」孟燕兒的臉都羞紅了,柔聲勸著兩個孩子。

「不去,不去,狗蛋叔說,只要把房門弄開,就給我們買糖吃~」

「軒轅狗蛋!」孟燕兒一聲嘶吼,軒轅狗蛋趕忙從後院趕了來:「大王,怎麼了?」

「你叫他們來撬鎖的?」

「我哪兒敢使喚這倆祖宗啊,我剛剛才從他倆給我扔的迷香里緩過勁兒來。您有事就快交代,沒事我就去救二麻子了,他還在樹上呢!」

孟燕兒氣的頭都要炸了,低頭再一瞧,那倆孩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你說說這倆孩子天不怕地不怕,每天就是惹是生非,這是像了誰啊?」周良看了看暴躁的孟燕兒,摸了摸脖子沒敢吭聲。

他很想說,你難道不記得自己小時候非要去獵場和兔子比賽跑,差點被一箭射死,最後還是我救了你的事嗎?那次,周良差點被箭抹了脖子。

這倆孩子像誰,媳婦你該心知肚明的啊。

但周良不能這麼說,不然明天去了武場,又要被媳婦大人教訓了。

於是他親了親燕兒,小聲說:「別管像誰了,惡人總有惡人磨,咱倆再生個老三出來,到時候讓老三教訓這倆孩子可好?」

「全聽老婆大人的~」

不過,兩口子終究是沒能成功造出老三,因為沒過一會兒,這倆孩子又跑回來,往孟燕兒和周良的屋子裡扔了不少的迷魂香。(作品名:《女將軍之從良》,作者:阿行家有小可愛。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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