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志祥,才不會涼
羅志祥才不會糊!
多人運動過去才一個多月,他就帶著蝴蝶姐姐c位主持台灣正當紅的節目《娛樂百分百》。
不愧為時間管理大師,連復出都不帶緩衝的。
難怪前不久,他還在社交平台回復粉絲這樣一條留言:謝謝你,等我回來!
舞台上,眾人欣喜若狂,各種扎眼的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這些博眼球的遊戲,在他的節目中司空見慣。
如果「磕磕碰碰」還算「清流」,再看他現場教學「卿卿我我」:
一會化身蒙面帥哥和女嘉賓纏纏綿綿;
一會又讓女嘉賓跪下吹掉粘在他大腿根上的便利貼;
或是命令女嘉賓對著氣球做深蹲遊戲......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到底是為了博眼球,繼續營業;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些我們都不得而知。
觀眾買笑追歡,我卻覺得十分可怕。
面對病態需求和毀三觀的文化現狀,卻有人照單全收。如此低俗、靠著物化女性和大尺度性暗示動作的綜藝,卻收視長虹。
在這流量至上的時代,越來越多的年輕人,漸漸失去了辨別美醜和甄別善惡的能力。
審丑時代,還有救嗎?
02
審丑正在摧毀「真善美」
不得不承認,現在很多人為了追求流量和金錢。
以至於各種醜陋、出格、變態的舉動,都會有人趨之若鶩,爭相模仿,甚至一浪蓋過一浪。
不止中國有羅志祥這種博眼球的綜藝,國外一檔獵奇節目更是毫無道德底線。
真人秀《老大哥》曾因新穎的設置火遍全球,成為常青節目:
劇組會選素人或當地名人參加節目,讓大家過集體生活,彼此成為室友。他們的房間會被安裝設攝像頭,「監控」日常瑣碎,毫無隱私可言。
節目照常錄製中,一件毀三觀的事發生了。
一位女孩在休息時被同行男生趁機性侵。
令人氣憤的是,明明是直播,工作人員非但沒有第一時間行救或報警,而是冷冰冰地紀錄女孩的痛苦。事後,節目組還讓女孩當眾觀看自己被侵犯的畫面。並且將她鎖在屋裡,宛如困獸。
女孩當場就崩潰了,畫面令人窒息。
都說非禮勿視,這段「性侵直播」卻給節目帶來有史以來的最大收視!
若說工作人員冷漠麻木,觀眾又何嘗不是在觀看一場大型「審丑」的視覺表演?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我們身邊充斥著種種迷惑行為:
好端端地在在路邊休息,會被突如其來的尬舞女孩打擾;
在地鐵站繫鞋帶會莫名其妙被人用短裙蓋住頭髮,坐到自己頭上;
乘坐地鐵,會被拍惡俗視頻的人嚇得驚慌失措......
他們的行為藝術總是超乎人的想像,你以為戲弄烈士無道德,炸褲襠太血腥、跳糞坑太噁心。
但他們永遠能夠提升你的「審丑閾值」,比如驚人的返祖行為:
生吃油脂四溢的豬膘
甚至蚯蚓最愛的泥土
這些顏值在線的帥哥美女,難道是因為愛好在享受美食?
紀錄片《美利堅網紅帝國》揭露了某些網紅的慕丑現象:一般都是譁眾取寵、性暗示或惡臭低俗的視頻或行為,怎麼丑怎麼來。
當馬蓉直播有人為其出道搖旗吶喊;
當劉鑫發博有人重金打賞;
當未成年少女直播懷孕生子;
獻醜、媚丑、露醜正在瓦解社會的審美觀。
許知遠曾說:
這是一個沒有質感的時代。它是光滑的,看似立場鮮明的表達著喜歡,背後卻是空洞無物。
儘管違反常態的扮醜行為,畫風極盡辣眼,價值觀扭曲。
但卻很吃香,許多人願意為丑買單!
03
信息繭房
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信息繭房」這個詞?
2001 年,法學家凱斯·桑斯坦在《網絡共和國》一書中提出了這一假說:
網際網路時代,人們面對海量劇增的信息,會傾向於從中選擇符合自己喜好的加以吸收,結果每個人攝取的內容範圍,都將變得越來越狹隘。
這種假說被稱為「信息繭房」。
網絡和算法正在把這種構想變成現實。
雖然很多洗地文,拚命地為某些平台的算法辯解。
但我卻認為,他們的辯解不符合邏輯,根本站不住腳。
現在,智能推薦技術早已應用到各個網站和 APP。
在這背後,都有內容、運營、產品、心理學等專業人士,每天研究我們、迎合我們,最後把我們封閉在一個個「信息繭房」里。
比如,你今天看了汽車相關文章,之後系統就會一直推薦類似文章給你。
技術導致的生產力是驚人的,平台、機構和個人,既是信息投餵的生產工具,又是傳播工具。
長期的信息投喂,終於培養了超大規模的「飼養型」信息受眾和信眾。
有的人刷短視頻,一刷就是好幾個小時,沉迷其中,根本停不下來。
長此以往,人會變得越來越片面和偏激,也越來越傻。
除了這個「外因」,還有「內因」。
那就是我們自己。
每個人的信息獲取能力,和解析能力存在差異,從而產生不同的「繭人」。
一個個割裂的「繭人」,自會帶來誤解、衝突、甚至咒罵等極端現象。
所以,不解決信息投餵和信息繭房的問題,撕裂曠日持久,甚至不可調和。
上面所說的共情缺失和網絡暴力,就和信息繭房有脫不開的關係。
算法取悅我們,同時也在馴化我們。
起初,我們是主人;
後來,我們是奴隸。
最終,我們在信息繭房中作繭自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