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鐸評《紅樓夢》之七二:為什麼說曹雪芹的身世和經歷疑點重重?

尋找青島記憶 發佈 2020-01-13T07:34:29+00:00

看官,關於曹雪芹的話題,我已說過好多遍了,也專門對症下藥地寫過幾篇文章。因此說,要解讀一部《紅樓夢》,不怕艱險,直登頂峰,不畏浮雲遮望眼,才是關鍵。


王鐸評《紅樓夢》之七二:為什麼說曹雪芹的身世和經歷疑點重重?

看官,關於曹雪芹的話題,我已說過好多遍了,也專門對症下藥地寫過幾篇文章。可是,所有的話,一時都不能說盡。因此,今天必須來做一次「拾遺」和「鉤沉」,以補舊日文案之缺失。

首先,我要聲明的前題是,在《紅樓夢》的編輯史上,確有這麼一位編輯家,他叫曹雪芹。這在《紅樓夢》的開頭和結尾之處,都有明確交待,在這裡就不再提及了。關鍵我要說的是目前在社會上流行的這個曹雪芹,確切地說是「死於1763年的」這個曹雪芹,並不是書中的那個曹雪芹。關於他的一些身世和經歷,實在是疑點重重 ,難於令人信服。

以下所提的這個曹雪芹,均指目前社會上流行的曹雪芹,看官自明。

一、有資料稱:

康熙五十四年(1715)三月初七,曹頫在給康熙的奏摺中稱:「奴才之嫂馬氏,因現懷妊孕已及七月。」此遺腹子即曹雪芹,於四月二十六日(1715年5月28日),生於南京江寧織造府。

疑問之一:

既然曹雪芹都是「遺腹子」,那麼,在脂硯齋的批語當中,曹雪芹明明有一個弟弟,名叫棠村,這又如何解釋呢?

疑問之二:

照這種說法,曹雪芹是「遺腹子」,那麼他也該有哥哥或姐姐,可又不見任何這方面的確鑿記載,這又是為什麼?感情曹雪芹是個「獨生子」?怪哉!

疑問之三:

還有,既然「奴才之嫂馬氏」生了曹雪芹,那麼曹雪芹的母親就應該姓「馬」,可這位「馬媽媽」後來又到哪裡去了?什麼時候死的?她難道光管生,不管養?幾十年來,沒有人去追問,令人生疑。

二、有資料稱:

曹雪芹滿月後數日,六月初三,曹頫奏摺:「連日時雨疊沛,四野沾足。」此即曹雪芹名「沾」的機緣,天時地利人和均占。「沾」字取《詩經·小雅·信南山》「既優既渥,既沾既足,生我百穀」,有「世沾皇恩」之意。「雪芹」二字出自蘇軾《東坡八首》之三:「泥芹有宿根,一寸嗟獨在;雪芹何時動,春鳩行可膾。」

疑問之四:

既說曹雪芹之「雪芹」二字,出自蘇軾的《東坡八首》「之三」一詩中,又有「雪芹何時動」一詩句加以證明。那麼,咱們先來看看這《東坡八首》之三,是如何寫的:

自昔有微泉,

來從遠嶺背。

穿城過聚落,

流惡壯蓬艾。

去為柯氏陂,

十畝魚蝦會。

歲旱泉亦竭,

枯萍黏破塊。

昨夜南山雲,

雨到一犁外。

泫然尋故瀆,

知我理荒薈。

泥芹有宿根,

一寸嗟獨在。

雪芽何時動,

春鳩行可膾。

原來,人家蘇軾寫的是「雪芽何時動」,並非「雪芹何時動」。是誰將「雪芽」改為「雪芹」了呢?不知道。

疑問之五:

曹雪芹出生「滿月後數日」,正是「六月初三」,又遇雨,故取名「沾」。試問:誰家給孩子起名要等到生下來一個月之後,才起呢?而且還要在下雨的時候起名?這不是咄咄怪事嗎?這場雨,與曹雪芹還有什麼特殊的緣故嗎?誰能解答?

三、有資料稱:

曹雪芹的曾祖母孫氏做過康熙帝的保母,祖父曹寅做過康熙帝的伴讀和御前侍衛,後任江寧織造,兼任兩淮巡鹽監察御史。在康熙、雍正兩朝,曹家祖孫三代四個人主政江寧織造達五十八年,家世顯赫,有權有勢,極富極貴,成為當時南京第一豪門,天下推為望族 。康熙六下江南,曹寅接駕四次。不過,曹雪芹晚生了幾年,本人並沒有親歷康熙南巡盛事。《紅樓夢》第16回可以為證,原著寫到比賈寶玉年長的鳳姐都要聽趙嬤嬤等長輩的口述去了解那段歷史。

疑問之六:

僅憑著康熙六次下江南,曹雪芹雖然也「聽趙嬤嬤等長輩的口述去了解那段歷史」,可這畢竟不是「元春省親」,是「皇帝下江南」,其中的一幕幕「情景」,兩相比較,能一樣嗎?比照著皇帝來寫貴妃,能行嗎?有必要嗎?

四、有資料稱:

童年曹雪芹淘氣異常,厭惡八股文,不喜讀四書五經,反感科舉考試、仕途經濟。雖有曹頫嚴加管教,請了家庭教師,又上過幾天家塾,但因祖母李氏溺愛,每每護著小曹雪芹 。幸而曹家家學淵深,祖父曹寅有詩詞集行世,在揚州曾管領《全唐詩》及二十幾種精裝書的刻印,兼管揚州詩局。曹家藏書極多,精本有3287種之多。曹雪芹自幼生活在這樣一個很富麗的文學美術環境之中,接受父兄教育、師友規訓,博覽群書,尤愛讀詩賦、戲文、小說之類的文學書籍,諸如戲曲、美食、養生、醫藥、茶道、織造等百科文化知識和技藝莫不旁搜雜取。

疑問之七:

「童年曹雪芹淘氣異常」等等,這是從哪裡知道的?什麼文獻上記載的?有出處嗎?

疑問之八:

「因祖母李氏溺愛,每每護著小曹雪芹」等等,這裡光顧說曹雪芹的「祖母」了。那他的媽媽「馬氏」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不提了?你怎麼就知道「小曹雪芹」不是他的媽媽帶大的?既然他的爸爸早死了,那他的媽媽就不管不問了嗎?干別的工作去了嗎?不應該吧?

疑問之九:

既然曹雪芹「不喜讀四書五經」,那他的文化和知識從何而來?明清時代的學子,不讀四書五經,怎麼能行?

疑問之十:

既然他「又上過幾天家塾」,那「家塾」是教什麼的?難道「家塾」不教四書五經,還教別的大學問嗎?

疑問之十一:

曹家家學再「淵深」,也不能當飯吃,也得一個字,一個詞地學,不然,學問從何而來?沒有學問,以後又如何寫《紅樓夢》?

疑問之十二:

裡面的一句「接受父兄教育」,令人讀來捧腹。你想,他既然是「遺腹子」,又何來爸爸的教育?怕是又來了一個後爸爸或乾爸爸吧?此處,有文獻記錄嗎?而他的哥哥又從何而來?叫什麼名字?後來又與曹雪芹關係如何?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庭?為什麼「人際關係」如此複雜?

五、有資料稱:

蘇州織造李煦、杭州織造孫文成皆與曹家連絡有親,李煦且兼任兩淮鹽政(治所在揚州,曹雪芹祖父曹寅生前也曾兼任此職)。曹雪芹小時候走親訪友時多次遊歷蘇州、揚州、杭州、常州等地,對江南山水風物十分鐘愛,友人敦誠、敦敏詩作謂為「秦淮殘夢」「揚州舊夢」 。

疑問之十三:

曹雪芹小時候如何「走親訪友」?還「多次遊歷蘇州、揚州、杭州、常州等地,對江南山水風物十分鐘愛」,一個十三歲以下的孩子,不讀書了?且「走親」可以,「訪友」?談何容易?「訪」的是什麼「友」?這麼小的孩子「訪友」,合適嗎?

疑問之十四:

曹雪芹在「走親訪友」的同時,是誰帶著?是他的母親嗎?還是他一人獨行?為什麼要多次出遊?是為了以後好寫《紅樓夢》吧?不然,怕不能自圓其說吧?

疑問之十五:

難道曹雪芹這時的朋友,就是敦誠、敦敏嗎?要知道,敦誠和敦敏,都比曹雪芹小十四歲以上,那他在遊歷江南的時候,此二人還沒出生呢!那他又去拜訪誰呢?

六、有資料稱:

雍正五年(1727),曹雪芹十三歲(虛歲),十二月,時任江寧織造員外郎的叔父(一說父親)曹頫以騷擾驛站、織造虧空、轉移財產等罪被革職入獄,次年正月元宵節前被抄家(家人大小男女及僕人114口)。曹雪芹隨著全家遷回北京。曹家從此一蹶不振,日漸衰微。

疑問之十六:

這就是說,曹雪芹在十三歲自南京去了北京。一部《紅樓夢》,上百萬字,是僅憑著他十三歲以前的記憶寫成的,這可能嗎?或者說,他在十三歲之前,就經歷了許多家庭變故,那他的文化從何而來?家庭變故,不影響他的學業嗎?

七、有資料稱:

乾隆九年(1744),曹雪芹三十歲。曹雪芹大約於本時期寫作《紅樓夢》的初稿《風月寶鑑》。

疑問之十七:

怎麼知道《紅樓夢》的初稿是曹雪芹在三十歲的時候寫成的?由曹雪芹的弟弟棠村作序的《風月寶鑑》,是《紅樓夢》的初稿嗎?如果是這樣,那棠村是在二十幾歲就去世的嗎?別的且不說,只是這時間和年歲上,令人生疑。

八、有資料稱:

乾隆十二年(1747),曹雪芹三十三歲,大約於是年移居北京西郊。此後數年內住過北京西單刑部街,崇文門外的臥佛寺,香山正白旗的四王府和峒峪村,鑲黃旗營的北上坡,白家疃(西直門外約50里)。此一時期,曹雪芹住草庵,賞野花,過著覓詩、揮毫、唱和、賣畫、買醉、狂歌、憶舊、著書的隱居生活,領略北京市井文化,一面靠賣字畫和福彭、敦誠、敦敏、張宜泉等親友的救濟為生,敦誠《贈曹芹圃》詩云:「滿徑蓬蒿老不華,舉家食粥酒常賒。」 曹雪芹長恨半生潦倒,一事無成,「在那貧窮潦倒的境遇里,很覺得牢騷抑鬱,故不免縱酒狂歌,自尋派遣」,其正邪兩賦而來的真性情愈加鮮明。

疑問之十八:

曹雪芹在三十三歲之後,在北京到處移居,按理說他的母親此時也不過五十多歲,那他的母親到哪去了?他的兄長哪裡去了?他的親戚又哪裡去了?不會都死光了吧?只他「光杆兒司令」一個人,還到處搬家,有必要嗎?

疑問之十九:

曹雪芹此時結沒結婚?和誰結過婚?為什麼越過越窮?他窮不要緊,那他媳婦門上也窮嗎?他的媳婦到底是誰?能說清楚嗎?

疑問之二十:

曹雪芹學問這麼大,會的技藝這麼多,為什麼還要靠「親友的救濟為生」?為什麼還要「靠賣字畫」為生?他不是在《紅樓夢》里寫過,賈雨村在被罷官之後,為了生計,還到林如海家去做家庭教師嗎?他不好學學賈雨村?就他這麼大的學問,誰家不請?還用得著他吃了上頓沒下頓?到處找破「草庵」、舊茅屋去住?你再看,與他同一時代的蒲松齡就過得很舒坦。人家長年當家庭教師,酒肉都不缺,時間有的是,也少不了與朋友唱和,多好?

再說,曹雪芹不是早有《風月寶鑑》一書行世嗎?那他一定很有名了。為什麼還會「長恨半生潦倒,一事無成」,還有「舉家食粥酒常賒」,不可能吧?要知道,他的這部書的抄本,當時就可以賣錢的。如果他找來抄手抄上幾部,衣食也是可以無憂的,不是嗎?

九、有資料稱:

曹雪芹「補天」之志從未懈怠,直至晚年,友人敦誠《寄懷曹雪芹(沾)》還在安慰他:「勸君莫彈食客鋏,勸君莫叩富兒門。殘羹冷炙有德色,不如著書黃葉村。」

疑問之二十一:

曹雪芹的這個「著書黃葉村」,實在是怪怪的,他在著什麼書?是《紅樓夢》嗎?按理說,他不是在「悼紅軒」里著的《紅樓夢》嗎?怎麼敦誠、敦敏他們卻閉口不提「悼紅軒」,卻來了一個「黃葉村」呢?難道這「悼紅軒」是在「黃葉村」里嗎?真真令人費解。或者,這「黃葉村」不會就是一個真正的村名吧?如果是一個真正的村名,那在清代的縣誌和地名錄上,都是一定能夠查到的。

十、有資料稱:

乾隆二十五年(1760),曹雪芹四十六歲,初秋,敦敏作詩《閉門悶坐感懷》云:「故交一別經年闊,往事重提如夢驚。」可能是指曹雪芹南遊、經年未歸而言。此次南遊歷時一年多,於重陽節前後回京。節後不久,敦敏在友人明琳家養石軒偶遇曹雪芹,做《感成長句》以記之。

疑問之二十二:

曹雪芹不是饑寒交迫嗎?怎麼忽然還有錢「南遊歷時一年多」?據說這次還到了揚州,故地重遊?那他的錢是從哪裡來的?要知道,在他生活的那個時代,出遊「一年多」,旅途費用是不小的,絕非是我們現在想像的數目。

十一、有資料稱:

曹雪芹南遊回京後,仍在繼續寫作《紅樓夢》。乾隆二十七年(壬午1762),曹雪芹四十八歲,因幼子夭亡,陷於過度的憂傷和悲痛,臥床不起,大約於這一年的除夕病逝於北京。敦誠作《挽曹雪芹》,敦敏作《河干集飲題壁兼吊雪芹》,張宜泉作《傷芹溪居士》。

疑問之二十三:

曹雪芹到底有幾個孩子?既然有「幼子」,就該有「長子」、「次子」之類的。這個時候,他的母親哪去了?在他臨終的時候,他的母親和他的哥哥又哪裡去了?他的親戚又哪裡去了?這個時候,脂硯齋不是沒死嗎?他又在幹什麼?

十二、下面看看敦誠《挽曹雪芹》一詩:

四十蕭然太瘦生,

曉風昨夜拂銘旌。

腸回故壠孤兒泣,

淚迸荒天寡婦聲。

牛鬼遺文悲李賀,

鹿車荷鍤葬劉伶。

故人慾有生芻吊,

何處招魂賦楚蘅。

開篋猶存冰雪文,

故交零落散如雲。

三年下第曾憐我,

一病無醫竟負君。

鄴下才人應有恨,

山陽殘笛不堪聞。

他時瘦馬西州路,

宿草寒煙對落曛。

四十年華付杳冥,

哀旌一片阿誰銘。

孤兒渺漠魂應逐,

新婦飄零目豈瞑。

牛鬼遺文悲李賀,

鹿車荷鍤葬劉伶。

故人惟有青山淚,

絮酒生芻上舊坰。

據說此詩作於乾隆二十九年。前二首似乎是未定稿,後一首是由第一首修改、訂正而成的。

疑問之二十四:

眾所周知,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或二十八年(1763年),曹雪芹去世,時年四十八歲或四十九歲(按中國古代的傳統,均加虛歲)。那詩中的第一句「四十蕭然太瘦生」或「四十年華付杳冥」,就對不上號了。為什麼呢?年齡對不上。

按照中國古人的習慣,就沒有將故去的人,明明活了四十八九歲,而說成是「四十歲」的。這不僅違反常規和慣例,而且是對於死者的「大不尊」和「大不敬」。相反,將四十八九歲故去的人,說成是「半百」或「五十歲」的,卻比比皆是。所以,從敦誠這一「四十蕭然」和「四十年華」的提法,我們即可得知,敦誠認識的這位「曹雪芹」,與現今社會上流行的那個曹雪芹,根本就不是一個曹雪芹,重名。

敦誠生於1734年,即清雍正十二年。到乾隆二十九年,即1764年,他正好是三十歲。而他所紀念的這位「曹雪芹」,也正好是四十歲(或接近四十歲)。這樣一來,這位「曹雪芹」,只比敦誠大十歲。如此一算,他的這位「曹雪芹」,就與曹寅家的那位曹雪芹,就不是一個人了。也就是說,他的這位「曹雪芹」,生於1724年。比曹寅家的曹雪芹要小九到十歲。

看官你想,大清帝國四億幾千萬人,如果要找叫「曹雪芹」的,也是成百上千的。因此,這裡的重名,並不奇怪。

疑問之二十五:

從詩中「牛鬼遺文悲李賀」一句,即知,這位「曹雪芹」會寫詩。而真正與《紅樓夢》有關係的曹雪芹,卻並不會寫詩(我在以前的文章中,有專論,在此不多寫)。比如,曹雪芹本想在《紅樓夢》的每一回目前,都加一首「回前詩」,最後卻沒有做到,只寫了幾首。因此,敦誠將其與李賀相比較,不恰當,也不靠譜。

疑問之二十六:

再從「新婦飄零目豈瞑」一句中的「新婦」一詞中,也能夠看出,此「曹雪芹」剛剛結婚不久。這與他四十歲的年齡,提法也合適。還有「孤兒渺漠魂應逐」一句,證明此「曹雪芹」身後撇下一個孩子。

疑問之二十七:

如果勉強說,敦誠的《挽曹雪芹》一詩,是寫給那位作《紅樓夢》的曹雪芹的,那他就不該作於乾隆二十九年。而應當作於二十七年或二十八年。有人或者會說:悼念友人,晚個一兩年,怕什麼?錯了,看官你說的錯了!古人恰恰不會這樣做,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更不會這樣做。因為你不作詩文,另外其他的朋友也會作詩文。有的,還會在朋友之間互相唱和,以示紀念。所以,當年紀念,寫當年撰寫悼念詩文,都是文人這間順理成章的事。

疑問之二十八:

說實話,如果敦誠要悼念曹雪芹,就該在他的詩中提到「悼紅軒」和《紅樓夢》、《石頭記》、《風月寶鑑》或《金陵十二釵》等等。可是,在他的這三首詩中,均沒有,完全沒有,一丁點兒也沒有。這是為什麼?其實,他所面對的,原本就不是我們今天熟悉的這個曹雪芹。

疑問之二十九:

如果敦誠和敦敏都是曹雪芹的好朋友,曹雪芹寫《紅樓夢》都忙不過來,他們也該幫著抄寫,或做一些其他的校對和裝訂等工作。但是,從他們和「曹雪芹」的交往當中,我們絲毫也看不到這方面的一些事情。為什麼?回答只有一個,此「曹雪芹」,非彼曹雪芹也。

好了,今天我不想再提什麼疑問了。我只說一句:那位在「黃葉村」生活的「曹雪芹」,根本就不是「悼紅軒」里的曹雪芹,名字一樣,年齡不一樣,人更不一樣。就連現今提到的這個死於1763年的曹雪芹,也是某些人隨意編造的。真正「悼紅軒」里的那位曹雪芹,早在1702年就去世了,這才是真相。

因此說,要解讀一部《紅樓夢》,不怕艱險,直登頂峰,不畏浮雲遮望眼,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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