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媽寧願在賴在美國撿垃圾,也沒臉回國,實在害怕同村人笑話

fans news 發佈 2021-12-16T14:08:10+00:00

在美國,這種智能回收機可以回收拾荒者撿到的空瓶空罐,每投入一個空瓶子,計數器上就會顯示多了5美分。在美國紐約的大街上,一位華人大媽和一位美國大媽,為了爭奪一袋空瓶空罐爆發了激烈的爭吵,雙方手上動作不斷,嘴裡的髒話也不停,誰也不想把到手的錢讓出去。

美國失業的人最後去幹什麼了?

在美國,

這種智能回收機可以回收拾荒者撿到的空瓶空罐,

每投入一個空瓶子,

計數器上就會顯示多了5美分。

儘管錢不多,

但這個行業的競爭卻越來越激烈。

在美國紐約的大街上,

一位華人大媽和一位美國大媽,

為了爭奪一袋空瓶空罐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雙方手上動作不斷,

嘴裡的髒話也不停,

誰也不想把到手的錢讓出去。

最終還是華人大媽的氣勢更勝一籌,

搶到了最多的瓶子。

這個被搶的美國大媽名叫 蘇珊,

曾經在大學拿過博士學位,

後來一直從事著計算機相關的工作,

先後於微軟 康柏這樣全球知名的企業中,

多次獲得過優秀員工的評價。

然而如今退休的她,

卻無法從社會保障里拿到足夠的錢,

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只能跑到街上和別人搶瓶子。

而和蘇珊搶瓶子的華人大媽,

來自廣東潮汕,

別看她一臉蒼老乾瘦的模樣,

其實她今年的年紀還不過50歲。

在來到美國前,

她本是在農村餵養雞鴨的普通農民,

因為聽信了別人的所謂發財機會,

跟著大流來到了美國,

然而她本身沒有什麼文化。

來到美國後,

一直在餐館裡做著刷盤子之類的工作,

勉強能夠有口飯吃,

但是在失業大潮的沖刷下,

餐廳里招了白人來工作,

她最終連打零工的機會都沒有了,

如今只能靠著撿瓶子維持生計。

為了儘可能多得些瓶子,

她每天要拉著推車在十幾條街道上來回走,

衣服被汗水打濕了一遍又一遍,

還要經常受到旁人的白眼。

失業的美國博士在大街上拾荒度日,

為了一袋瓶子與人當街對罵,

最終不敵華裔大媽,

大媽來到垃圾回收中心,

把撿來的瓶子放到回收機里,

一天下來大概有20美元的樣子。

周圍的拾荒客們和她都非常熟絡,

親切地稱呼她為周姐,

此時的周姐與撿瓶子時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看上去是一個非常好說話,

非常淳樸的農村婦女。

那麼她之前為什麼會如此凶神惡煞的,

和同為拾荒者蘇珊大吵一架呢?

原來,

在紐約街頭拾荒的人,

實際上都是生活過不下去的有色人種,

無論是黑人 亞裔 還是拉丁裔,

他們在找工作時都很難競爭得過白人。

於是放棄了繼續尋找工作的希望,

轉而投入了拾荒客的隊伍抱團取暖,

彼此都有自己的拾取範圍,

基本能夠保證一天能夠撿到足夠的量。

因為同樣都是弱勢群體,

大家相互之間都能夠相互包容相互扶持,

但隨著美國失業率逐年增高,

一些像蘇珊這樣的白人,

也開始加入了拾荒的大軍,

每天能撿到的瓶子越來越少,

走的路反而越來越多,

這引起了眾多拾荒者的不滿,

認為這是白人要把他們逼上絕路。

周姐住在一間窄小的公寓裡,

房間只有客廳和廁所,

屋內堆滿了撿來的各種雜物,

過道更是只有側著身子才能通過,

而這一間加起來面積不足20平米的空間裡,

卻一共擠了4個人。

周姐和另一個人睡在下面,

兩個人睡在上層的閣樓,

他們都是一貧如洗的拾荒客,

生活環境很難談得上乾淨整潔,

也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當被問起是否想過回到中國的時候,

周姐疲憊的摸了一把眼淚,

中國如今發展得如此迅速,

她又何嘗不想回到自己的家鄉,

但是比起美國又髒又累的艱苦生活,

她更害怕回去受到鄉人的白眼。

不過周姐好歹算有個落腳的地方,

大多數的拾荒者都在露宿街頭,

這個滿臉鬍子的老頭名叫約翰,

是個日本人,

和蘇珊一樣,

他曾經也從事計算機相關的工作,

上班的地點還是在美國的世貿中心。

不過自從九一一事件之後,

約翰就此失業,

淪落成了最底層的拾荒人。

每天都在街上四處遊蕩,

運氣好的話就在百貨公司睡覺,

運氣不好就只能睡在公園的躺椅上,

約翰至今沒有從失業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整個人非常頹喪不愛和人說話,

從來也不見他有過家人朋友。

有時候他會幫著周姐照看瓶子,

而周姐看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平時也對他多有照顧,

沒事的時候就幫約翰理理髮,

因為沒有住處,

約翰很少洗澡,

身上常年裹著厚厚的泥垢。

除了周姐這個同樣是亞裔面孔的人,

很少有人會主動接觸他,

約翰的現狀是美國社會底層的一個縮影,

他們大多數人都已經對生活失去了希望,

撿瓶子只不過是為了吃上一口飯,

或是喝上一口酒,

渾渾噩噩地渡過自己的餘生。

華裔大媽失業流落美國街頭,

與弱勢群體拾荒抱團取暖,

撿瓶子是他們生存的最後方式,

但對於另一部分人的人來說,

撿瓶子就是他們唯一維持生活的手段。

他們曾經是小有積蓄的精英白領,

過慣了中層階級的富裕生活,

但超高的消費水平和緊張的都市生活,

很快就掏空了他們的積蓄。

如今淪落到撿瓶子來填補自己的花銷,

他們會從豪華奢靡的酒店路過,

也會在高檔炫目的餐廳駐足,

但現在這些繁華只屬於擁有體面工作的年輕人,

而他們只是被資本榨乾的棄子。

拾荒者紐威是一個單親媽媽,

幾年前的經濟危機,

讓她和自己的丈夫雙雙失去工作,

不久之後丈夫便拋下家庭,

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紐威則獨自承擔起了撫養兩個孩子的重任,

撿瓶子成了這一家唯一的希望,

這幾乎讓她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

早上將大女兒送去讀書之後,

紐威就帶著年紀還小的兒子,

一起到垃圾桶里翻找空瓶子。

忙不過來的時候,

她還會叫上自己妹妹一家來幫忙,

看著孩子們在垃圾堆里佝僂的身影,

紐威很是心酸。

這個年紀的孩子本該在無憂無慮中度過,

但生活的窘迫讓他們和大人一起,

從事這種被周圍人看不起的工作,

紐威留下自責的眼淚。

自責自己沒有給孩子們一個更好的家,

雖然拾荒客們生活在外人看來很不體面,

有時會為了一個瓶子而斤斤計較,

但其實他們和別的勞動者沒有區別,

都是在靠自己的勤勞獲取生存下去的機會。

真正的問題在這個快速淘汰的社會,

沒有了工作就等於沒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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