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哈哈是那種「別人家的小孩」。從小學習好，高考考上了清華建築系，畢業去了法國留學念研究生。
那之後，她有一段漫長的職業生涯史。當過時尚買手，也在大公司當過總監，後來還為此在社交平台上調侃說自己也曾「年薪百萬」，括號，「（是真的）」。
她一路沖衝撞撞，看起來元氣滿滿地往前沖，但始終沒法適應「社畜生活」。一次次嘗試，終究失敗。
就像杜拉斯對兒子的期待：「我們寧願知道他（她兒子）身無分文或遊手好閒，也不要看他被困在某個不知名的辦公室里，跟一大早在黑暗中等著鬧鐘響起，然後去上班的幾百萬人一樣。」
於哈哈和朋友說過類似的話：「在一間辦公室，坐在一個椅子上，面對一個屏幕，不想這樣日復一日地過下去。」
他們選擇回到丈夫家鄉，義大利一個沒什麼人的小鄉村，守著農場和兩個娃，過起了鄉下生活。他們養蜜蜂、養羊、做奶酪，種樹種菜。她也會在合作的酒莊裡，和農民們一起剪葡萄、做自然酒。
在義大利鄉間的家
作為80後的她，至今沒在全世界任何地方買過一處房產，卻買了一台房車，休假的時候帶著孩子們在義大利遊玩，一路睡在房車裡。路上遇到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洗澡房，進去投幣洗個澡，「0.5歐大概能洗1.5分鐘，洗完，頭上裹著毛巾，穿著拖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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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0.5歐，簡陋的投幣式浴室。
與她同行的合作方朋友，卻一路住著五星級酒店、吃米其林餐廳，「光是化妝品就有半個行李箱」。朋友很難理解她的「糙」，「為什麼不追求更高品質的生活呢？」
「為什麼呢？」她說，「因為物質帶給我們的不僅是享受，還有牽絆。物質，都是有代價的，都要用各種東西去換的。」
「我真的好喜歡這種吉普賽式的自由生活。或許有些人，是註定沒法固定在一個房子裡生活的。恐怕這輩子我就是會選擇漂泊，漂泊就是我的命。」
如今，於哈哈創建了自然生活品牌papalana，銷售義大利自然酒。文末，我們對於哈哈的幾款經典自然酒進行了點評和推薦。通過她途購買，可享受6折優惠購買好喝的自然酒（具體方式見文末）。
文｜祁十一
01
大學的時候，於哈哈就開始了她的漂泊旅程。她和朋友窮游過國內許多地方，比如坐著硬座火車進藏，一路搭乘巨破的大巴車去尼泊爾（車上到處是羊）！
她還愛上了極限運動，比如風箏衝浪、水下曲棍球。國內幾個可以衝浪的海邊城市，上海啟東，廈門，海口，三亞，她都去過。也是因為衝浪，她遇見了後來的先生。多年後說起來，她調侃道：千萬不要衝浪的時候談戀愛，應該去什麼校友會啊、雞尾酒會之類看起來高大上的地方，不然就入了「賊窩」了。
她本來也是穿梭在那個看起來「高大上」的世界的。從巴黎的建築學校畢業後，她在巴黎當過一段建築師，卻發現自己對商業更感興趣，於是轉而去商科學校念MBA。
那之後，她進入了嚮往已久的奢侈品行業，在路易威登當起了時尚買手。「那時候奢侈品對我是個夢，我想看看夢後面是什麼。」於是她拼命擠進了LV。
但進去之後，一切也沒有想像中那樣光鮮。採購、進貨、補貨……她在那個國際大集團里就像一顆很小很小的螺絲釘，沒有任何改變它的權力。
無論是在LV，還是後來在國內大公司，辦公室生活都是相似的：朝九晚五（抑或996)，上班下班，周末時放鬆一下，然後接著上班下班，在格子間裡對著電腦，做著抽象的、不一定能感受到真實的數據和方案。就像一顆螺絲釘、工具人。
多年後，她已在農場工作，才會意識到許多。每到葡萄成熟的季節，她和當地的農民們一起，兩人一組手工採摘，一邊摘葡萄，一邊聊聊天。那樣的時刻，她由衷感嘆：「我喜歡手工的活，不喜歡電腦。用手的工作，比所有電子類工作，令我放鬆得多啊。」
在農場，和農民們一起剪葡萄
如此這般的工作還有許多。比如熬西紅柿醬，在一間偏房，燒起小爐子的柴火，再把西紅柿放進鍋里煮。裝罐的西紅柿醬，可以吃一整年。而真實的煙火和食物，帶給人最深的撫慰。
動手熬番茄醬
當她已經成為這樣的「農婦」後，偶然看到時尚秀場的視頻，回想起自己在奢侈品行業的經歷，恍若隔世。「現在再看這場夢，我只看到了作為支架的marketing（市場營銷）、流量、PR（公關），等等。精緻的視頻，模特的最新款妝容，瘦弱的身材，做作的表情，對我，完全沒有任何感染力。」她說。
一切就像村上春樹的那句話：「人生真是奇妙。有時自己覺得璀璨奪目、無與倫比的東西，甚至不惜拋棄自己的一切也要得到的東西，過一段時間或者稍微換個角度再看一下，便覺得它們完全失去了光彩。我開始疑惑不解，自己當時看到了什麼呢？」
02
她像是註定會走上另一條道路。2019年，她在深圳，老大三歲，又懷上了老二。那時，她已經感受到對大城市社畜生涯的不適，想要換一種生活方式。和先生一商量，他們決定回到義大利鄉村。先生在那裡長大，家裡有一個小小的農場，種植水果和蔬菜，養蜜蜂和羊，附近還有許多葡萄酒莊。
丈夫的故鄉，義大利鄉村
「其實在內心深處，我們還是很嬉皮的。」她說。衝浪，在路上晃蕩，帶著孩子去各地旅行，路上看到合適的地方就停下來紮營、搭帳篷。如此這般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就像有一種魔力，比在大城市、大公司的格子間，過穩固的、朝九晚五的生活有吸引力太多。
隨後的敘事就像過去幾年在中國都市裡盛行的「逃離童話」：放棄年薪百萬（是真的），回歸田園（聽上去確實很牧歌）。
童話確實有極其美好的一面。義大利的鄉間景色，一年四季變幻無常，即便生活了幾年，她也總是驚嘆於它的美。
油畫般的鄉村景色
動物們可愛。他們養過羊，產羊奶、做奶酪。但後來受不了母羊生的小公羊必然會被買它的人吃掉，就不再養了。「每次有人來拿小羊，我們都會哭，實在受不了……」
農場上曾經養的羊
還有釀酒，那是製造酒神的過程。「家裡釀酒，完全尊重月亮圓缺，什麼時候摘葡萄，什麼時候入桶等等，都考經驗。」那是她從家裡老人那裡獲得的釀酒知識。
「家裡的老人說，今年是他一生至今，葡萄最好的一年，所有的雨水，陽光，濕度都那麼完美。」那是2021的秋天，豐收帶來的美好。
酒是當地人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食糧。丈夫的姥姥，94歲了，身體倍兒棒，走路帶風，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要是沒有葡萄酒，可怎麼辦呢？每頓飯，他們一家四個大人最少要幹掉1L裝的酒，姥姥占的份量不可小覷。
一家人吃飯時，葡萄酒是必不可少的。
03
但童話也是有另一面的。借用上野千鶴子和田房永子在《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裡的一個表達，社會有A面和B面，人也有A面和B面。政治經濟市場是A面，育兒看護疾病是B面；光鮮亮麗的是A面，污損骯髒的是B面；高昂積極的是A面，陰鬱低沉的是B面……無論社會還是人，都不可能只有A面沒有B面。
於哈哈的鄉村童話里，也有B面的存在。比如，收入的減少。丈夫得去附近的學校工作，她負責農場和自然酒的銷售，兩份收入才能維持一大家人的生活。她有時為此調侃：「年薪百萬是過去式，現在是喝粥度日。」
於哈哈和先生衝浪認識，都有一顆嬉皮心。
還有精神上的苦惱。「生活在鄉下，無論國內外，最大的困惑是如何解決鄉下對女人剩餘價值的無限度榨取，尤其是有孩子的情況下。若想要保留自我，每天都是與這個世界的抗爭，與周圍所有人的較勁。」她說。
為了保存自我的一部分，於哈哈抗爭過很長時間——那就是把老二也送到幼兒園。「所有人都認為，你天天呆在家裡，帶孩子是理所應當的事。」她說，但帶著孩子，她無法有任何專注的時間做事。她一遍遍告訴他們，不是朝九晚五的工作才是工作，呆在家裡的她也要跟進自然酒的推廣、銷售和發貨。
最終，在她的強制要求下，才將老二也送進了幼兒園。「義大利也好，其他國家也好，人們都認為女人要在工作的同時，把孩子帶好，認為這就是女人應該做的。」她說。
就如《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所說，「社會存在A面與B面。政治、經濟、時間、就業，這些都是社會的A面，而B面則是生命、育兒、看護、疾病、殘障等等。男性都在A面，女性一開始也生活在A面，但是隨著分娩和育兒的開始，她們就不得不移動到B面、不斷來往於B面和A面，而丈夫只需偶爾探頭看一眼B面，實際能夠一直待在A面。」——那真是全球女性永恆的困境。
把老二阿力也送進了幼兒園，於哈哈才從帶娃中解放，可以專注做事。
而鄉下會把這一切放大，「因為鄉下更窮，無法通過給錢請阿姨來轉接一部分勞動。」於哈哈說，「鄉下也更閒，人們更會議論家長里短，形成一種理所應當的輿論壓力。」
「所以所有女孩，首先自己要是獨立個體，有事業的充足發展，再談結婚生子。」她說，在她眼裡，結婚生子對於女性來說機會成本太高了。
鄉下還有孤獨。有時候，她會一連幾天一個人坐在廚房裡，對著一台電腦工作，「真的覺得很孤獨。在農村生活，需要一顆強大的心，無論在哪裡。」她甚至為此和丈夫大哭：「在這異國他鄉，沒有人一起吃飯聊天、喝酒打牌，我太孤獨了！」
丈夫卻說：「我們家這麼多蒼蠅，怎麼會孤獨呢？」（那時家裡養羊，確實有很多蒼蠅……）她又好笑又無奈。
孩子們的教育也是她操心的事情，她擔心鄉下的單一不利於他們的成長。所以未來的某一天，她和先生或許也會重返城市，不一定是大城市，但至少是有群體、有多元文化與氛圍的地方。
如今，為了兩個孩子，她暫時選擇了安定的生活，「有了小孩，你總會想盡力給他們一個安穩的環境，沒辦法。」她說，「你也想要儘量掙夠他們的教育費用，不可能躺平的。」
她設想的是，未來，等兩個孩子上大學了以後，她還是會回到路上，去非洲，或去泰國，衝浪，像個嬉皮一樣遊走，自由自在地生活。她和老公也計劃著，再過兩三年，等到小兒子四五歲的時候，他們就改裝一輛房車，從義大利出發，穿越亞歐大陸，回到中國。
她打心底接受這種漂泊，因為它等同於自由。就像藝術與真理，在她眼裡就意味著「顛沛流離、跌跌撞撞」。
於哈哈的房車。休假的時候，她和先生就開著車，帶著兩個孩子在路上流浪。有錢改裝一輛左下紅色車輛defender，從義大利穿越中歐大陸回中國，是他們近幾年的一個夢想。
自然酒
團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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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途
好
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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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於哈哈寄來的酒，先是我一個人也喝，好喝到停不下來（還好度數不高），然後自個兒傻樂。
後來又和來成都玩耍的蕾司令一起喝，喝到深夜，她也讚不絕口。
不貪杯的話，好酒終究是好東西。無論是一個人，還是與朋友家人一起，酒似乎總能融化一些東西。堅硬的，僵化的，隔閡的，陌生的，冰冷的。
就像豆友評價《酒鬼都市女人們》所說：成年人的生活總有說不出的苦，還好酒是甜的。
1､適合聚餐的意氣莫斯卡托低度微醺起泡甜酒
推薦語：
人見人愛的低酒精度小甜酒，也是我最愛的一隻，去年夏天和好友兩個人一晚上就能喝掉兩瓶，聚會獨飲都很般配。對不擅飲酒的女生們非常友好。
度數：5°
甜度：四顆星
特點：橙花和洋槐花蜜氣息，淺檸檬色酒體
口感：入口香甜、清爽果香、可口微酸
優惠力度：原價199元，平時折扣價135元。通過她途購買，可獲得20元優惠券，以115元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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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適合小酒鬼的「香檳平替」起泡酒——開心莫斯卡托干白起泡葡萄酒
推薦語：
適合搭配各種美味餐食的開胃小酒，更豐裕的花果香，更飽滿的起泡，具有「香檳」般的高級口感和質地，酒意緩慢到來，清香絲絲入喉。對不擅飲酒的人來說也能接受。
度數：12°
甜度：三顆星
特點：檸檬&柑橘&梨的複合果香，小麥金色酒體
口感：起泡綿密、入口柔和，回味綿長
優惠力度：原價259元，平時折扣價162元，通過她途購買，可獲得20元優惠券，以142元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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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適合佐餐、與家人分享的清爽霞多麗干白
推薦語：不愛喝甜酒的我，也會傾心的一支佐餐酒，充滿了青蘋果、檸檬和楊桃的跳躍香氣，搭配濃郁的中西式餐點都相宜，以酸解膩。
度數：13.5°
甜度: 兩顆星
特點：菠蘿&橄欖&蘋果香氣，金黃色酒體
口感：恰到好處的白葡萄酸度，清爽宜人
優惠力度：原價169元，通過她途購買，可獲得20元優惠券，以149元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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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適合獨酌或對飲的君酌巴貝拉乾紅葡萄酒
推薦語：帶有成熟的紅櫻桃香氣，適度清爽，入口醇厚，水果味突出，是能讓心情好起來的紅酒啊。
度數：14°
甜度: 兩顆星
特點：成熟的紅櫻桃香氣&黑莓的漿果香氣，餘味夾雜甘草的甜味，新鮮漿果味突出。
口感：酒體乾爽，口感圓潤，酸度清爽、平衡。
優惠力度：原價135元，通過她途購買，可獲得20元優惠券，以115元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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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優惠，僅限春節前。
春節快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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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祁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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