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病毒襲來！「猴痘」會成為下一個「天花」嗎？
文/奇雲
關鍵詞：猴痘，猴痘病毒，天花病毒，疫情，防疫，生物武器，生物戰，跨物種感染。
一、歐美19國拉響「猴痘」疫情警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新冠未走，「猴痘」又來了！
「猴痘」是何方神聖？
「猴痘」（monkey pox）是由猴痘病毒（Monkey pox virus）引起的病毒性人畜共患傳染病。
從2022年5月7日英國報導第一例猴痘病例以來，全球猴痘病例持續增加，席捲了整個歐美，而且還在擴散。
這次突如其來的猴痘疫情，最先被英國在當地時間2022年5月7日發現，首例猴痘確診病例曾從奈及利亞乘飛機返回英國。
當地時間2022年5月20日，隨著歐洲確診和疑似猴痘病例超過100例，世界衛生組織召開緊急會議，指出猴痘病毒正發生人際傳播。
世衛組織表示，此次猴痘疫情是非典型的流行傳染病，因為出現病例的國家都不是猴痘流行的國家。
目前，研究人員正在試圖了解此次猴痘疫情暴發的源頭，以及猴痘病毒是否出現了變化。此外，世衛組織要求皮膚科、初級保健診所和性健康診所對潛在病例保持警惕，因為目前部分確診病例是男性同性戀者。
英國為此次上報猴痘疫情的首個非疫區國家，緊接著，以色列、瑞士、德國、荷蘭等國於5月21日前後相繼報導了首例確診猴痘病例。WHO擔心，隨著非疫區國家監測工作的不斷擴大，未來可能會出現更多的猴痘病例。
根據世界衛生組織官網消息，自2022年5月13日以來，已經有12個非猴痘流行區域的國家和地區向WHO上報了猴痘確診病例。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截至2022年5月25日，世衛組織已在包括英國、西班牙、美國和澳大利亞在內的19個國家和地區出現猴痘病例，已有237例猴痘確診和疑似病例。
二、猴痘病毒是天花病毒的「近親」!
大家知道天花病毒是人類迄今為止消滅的唯一一個高致死病毒，但很多人不知道世間還有天花病毒的近親——猴天花病毒的存在。人感染後會出痘，所以也稱為猴痘。
近期歐洲多個國家出現猴痘疫情，雖然例數還不多，但依然引起恐慌；因為該病治療不及時的情況下，致死率高達1-11%，遠高於現在的新冠病毒。
猴痘病毒是一種有包膜的雙鏈DNA病毒，屬於痘病毒科正痘病毒屬，與導致天花的天花病毒同屬一個家族，但沒有天花病毒致命。
兩者基因組結構非常相似，在生物學特性和致病性上也有很多雷同之處。
猴痘病毒有兩種毒株，一種叫「剛果株」，還有一種叫「西非株」。其中剛果株引起的猴痘報告死亡率達10.6%，西非株的病例死亡率為3.6%。
自1980年世界上消滅天花以後，天花已不復存在，而猴痘仍然在非洲部分地區散發。
人被猴痘病毒感染後潛伏期大約為3個星期，隨後會出現高燒、頭疼、咳嗽、渾身出疹、潰瘍久治不愈等等。據醫療人員初步判斷，猴痘的死亡率在1%—11%之間，而天花的死亡率高達30%以上。
看到有人在網上科普猴痘病毒傳染性低，致死率不高，不會大流行；我覺得這個說法很不嚴謹。
一般情況下，我們得出結論之前首先要有一個參照物。
比如：猴痘病毒是不是真的傳染性低？相對於什麼病毒傳染性低？它的傳染性的確比奧密克戎比算是低的，但短時間內能夠在多個州造成100多例感染，很難判斷後期流行走向如何，所以會不會大流行並不能過早的下結論。
致死率不高，也要看和什麼病毒比。比如：和天花30%的致死率相比是不高，但和新冠病毒相比算是比較高的了。
但有一點是比較肯定的，自從上個世紀80年代以來，這個病毒在非洲的流行日益猖獗，剛果民主共和國的猴痘數量增加了14倍。
而造成這種陡然上升的原因卻可以間接歸咎於天花的根除，因為天花疫苗實際上可以很好地保護人們免受猴痘的侵害。
美國近期囤積了上百萬劑天花疫苗旨在提前準備，預防猴痘大流行，美國如此緊張，不得不說他們對於這個病毒的判斷是傾向于謹慎的。
三、猴痘病毒的前世今生
痘病毒科（Poxviridae）是很大的一類病毒，細分為兩個病毒亞科——脊椎動物痘病毒亞科（Chordopoxvirinae）和昆蟲痘病毒亞科（Entomopoxvirinae）。
其中，脊椎動物痘病毒亞科由9個屬組成——
正痘病毒屬/Orthopoxvirus(9種)，
副痘病毒屬/Parapoxvirus(5種)，
雞痘病毒屬/Avipoxvirus(13種)，
兔痘病毒屬/Leporipoxvirus(5種)，
羊痘病毒屬/Capripoxvirus(3種)，
豬痘病毒屬/Suipoxvirus(1種)，
鹿痘病毒屬/Cervidopoxvirus(1種)，
軟疣病毒屬/Molluscipoxvirus(1種)，
和雅塔痘病毒屬/Yatapoxvirus(2種)以及兩個未定屬的種。
比較常見的就是感染豬、雞、羊三種家禽家畜的痘病毒。其中羊痘病毒導致羔羊的死亡率可高達100%，但是多數成年羊可以耐受，死亡率較低。
至於其他動物痘病毒，大多是低致死率病毒——經過漫長的進化適應，病毒和宿主終於達成了共存。
其中對人類致病的主要有正痘病毒和副痘病毒，軟疣病毒和雅塔痘病毒的部分成員也可以引起人類疾病。
事實上，猴痘病毒並非新病毒。
1958年，科學家首次在實驗室發現猴子體內存有猴痘病毒。
1970年,科學家在非洲首次發現，有人感染了猴痘病毒，其症狀和天花類似。
世界上第一例人身上的猴痘病毒於1970年發現於剛果金赤道省巴桑庫蘇市博肯達村。
這是一個位於赤道附近，氣候濕熱的剛果河支流附近的原始森林裡的村子。沿著赤道兩側的剛果河流域，除了有叛軍存在，更令人聞之變色的還有著名的伊波拉病毒，發源地伊波拉河，是剛果河的支流，位於博肯達村北部三百公里。感染者是一名九歲的兒童，也是家庭里唯一一個沒有打天花疫苗的成員，患者家庭偶爾食用猴肉。該猴痘樣本後來被送往世界衛生組織位於莫斯科的天花樣本中心。
1996年，果（金）赤道省的貝法爾地區曾流行過猴痘，是由猴子傳給人的，當時500餘人患病。
猴痘第一次傳入非洲以外的美國是在2003年。
當年，一名伊利諾斯寵物商人從加納進口了一批小型哺乳動物，其中的幾隻睡鼠、繩鼠和甘比亞鼠感染了猴痘病毒。這些受感染的鼠類傳染了美國本地的土撥鼠，並導致病毒傳播。最終感染的71例中，大部分人接觸過土撥鼠或者去過土撥鼠農場，也有的接觸過傳染者。感染者大部分為成年人。由於這種猴痘屬於西非分支，並沒有造成死亡。
英國近年來也發現過多起猴痘病例。2018年一名男子從奈及利亞返回後確診。2019年12月，倫敦再出現一例確診病例。2021年，北威爾斯發現了另外兩例確診病例，而這些病例都曾去過奈及利亞。英國衛生安全局當地時間2022年5月24日表示，英格蘭地區最近新增猴痘病例14例，英國猴痘病例增至71例。
猴痘得名是因為它最早是在猴子身上發現的，但這並不意味著只有猴子身上才有猴痘病毒。
事實上，猴痘的自然宿主還有很多，松鼠、土撥鼠、兔子等嚙齒類動物都是。
人們曾經認為，動物不會把猴痘傳給人。幾年前，剛果（金）發現有幾十人患猴痘病後，醫學界認識到過去的看法是錯誤的。猴痘病毒感染人體後，潛伏期大約為3個星期。
隨後，人體出現與普通天花類似的症狀：高燒、頭疼、咳嗽、渾身出疹、全身疼痛、淋巴腺腫大、創口流膿等等。雖然天花疫苗等一些抗病毒藥物或許對預防「猴痘」有效，但總的來說，這種疾病目前還屬於「不治之症」。
此次在歐美多國發生的猴痘有多種特點，表現為國家和地區不同，傳播鏈不同，時間持續較長，傳播方式與傳統方式相比有變化，因而最終可能演變成一種變異的或新的疾病。
猴痘為什麼會在多國發生人際傳播？
本來，人群中抗天花病毒的中和抗體對猴痘病毒有85%的保護率，自從1980年以後，全球停止天花疫苗接種，人類群體對天花病毒的免疫力下降的同時對猴痘的保護率也下降了。這是首要原因。
第二個重要原因是，猴痘病毒（自然宿主是齧齒動物）猴、人類都是它跨種傳播的中間宿主，自從1958年發現以來，猴痘在人間的傳染性是呈不斷增強趨勢的。研究非洲剛果（金）的猴痘分支的傳染性時，得出的結果是上世紀80年代大約為每1萬人中有1個被感染的病例，而到了2010年發展到每1萬人有14個感染病例。隨著傳染的人類個體數量的增多，它進化得更適應在人類中傳播。基因測序也發現了，西非進化分支，就是這次外溢到西歐、北美的猴痘的傳播力發生了增強。
第三個原因，新冠流行2年多來，人群的群體免疫力受到了損傷，這樣，從西非通過國際旅行到了西歐的某個個體通過單次偶然事件，就可以感染上未接種天花疫苗的個體，然後在個體與個體之間的密切身體接觸中發生了隱匿性傳播，儘管它的R0值是小於1的。在西班牙發現的30個感染者中，葡萄牙的22個，大部分是男同性戀者，而且經常去固定的「桑拿」房，這些地方是固定的聚會場所。在2022年5月21日前統計到的90例確診和57例疑似中，只有一例疑似是女性。
四、美國與猴痘病毒的不解之緣
這次歐美國家民眾感染猴痘並不尋常，一般來講出現疫情防疫部門都會尋找「零號病人」調查病毒的起源與情況，但這次英國的防疫部門在調查猴痘病毒是溯源時，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而且後面陸續出現的幾個病例，都沒有和「零號病人」接觸過，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的，而這幾個人究竟是如何感染猴痘病毒的，還是沒有搞清楚。
值得一提的是，歐美近期的猴痘病例出現在沒有明顯關聯的人身上。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痘病毒小組負責人、流行病學家安德里亞·麥科勒姆（Andrea McCollum）指出這種病的可能在「無聲地」傳播，這「令人深感擔憂」。
猴痘病例通常會出現皮膚損傷，麥科勒姆稱，如果猴痘可以無症狀地傳播，那將極其令人不安，因為這會使病毒更難追蹤。這說明病毒可能已經出現了多條傳播鏈，猴痘病毒和當初的天花病毒是一個種的，是可以通過飛沫或者附著在衣物、交通工具上傳播的，遇見抵抗力強的人可能還侵入不進去，一旦有人身體虛弱，就立刻會被感染。
因為猴痘病毒和天花病毒類似，當初天花肆虐人類世界，而自從人類發現天花疫苗後，幾百年的時間幾乎要把天花全部消滅掉，終於到了1980年，世界衛生組織宣布人類已經消滅了天花病毒，嬰兒再也不需要出生便注射疫苗，就連非洲都沒有天花病例的出現。
當時雖然也有猴痘病毒，但猴痘和天花還是不一樣，猴痘的傳染能力很差，威力也很小，幾乎只能在非洲中部地區逞能，更不要說威脅到現在的發達國家。
而這次出現的猴痘病毒簡直就像是附了魔一樣，傳染能力大大增強，在本身就有疫情，各國防控很嚴的情況下還能肆意傳播，而且威力也比在非洲時候大的多了，直接讓人高燒不退，渾身起疹子，甚至比當初的天花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此相關研究機構給出的說法是：
猴痘病毒發生了變異，傳染性和致死率都大幅度增加。而且雖然猴痘本身的傳染性並不強，但是一個傳一個，傳染的數量太大，也會大大提高其傳染率，這也是猴痘得以肆虐歐陸的重要原因。
美國的最新分析顯示，本次爆發的猴痘病毒與之前的相比，一共出現了94個核苷酸變化和51個胺基酸變化。這對於穩定的DNA病毒而言，突變率是非常高的。
原本結構相對穩定的猴痘病毒為何會發生突變？
又為何會突然在非洲以外地區船舶開來，並表現出較強的傳播力和一些新的特徵？
下面，讓我們來看幾個貌似「巧合」的故事：
2021年11月19日，美國位於賓夕法尼亞州的默克公司在實驗室內私自藏有天花病毒，而且多達15小瓶。其中5瓶的標籤寫著「天花」，10瓶的標籤為「牛痘」。
根據要求，已經被消滅的天花病毒原本只應存在於美國和俄羅斯被授權機構中。按理說天花在40年前就被消滅，其病毒在全世界也只有美國CDC位於亞特蘭大的實驗室和俄羅斯被授權存放。那麼為什麼會出現在疫苗研究機構中出現？
更為詭異的是：
美國陸軍在2019年10月批准了新型APSV天花疫苗的研製。
2021年3月，美國FDA批准一種用於治療天花的片劑和口服混懸劑，被稱之為第一種被批准用於所有年齡組的天花抗病毒藥物。
2021年11月20日，美軍駐亞太部隊單獨大規模配發了治療變種天花和變種瘧疾的新藥。
自2002年底以來，美軍已為超過140萬軍人和承包商人員接種了疫苗，美軍相關方面已經生產儲存了1.93億劑疫苗。
巧合的是，據《華盛頓郵報》報導，2022年1月21日，在賓夕法尼亞州蒙圖爾縣，一輛拖著100隻猴子的卡車發生事故，4隻猴子逃跑。其中，有3隻被警方迅速找回，並實施安樂死，具體原因不明。剩餘那一隻猴子，如今仍下落不明。據悉，這批猴子原本要運往美國疾控中心指定的隔離設施，但美國當局一直未透露這些猴子用於什麼實驗及隸屬哪個實驗室。2022年5月13日，猴痘開始在非洲以外的西方國家傳播。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由於天花和猴痘病毒存在相似之處，所以天花疫苗如果稍加改動甚至可以直接作為猴痘疫苗使用。而最值得注意的事情是，自2019年開始，美國官方開始堂而皇之的普及猴痘疫苗，而當時美國批准的猴痘疫苗既能防猴痘，也能防天花，但奇怪的是，當時美國並沒有出現一例有關猴痘的病例，而在2019年猴痘這也只是一個名不見傳的小病，甚至還不如流行性感冒，且只泛濫與非洲中部剛果地區。
美國為什麼要花費重金去研究這麼一個「毫無價值的小病毒」？甚至還直接批准了疫苗？儘管天花病毒早已不在，但美國近些年來針對相關疫苗的研發並沒有停止。
2022年5月18日，丹麥疫苗公司巴伐利亞北歐（Bavarian Nordic）發表聲明稱，該公司與美國生物醫學高級研究和發展局（BARDA）簽署了價值數億美元的合同。按照合同，該公司將把根據與美方先前合同已經生產的疫苗，轉化為凍干疫苗，從而延長其保質期。聲明還提到，美政府與這家公司的合同總額為2.99億美元，將提供1300萬劑凍干猴痘疫苗，首批疫苗預計明年（2023年）交付。
另據「今日俄羅斯」5月20日報導，除了疫苗，美國國防部上個星期還與製藥公司簽署了750萬美元的合同，以採購一種針對猴痘的抗病毒治療藥物。
五、對「猴痘」疫情不可掉以輕心！
猴痘成為天花滅絕以來，現存於今的正痘病毒感染相關疾病中最重要的傳染病。
人類之間的傳播主要由於密切接觸了感染者的呼吸道分泌物、皮膚損傷，或被患者體液或病變組織污染的物品（如患者皮疹破裂後流出的液體沾染的衣物、床單等）。
猴痘病毒能在呼吸道飛沫中存在，但通常需要長時間面對面接觸才能傳播，只要保持距離，就不會通過氣溶膠傳染，所以不一定要戴口罩。人和人之間的社交隔離，避免面對面的長時間接觸，不接觸患者的體液和物品，就可以切斷傳播的途徑。
該疾病的潛伏期(從接觸到發病的時間)為5至21天。感染者最初的主要症狀是發熱、肩背部肌肉酸痛、疲乏無力、咽喉疼痛等等，後續還可以出現淺表淋巴結腫大以及皮疹，一般發熱後1~3天出疹。皮疹的形態均一，呈離心性分布，四肢多見，可見於手心腳心。皮疹的形態可從斑疹發展至丘疹、變白亮透明，出現水皰、皰液混濁，形成膿皰、臍樣壞死樣潰瘍，結痂脫落。
猴痘可以出現嚴重併發症，甚至導致死亡，主要有毒血症，多臟器功能衰竭，繼發嚴重感染，甚至引起大白肺，導致呼吸窘迫綜合徵，不及時治療則可能產生休克症狀，最終威脅生命。
治療上主要依靠抗病毒治療以及對症支持治療，出現威脅生命的嚴重併發症時則需要抗感染，生命支持治療等措施，恢復後可能留下後遺症。
天花疫苗對猴痘有一定的預防作用，但天花被消滅後，基本上沒人再注射天花病毒，所以人群對猴痘普遍易感。
在治療方面，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推薦可以考慮使用一些抗病毒的藥物，但是由於這些藥物的可及性比較差，效果也不確切。目前這個病例確實也太少了，所以目前大部分地區認為只需要對症治療，沒有特效藥。絕大多數人一到三周，是可以自愈的。
猴痘會發展成下一場流行病嗎？
雖然研究人員並沒有完全排除出現猴痘大流行病的可能性，但認為這種可能性很低。
英國南安普敦大學全球健康高級研究員Michael Head表示：「在發達國家出現大規模猴痘疫情是非常不可能。」約翰·霍普金斯健康安全中心主任Tom Inglesby也表示：「從我們掌握的信息來看，目前公眾面臨的風險非常非常低。」
研究認為，與新冠病毒不同，猴痘病毒的傳播路徑相對容易切斷。
但目前的主要擔憂是，已經出現了社區傳播。據法新社報導，當地時間2022年5月22日，英國已出現猴痘病毒社區感染群，許多病例與有西非旅行史的病例之間沒有接觸。
最近，有朋友問我：「猴痘會傳入中國嗎？」
我認為，雖然在我國還從未有猴痘確診病例的報導，但傳染病是沒有國界的，猴痘病毒輸入我國的風險將持續存在，並隨著歐美出現疫情，我國輸入性病例的風險也會相應增加。
我國自80年代初停止接種天花疫苗（牛痘）後，目前40歲以下的人群對於天花和猴痘普遍沒有免疫力。我們在密切關注國際猴痘流行疫情的同時，應該提前做好準備，開展猴痘的大眾科普和宣傳，同時加強類似症狀病例的監測，開發診斷方法和試劑，以便及時發現輸入性病例，阻斷傳播，防止猴痘在我國國內出現流行。
同時，應該著手儲備特效的疫苗和抗病毒藥物，以免出現病例後處於被動局面。
數千年來，人類社會的發展始終和各種不同傳染病的出現、流行、控制交織在一起，我們只有不斷深入了解傳染病的流行規律，才有可能盡力讓人類免於傳染病的侵害，守護人類的健康和尊嚴。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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