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眼神從暗淡變成了仇恨,稍一觸碰就會爆裂

阿澤推書機 發佈 2022-06-05T01:47:49.138631+00:00

「母后是你叫的嗎?」太后又是一臉鄙視「一個連祖墳都入不了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叫哀家母后。」  你!田貴妃氣得咬牙切齒。高皇帝連忙命人把她送走。「母后,您這話是不是有點過啊。田貴妃好歹是皇兒的愛妃,您這麼講話就不太好吧?」  「一個妾就讓你寵成這樣怎麼沒見你寵皇后呀。


「母后是你叫的嗎?」太后又是一臉鄙視「一個連祖墳都入不了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叫哀家母后。」

  你!田貴妃氣得咬牙切齒。高皇帝連忙命人把她送走。「母后,您這話是不是有點過啊。田貴妃好歹是皇兒的愛妃,您這麼講話就不太好吧?」

  「一個妾就讓你寵成這樣怎麼沒見你寵皇后呀。人家說有了媳婦忘了娘,一點都沒錯。你跟那個田貴妃把哀家騙出宮,然後對皇后下手,這筆帳哀家還沒跟你算呢!」

  高皇帝紅著臉「我這不是為了你的身體好嗎,太醫都說了要多出去看看風景。」

  「太醫,太醫還不得聽你的。再說了,哀家走的時候你可是答應不欺負皇后的。現在倒好,都成這樣了,人家皇后一家之前可是幫助過你的,不然你以前那個皇帝的位置是怎麼得來的,現在成皇帝了就不要人家了是吧?」

  「不是這樣的,母后,有很多事你不知道的。」

  「有什麼不知道的。不就是以為她們跟異姓王勾結嗎,這男人一旦不想要一個女人了,什麼瞎話都編得出來,有沒有你心裡還不清楚嘛?」

  「我……」高皇帝被太后說的一句話都沒有,憋紅著臉不說話。

  太后一臉嫌棄地說「快滾出去,哀家要睡下了。你就躺在那個溫柔鄉里吧,遲早有一天會睡死你。」

  高皇帝一臉無奈,退了下去。

  黑夜裡,當高皇帝躺在溫柔鄉里呼呼大睡的時候,高羽麒卻守著母親的靈位,不哭不鬧卻更加堅定了信念。望著手裡的紙條,他的心裡真的很難受。這是母后最後的遺言,是一位好心的宮女偷偷拿出來給他的。母后貴為皇后死後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他找一個疼他愛他的人。這就是偉大的母親,望著簡短的幾個字,字裡行間透露著母親對這個家庭的無奈以及對他的期望。高羽麒輕輕折好紙條,朝著母親的靈位拜了拜。母后,兒臣沒用,說好要保護你的結果還是讓那個女人得逞了,對不起。不過您放心,兒臣現在就去殺了那個狗太監,我要用他的鮮血護送你,讓地下的小鬼不敢靠近你。等著。高羽麒站起身,眼神從暗淡變成了仇恨,一道寒光射出,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鋒渾身冒著冷冽的光芒,稍一觸碰就會五馬分屍。

  可憐的大太監畢竟是奴才,即使再怎麼可恨也都是奉命行事,今天他替他的主子受過了。望著這麼兇狠的眼神,雙腿都麻了,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爬起來連連跪拜「太子爺,求求你放過奴才吧。奴才只是奉命行事罷了,是田貴妃讓奴才這麼幹,都是田貴妃的主意,你去找她吧。太子爺求求你了,大不了奴才多給皇后娘娘燒點紙錢便是。」

  最後一句話不說還好,一說高羽麒的眼神突然大變,性情突然變得爆裂起來,手上的劍突然寒氣逼人。太監一看情況不對,慌忙從地上爬起來開門逃出。一邊逃一邊喊救命,引來了不少的侍衛,他們一看是太子追殺一個奴才,也就不再理會,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就各自散去。

  見此情形,太監更加驚慌了,連滾帶爬沒了命的往田貴妃的寢宮跑,希望看在一條繩上的份上救救命。高羽麒冷哼一聲,就在太監到達田貴妃寢宮門口的時候,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突然刺了進來。鮮血順著劍身流淌下來。他放肆一笑,迅速抽出寶劍,連帶著太監的頭顱也一起拔出,頭顱掠過天際在半空中呈現刺目的紅色,狠狠地打在門上,然後才落地。

  嚇得裡面正衣錦交錯的人兒臉色大變,田貴妃抓緊被子驚叫連連,高皇帝則是換上衣服一臉怒色地走了出去。看著滿地的血跡,更是龍顏大怒,上去就給高羽麒一個大嘴巴。「高羽麒,你瘋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面對父親的呵斥,高羽麒不慌不忙,顯得更加冰冷,一個不屑的眼神橫掃過去,嚇得剛出門的田貴妃又退了回去。「我早就瘋了,我瘋在沒有親手血刃仇人。」說著他又朝里看了看。

  田貴妃嚇得低著頭,一直躲在裡面。高皇帝走了上去擋住他的視線,然後惡狠狠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朕知道這件事對你打擊很大,不過皇后私通異姓王實屬大罪,不能不嚴懲。你是太子應該注意自己的言行,否則別怪朕不客氣了。」

  高羽麒悶哼一聲「父皇要是不客氣就儘管來吧,兒臣奉陪到底便是。」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好啊,你不是要報仇嘛,這件事是朕的旨意,有本事連朕一起殺了。你敢嗎?」高皇帝又走了上去,步步緊逼,直視著自己的兒子。

  高羽麒這才放下了劍,返回了自己的寢宮裡。這件事畢竟不怎麼光彩,高皇帝命令宮人將現場收拾一下後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將此事說出去。

  說來也奇怪,一向叛逆的太子殿下,在經過這件事之後再也沒有出現在朝堂之上,一直悶在太子府。整日飲酒解愁,不問世事。這讓太后有些擔心,命人叫來了與其同母的妹妹平瑤公主高羽瓔。「羽瓔,好久不見了,過得好嗎?」

  高羽瓔作了作揖,淡淡地說「皇祖母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太后微微低了低頭,也對,這還用問嗎。自己的孫女嫁給前朝公主的兒子,頂著這樣的身份能好的了嗎。「那駙馬對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嗎?」

  「呵呵。」高羽瓔苦苦一笑「整天守著仇人的女兒,您覺得他該怎麼對我好呢?」

  太后尷尬一笑「好了,咱們今天不說這個了。哀家叫你來是想勸勸你的哥哥,自從皇后死後,他已經很久沒有上朝了。身為太子怎麼可以為了私事哭哭啼啼,哀家知道說這些話有些傷人。可這裡畢竟是皇宮,身邊無處不在的暗箭,一不小心就會落入別人的陷阱,所以想讓你勸勸他,讓他振作起來。」

  「嗯,平瑤知道了,沒什麼事的話,平瑤告退。」

  看著高羽瓔日漸消瘦的背影,太后也是一臉無奈。身在一個屋檐下,卻是兩個不同的人,每天同床共枕的人居然變成了敵人。這種滋味誰受得了呢,哎。無奈自己的兒子奪了人家的江山,她還能說些什麼呢,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把江山還給人家吧。其實太后坐在這個皇宮裡渾身覺得不舒服,每晚都做夢夢見江山讓別人奪了去,這裡根本不適合她,她只是個普通的老婦人。皇后也真是可憐,當初幫著奪了江山到頭來卻是這樣的下落,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是他的母親呢。望著遠處都城外,不知道公主府里有沒有上演皇宮的戲碼,但願沒有,因為蔡安今為人還算正直,不至於出什麼亂子。

  哎,太后無奈地搖搖頭,也不知道平瑤有沒有勸服太子。

  太子府里,兄妹兩月下對酌,望著圓滿的月亮,心裡卻始終有一份難以填補的空缺。「皇兄,母后已經去世了,你就節哀吧。」說著,又給哥哥倒上了酒。

  高羽麒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妹妹看,可是妹妹一直低著頭,時不時的嘆著悶氣,酒已經溢出來了,她卻毫不知情。「你是不是有心事?」

  高羽瓔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擦了擦桌子「不好意思,我沒看見。」

  聽她的語氣,有氣無力的,看來真的有事。「是不是蔡安今天對你不好,跟皇兄說,皇兄幫你。」

  高羽瓔搖搖頭「不了,誰家不得有本難念的經。畢竟是我的家事,皇兄還是別插手的好。我這次來不是想讓你幫我什麼,而是想幫你什麼。皇兄是太子已經生在了風口浪尖上,現在母后和舅舅都不在了,如果你再不好好振作起來,這天下給了別人事小,丟了命事大啊。」說著說著,高羽瓔竟不自覺哽咽起來「皇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生在皇家已經是無可奈何了,如今身邊的親人一個個地離開,我真的不想你有事。皇兄,你答應我不許別人欺負你,知道嗎?」

  高羽麒緊緊地抱著高羽瓔一邊幫她梳理著凌亂的頭髮一邊安慰道「你放心,皇兄只剩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傷害。放心吧,我會好好振作起來,瞧這天色也晚了,不如就在這裡歇下吧,哥哥給你準備間好的房間。」

  「不用了。安今在宮門外等我,我得先回去了。如今已經是有夫之婦做事都得以家為先。哥哥,你也是時候找個太子妃了。帝王家的女人不需要文采斐然也不需要如花似玉,只要對你好就夠了。你太苦了,什麼事都給自己扛,也該找個知心的人了。話就說到這裡了,我走了,你不用送了。」

  說起這些,高羽麒又想到了母后臨死前留下的幾個字,雖然簡短但是跟妹妹的意思是一樣的。他們對他真好,他不是不想找而是害怕,害怕自己的家會變成皇宮的樣子也害怕枕邊人是一把隱形的刀子。所以他寧願自己一個人生活,在他的世界裡只相信兩個女人,一個是母親一個則是自己的妹妹。除此之外誰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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