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聯傳奇:在叛徒的帶領下,日本關東軍找到抗聯的密營,血戰爆發

鐵血抗戰 發佈 2022-07-14T02:55:07.875163+00:00

日本關東軍討伐隊猛烈進攻抗聯密營,抗聯隊長雷凱然返回到山頂核心陣地,進入到那個木刻楞的房子的時候,都有點吃驚了。

日本關東軍討伐隊猛烈進攻抗聯密營,抗聯隊長雷凱然返回到山頂核心陣地,進入到那個木刻楞的房子的時候,都有點吃驚了。


外面日軍正把照明彈全都打在了防衛陣地的上方,而山頂由於有樹林的遮擋就顯得昏暗了許多。


可是就在雷凱然進入那木刻楞房子裡屋的剎那,就見裡面松明子火把的照亮下,竟然有二十多人站在了屋中。


周寶國、楊宇平站在了中間,其餘人都是各級軍官。


趙挑水也在,他見雷凱然進來也只是點了下頭。


而周寶國掃了一眼雷凱然卻依舊向所有人說著話。


情況緊急,他沒有和雷凱然單獨說話的時間。


「叛徒把關東軍引過來的,叛徒是誰現在已經沒法查了,最重要的是突圍!」周寶國說道。


只此一句,雷凱然心中已道「果然」,看來各個方向定是都有日軍顯跡了。


「現在我布置突圍方案。


雷凱然趙挑水帶著特務連務保護楊司令突圍。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哪怕戰鬥到最後一人,也一定要把楊司令安全送到北滿去!」


說完這些周寶國鄭重的看了雷凱然一眼。


雷凱然從周寶國的眼神里看到希望看到了拜託。


雷凱然雖小情商卻高,他是很能理解周寶國的心情的。


隊伍里出了叛徒引來了大批的日軍,把楊宇平周寶國給圍在了這裡。


據雷凱然所知,現在東三省的抗日隊伍分成了南滿、北滿、牡丹江、吉東四個主要部份。


而周寶國是牡丹江抗日游擊區的主要領導人,楊宇平則是北滿抗日聯合軍的總司令。


整個東三省抗日就是一個敵強我弱的局面。


但抗日力量之所以能夠開展並且有日益強大的趨勢。


這和周寶國楊宇平他們這樣的抗日將領有著莫大的關係。


他們的生命已經不屬於自己,他們就是抗戰的旗幟。


有這樣的旗幟,我黨的隊伍就有主心骨,各愛國武裝就會依附過來。


可是如果這樣的旗幟倒了,那抗日力量的損失可想而知。


另外,楊宇平可是到牡丹江地區來開會商量聯合作戰的事的。


雖然我黨的人不講地盤,可這畢竟也是周寶國抗日游擊軍的游擊區。


如果,楊宇平有個三長兩短那又讓周寶國情何以堪?


也就十分鐘,突圍方案就布置完了。


那把用來臨時照明的松明子火把被人直接塞到了裡屋的炕洞子裡。


然後眾人出了裡屋,又都擠在了外屋。


當把裡屋門關上後,有人才推開外屋的門蜂擁而出。


由於窗戶同樣是用帘子擋上的,屋裡的光線又被兩道門控制住了。


這樣黑夜中這個木刻楞房子的位置就不會暴露,從而引起日軍的注意。


只是眾人已經很小心了,奈何這回圍剿過來的日軍實在過於強大。


雜亂的槍聲中,他們剛出房門就見有一個亮光已是升上了中天。


然後「砰」的一聲爆燃開來,頓時天空便如白晝一般。


隨即就有那樹杈斑駁的枝影投到了眾人的身上。


日軍竟然把照明彈打到核心陣地上方來了。


眾人在分開奔跑之中向日軍主攻的防衛陣地看去,就見那陣地上反擊日軍的火力已是寥寥無幾。


日軍攻勢竟然如此之猛,所有人已是暗暗心驚!


那個防衛陣地上可是放了足足二百多名游擊隊員的。


可是誰能想到這才多久,防衛陣地就要失守了!


是防衛陣地上的戰士不夠頑強嗎?


不是的!


周寶國卻是知道,那二百多人中至少有一小半可是老補充團的人。


那是老補充團啊!


那可是取得牆縫大戰勝利的老補充團的人啊!


那絕對是抗日游擊軍的精銳。


他們中間沒有逃兵的,他們有的也只是與日軍的同歸於盡!


他們現在損失殆盡,那證明日軍的死傷也絕不會少。


可是日軍卻攻上來了。


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日軍現在肯定是得到了兩支抗日隊伍在此開會聯合的準確消息。


日軍已是不惜傷亡一定要把周寶國和楊宇平拿下的!


可是到此還不算完!


耳聽空中又有尖銳的嘯音傳來。


剛開完會的這些各級軍官包括周寶國楊宇平如同接到了一道無聲的命令一般,齊刷刷的就趴到了地上。


然後「轟轟轟轟」四發迫擊炮彈就爆炸開來。


其中有兩發炮彈竟然直接砸在那木刻楞房子上,頓時木屑直飛,那木楞房的房蓋已是被直接掀掉了。


在那爆炸所產生的火光中眾人皆面帶慶幸之色。


好懸了,如果剛才他們慢了一步那抗日隊伍註定損失慘重。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都是軍官!


別說那兩發炮彈把房子炸了,若是他們沒有及時臥倒那也定有損傷。


好在所有人反應及時。


東三省抗日形勢特殊,他們沒有後方。


為了對付日軍日益頻繁的討伐圍剿,他們需要經常的化整為零。


所以他們這些軍官說白了就是個帶頭打仗的,論槍法等作戰素質卻是比普通士兵都要強上一截的。


這個沒辦法,哪怕你是一個司令可是當你帶著幾十人或者十幾個人的小隊進行活動時,你沒有基本的作戰素質怎麼行?


在這個角度上講,他們真的就是個帶頭打仗的。


所以,他們在聽到日軍迫擊炮彈在空中飛行的聲音能夠及時臥倒那也就不奇怪了。


眼見日軍炮擊停止,眾軍官起身繼續返回各部要按戰方案進行突圍了。


而這時周寶國卻是停在了一挺重機槍前。


「怎麼了?」周寶國問正往重機槍里續子彈的士兵道。


「剛把重機槍轉移出來就被鬼子炸了。」那個士兵回答道。


正如他所說,他身邊有名同伴已是倒在了血泊中。


「再來兩名機槍射手!」周寶國喊道。


此時雷凱然小隊還沒有和他分開呢。


聽周寶國這麼一喊,二老牛和樁子就站出來。


二老牛是雷凱然小隊的機槍手,至於彈藥手雷凱然小隊卻是誰有功夫誰當的。


二老牛和樁子站出來時沒有任何猶豫。


這種情況就象雷凱然和周讓先前分開時是一樣的。


沒有什麼好說的,大家都是戰士,到了ken勁兒的時候就得上。


(註:ken勁兒,東北話,關鍵時刻)


這個時候保護最高指揮員卻是比他們活下來打鬼子就更有意義了。


於是,就在雷凱然帶著特務連保護著楊宇平他們從一個方向向山下去的時候,那挺重機槍已是洞洞洞的響了起來。


日軍依舊在進攻著。


如果去除那層褒義,說日軍的進攻前仆後繼也不為過。


日軍高層是得到了楊宇平來到牡丹江地區與周寶國會面的準確情報的。


他們真的很希望能夠畢其功於一役直接將兩大「匪首」直接擒獲或者擊斃。


所以,在日軍高層的嚴令下,日軍在對抗日游擊軍的這個秘營的主攻方向上直接投入了一個大隊。


日軍並不擅長夜戰,他們希望能夠在照明彈的光亮之下用最快的速度攻上山頂解決戰鬥。


其他幾個方向雖然也有日軍,但畢竟這裡是山區,能夠調過來的日軍終是有數的。


如果不能攻占這個秘營擒獲「匪首」,讓抗日游擊隊分頭突圍出去,那麼抗日游擊軍一融入那照明彈無法照及的黑夜,他們終究又是白忙一場。


日軍攻的猛烈,死的人自然也多。


安倍清一所帶領的特戰隊被打殘了。


他們特戰隊那是精英,他們的作戰案是偷襲。


可是那抗日秘營里意外出現的一隻狗卻使得他們的偷襲行動功敗垂成。


所以,他們的那支假扮成抗日游擊隊的隊伍在通過陷阱區和前哨營盤的時候就被打殘了。


然後在進攻防衛陣地的時候他們就被替了下來。


接下來的戰鬥依舊迅速而又慘烈。


日軍用火力直接就覆蓋了防衛陣地,然後他們就發動了集團衝鋒。


這種類似於人海戰術的集團衝鋒日軍是很少用的,但日軍高層想以此迅猛一擊直接解決「匪首」的決心也由此可見一斑。


可是,防衛陣地固然打下來的快,那傷亡也並不小。


日軍的傷亡多數並不是由於防衛陣地的射擊造成的。


防衛陣地也只是一條戰壕罷了,日軍的迫擊炮擲彈筒重機槍的火力直接差點把那戰壕打平了。


日軍在發動集團衝鋒的時候,那陣地上能夠反擊的火力真的已經是寥寥無幾了。


可是就在日軍衝上那陣地的時候,抗日游擊軍的那個連的殘部竟然是用手榴彈和手雷和日軍直接來了個同歸於盡。


雙方對戰的結果是,抗日游擊隊的那個連無一人活下來,而日軍的那個中隊由於沖得過為密集卻也快被打光了!


此時槍炮聲不斷,日軍終於可以對核心秘營也就是那座有著樹森的小山發動進攻了。


迫擊炮彈和榴彈爆炸的閃光在那樹林的中明滅不定,日軍甚至用上了燃燒彈。


有的樹木被打著了,火光之下,既有黑煙滾滾又有烈焰騰空,空氣中瀰漫的是嗆鼻子的硝煙氣味。


那山頭仿佛已經被打得如同人間地獄一般!


又一個中隊的日軍已是向山頭攻擊而去了。


而此時,安倍清一就在後面看著這個中隊的日軍向前方衝擊而去。


眼見成功在望,可是安倍清一的臉色並不好。


只因為他特戰隊又被打殘了,他剛剛清點了一下。


自己的特戰隊原來是194人,而現在竟然也只剩下32人了,其中還不包括那個叫作張忍冬的漢奸


而當時他的特戰隊就在最前方,那能往哪裡退,他們也只能攻上去。


可是就在那陷阱區,對方也只是三挺重機槍的齊射就讓他的特戰隊損失了一半人!


然後他的人又被前哨營盤突然冒出來的幾個火力點打了個措手不及。


於是,他的部隊殘了。


可是,安倍清一併不想把自己的部隊撤下來。


在他想來,自己這支部隊那就是來實行「斬首」行動的,他很希望自己擊斃或者活捉那兩名「匪首」的。


可是那個大隊長清野卻說,你不撤下來,你的人都穿著游擊隊的衣服我的人把你的人誤傷了我可不負責!


這個理由很充份,自己又沒人了,那也只能很不甘心把進攻位置讓了出來。


可是,安倍清一卻知道,其實清野還不是為了搶那份攻上山頂的功勞?


他和自己同樣是少佐,而誰有了擊斃匪首的這份功勞那就可以成為中佐了。


怎麼怎麼可以讓到手的功勞飛掉?


既然擒住匪首功夫與自己無關了,那麼自己還可以琢磨一下雷凱然小隊。


如果消滅了雷凱然小隊,這份功夫也是不小的。


想到這裡的安倍清一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個中國人——漢奸張忍冬。


「你,一會兒皇軍攻占了山頭,你一定要把那個雷凱然小隊的人給我指認出來!」他對張忍冬說道。


張忍冬面無表情的說了聲「是」。


此時的張忍冬能說什麼,自己降了也就降了。


張忍冬是在去看自己女人何玉英時被日軍直接堵在被窩裡的。


北風北到底在他的建議下沒有進入抗日游擊隊的編制,那到了冬天他也就了有相對的自由。


於是有前段時間他和北風北打了聲招呼就回去看自己女人了。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早就被日本人給盯上了。


一個單身女人住在一個人地兩疏的地方,要是不被當地人注意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便有當地的地痞閒漢去撩撥何玉英了。


何玉英起初不想惹事,可是眼見自己有可能受辱終是動用了張忍冬給他留下的那把槍!


於是,那個漂亮女人有槍的消息就不徑而走,最終便傳到了日本人的耳朵里。


日本人用放長線釣大魚的方法,最終也就釣到了那嘗到男女甜頭的張忍冬。


張忍冬有血性嗎?


那當然也是有的,否則他如何能夠當上北風北綹子的二當家?


起初他也是不想降的。


可是張忍冬的軟肋卻是自己的女人何玉英。


當何玉英當著自己的面被日本人扒光了衣服要進行強暴的時候,張忍冬屈服了。


於是,有了張忍冬的供訴,雷凱然小隊的一切就此浮出了水面。


「這件事情過了之後,你還要回到你的那個土匪隊伍里,你還需要給大日本皇軍提供更多的情報!」安倍清一再次對張忍冬說道。


張忍冬唯有再次點頭,人在屋檐下,軟肋都被日本人有刀子抵住了,他縱是心有不甘卻也不能不屈服。


自己的女人何玉英可是還在日本人手裡押著呢!


就在安倍清一已經在為勝利之後做打算的時候,前面的戰場意外卻發生了。


前方傳來了那「洞洞洞洞」的重機槍射擊的聲音。


安倍清一循聲望去,就見山頂樹林裡有一條火龍向山坡上正在進攻的日軍狂掃而去。


那重機槍的火力是如此之猛,由於現在安倍清一離那座山已經不遠,他看到不斷有日軍倒在了那條肆虐的火龍之下!


上面怎麼還有重機槍?安倍清一思忖道。


那可是重機槍啊!按正常情況下大日本皇軍的火力這麼猛,山上的重機槍肯定已經被炸翻了啊1


難道山上也有鋼筋混凝土的地堡?


那是不可能的!抗日游擊隊一群「山匪」怎麼可能有鋼筋混凝土呢?


要不就是,對方隱藏了這個火力點,現在才冒出來罷了。


安倍清一想。


「行了,快跑,再換個地方!」二老牛停止了射擊。


「哎,這個彈鏈還沒有打完呢!」那名游擊隊員說道。


「打什麼完?打完了咱們就把炮招來了!」二老牛喊道。


於是,三個人分工合作,飛快的就把那挺馬克沁重機槍的槍筒從支架上拆了下來。


二老牛扛著那槍筒,那名游擊隊員托著彈鏈,樁子扛著子彈箱子,三個人便換了個地方。


他們剛剛趴下,就聽天空中有炮彈的尖嘯聲。


「轟轟轟」的爆炸聲里,留在原地的那挺馬克沁重機槍的支架就被炸了個正著。


「這小鬼子的炮可真特麼的准!」那個游擊隊員嘆道。


「這回架子沒有了咋打?」樁子不理那個游擊隊員的感嘆問二老牛道。


「你倆把著!」二老牛說。


「扯蛋,那就是按住了,俺倆耳朵還不被震聾了?!」樁子不同意。


二老牛用的可是馬克沁重機槍。


重機槍為什麼要用支架,那固然是為了射擊方便,可也是為了減輕重機槍的震動的。


那重機槍一打起來「洞洞沒」跟敲鼓似的,那反震力誰受得了?


樁子是老兵,不傻!


「笨呢,用小鬼子的武裝帶!」二老牛訓樁子。


「哦。」樁子明白了。


他忙把自己腰間的那條從日軍屍體上扒下來的皮腰帶解了下來。


可是樁子一比劃就說道:「太短了!」


「這事兒!」二老牛氣道,忙把自己的系在衣服上的武裝帶也解了下來。


樁子將一根腰帶頭插進了另一根的卡子裡面一拽,直接就把兩根腰帶連在了一起。


然後他將這加長了腰帶在那重機槍的槍筒上繞了一圈自己拽住了一頭趴在了地上。


那名游擊隊員也看明白了,忙也伸雙手拽住了另一頭趴了下來。


「哎,叫啥名?」二老牛眼睛看著山下嘴裡卻是問那個游擊隊員。


「胡震!」那個游擊隊員回答。


「這名,艹,我問你名嘎哈,反正今天咱們三個也扔在這了!」二老牛說道。


「咋說話呢?」那個游擊隊員反駁。


「行了,鬼子上來了,開火吧!」樁子直接打斷了他們兩個看似並不是那麼友好的對話。


「按住了啊!」二老牛說道,然後他就用大拇指按動了機槍後部的壓鐵。


於是,這挺沒了支架的重機槍就「洞洞洞」的又射擊了起來。


「我艹!」就在如同擂鼓一般的槍聲里那個游擊隊員都爆粗口了。


這重機槍射擊的震動實在是太大了!


他和樁子兩個人用力拽緊了那接在一起的皮帶,那槍筒隨著射擊的節奏還直蹦呢!


他現在才搞明白樁子為什麼不肯用胳膊摟著而是要用腰帶兩個人在前面拽著!


日軍怎麼也沒有想到有重機槍在山頂上又響了起來。


這可是重機槍,子彈威力大射速高!


雖然說樁子和那名叫胡震的游擊隊員已經在用力固定那槍筒了,可是再怎麼也趕不上支架的固定啊。


於是那槍筒變大了的震動就導致射出去的子彈的跳幅就更大了一些,那子彈的彈道也就變得更無規律了一些。


並且,由於這回沒有了支架的固定,二老牛卻是讓那槍筒左右活動的範圍更大了!


一發子彈就是一條紅線,此時這挺重機槍的散布射的範圍那是格外的大啊!


馬克沁重機槍在一戰中曾經創造了日斃五萬人的世界紀錄,它有著一個格外響亮的外號,叫寡婦製造者!


什麼是寡婦製造者不用解釋誰都能懂,想想就知道這火力的可怕!


片刻功夫剩下的那半根彈鏈又打空了!


而正在進攻的日軍在山間又扔下了十多具屍體,其日軍士兵或者趴伏在了原地或者乾脆扭頭就跑!


日軍不怕死,可是面對重機槍衝鋒那是作死!


「換地方換地方了!」二老牛又喊。


「啥味兒?」胡震嗅了嗅了鼻子問。


「沒事兒!皮帶味兒!再打幾條彈鏈不成問題!」二老牛說道。


他們所說的氣味兒,那是指由於快速射擊槍筒過熱自然就烤到了緊勒在槍筒上的皮帶,那自然是有股糊巴味兒的。


馬克沁是水冷式重機槍,射擊過程中那是需要用水來給槍筒降溫的。


可是現在他們上哪裡弄水去?也只能這麼將就著用了。


而樁子不肯自己抱著這挺重機槍的槍筒也有這方面的考慮,他不想把自己弄成烤肉!


「哎呀我日!」二老牛又爆粗話了。


只因為他抱起槍筒時自然是被那過熱的槍筒給燙了一下。


樁子難得極不憨厚的嘿嘿的笑了。


「轟轟轟」又有日軍的炮彈在山頂炸響,只是依然沒有炸到二老牛他們三個。


這自然是因為他們又轉移陣地了。


而這回二老牛卻是帶著他們兩個往前去了,他們已是趴在樹林的最邊緣了。


這回,他們沒往左右跑而是往前去了。


為啥?躲炮!


「胡震哪,咱們三個應當拜把子!」二老牛邊搓著被燙到了手邊說。


「為啥?」胡震問。


「抗日游擊隊怎麼就有你這種笨人呢?」二老牛氣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知道不?」


「哦。」胡震明白了,不吭聲了。


現在滿山頂也就他們三個在擋著日軍了,他們結局已經是可以預料的了。


胡震也是老兵,他也不怕死。


可是二老牛偏把這結局給揭了出來,他難免心情悲壯了起來。


只是,二老牛這麼說,樁子卻並不承二老牛這個拜把子的情。


樁子原來是山林土匪後又到了雷凱然小隊,那老兵的屁磕兒他只是不想說,可不等於他不會。


於是樁子說道:「誰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又不是俺媳婦!」


樁子的話一下子把原本心情悲壯的胡震給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鬼子上來了,再打!」胡震說。


「樁子,你木的張的怎麼就真跟樁子似的,你都按皮帶啊!」二老牛訓樁子。


「換槍,用盒子炮頂會兒!」樁子說道。




「咦?好主意!」二老牛和胡震同時說道。


是得換下打法了,這麼打下去重機槍槍筒那可就打紅了!


那一會兒不說二老牛扛不走了,就是他們用來固定槍筒的腰帶也會被烤斷的。


所以現在用盒子炮既能讓槍筒涼下來,卻是又能讓日軍以為重機槍出問題了呢!


一會兒出奇不意再給日軍來點狠的!


「我沒盒子炮!」胡震說道,他本來就是個重機槍的彈藥手,不用重機槍他哪有武器。


「這麼多事兒?」二老牛把自己的盒子炮遞給了胡震一把。


於是,槍聲再次響起。


經過激烈戰鬥,抗聯的人還是順利撤退了。


第二年,叛徒張忍冬在牡丹江被抗聯亂槍打死。


抗戰期間,很多叛徒都有不得已的地方,他們中的很多人是因為自己的愛人,或者是女兒,亦或是老母親被關東軍用刺刀架在脖子上進行威脅,而不得已叛變,但是叛變就是叛變,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原諒,對於叛徒的處置,就是一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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