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聯傳奇:經過周密安排,抗日隊伍把鐵甲列車裡的鬼子都打死了

鐵血抗戰 發佈 2022-07-20T03:18:55.045778+00:00

一列小火車在前面一輛鐵甲車的護送下,噴雲吐霧在山溝里奔馳著。之所以是小火車,那是因從火車到路軌都比正常的窄了不少。

雪野依舊茫茫,有汽笛聲響起。一列小火車在前面一輛鐵甲車的護送下,噴雲吐霧在山溝里奔馳著。


之所以是小火車,那是因從火車到路軌都比正常的窄了不少。


火車是用來拉礦石的,最早這個礦屬於俄羅斯人。


但隨著日軍占領了東三省後,那個俄羅斯的礦主就被日本人給殺了。


說來好笑,那個沙俄人並不喜歡現在的蘇聯政府,所以他還是支持日本人的。


可是那又如何,來到東三省就是奔著掠奪資源來的日軍並不在意殺掉一個親日的俄羅斯人。


他們沒有時間理會那個還認為自己的祖國是沙俄而不是蘇聯的傢伙,更沒有時間和他談判。


而蘇聯人又怎麼會關心留意那並沒有多少的留在中國的他們的反對者的死活,於是這件事竟然不了了之了。


此時,在那小火車的車頭裡,三名偽軍已是眉開眼笑了起來。


「有日本人的鐵甲車開路就是牛!」一名偽軍說出了他們共同的心聲。


那個礦區在老林子裡頭,礦區由偽軍一個連和日軍一個小隊看著。


那裡建了圍牆四角都有炮樓,院子裡還有日本人的大狼狗。


只要不出去自身安全是不成問題的,畢竟抗日游擊隊再活躍也缺乏攻堅的手段。


可是,當他們用那小火車往外倒運礦石的時候就犯愁了。


抗日游擊攻打礦區兵力不行,但破壞這個小鐵路卻委實有兩下子。


今天這裡扒個口子,明天那裡偷一節鐵軌,整整一個夏天,那礦區里挖出來的礦石堆積如山卻也一共沒運回來幾車。


如此一來就逼得日軍專門弄來了同樣小了一個型號的鐵甲車來護運。


入冬以來,這已是那個礦區運出來的第四車礦石。


偽軍再經過整編卻也知道游擊隊不好鬥,他們可是沒少吃游擊隊的虧。


而此時有了日本人的鐵甲車來護送,那自然是把他們美壞了。


這回前面的鐵軌就是被扒了幾節也不用他們下車觀看了,他們有啥不放心的呢?


在往常抗日游擊隊的攻擊中,先是破壞鐵路,偽軍們一下車去看那鐵路的時候,遠處的槍聲就響了。


游擊隊打槍不多,就幾槍。


可這幾槍總是會讓他們或死或傷那麼幾個人的。


而這回抗日游擊隊再扒鐵路,日軍卻是可以把鐵甲車慢點開過去查看。


這樣日軍既不死人,偽軍還安全,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只是這幾個偽軍卻沒有想到,若是這鐵路不被扒怎麼能體現出鐵甲車的作用呢。


眼見著前面的那輛日軍鐵甲車從前面的山頭下去了,他們的這列小火車自然也就跟了上去。


可是就在他們的火車頭剛衝上山頂的時候,負責開車的偽軍就見前面那輛裝甲車的後門被打開了,一桿膏藥旗從裡面探了出來。


那膏藥旗一邊往邊探著就一邊拼命的搖擺起來,嚇得那名負責開車的偽軍趕緊打開汽閥開始制動。


而旁邊的一名偽軍則是「嗖」的一下站起來就往後面的煤水處理室跑,嘴裡還喊著:「別加煤了,又出事了!」


在尖銳的剎車聲中,白色的水汽從小火車的底部噴了出來。


由於火車頭制動,後面車廂卻還有著慣性。


於是,從最後面的車廂開始,每節車廂就頂著前面的車廂發出了「咣噹噹」磕碰的聲音。


還好,前面的那輛鐵甲車裡的日軍發現情況及時。


後面小火車的車頭在距離那輛已經停下來的鐵甲車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終於是停了下來。


「這幫游擊隊,也太缺德了!」被嚇出了一頭虛汗的偽軍司朵罵道。


如果他們這列火車要是剎不住閘,那豈不直接就撞在了前面的日軍鐵甲上?


這得給他多大個膽子,他敢把日本人從鐵軌上撞下去啊!


「出啥事了?」有偽軍看著前面又開始慢慢放前開的鐵甲車道。


「還用問?鐵道又被扒了唄!」偽軍司機回答。


於是,他們就小火車的駕駛室里等著,就看著那輛鐵甲車又往前開了十多米後停了下來。


至於那鐵甲車前面的鐵路他們是看不到的,但看不到卻是完全可以想像到的。


「洞洞洞」,那鐵甲車上的兩挺重機槍突然響了起來。


「洗啊打!」一名偽軍司機抱怨道。


在偽軍們看來,那鐵甲車上的日軍可不就是瞎打嗎?


這個地方是個下坡這裡是山區不假,可是偏偏這裡兩邊的山坡上並沒有多少樹。


抗日游擊隊眼見日軍把裝甲車都派出來護運來了,他們才不會打冷槍呢,沒人會跟重機槍較勁。


果然,日軍的兩挺重機槍響了一會兒後就停下來了,遠處一槍也沒有打過來。


偽軍猜得沒錯,前面鐵甲車上的日軍壓根就沒有發現抗日游擊隊的影子。


他們也只是看到前方的鐵軌被人又扒去了兩根,周圍是一片凌亂的腳印。


而在距離被破壞的鐵路五十多米的地方,有兩行深深的雪印。


不用問,那兩個印子下面就是被扒掉的鐵軌。


抗日游擊隊在這個地區又沒有煉鋼爐,他們要那鐵軌也沒用。


前面鐵甲車上的膏藥旗又擺了起來。


火車頭裡的三名日軍面面相覷,都不吭聲了。


那旗語都是約定好的,前方鐵路不通,退回去吧!


好吧,那就退回去吧。


偽軍司機啟動了火車。


只是那火車倒車可不是象汽車,那倒車是真費勁,更何況剛才是下坡現在卻是變成了上坡。


火車頭上的除了那名司機,那兩名偽軍卻也都到鍋爐室幫忙去了。


這火車都是蒸汽機車,不能夠產生出足夠的蒸汽卻如何能有爬坡的動力?


原本風馳電掣的火車現在卻是如同一隻負重老牛一樣呼吃呼吃喘著粗氣用了足足十分鐘才倒回了那個山頂。


這回回去日軍的那輛鐵甲車就沒法護送了,自然是因為那鐵甲車也是鐵軲轆的而鐵路也只有一條罷了。


不管怎麼說,這回有日軍的鐵甲車護送,偽軍們終於是不用擔心自己下車檢查了。


這也算是撿回來了一條命,所以偽軍們倒也沒有什麼沮喪的。


至於說那礦石能不能運出去自然有日本人和他們隊長操心,卻是又關他們屌事?


只是這些偽軍高興了沒有多久,就聽到後面火車車廂的那裡便傳來了咣當咣當的撞擊聲。


這回撞擊聲卻是先前剎車時的聲音響多了,隨後他們在車上感覺一陣巨震,那火車就停了下來。


鍋爐室里一名正添煤的偽軍猝不及防險些自己一頭從那鍋爐的拋煤口撞進去,當時臉都嚇白了。


「完了,出軌了,後面鐵軌又被扒了。」偽軍司機叨咕道。


不過,他隨即就想起了什麼,回頭瞥了一眼那煤水處理室見還沒有人出來。


他一咬呀就將自己的腦門狠狠的撞在了駕駛室壁上一個鐵製的稜角上。


這一下他撞得真是不輕,那額頭的血刷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然後他就委頓在了地上。


要不說,這年頭當偽軍也不容易。


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能活下來的人絕不能只對敵人狠,還得對自己狠!


五分鐘後,一名偽軍心不甘情不願從駕駛室里下來了。


只因為前面鐵甲車上的日軍比劃了,讓他們派人去後面檢查鐵軌。


這名偽軍一邊哈腰端槍一邊小心的向四周觀望著,可是心裡卻是在暗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霉。


按正理這檢查火車道那是司機的事,他是護送的兵。


可是誰叫剛才火車司機在火車出軌的剎那把頭撞傷了呢?他又怎麼可能想到那名聰明的開火車的同伴卻是自殘了呢?


剛剛帶隊軍官讓他去,他敢不去嗎?


只是,他下了火車還沒有走出去幾步呢,就聽「叭勾」一聲槍響,一發從遠方射來的子彈直接就打在了他的大腿上直接就把他扔在了那有著白雪的路基上。


「洞洞洞。」日軍鐵甲車上的重機槍又響了起來。


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打冷槍的人在哪。


而就在五百米外的一個山丘的後面,有一個戴著白帽穿著白色偽裝衣的人卻是抱著一支狙擊步槍在那笑呢,那人赫然是抗日隊長雷凱然!


「咱們這回也不圖大的,能把鬼子的這兩輛車弄掉了就行。」趴在雷凱然不遠處的周讓也笑。


「我看行。」雷凱然說著就又把頭和槍探了出去。


此時那名中槍的偽軍正在路基上爭命般的慘叫著。


他那條腿,很痛。


因為他很不幸,剛才那一槍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卻傷到了他的骨頭。


否則以三八大蓋的穿透力,他還真能硬挺著爬回去。


只是他慘叫了一會兒,火車上並沒有人下來救他。


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


那名偽軍暗罵了一聲,但他嘴裡再喊時可不是這句話了,反而變成了「排長,你救救我啊,下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


火車已經停了。


畢竟是小火車,雖然鍋爐還在燃燒著,但那噴氣的聲音已經弱了很多。


所以這偽軍的喊聲那是份外的清晰。


火車之上,那名排長正皺著眉。


他並不喜歡這名手下,否則押車的二十來個人,他又為什麼非得把那傢伙派下去。


「胡老六,你都特麼的救救我啊,你上回欠我的賭債還沒還呢!」


「劉大鼻子,咱倆可是叔伯連橋子,你要不來救我我回頭去你家祖墳那哭去!」


「小猴崽子,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把你的秘密全周出來!」


那名偽軍眼見排長不吭聲就挨個叫他的那些同伴。


要不說他人緣不好,你看他都這樣了卻還揭人家短往傷疤上捅呢!


此時車上的偽軍都不吭聲想的卻是,游擊隊咋就不一槍打死你個狗日的!


「胡老六,你下去把他弄上來!」那個排長怒道。


他看似是因為車下的偽軍大叫煩不勝煩發了善心,其實是因為他看到後面的日軍又在催他們下車去看情況了。


那日軍鐵甲車上的重機槍你看找不到游擊隊可卻能找到他們!


這情況明擺著呢,有啥看的,萬一游擊隊的人沒走,那不又搭一個人?


偽軍排長很是反感日軍那呆板的作風,可是他又不能不聽人家的,所以就又挑了個軟柿子捏!


「排、排長。」胡老六也不願意下去啊。


只是他才叫了聲排長排長卻已經瞪眼晴了。


「那、那我從那邊的門下去。


我、我再從火、火車下面爬過去。


你們可、可別開火車啊!


再、再把我軋死了!」胡老六膽最小最受氣卻也不傻。


「怎麼就這麼多廢話,再廢話老子把你直接踹下去!」那個排長抬腿了。


這個胡老六端著槍就下了火車頭。


他下的是真慢。


那一方面固然是怕挨槍子一方面也是在想對策呢。


耳聽著第一個中槍的那個傢伙還在火側那頭慘叫呢,心道這個就是自己的下場啊!


他靈機一動回頭看了一眼。


眼見他們人所坐的那節車廂里並沒有人從窗口把腦袋探出來看他而鐵甲車上的日軍視線也被火車頭擋住了,他有主意了。


這時候誰探頭,探頭都怕被抗日游擊隊打死呢。


胡老六有了主意就又往前挪了一步,卻是突然把手中拿的步槍用雙手舉了起來做出投降的動作來!


在他想來,自己都投降了,抗日游擊隊的就不會沖自己開槍了!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他那舉槍投降的樣子便出現在了小北風的狙擊鏡頭裡。


小北風卻是用狙擊步槍看著這頭呢。


「喲,這小子有點意思,他要投降嗎?」小北風一邊拿槍瞄著一邊叨咕。


「我也沒看到白旗啊!」和小北風趴在一起的小妮子說道。


小妮子手裡也拿了個望遠鏡,這自然是他們一個月前用熊瞎子當奇兵打了個大勝伏繳獲的。


「對啊!沒舉白旗算什麼投降?」小北風也尋思過味來了,敢情這個偽軍是在騙自己呢!


可他舉槍瞄準的功夫,那個在胡老六就趴了下去往火車下鑽了。


只是,由於這是個小火車,那火車車體的底盤就低,與道軌間的空隙就小。


胡老六鑽的自然就費勁,他腦袋倒是進去了,可是他卻把屁股撅在了外面。


還沒等他往裡爬呢,小北風手中的狙擊步槍響了!


「叭勾」一聲槍響,那發子彈正指在了胡老六的屁股上。


於是,胡老六「嗷」的叫了一聲就把屁股趴下去。


然後,火車下面就傳來了他和先前那名偽軍一樣的慘叫聲:「救命啊,我也中槍了!」


生死之際,這回他也不結巴了。


「排長,這回遊擊隊的人槍法准啊!」火車上有偽軍士兵說話了。


這回敢吭聲的那自然是這個偽軍排長的心腹了。


眼見要派人下車查看情況,可外面游擊隊的槍法又這麼准。


若不是這個排長的心腹誰敢這時候說話觸這個霉頭,那要是誰吭聲再給直接派下去呢!


這時,偽軍排長也傻眼了。


心道,外面這伙抗日游擊隊不是上個月打日本人伏擊的那一夥吧!


上個月這裡的整片山林都傳遍了。


近千名日軍去追一股抗日游擊隊,結果卻被人家給領到空楊樹屯去了。


那裡可是熊瞎子屯,那裡蹲倉的熊瞎子,沒有一百也得有六七十啊!再加上也不知道抗日游擊隊動用了多少兵力。


戰鬥結果可想而知,聽說那支日軍只逃回來不到一百人來很多日本兵都被那熊瞎子撕啦撕啦滴了。


偽軍對轄區內的抗日游擊隊那也是有了解的。


在他們想來當地的抗日游擊隊哪有這麼大的本事,不是別的地方的抗日游擊隊來增援了吧!


偽軍排長押車也碰到過抗日游擊隊扒鐵路開槍的情形。


但是,這回抗日游擊隊的槍法那可是格外的准啊!


偽軍排長正在這琢磨呢,對面鐵甲車裡日軍膏藥旗刷刷刷的又晃了起來。


為啥晃起來?那還用問嗎?


你們接著給我下去看去!


「告訴他們不去!」偽軍排長氣道。


他手下士兵便有衝著那鐵甲車擺手示意的。


可是,什麼是皇軍什麼是偽軍?什麼是主子什麼是奴才?


你一個皇協軍還想反天嗎?


偽軍們隨後就見那鐵甲車上有一挺重機槍就沖他們的火車指過來了!


偽軍排長抽搐了一下嘴角,沒辦法了,下吧。


「從兩個門同時下,下去之後就往火車底下鑽!」偽軍排長下令了。


而與此同時,兩邊山野之中的雷凱然和小北他們便也發現了日軍的重機槍指向了偽軍這一幕。


偽軍的小胳膊擰不過日軍大腿的這種事情,雷凱然他們見得多了。


所以,他們在一剎那就判斷出日偽軍之間出現的是什麼情形。


於是,就在偽軍排長大聲喊「沖」偽軍士兵從那兩邊車門往下沖的時刻,雷凱然和小北風的狙擊步槍就都響了起來。


這回可不能客氣了。


剛才他們各自的頭一槍不把偽軍打死那就是讓偽軍傷員把偽軍往下勾呢!


兩頭往外沖的第一名偽軍士兵剛在那爬梯上邁了一步,子彈便到了。


所謂槍打出頭鳥。


兩頭下車的第一名偽軍頭部中彈直接就栽下了火車。


這回好,卻是比他們自己下要快多了!


日軍的重機槍向兩側又盲目掃射了起來。


只是那又能有什麼用呢?


天知道游擊隊的人在縱向上是藏在一百米、二百米、三百米、還是四百米五百米?


從橫向上他們是藏在了九點鐘、十點鐘、十二點鐘或者是三四點鐘的方向!


偽軍士兵依舊往下沖。


可是此時白皚皚雪野上一趟黑色的列車顯得份外咋眼,他們是出去一個就栽下去一個,沒有例外!


「停!」偽軍排長再次喊道。


而這功夫他的人也只剩下十個了。


鐵甲車裡的日軍此時也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抗日游擊隊的槍法竟然會這麼准!


雖然說他們不待見偽軍卻也總不能讓偽軍就這麼送死吧。


再說了,要是偽軍死絕了那他們咋辦?


他們現在除了原地待援已經沒有好辦法了,他們這些人竟然被遠方山野的兩支步槍生生的就困在了這鐵皮車的裡面!


就在雷凱然他們以區區幾人困住了日軍的小火車之時,魯超和仇英正趴在日軍礦區據點的外圍。


「就是那根,看到沒有?」仇英指著遠處一根細線道。


那是日軍的電話線,日軍在礦區總不可能不和外面聯繫,那最方便的聯繫方式自然是電話。


「沒事,看我的,現在就打?」魯超問。


「現在就打!」仇英答。


後面抗日游擊隊的人都把日偽軍的這個據點給圍起來了。


只要把那根電話線一掐斷,日偽軍沒有辦法和外界聯繫,抗日游擊隊就可以「禍害」他們了。


魯超將步槍擔在身前的土包上開始衝著那根細細的電線瞄準了。


他們兩個藏身的位置距離那根電話線並不遠,也只不過是百米的距離。


以孟超現在的槍法用狙擊步槍打百米左右的一根電話線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今天卻有點風。


那根電話線由於兩根線杆之間的距離過長,有風吹來的時候就會晃啊晃的。


魯超等了一會兒見那風不停,乾脆把步槍瞄向了線杆上的電話線。


線杆根部的電話線總是不怎麼晃的。


瞄了一會兒,魯超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那根電話線的根部便在線杆處應聲而斷!


魯超和仇英飛快的縮回了頭,這時對著他們這面的兩個日軍炮樓上的機槍就響了起來。


只是任那機槍怎麼響,日偽軍的火力也是盲目的。


「厲害,你們雷凱然小隊真厲害!」仇英對魯超挑起了大拇指,由衷的說道。


仇英是這支名字叫作三江抗抗日游擊隊裡最早見到雷凱然小隊的那幾個人之一。


當他聽說雷凱然小隊竟然被一個大隊的日軍追了兩天兩夜卻一人都沒有受傷時,那真的是倒貼服極了。


緊接著就在兩支抗日隊伍的共同謀劃下,利用熊瞎子兵狠狠算計了日軍一把。


仗打勝了,雷凱然他們終於好好休息了一回。


而且由於大勝戰利品極是豐富,雷凱然他們乾脆就在這支游擊隊的營地休整了起來。


大冬天的,雷凱然並不著急回去。


整個雷凱然小隊倒是借著這段休整的時間學會用滑雪板。


雷凱然他們休息夠了,這支抗日游擊隊借大勝之威,便想把游擊區內的這個日軍據點拔了。


雷凱然在觀察了周圍的地形後便說,你們犯不著消滅他們,攻堅自己人傷亡太重,禍害他們就行。


於是,兩支隊隊伍合在一起就來禍害礦區的日偽軍來了。


雷凱然他們那頭扒了火車道控制了拉礦石的小火車,而這頭的部隊便來打據點來了。


「這個二老牛,準備好沒有呢?」魯超也不管炮樓里的子彈有時就會打在他身前土包上而是向遠山張望。


「準備什麼?」仇英不理解。


仇英並不是幹部也沒有參加作戰方案的研究,但雷凱然小隊就那麼幾個人,他們對作戰方案卻是了如指掌的呢。


「一響你就會知道了。」魯超笑答。


只是魯超話音未落呢,他們兩個人就聽到遠山那裡傳來了「洞洞洞」的重機槍射擊的聲音。


那得重機槍的子彈是奔著其中一處日軍的炮樓打的,在那充滿震撼的射擊聲中,那炮樓上的日軍機槍當時就啞了一挺。


「哎呀,你們竟然用了重機槍!」仇英驚喜的說道。


「這要是不用用那挺重機槍怎麼對得起小鬼子?好幾百里地給咱們送來的呢!」魯超笑道。


「那是。」仇英一聽魯超這麼說也跟著笑。


其實魯超這句話是玩笑,那挺日軍的重機槍所用的子彈是7.7mm的。


而三八大蓋的子彈是6.5mm的,兩種槍的子彈不能通用,那留著這挺足有一百斤重的重機槍和那些子彈就顯得有些雞肋了。


游擊隊游擊隊,那就是打游擊的,打游擊那就得來回跑。


處於劣勢的抗日游擊隊不可能象日軍式的用幾個人扛著那挺重機槍來迴轉移吧。


既然這回要打這個日軍據點,兩支隊伍一商量直接就把那挺重機槍搬了出來。


日偽軍這個據點孤懸在外,他們當然也怕受到抗日游擊隊的攻擊。


所以這個據點周圍二三百米內的樹木能清光的都清光了,視野十分開闊。


在他們想來,抗日游擊隊要是敢從這開闊地上往前沖那豈不就是找死?


可是,此時那重機槍一響,日偽軍全蔫了。


他們也沒有重機槍啊!他們哪想到抗日游擊隊竟然把重機槍搬出來和他們死磕?


日偽軍的機槍停下來了,沒辦法,他們的輕機槍打不了重機槍,射距壓根就不夠。


眼見日偽軍的射擊停了,魯超和仇英趕緊往回爬了。


而這時另外一側炮樓外卻是有「叭勾」一聲槍響了。


那是於標,於標在用狙擊步槍看著另外的一處炮樓呢!


有步槍聲響起,吃了虧的日偽軍自然不甘心。


於是那炮樓里的機槍就又響了起來,子彈就奔於標那頭去了。


只是日偽軍的機槍才一響,遠處二老牛的重機槍就也跟著響了起來,當時日偽軍又被打沒動靜了。


此時用著重機槍的二老牛美壞了。


他還是頭一回用重機槍呢!


重機槍的子彈粗,打上去那威力可絕不是纖細苗條的三八大蓋子彈所能比的。


那子彈削腦袋上就爆頭,打腰上那腰就斷了!


那重機槍的射擊方式也不是扳機式的而是壓鐵式的了。


雙手各執兩個把手,把兩個大拇指往那個跟按鈕式的壓鐵上一按,那子彈就「洞洞洞」的出去了,太痛快了!


「行了,別臭美了,你看好炮樓啊,魯超他們兩個往回爬了!」郭進喜在一旁說道。


幾分鐘後,把電話線打斷了的魯超和仇英終於是爬回了可以隱蔽的地方。


一時之間戰場便安靜下來。


此時那據點裡的日軍是憋氣又窩火。


他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啊!


原來抗日游擊隊也只是躲在他們運礦石的路上,打完幾槍就跑了。


可是,這回人家竟然搬了重機槍欺負到家門口來了,這太有損皇軍之花的名譽了!


炮樓里的日軍軍官下命令了。


這回他命令偽軍開槍,而自己則是讓有望遠鏡的手下軍官在觀察孔內都把望遠鏡舉了起來,開始搜索山林中的那挺重機槍究竟藏在了哪裡。


偽軍惹不起日軍,讓開槍也只能聽命。


於是偽軍的機槍一響,二老牛的重機槍跟著就響了起來。


可是日軍軍官想找到那挺藏在遠處高點上重機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日軍九二式重機槍那是氣冷式重機槍,而中國軍隊用的都是水冷式的。


水冷式的在冬天要給那由於射擊頻繁過熱的槍筒用水或者雪降溫便會產生水蒸氣。


如果在遠處觀察還是好找到的。


可是想找氣冷式的重機槍在大白天的就太難了。


此時炮樓內的日軍軍官並不知道,就在外圍三百米左右的山上已是有人吆喝開了。


那是這支抗日游擊隊的隊長。


「按順序都瞄好了,確保五六個人打一個槍眼!」那個隊長喊。


「隊長,那還有那小窟窿眼咱打不?」有戰士問。


「是窟窿眼就打,別打管大小,那小鬼子肯定再找咱們重機槍呢!」


現在這大白天的,抗日游擊隊的人自然是看不到炮樓後哪個沒開槍的孔洞內有沒有人。


但是,他們呆是能猜到。


於是這個游擊隊長就想了這麼一招。


我管你裡面有人沒人呢,我人多,我五六個人打一個窟窿,總是能打死幾個鬼子的觀察哨吧!


就在那個游擊隊長大喝了一聲「打」後,排子槍響起。


真的就是這一排子槍,沒人再打第二槍,然後整個戰場就安靜一來了。


這回抗日游擊隊用的可都是新繳獲的三八大蓋,那子彈打出去穩定著呢。


五六個人打一個射擊孔,總有一兩個人把子彈射進日軍炮樓的那些窟窿眼的吧!


於是,在這一刻,無論是開槍的偽軍還是正觀察外面情況的日軍,齊齊中彈在那射擊孔或者觀察孔後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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