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名字:看了用跑車做賭注的沈嘉男,才知初七為什麼走錯路

黑土陌 發佈 2022-09-17T03:20:09.605494+00:00

看完高旭和沈嘉男為追愛用跑車做賭注,我才知,初七和沈嘉男同為新進公司實習生,初七輸給沈嘉男,不是因為她性格軟弱好欺,不是因為她站錯隊,不是因為她人品有問題,她跟沈嘉男相比,只輸了一樣,那就是她的家境。

高旭和沈嘉男為追愛打賭,他追雷粒,沈嘉男追覃天,誰先追到手算誰贏,輸的那個送對方一輛跑車。

沈嘉男聽後白眼一翻道「我沒錢

話雖這麼說,但這並不影響潦倒到要流落街頭的沈嘉男「富二代」的身份。

看完高旭和沈嘉男為追愛用跑車做賭注,我才知,初七和沈嘉男同為新進公司實習生,初七輸給沈嘉男,不是因為她性格軟弱好欺,不是因為她站錯隊,不是因為她人品有問題,她跟沈嘉男相比,只輸了一樣,那就是她的家境。

富二代沈嘉男

同為新進公司的實習生,沈嘉男靠一個「敢」字,不但迅速在木蘭說站穩腳跟,還博得領導的垂青,讓雷粒和安岩都對她讚賞有加。

原本同一起跑線的兩個應屆生,讓人一眼便看透了兩個人的未來,沈嘉男未來可期,初七終將埋沒在逆水洪流中,成為職場中最沒辨識度的默默無聞的透明人。

沈嘉男不光贏得漂亮,她敢說敢闖敢表達的個性,也讓辦公室人員對這個新來實習生刮目相看。

她敢果斷拒絕老員工的推銷,敢大膽拒絕老員工使喚「我不是軟柿子,你們別想隨意欺負我」;敢毫不留情面地怒懟雷粒都得讓三分的高管唐董。

跟初七的軟弱和被逼上「賊船」的無奈相比,沈嘉男無論是「不慣人」的底氣,還是她面對同事挑釁的自信和從容,都讓她斬露出了職場女性的幹練和沉穩。

同為職場新人,初七如履薄冰,嘉男卻如魚得水,兩個新人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嘉男之所以如此剛硬,並不是因為她身上具備讓木蘭說「非她不可」的優勢,也不是因為她能力有多強,而是因為她不怕,因為她背後有為她托底的人。

沈嘉男的父親,是當地富有盛名的房地產商,她是為了查找父親的小三才「臥底」應聘到木蘭說,雖然當時的她「窮困潦倒」,連租房的錢都交不起,但她確是一名妥妥的「富二代」。

從小被「富養」長大的沈嘉男,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上都是富足的,她有著天生自帶的傲氣,有不卑不亢的從容,有見過世面的坦然,最重要的是,她有能讓她「豁」出去的倚靠和底氣。

她是長在溫室的花朵,但絕不是一碰就折的花骨朵,她從小被「富養」起來的精神,足以讓她在困境和不公面前鎮定從容。

沈嘉男一個「敢」字,讓老員工知道了她的底線和原則,從此對她尊重有加;讓領導上司看到她「後生可畏」的拼勁,從此對她另眼相待。

跟正義勇敢的沈嘉男一比,趙初七這種靠著耍小聰明妄圖走捷徑的小透明,顯得越加不堪。

普通應屆生初七

若是給初七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我想,她依然會輸給沈嘉男,依然會是那個急功近利選錯路的小人。

同為實習生,初七因性格軟弱,不但被老員工任意拿捏,還因站錯隊,被全體同事排擠鄙夷。

作為一名應屆畢業生,他們在職場需要修煉的除了工作能力、社交能力外,還有堅韌的心性,他們要學會端莊克己,學會說話留心眼,做事滴水不漏,要學會圓滑處世,低調做人。

對於像沈嘉男這樣的「富二代」來說,步入職場是大展宏圖的時候;但像趙初七這種普通人來說,步入職場的第一課,便是學著如何夾著尾巴做人。

因為他們不想未過試用期便捲鋪蓋走人,不想再擠在一群人中間,搶破頭地去爭一個職位,不想下個月沒錢交房租露宿街頭,不想再讓家中父母老人操心。

他們沒有底氣去跟老員工硬碰硬,也沒有靠山,可以讓他們有面對失業的風險。

在一個公司立穩腳跟,才能在一個城市紮下腳跟,趙初七,除了被迫接受,沒有別的選擇。

面對老員工的強迫推銷,她不敢拒絕,因為怕老員工給她穿小鞋;

余菲菲要她跟雷粒對著幹,她沒有選擇,只能選擇干,因為幹了,這也許便是捷徑,不干,便等著被余菲菲開除,雖然她是雷粒手下員工,但雷粒這個上層領導不可能會保她這樣一個在公司壓根就沒存在感的透明人。

唐董接了私活讓她做,她無法拒絕,因為她沒有資格拒絕。

覃天跟她說:

在職場上,你對自己的認知,就決定了別人對你的評價,你越軟弱別人越看不起你,要像沈嘉男一樣,別人要管她,她才不管!

初七又何嘗不知這個理,她對自己的處境既無助,又惶然,她跟覃天說:

我本來想辭職,但我又捨不得,因為我好不容易才進公司。

初七不是沈嘉男,她沒有她的底氣和魄力,更沒有她那樣的靠山,她只有初入職場的惶然和拼命想保住工作的怯弱,這份工作於沈嘉男來說可有可無,對初七這個普通人來說,卻可能是她生命的重要支撐。

畢竟房租要交,水電交通要交,飯要吃!

初七不是輸給了人品,只是輸給了家境

初七因為走捷徑,背叛雷粒,拉高踩腳,最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被全體同事排擠鄙視,看著就讓人解氣。

其實在現實生活中,有多少人曾是趙初七,雖然我不認同她的做法,但初出茅廬的我們,又何嘗沒經歷過初七的無奈,初七想在公司站穩腳跟的私心,初七在領導間抉擇的兩難。

跟沈嘉男相比,趙初七,不是輸在了她的人品上,而是輸在了她的家境。

沈嘉男曾跟高旭說:

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從來沒有把房子當房子,車子當車子,更沒人把錢當錢。

即使落魄潦倒,身無分文,沈嘉男依然有像高旭一樣眼也不眨就給能她轉一萬二萬還不用還的朋友,但對普通應屆生初七來說,這一兩萬可能是她三四個月的工資,是她半年的生活費。

在現實社會中,不止是趙初七這樣的應屆畢業生,就算是久經職場的中年人,他們也一樣充滿了憋屈,一樣為了保住職位而不得不妥協,他們上有老,下有小,面對職場的不公,一樣小心翼翼,面對每年前仆後繼來應聘的高材生,一樣如履薄冰,他們不敢提要求,不敢請假,不敢提前下班,因為他們的背後,有一群需要依靠他們的人。

跟初七所不同的是,他們做事更加沉穩老練,懂得了趨利避害,不會為了急功近利而走錯路;面對兩難抉擇時,他們懂得了如何圓滑應付。

沈嘉男有敢做敢為的資本,有讓她敢闖敢拼的托底靠山,她可以不把房子當房子,把車子當車子,甚至她的運氣也永遠比別人好,一進公司就能遇能一個幫她交房租的上司。

雷粒奮鬥了十八年,才終於拼到年薪百萬,還要時刻警惕被換的風險;任多美為了一百萬,放下自尊跟婆婆簽下生子協議;吳佳住著危房,每天兢兢業業的工作依然被老闆罵,被客戶批,卻不敢辭職;初七為了保住工作,不得不受忍受老員工的使喚,受領導上司的脅迫。

看看,這才是現實,這世上,沈嘉男很少,大部分人都是初七,雷粒十八年努力拼來的東西,任多美犧牲尊嚴才得到的富太生活,對沈嘉男來說,不過是揮揮手指的事,隨便打個賭便是一輛跑車,而這是雷粒一年的工資。

作為一起進公司的實習生,初七註定要輸給沈嘉南,她不是輸在她的人品上,也不是輸在她的軟弱上,而是輸給了家境,就算重來一次,她依然會輸,因為她的「普通」,註定她放不開,也註定她沒有沈嘉南的魄力和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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